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茂的父母要去姥姥家一趟，小茂獨自過夜。

    到了半夜十二點多，陳蜇家熄燈，他就躡手躡腳地溜了過來。輕輕合門的一刻覺得自己像張生，四顧無人跳花墻，不是什么好東西。

    到了小茂家，小茂在吃泡面，在看電視劇，剛洗過的頭發(fā)還是濕的，裹著毛巾纏在頭上。

    陳蜇坐過去，拿了一雙筷子搶她的飯吃，筷子尖兒撞撞，小茂笑著推他，“什么都搶，不像話。”

    陳蜇湊過來親她，小茂迎上去，也吻他。陳蜇聞見她身上的氣味好聞，鬧著也要洗，用她的洗發(fā)水，用她的沐浴露，洗一整套一模一樣的味道出來。

    小茂是樂意的，準備了一條新浴巾給他。遞給他的時候卻被他拉得失去重心，自己也跌進浴室里去，淋得滿頭滿臉的水，睡衣也濕了。

    陳蜇很艱難地剝她的濕睡衣，兩個人都被水淋得難睜眼。

    霧氣攏起來，很滑的熱水從身上淌下去，小茂也蹭了他一身泡沫，又靠在墻上，拉著他的手借著泡沫的滑勁兒反復地揉自己一對奶子。

    陳蜇邊揉邊親她，“快點長大吧?！?/br>
    “長大有什么好？”

    “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小茂小狐貍似地眨眼睛，“我沒什么想做的，就是想每天都跟你做?！?/br>
    陳蜇的手從胸挪到腰，從腰挪到屁股，輕輕抬抬她一條腿，讓她纏著自己。

    小茂乖乖聽話了，有獎勵的，他滑滑膩膩地插了兩根手指進去，指根磨著她陰蒂，慢慢地揉起來。

    小茂趴在他肩頭喘粗氣，身下卻越發(fā)迎合他的手指，搖著腰的樣子又迫切又可愛。

    小茂貼著他說：“不喜歡手，不要手?！?/br>
    “插松點我才好進去，緊得什么似的。”

    “自己沒能耐還要怪我……什么人……那你換別人好了?！?/br>
    陳蜇忽然很快又很激烈地在她下面摳抽起來，不留一點情面地快速動著，搞得小茂嗓子里長長地發(fā)出類似哭吟的聲音來。

    小茂沒來得及再說話就高潮了，yin水混著沐浴液流了他一手。陳蜇也不講話，就是把她翻了個面，讓她撐著墻，又插進去，拱著她一下一下地在布著水汽的墻上滑動。

    小茂被cao著，力氣很大，每次都到底。身前是涼的墻，rutou在有花紋的浴室貼磚上來回摩擦，像被人用什么東西刷著似的，又爽又痛。

    陳蜇不跟她計較，知道她亂講話，這會兒又親著她鬢邊，小聲地說，“你真的很漂亮的?！?/br>
    “漂亮的總會不漂亮，到時候怎么辦呢？”

    陳蜇沉默著，在想，又托著她插了幾下，“只要你還是你，我就喜歡?！?/br>
    “那我才不要二十出頭就結婚。我要晚一點，要吃吃喝喝，要讀書，要讀很多年書，要一直讀書?！?/br>
    “好?！标愹爻槌鰜恚瑳]再插進去，小茂奇怪地回頭看他，陳蜇只是把她抄著膝蓋抱起來，摟到床上去。

    濕淋淋的兩個人，把淺藍的床單染成深藍的。

    最普通的姿勢，她躺著，他在她身上，可以一直看她，一直吻她。

    小茂說，一會兒要幫我換床單，陳蜇。

    “嗯。放心?！?/br>
    “你嗓子啞啞的，好聽誒，聽得我心里好癢?！?/br>
    他加快速度又整根沒進去，“還癢嗎？”

    “癢。要多cao幾次才能好呢?！?/br>
    那天他們確實嘗試了很多姿勢，陳蜇腰開始酸了，小茂覺得自己的水要流干了，兩個人都是不知饜足又沒輕沒重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