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甜的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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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很擅長在犯錯后就立即更正自己的錯誤,并保證絕無后例。 他天生就是出色的領(lǐng)導者,對自己容錯率的要求標準高到不像一個人,而像一臺精密運轉(zhuǎn)的機器。 不過在陳思爾身上,他好像總是這樣不長記性。 戀愛的時候明知她喜歡的是什么類型,卻笨拙得照著樣子學也學不會,做不到獨立自主不粘她,沒出息地得到一點反饋就很滿足。 分手后做不到遺忘她,暗自許諾的再也沒能做到。 現(xiàn)在更加做不到,一輩子不見她。 一輩子這么長,那會疼死的。 摩天輪刻骨銘心的夜晚,異國他鄉(xiāng)淋過的大雪,都不及被丟下時她冷漠的回眸讓江衍無法接受。 久違的擁抱讓江衍把從前受到的教訓都拋到了腦后,貪婪地抱著陳思爾不斷收緊。 呼吸間都是喜愛的氣息,融進他身體里,就足以填補他心臟缺失的部分。 他用著把她揉進身體里的力道圈禁著她,拉近彼此的距離為零。 江衍的體格比當年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單薄更挺拔幾分,肌rou精壯,困住陳思爾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困住了她之后,他卻只是不帶攻擊性地輕輕覆在她腦袋上,學著先品嘗甜點上的小櫻桃的犬獸,小口小口地舔舐她的唇縫。 走廊不時有人來往,陳思爾蹙著眉要撇開臉,被他捏著下巴掰回來。 頜骨微微作痛,他的牙齒碾在唇瓣上的存在感十分清晰。 陳思爾稍微能騰出一只手,立即朝著他的臉上招呼。 清脆的一掌后,她不忿地嚷他:“松手啊,誰讓你親我的。” 叫他不要臉。 她沒使多大勁,只是為了讓他清醒點,巴掌并不疼。 江衍卻被打得愣在那里,表情僵住,抱著她的手掌松了松,又不聽使喚地捏緊。 陳思爾舉著手背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我跟你很熟嗎?你隨便就來親我?抱也不行,聽到?jīng)]有,快松開。” 她飛快瞥了他一眼,只見江衍清透白皙的臉上染著一層淺淡的紅,鳳眸里還盈著水霧的光澤。 啊這……這么久了,他還是一杯倒的酒量嗎? 陳思爾默了默,再開口時有些無奈:“江總不會喝酒何必逞能,真是的,我去叫你助理帶你回去?!?/br> “不?!?/br> 江衍舔了舔自己濕潤的紅唇,信手撈她回來。 陳思爾背靠在墻上,手肘抵著他的胸膛:“你不走我也要走了,我今天不舒服,晚飯也沒吃好。江總有什么要吩咐的……” “噓,不要叫我江總?!?/br> 江衍輕輕啄一下陳思爾的唇珠,把她嚇得噤聲,孩子氣地微微笑起來,指腹觸摸了摸她酒容紅嫩的臉。 “Sarah” 他試著叫了叫這個稱呼,眉峰飛快地聚起又放平。 不是專屬的,不太喜歡。 這是他的思爾,他的念念。 陳思爾被他弄得摸不著頭腦,江衍又揉一下她的臉蛋,輕聲道: “不是想走了嗎,我和你一起。” “啊?我剛剛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被他碰到的地方泛起不一樣的熱度,混在酒精的燒熱里難以分辨。 陳思爾抗拒這種怪異的感覺,躲開他的手:“我們早就分手了,你別這樣?!?/br> 雖然現(xiàn)在的江衍是很好看很擊中她審美啦……可是不堪美色誘惑重蹈覆轍一次就夠了。 他們本來就不合適。 而且她答應(yīng)得華芮好好的,又不是非他不可,沒道理現(xiàn)在反悔食言。 江衍像沒聽到她的拒絕似的,重新執(zhí)起她的手,垂目在手中擺弄成緊緊牽手的姿態(tài)。 “我不會做什么的,久別重逢,吃頓飯很為難嗎?” 他鴉羽點墨似漆,蓋著眼眸如淵難測。 除了白皙的臉蛋抹了胭脂似的透著酒紅,看不出一點點的醉態(tài)。 “商務(wù)晚宴沒法吃得盡興,有什么想吃的我?guī)闳?,還是小火鍋嗎?你是不是好久沒有回過國內(nèi)了。” 陳思爾來不及拒絕,他牽著她的手一步步離開。 她細長的鞋跟陷在編織地毯內(nèi)有些磕絆,全賴他在前面有力的托扶才走得穩(wěn)當,松不開交握的雙手。 壁燈晃過的一瞬間,江衍袖扣未曾散開的那只手腕處。 陳思爾似乎看到了某樣紅色的繩狀物一閃而過。 咦? ps快到rou了,快到rou了,咳咳,感覺讓狗狗吃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