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春意漸濃h
夜內(nèi)寂靜無聲,紗帳內(nèi)卻春意漸濃,被衾下是兩具顛鸞倒鳳的裸體。 殷景宸只是用手指在她花xue里抽插了十來下,芩子清便蜷縮著腳趾頭xiele身,然后貼著他的胸膛嗚咽了起來。 他見狀立馬抽出了手指,指縫間拉出了一條濃白的銀絲,這是她帶出的水。 “染染乖,我們不哭……”他托著那毛茸的小腦袋,貼著她guntang泛紅的臉頰柔聲安撫。 這還沒開始呢就哭成這樣,那要是真要了她豈不是要哭暈了過去? 可是哪有開始就停下的道理? 他親了親她的嘴角,把額前浸濕的發(fā)絲挑至耳后,親含了幾下柔軟的耳垂。 親耳垂時她開始縮著脖子,被他壓住的嬌體也開始亂動,接著哼哼唧唧了起來。 殷景宸瞬間知道了這是她的敏感點。 “染染,做我的女人可好,我許你此生唯一。”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得不到回應(yīng),畢竟身下的女人早已被他下了迷藥的熏香失了心智。 “嗯……好……”她開始胡亂應(yīng)答。 “別騙我染染。” 他掰開那細(xì)長白嫩的雙腿,下體早已泛濫成災(zāi),稀疏的毛發(fā)濕答答地粘在了一塊。 撐開的花縫內(nèi)陰蒂被玩弄得充血紅腫,看起來弱小又可憐。 下體的硬物腫脹得可怖,直直地抵在她臀縫間,一下一下地戳著,好幾次都差點絞進去。 其實,他有些猶豫。 但想到她要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歡,他恨不得馬上就要了她,把今夜她留宿在自己身邊的消息傳得人盡皆知。 殷景宸深知他不能這么做。 最后他還是停下了手,再次輕捧著那憐人的臉蛋,對著她微白的唇瓣深吻了下去。 “對不起,我做不到。”比起得到她,他更怕她恨自己。 他起身給她穿好衣服,又眷戀地親著她的額頭。手指輕撫臉頰,眼神滿是不舍。 他將她裹得嚴(yán)實,抱出帳篷外的一馬車上,對著士兵吩咐道: “務(wù)必把她安全送回芩府,今夜之事絕不能透露半點風(fēng)聲,否則提頭來見?!?/br> 士兵頷首應(yīng)是,隨后駕馬離去。 看著馬車消失在黑夜里,眼里的光也隨之暗了下來。 次日在自己房內(nèi)醒來的少女,有些發(fā)懵。 昨夜她是怎么回來的,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她的記憶就在要去找芩佳漓這里截然而止,后面被殷景宸叫去帳篷的事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此時天色剛破曉,外面還是灰蒙的一片。 頭痛欲裂,仿佛要炸開般。 推開窗牖,微涼的春風(fēng)拂過臉頰,痛感也瞬間消散了不少。 芩子清揉了揉太陽xue,也不想那么多了。 她起得太早,此刻如春還在睡夢中,也不忍心把她叫醒,就自個坐在梳妝臺前開始裝扮。 鏡子前的她烏發(fā)白唇,略顯疲憊之態(tài)。 定睛一看,裸露的鎖骨下方有道清晰的紅印,似滴血狀烙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難不成是在獵場時被蚊蟲叮咬的?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得通。 腦海里突閃而過那張冷峻的臉,其實她并沒有細(xì)看他的長相,但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那豐神俊朗的正人君子。 只是這樣的人,日后也不會再有關(guān)系了。 上一個救過她的人,已經(jīng)厭她至深。 她突然想起埋在后院樹底的干梅花。 其實她有個癖好,在冬天即將過去時會收集凋零的梅花壓在書冊里,然后深埋在后院的樹底下,在春天快結(jié)束時再挖出來制成書簽。 她隨意挽起發(fā)絲,然后拿著鏟子去到了后院,在她成功挖出書冊時,后門傳來窸窣的聲音,仔細(xì)聽是人的腳步聲。 芩子清趕緊抱著書冊躲在樹后面,剛好樹的方向正對著后門,她清楚地看到推門而入的兩個人影是一男一女。 此刻兩人卻停在門前,隨后緊緊相擁在一起,而躲在樹后的少女卻在微微顫抖,眼角酸澀。 作者言:太子不行(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