第八十八章秦二爺摸黑往長房,顧妙兒不知暗
陳老太太暗沉了臉,指向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你忤逆!竟敢這般對我?我是你母親,竟讓我去莊子上住著?想將我扔到莊子上自生自滅?” 秦致睇她一眼,面上絲毫沒有動容之色,反而多了些深思,“您也知道是我的生母?我會叫您在莊子上自生自滅?” 陳老太太恨聲道,“你到底想做甚么?你別忘了宮里的娘娘,還你有的親外甥!” “我不想做甚么,我只想叫母親安生些待著,”秦致睇視著她,面容堅定,“也想叫二弟別再肖想不是他的東西!” 陳老太太瞧著他,到是哭了出來,“你是不是還記著當(dāng)年我想讓宮里的娘娘叫你二弟承繼爵位的事?你好狠的心呀,那是你親弟弟,要是爵位叫官家給奪了,哪里還有甚么國公爺了,為娘的也是沒辦法才想了叫娘娘幫著在官家跟前說話,想叫你弟弟承了爵位,不至于叫咱們國公府沒了承繼。你為著這點子事這么多年一直埋怨著你娘我嗎?” 秦致背著雙手,淡淡地說道,“母親,何必說這些傷情分的話?” 卻叫陳老太太噎了一下,拿著帕子擦臉,也冷了臉,“你待如何?娘娘就快省親,你想讓娘娘省親的時候見不著我這個親娘,削她的面子?” “那母親好生待著吧,”秦致冷淡道,“娘娘省親后,就叫二弟一家子搬出國公府?!?/br> 陳老太太聞言,怒極攻心,手頭沒有什么東西,也就個帕子,就扔向了秦致,“你就跟你爹一個德性,冷心冷肺的!簡直不像我的兒子!” 秦致眼皮都未抬,眼見著那帕子掉在身前,他彎腰將這帕子給撿起來,走近床前,將這方帕子塞入陳老太太的枕下,“您好生歇著?!?/br> 陳老太太卻顫抖起來,“你不能趕你二弟出去,他是你親弟弟,你不能這么待他!不能!” 秦致聞言,腳步未停就出了內(nèi)室,見著外面守著的厲嬤嬤,眼睛微瞇了起來,“好生照顧老太太,別叫老太太為著府里的事而cao心,若是再叫老太太cao心……” 厲嬤嬤腳都軟了,立馬跪在秦致跟前,“老、老奴定會好生照顧老太太?!?/br> 秦致抬步就走。 厲嬤嬤一直跪著,直到未再聽到腳步聲時才吃力地站起來,這些年她在府里極有臉面,哪里還有這么跪過?今兒跪過這一次,就叫她雙膝生疼,幾乎站不起來,自有知機的丫鬟上前將她扶起來。她掀開簾子進(jìn)了內(nèi)室,就見陳老太太一臉的陰沉,法紋令深得如深溝一樣,叫厲嬤嬤看得都害怕。 她揮退了丫鬟,近得陳老太太身前,竭力地露出一張笑臉,“老太太,您放心,這會兒二爺恐怕都成事了?!?/br> 陳老太太那陰沉的臉?biāo)查g就褪去了,面上都柔和了幾分,“你說吧這個兒子生了跟沒生似的,還得叫我這把年紀(jì)了還得為他的事殫精竭慮,他到是沒個心肝的,我也不同他計較,親兒子嘛,難道我還真同他計較?” 厲嬤嬤方才被國公爺那眼一瞧,幾乎就嚇壞了膽子,這會兒見陳老太太有幾分得意,她也跟著奉承了起來,“老太太您說得對,國公爺再怎么著還是您親生的兒子,您呀還得替他打算,總不能真叫這國公爺沒了承繼是吧?國公爺他一時糊涂,您也別同他置氣,將來他定是會知曉您才是為著他打算的人?!?/br> 陳老太太聽得舒坦,睨了厲嬤嬤一眼,“你這老家伙,也就你合我心意?!?/br> “老奴伺候老太太那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的,”厲嬤嬤道,還特特地提醒了一句,“大夫人處您還得當(dāng)心呢,她這回聽了您的話,下回也不知如何呢。若她起了心思,您這里又不好明說,豈不都叫大夫人占了便宜?” 陳老太太擺擺手,“這府里還未到她管用的地步,都捏在梁氏手里頭呢?!?/br> 厲嬤嬤心下雖詫異,還是朝陳老太太豎了大拇指,“還是老太太您有先招?!?/br> 陳老太太被奉承得有些得意,“梁氏這些年來一聲不吭,在我跟前也慣會體貼,到底是啟兒虧待了她些許,先前想叫煥兒過繼到長房,如今事兒不成,到叫她委屈了。你明兒從庫里拿我那套紅珊瑚寶石頭面給她,也算是我的心意。” 厲嬤嬤連忙應(yīng)了。 ** 葛嬤嬤使人抬著顧妙兒回房,見著從次間出來的銀紅,竟是不看一眼銀紅,就著人將顧妙兒抬入柳氏所在的內(nèi)室。銀紅在次間等到此際,見表姑娘被包裹在被子里,她鼻間隱隱地聞到一股子別樣的氣味,雖很淡,還是叫她不可抑制地害怕起來,姑、姑娘她這是…… 她卻不敢吭聲,在后頭跟著進(jìn)了內(nèi)室。 