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進去,都射給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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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今晚不在寢室,陳思爾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了翻單詞本,鬼使神差地又看了遍那個視頻。 兩分鐘后,凌晨1點47,江衍的手機振動響鈴。 陳思爾把沾濕的額發(fā)抹到后面,看著屏幕那邊接通。 江衍顯然是剛?cè)胨痪帽凰承眩M人的鳳眸罕見地帶著點茫然,眨動眼皮適應了會光源,然后把手機放在面前,壓低聲音地叫她。 “寶寶還沒睡嗎?” 陳思爾歪頭看了看他睡意朦朧的樣子,撇著嘴有點不爽:“我睡不著?!?/br> 江衍聞言把手機捧起手機,下巴壓在手背上,手指隔著屏幕描畫著陳思爾的黑眼圈:“怎么睡不著,最近要期末,不會很累嗎?” “累,越累越睡不著?!标愃紶杹G開單詞本,雪白的手臂在鏡頭里一閃而過。 攝像頭調(diào)整,她還穿著夏天的吊帶睡衣,長發(fā)花苞似的散開,紅色碎花的裙子襯得肌膚又白又潤。 微博:燉rou的聞人醉 陳思爾遲疑地搖搖頭,身體繃起,江衍的手指拆散她的發(fā)繩,讓她的頭發(fā)從指間瀉下,手指順著她脊背往下滑,穿過筆直的脊柱,引起她微弱的顫抖。 “水太多了?!苯軉÷暤?。 而且又夾這么緊,真是讓他想等等她都不行。 他掐著她的腰挺身送了幾下,客廳里響起黏膩的水聲,嬌軟的少女被cao得低聲哼哼,趴在自己臂彎里像是想哭,偏偏說出口的話又不知死活。 “唔、唔,小sao逼被cao得要噴水了……求老公干噴我……” 江衍冷戾著眉眼加重節(jié)奏,囊袋甩在白潤的臀rou上:“我教過你這么叫嗎?跟誰學的?” “沒人教……呃啊,碰、碰到那里了?!标愃紶柟穷^都酥了,又想躲又想迎。 江衍看著她情不自禁的反應,嫩xue吞吐的勁道像被調(diào)教過的軟媚可人,說不上自己怎么有點惱,紅了眼眶望著她:“沒人教你這么會發(fā)sao?” 他咬牙抽出jiba,手掌啪地扇在嫩逼口,顧著她rou嫩沒使上多大力,反而把xue口拍得泛紅戰(zhàn)栗,xue縫溢出一大口蜜液,全都抹在他的手心。 江衍喉結無意地滑動了下,移開自己的目光,輕聲道:“現(xiàn)在這么晚了,怎么辦,你用熱毛巾敷一會眼睛,我陪你聽聽歌?” 陳思爾扶著臉想了想,專注的目光里映出反光的屏幕,和屏幕上的他。 江衍趴在手機邊上,半邊臉埋在臂彎里,只露著眼睛和鼻梁。 近距離地感知著她的注視,像初秋凋零的花瓣掉在他臉上,引起他神經(jīng)末梢敏感地發(fā)抖。 過了會,她的嗓音才在他耳邊響起:“不要,我就想聽你的聲音,想看見你?!?/br> 微博:燉rou的聞人醉 還好江衍的房間光線很暗,陳思爾無法發(fā)現(xiàn)她說完這句話后,江衍的卷發(fā)下緋紅起來的耳根。 他修長的手指纏著發(fā)熱的機身,像在試圖纏住她的皮膚:“可是念念,你明天還要考試。聽我的聲音可以,你閉上眼睛,我陪著你睡。” 陳思爾有點困倦地合上眼:“你怎么陪我睡?” 江衍眉眼彎得很溫柔:“給你數(shù)星星?!?/br> 數(shù)星星呀。 那是她最初用來接觸江衍的手段,也是江衍和她最早的共同話題。 一中閣樓的小教室里,江衍和她憑著rou眼觀察過北半球夏夜可視的幾乎每一個天體。 遙遠的星空背景下,老舊空調(diào)機的嗡鳴聲中,她用熱得沁出汗水的雙手抓住江衍的手臂,趁他不備,仰頭觸碰到他的嘴角。 江衍畢竟是完美的好學生,從沒想過自己會和女生在自習教室里接吻。 于是他越發(fā)抖,就被她抓住腦袋親得越重,最后終于受不了她圈地盤似的流氓親法,輕輕抱住她的腰回吻她。 陳思爾想起那時候純情的江衍,噗嗤笑了下:“不要。你的哄睡方法該升級一下了。” 江衍還不自知地往她鉤上咬:“怎么升級?” 陳思爾閉眼對著屏幕壞壞地笑:“我不想聽你數(shù)星星,我想聽你喘給我聽。懂嗎?喘?!?/br> 紗簾拂過兩人緊靠的小腿,陳思爾震蕩的五感在悠長余韻中緩緩回落到原位,江衍抱起陳思爾的腰肢,幾次不緊不慢的進出后拔了出來,射在一抽一抽的腿心。 后面那幾百下cao得太瘋,陳思爾xue里滿足得抽搐噴水,小腹卻有一股被生搗的隱隱酸疼。 累了…… 陳思爾被江衍提著腰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雙手抱上他的脖子,眼角濕潤,哼哼的聲音啞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