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顧妙兒夢中乳兒疼,口中嬌喚秦引
秦致稍用了點力,踩在他小腿上,“嗯?” 一聲“嗯”,聽得秦煥身體發(fā)寒,恨不得自己從地上消失,小腿被踩得生疼,他覺得小腿骨都要斷了一樣的疼,額頭疼得都是冷汗,哆嗦著想要求饒,“大、大伯……” “以后還敢不敢?”秦致淡聲問道。 “不敢,不敢了,”秦煥失聲痛哭,“不敢,再也不敢的,大伯饒我了吧,饒了我這一回?!?/br> 秦致警告他,“再叫我見著你碰她一下,你這條腿也不用留了?!?/br> 秦煥心下又懼又怕,又是心寒,想著他好歹是親侄子,大伯竟是這般待他,又將秦致惱恨上了,面上是個慫樣,心下哪里就甘心了,“大伯、大伯,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的。”將地上的衣衫都給撿起來往身上穿,才有了個人樣。 “你別糊弄我,若是叫我發(fā)現(xiàn),定有你的好果子吃?!鼻刂率疽馑麧L出去,將踩著他小腿的腳縮回,“再叫我發(fā)現(xiàn),就不必在國公府里了,你們二房一家子都給我滾出去。” 秦煥以手支著地艱難地站起來,一拐一拐地往外走,走一步都疼得他難以忍受,當著他大伯的面,他只能拖著腿往外走,見著站在簾子下一臉慌亂的銀紅。他所有的難堪都叫人看在眼里,拿他大伯沒辦法,到是對這個不放在眼里的丫鬟是氣勢十中足,抬手就往她臉上扇去,恨聲罵道,“賤人!” 銀紅見狀,身子都哆嗦了起來,素來受夠欺凌的身子完全控制不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叫她矮了身子往內(nèi)室里閃開,下一瞬見著用力過猛而栽向墻邊的秦煥,她也不敢上前去扶,只敢往屋里走,雙膝一軟就跪在國公爺跟前,“國公爺,婢子該死?!?/br> 秦致沒瞧她一眼,擺了擺手,“出去?!?/br> 銀紅有些猶豫地看向床里,見表姑娘還好好地睡著,心下微微放心,起身慢慢地向外走去。到還是牽掛著顧妙兒,免不了鼓起勇氣跪在原地,“爺,我們姑娘還小呢,您別……” 一記冷冷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讓她都不敢抬頭。 “出去!” 冷冷的聲音,威壓捕面而來,叫銀紅受不住地往外退出去,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試圖讓自己的身體不那么顫抖。 她坐在外間,身子哆嗦個不停,也知道沒有人會過來,還是帶著一絲希冀盼著桃紅盡快回來。 秦致站在屋里,看向依舊熟睡著的顧妙兒,瞧她白皙的臉頰都染了嫩粉,幾步就過去坐在床沿,伸手撫觸上她嫩滑的臉頰,湊過去一聞,到聞著一股子酒味兒,不由失笑,“到還學會吃酒了。” 他的手指觸上她粉艷的唇瓣,硬生生地將指尖探入她的嘴里輕輕地攪弄了一下,似被嘴里的硬物給驚動了一樣,她的眉頭蹙起,身子不自覺地動了一下——他笑看著她,手指慢慢地抽出來,定睛一瞧,指尖濕漉漉的,不由得將手指送到自己薄唇邊,立即就嘗到了淡淡的酒味兒,還有絲桃花的香味,就縈繞在他嘴里,“嗯,真香。” 他將人微微抱起來,以手攬著她的細腰,腰肢兒在他臂彎里好似將被折斷一樣,他低頭就對著她的唇瓣含吮了上去,輾轉(zhuǎn)含著這粉艷的唇瓣,將粉艷的唇瓣含吮得泛了血色一樣的紅——好半響,他才放開她備受蹂躪的紅腫唇瓣,留戀地與她的臉貼在一起,喃喃嘆道,“真?zhèn)€小姑娘呢,嫩生生的。” 顧妙兒醒得發(fā)暈,身子被抬起來到是不舒服呢,微微張開眼睛來,好似瞧著個人,歡喜地就喚了聲,“引章先生,引章先生……” 那聲兒,脆生生的,叫他聽了都心潮澎湃,“嗯,在呢?!?/br> 他的大手從她的衣襟探進去,撫弄著嫩生生的乳鴿般的乳兒,“睡吧,好好地睡上一覺?!?/br> 她更覺得不舒服了,手去推他的手,好似要他的手推開,偏生沒甚么力道,到好似她自個將手送到他手里。他反將她的手握住,手指柔軟似無骨一般,“不叫人摸了嗎?怎的到引了別人進來?” 他在自言自語,聽得外面的銀紅恨不得自個沒長耳朵, 她都是經(jīng)過事的人,哪里聽不出來里面國公爺話里的意思?待得國公爺自里面出來,她一聲都不敢吭。 秦致掃她一眼,“仔細著照顧你們姑娘?!?