柳氏方才佯睡,這會兒見著顧妙兒被抬了進(jìn)來,到還讓開出一個身位,好叫顧妙兒躺在這拔步床里。她伸手去碰了顧妙兒的臉,指尖所碰到之處皆是滑嫩一片,又將手撫上自己的臉,雖也一樣滑嫩,可手底下的感覺到是不一般,年輕輕的姑娘家那是飽滿且富有彈性,她呢,到像是快落山的太陽了,再滑嫩也是有限了。 葛嬤嬤揮退了眾人,見銀紅也要退下去,趕緊將人喚住了,冷眼打量她一番,“你是叫人破了身子的,還讓二太太使你在表姑娘跟前伺候,可有吩咐過你什么?” 銀紅哪里敢承認(rèn),只管跪了,“婢子未曾聽過甚么吩咐,只婢子得了二爺?shù)膽z惜,才叫在表姑娘跟前伺候。” “吱呀”一響,到見著窗子被從外面推開,站著的正是秦二爺,他此番分明收拾過的,到有幾分真正的風(fēng)流文士樣兒,手上還拿著把折扇,朝著床里的柳氏一揖,“拜見長嫂。” 他這番模樣驚著了銀紅,卻是惹笑了柳氏,便是連那葛嬤嬤也跟著笑出聲來。 葛嬤嬤上前將那窗子關(guān)上,極為規(guī)矩地往秦二爺跟前福禮,“二爺您這一來,到叫我們夫人這里滿室生香呢,也不知道是用了甚么香,這味兒甚好,也叫我們夫人夜里睡得安生。” 秦二爺?shù)昧朔畛性?,自是歡喜,視線掃過銀紅一眼,慣是弄慣了的,“她呀,先前在外書房伺候的,年歲大了,也不好再在外頭待著了,你二爺我呀,一時心軟,就叫她進(jìn)了蘭花院伺候?!?/br> 銀紅連忙道,“婢子謝過二爺?shù)拇蠖鞔蟮拢 彼睦飸峙?,又不敢流露出來,只將這當(dāng)個她在外書房看慣的事,那心兒才稍稍地安下來。 秦二爺懶怠瞧她,只瞧著床里的柳氏,視線還從顧妙兒臉色掠過,那顧妙兒睡得臉蛋兒紅撲撲,到跟那剛枝頭的艷果兒一樣誘人,再瞧向柳氏,就覺得柳氏雖還有幾分風(fēng)情,到底是不如顧妙兒這般鮮嫩了——只他不是那等見了新就厭舊的人,還在柳氏這屋檐下,自然還得討好柳氏一番。 他上前又朝柳氏躬身,做出斯斯文文的姿態(tài)來,“長嫂,可否容在下入得床里,也好伺候長嫂一番?” 柳氏笑了起來,以手掩唇,美目波光流轉(zhuǎn),刮他一眼,“到拿這番個酸腐模樣來戲弄我?” 秦二爺被她勾得火起,到并未露出急色,反而是同她調(diào)笑起來,“小生得長嫂恩賞在跟前伺候,已是幾百年修來的福份,哪里敢戲弄長嫂半點?”他還舉了手作發(fā)誓狀,“若小生有半點戲弄長嫂之舉,定叫小生……唔……” 他還未說完,柳氏的纖手已經(jīng)捂上他的嘴,他到立即將舔了上去,舔得柳氏花枝搖晃,胸前那鼓鼓雙乳也跟著微微晃蕩起來,到從衣襟微微露出了些——也叫秦二爺忍不住這腔yuhuo,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就去揉弄她那椒乳,卻叫柳氏給推開。 柳氏那纖手點向他的額頭,嬌嗔道,“二弟這般猴急,到將我嚇著了。” 秦二爺粗喘著,身下那物自是硬梆梆的抵著她,就將那物掏了出來,還指給柳氏看,“哪里是在下猴急,分明是這物兒猴急。長嫂且容我鉆鉆你那妙處兒,好叫它消停上一回。” 柳氏纖手就去輕彈一下他粗碩guitou,見著那物輕顫了一下,她又掩唇而笑,“這物兒到是嚇人呢,跟個威風(fēng)凜凜的大將軍似的。” 秦二爺?shù)昧诉@話就貼近她粉面,“我權(quán)將這物事送與長嫂,不知長嫂可收?” 柳氏面上未有半分羞意,還拿手去握了烏將軍,“這烏將軍到是叫人喜愛,只四處征戰(zhàn),到叫我不喜呢。” 聽她這般說話,到叫秦二爺心喜,還當(dāng)她有了酸意,自覺比兄長更能耐些,兄長雖是國公爺,哪里有他這般艷福?且這又不是長嫂,到叫他覺得自己成了國公爺似的,一手去揉她的椒乳,一手又去她腿心處揉搓,只弄得柳氏嬌喘連連。 他還道,“長嫂歡喜,只管叫長嫂拿去就是了?!?/br> 偏那柳氏眼含風(fēng)情地睨他一眼,纖手松開那勃發(fā)之物,指指那被包裹在錦被里的顧妙兒,“我要你這物何用?難不成日日放在我內(nèi)里?人就在這里,你還不……唔……” 卻叫秦二爺吻住了唇,吻得她意亂情迷。 秦二爺?shù)男脑缇屯櫭顑荷砩先チ?,只他還知女人的醋性,又不是他妻子梁氏乃是真正的賢惠人,自然要將柳氏給安撫住了,“長嫂且容我嘗嘗味兒,待嘗過長嫂味兒后再將那精兒給了她就是了。” Ps:我又更新了哈哈哈,謝謝留言 ,謝謝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