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不會臟的微h
見她緘默不言,以為她是不信,他便道:“倘若不信,那便回去瞧瞧。” 看來,她必須回去了。 只是她這低微的身份,回去又能做得了什么?,F(xiàn)如今,她能依靠的只有眼前之人。 “殿下…求您幫幫子清?!?/br> 殷景宸見她雙眸含淚,如那盈盈秋水,不禁為她動容起來。 一如他那圈養(yǎng)的貓兒,一下一下?lián)纤母巍?/br> 他輕挑起她那下巴,低著聲問:“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聞言她抬眸,露出堅毅的眼神,“子清,愿為殿下做所有事。” 很好,他的小白兔上鉤了。 一盞花燈掛檐枋上,隨著夜風輕輕晃動。 “知道怎么做?”殷景宸卷起她垂在臉旁的青絲,眼里暗欲涌動。 不過是副身軀,咬咬牙便過去了。 芩子清伸手去解腰帶,可這解帶過程卻尤其漫長,憋著不情愿的小臉,眼角絲絲帶紅。 他倒也不急,就那么看著她。 待上衣卸下,殷景宸將她解下的腰帶纏在手心,又吩咐道:“坐那凳子上?!?/br> 她只能照做不誤。 等她坐下時,她的雙手被他反剪至身后,而后將那腰帶把手腕都捆了起來,最后還剩了一節(jié)出來。 捆得不緊,但還是讓她有些不舒服。 他一手拽著腰帶剩的一節(jié),另一只手將她的頭摁了下去。 這種情況,芩子清遇到過一回,但是那次沒成功。 粗長又猙獰的玩意捂得有些燙,小手剛碰上去,芩子清就想躲,但無奈她被摁著,也無處可躲。 這還沒張口,她就像受了極大委屈,淚珠啪啪掉落。 殷景宸見她不情愿,一把將她撈起,似安慰地親了親她的嘴唇,“乖,已經(jīng)洗凈,不會臟的?!?/br> 聞此言,她慢慢握住那柱身,憋著淚含住會噴精的guitou,一點點吮吸。 動作生澀,但不乏情趣。 一股股酥麻從尾椎骨傳來,他忍不住輕哼。 “再重些?!?/br> 如何個重法?芩子清不懂,只覺著牙口開始泛酸,動作開始緩了下來。 見她頓下,他只好摁著后腦勺,一前一后貫穿她喉底。 “嗯……”芩子清很是難受,想趕緊讓他停下。 察覺到她在反抗,他只好加快了速度,在射精瞬間從嘴里拔出,射在了別處。 待雙手得到釋放后,芩子清立馬吐了出來,只覺著委屈,淚如雨下。 “怎么,生氣了?”他撈起趴在地上的她,鉗住她下巴,吻上那兩片唇瓣。 芩子清異覺驚恐,想將他推開。 但他紋絲不動。 他力氣很大,她完全掙脫不了。 一盞茶過后,她終于從他懷里出來,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芩子清不知道他貴為儲君為何要做出此番舉動,但想想她還是覺得委屈,這般辱人的方式她真的不好受。 “還氣嗎?”他明知故問。 “不敢?!痹俨磺樵?,她都不能再惹怒這頭隨時會將自己撕裂的野獸。 殷景宸細細摩挲著還留有余溫的唇瓣,還在回味剛剛的吻。 芩子清趁著他不留神,想偷偷溜出去。 “去哪?”他一下逮住了這只不聽話的貓兒。 被發(fā)現(xiàn)后,她面露尷尬,支支吾吾道:“有些餓了?!?/br> 他上前一把撈住她,貼著她耳后刻意壓低嗓音,“你不用折騰,叫人送進來就好?!?/br> 聽著他這般魅惑的聲音,芩子清身子不禁一顫。 不知為何,她還是怕他的。 一夜漫長,她幾乎都沒有入睡,睜著眼睛硬是撐到了天亮。 翻身下床時,才發(fā)覺枕邊早沒了人,芩子清緩了口氣。 未曾想,他們還是糾纏了一起,命運總是愛拿她開玩笑,既如此那便走一步看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