/br> 銀紅連忙應“是”,待國公爺走了后,她才懸著一顆心掀開簾子進了內(nèi)室,躡手躡腳地近得床前,見錦被好端端地蓋在表姑娘身上。她小心翼翼地揭開被子一角,就往表姑娘微敞的衣襟看去,并未見著有甚么痕跡,就深深地松口氣,又將錦被給蓋回去。 曾元娘早吩咐了晚翠守著蘭花院看,結(jié)果晚翠回來時臉色都嚇白了,叫曾元娘揮退了屋里伺候著的丫鬟,還勸著晚翠喝口茶。 晚翠神思不蜀地端起來就喝,得虧茶水不怎么燙,才一口就喝盡了,她深深地吸著氣,半天才緩和下來,“姑娘,姑娘,您都不知婢子瞧見了甚么?!?/br> 曾元娘到有些意外,“莫不是二表哥去了那院子?” 晚翠先點頭,又搖頭,對上曾元娘疑惑的眼神,手撫了撫胸口,“不光二少爺去了,連國公爺也進了蘭花院,后頭二少爺狼狽出來,好似被嚇著一樣,婢子就一直守著,國公爺很晚才出來,可把婢子嚇壞了。” “是大舅舅?”曾元娘就坐不住了,“怎么會是大舅舅?” 晚翠十分肯定,“婢子沒看錯,確是國公爺無疑,婢子決不會認錯?!?/br> 曾元娘眼神有些迷茫,“怎的會來了大舅舅?” 晚翠一副驚懼的模樣,“莫不是、莫不是……唔……” 下一瞬,她的嘴卻是叫曾元娘給死死地捂住,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曾元娘待她平靜下來才松開手,仔細且冷靜地吩咐她,“別說出口,別說出口,晚翠,一句話都別說,爛在你肚子里?!?/br> 晚翠用力地點頭,“婢、婢子省得的?!?/br> 曾元娘好似松口氣,“咱們什么都不知道,晚翠,我們什么也都不知道?!?/br> 晚翠都不敢細想這事,連忙點頭如搗蒜。 桃紅去外頭買了些點心回來,又讓店家往青山書院再送些點心過去給表公子,姑娘雖嘴上那么說,她哪里不知道姑娘是舍不得表公子——總得叫姑娘心里有盼頭才好,她也盼著表公子別真移了性兒,真把姑娘撇在這國公府里了。 她回國公府里,到好似未發(fā)生過甚么事一樣,便是銀紅在她跟前也是半句話都不露,只管去迎了桃紅進院子,還小心兒地回著話,“桃紅jiejie,姑娘一直睡得好呢,我怕姑娘夜里醒來怕要是餓肚子,沒曾想jiejie你到是為著去買點心的,還是jiejie你仔細?!?/br> 桃紅笑覷她一眼,“好會說話。”剛往里走了幾步,她就覺得事兒不對,“可見著李嬤嬤了?” “見著了,”銀紅笑迎迎地回道,“回來看了姑娘就歇下了,我想著嬤嬤也不需要夜里給姑娘值夜,嬤嬤歇著也沒事?!?/br> “嗯,”桃紅夸贊道,“你辦事仔細,比那些人都不知道機靈幾倍呢?!?/br> 銀紅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跟著學的,比不上jiejie你?!?/br> 桃紅被奉承,自然是高興,還繃直了身體,就擺出些老成的架式來,“你要學的多呢,不過我們姑娘性兒最好的,素來不為難人的,你可不能見我們姑娘性兒好就不把我們姑娘不當一回事。” 銀紅連忙稱是,又去接過桃紅手上提著的油紙包,稍一掂就覺得這分量不輕。 桃紅快步進了內(nèi)室,往床里瞧了幾眼,見姑娘好生生地睡著,到也放心。 可顧妙兒就做了個夢,夢里頭她好像整個人浸在水里睡著了,被大只的螃蟹鉗住了胸前那鼓鼓的嫩乳rou,疼得她想揮掉螃蟹,偏那螃蟹半點不肯放,反而鉗得更緊——只叫她眉頭皺得死緊,眼角還滲同兩滴熱淚來,身子跟著往左右輕輕扭動,硬是沒能甩開那鉗著她嫩rou的螃蟹。 是真疼,疼得她淚兒汪汪的。 猛地一睜開眼睛,只見屋里點著一盞燈,影影綽綽,將人的身影拉得老長。一時瞧不清床沿的人是誰,到是輕喚了一聲,“桃紅?” 銀紅還未睡在腳榻上,只是半趴在床沿而睡,一聽見聲音,立時就警醒起來,趕緊就迎向顧妙兒含著疑惑的眼神,面露喜色,“姑娘可醒了,我是二夫人打發(fā)過來伺候姑娘的。” 顧妙兒見著張陌生的臉,先時有一絲的錯愕,只很快地就適應下來,“哦?!?/br> 銀紅聽那聲兒,將這個軟糯的聲兒都存在耳里,“姑娘可餓了沒有?桃紅jiejie買了點心回來,姑娘可是吃些?” 不是她提起,顧妙兒還真未覺得餓肚,被她一提,到真覺得肚里空空,也曉得在國公府里,大廚房恐怕早歇了灶火,也不會給她一個外八路的表姑娘再起灶火——便是大廚房那里樂意再起灶火,她也不好意思這般勞煩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