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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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六娘行事是雷厲風(fēng)行的,說要幫裴肅解蠱就起了個大早,也不顧他還想溫存片刻,強(qiáng)拉著人套了馬車就直奔長安城而去。 她也有日子沒回家了,不知爹娘兄嫂是否安好,三年了,她和離的風(fēng)頭總該過去了,是時候回家看看了。不過,現(xiàn)在最緊要的事還是幫阿肅解蠱,六娘分得清主次,也知道該去找誰,就是還沒想好如何面對觀復(fù)。 “阿肅,可要到了?”他們是輕車快馬,按道理早就該入城了,楊六娘沒有掀開簾子,只敲了敲車廂問裴肅。 裴肅驅(qū)車并不求快,他本意不想六娘再度以身犯險,上回能將她救回純屬僥幸,再來一回他可沒本事能贏觀復(fù)。 楊六娘沒聽到裴肅的回答,又敲了兩下,還無回復(fù),終是掀開了車廂的簾子一看究竟,只見他們的車架剛?cè)肓搜悠介T,再過兩坊就要到西市了。 “阿肅,他們在看什么?”六娘注意到告示那里圍了不少人。 專注駕車的裴肅,這才意識到六娘在喚自己,“想是陛下發(fā)了什么告示吧?!?/br> “停一下,扶我下去看看。”楊六娘也是好奇,遠(yuǎn)在京郊總聽別人說陛下如何如何,今日她倒要親眼看看當(dāng)今陛下的詔令。 裴肅點(diǎn)頭稱好,將車架停在不礙人行路處,牽過六娘的手走到人群外圍。 “哎哎,前面的,看到的說一聲!可瞧見武林大會的結(jié)果了?”同樣站在人群外圍的問道。 聽到是武林大會的消息,六娘腦海里全是觀復(fù)的樣子,料想以觀大俠的本事,一舉奪魁該是不在話下的。 “這告示上說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李承冀贏了終局?!闭厩邦^的人說道。 “那,那李統(tǒng)領(lǐng)贏了誰???”后頭人又問,這也是六娘想知道的。 前面的人轉(zhuǎn)頭又答道:“好像是什么無相門,叫聞郁的!無相門是哪門哪派???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聞郁嗎?六娘很奇怪,聞郁居然能贏他師叔觀復(fù),難不成那回被阿肅刺傷,真的影響觀大俠發(fā)揮了嗎? 六娘還在思考些什么,突然聽到人群中有個女聲問:“哎!那秋肅大俠呢?可有見到他的大名?。俊?/br> 這個女聲倒是把大家都逗笑了,“哈哈哈!姑娘,秋肅大俠是話本子里的,哪真有這樣人物???” 六娘也笑了,心說這些人根本不會想到,秋肅大俠本尊正站在他們面前呢。 裴肅是唯一沒笑的,他黑著臉握緊了六娘的手,壓低聲音道:“六娘,我們該走了?!?/br> “阿肅,你不是也去打擂了嗎?”六娘搖了搖裴肅的手,轉(zhuǎn)頭去看他不自然的神情。 “我...”裴肅搖搖頭,一臉不悅地直言道:“我輸給聞郁了,輸了半招?!?/br> 楊六娘一臉我懂了的表情,松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來這聞少俠確實厲害啊。” 打趣完裴肅,楊六娘又想起自己的疑問,“等一下,阿肅,我還有事要問?!?/br> “聽說無相門除了聞郁,還來了一位叫觀復(fù)的俠士,麻煩站前頭的,幫我看下他的名次。”六娘踮著腳問站在前頭的人。 “觀復(fù)?”前頭的人查看了一下告示,回道:“他算是第三吧,我瞧這榜單上,他排在聞郁的下面,看來這無相門還真是臥虎藏龍?。 ?/br>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楊姑娘,這般關(guān)心在下嗎?” 觀復(fù)老遠(yuǎn)就注意到了六娘,耐住心中的欲動,不動聲色來到她身邊,為的就是這一刻,他好牽起她的手。 “什么?”楊六娘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另一只手就被人死死握住了,偏頭去看身邊人,嚇得差點(diǎn)沒跪下來,“觀…觀大俠?你,你怎么在這?” 六娘為什么如此怕觀復(fù)?因為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被囚之時被他摸兩下都會流水,更別提自己有多少次被他干到腿軟了。 “多日不見,你若不來,觀某都打算去找你了?!甭牭綏钷蔡岬阶约?,觀復(fù)面上還是淡淡的,心里卻早已樂得不能自已。 “放手!”裴肅將六娘往自己這扯了一把,對觀復(fù)充滿敵意。 “若我不放,你待如何?”觀復(fù)也認(rèn)真了起來,說這話時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楊六娘很是無奈,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與兩個男子拉拉扯扯,實在有傷風(fēng)化,而且這里人也太多了,實在不是他們干架的好地方。 “呃,不如你們都放開我,怎么樣?”六娘撓了撓二人的手心,一個也沒偏袒。 “不放!”說這句話的時候,二人倒是異口同聲。 見有人把視線移到他們這,六娘忙對那些人回以一笑,挑起話頭道:“欸,你們說寫《秋風(fēng)記》的千帆客先生,什么時候出新的話本子?” “這…對??!千帆客先生的《秋風(fēng)記》還沒交待秋肅大俠的結(jié)局,他什么時候?qū)懲臧???/br> “我半個月就去書商那問了,說是快了,快了到底是什么時候,秋肅大俠不會被寫死了吧!” “別瞎說,別瞎說!秋肅大俠那么厲害,一定是為民除害去了!” …… 成功轉(zhuǎn)移了大家的視線,六娘使了好大勁,終于拉二人遠(yuǎn)離人群,沒有造成更大的影響。他們?nèi)齻€人并肩而行,就像一個“凹”字,不過觀復(fù)那邊還是要更高一點(diǎn)的。 “阿肅,觀大俠,你們到底想怎樣??!”楊六娘的兩邊手腕都好疼,這兩人分明是在拿她使氣,“手勁一個比一個大,想把我的骨頭都捏碎嗎?” 聽到六娘喊疼,二人終于意識到不對,先后放開了她的手。 楊六娘還是不敢看觀復(fù),偏頭提起正事道:“觀大俠,我們此番入京,確實是來找你的,還記得你我約定的事嗎?” “我記得?!庇^復(fù)言簡意賅道。 “與你,咳咳…合練《洞玄經(jīng)》之前,我曾提過三個要求,如今我希望,你能向我兌現(xiàn)第三個…”說起合練一事,六娘還有些難以啟齒。 觀復(fù)卻沒等六娘說出要求,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可以,但是你必須與我繼續(xù)合練?!?/br> “六娘,不可!你怎么能再與他…”裴肅急著反對,整個人擋在觀復(fù)面前,擺出與他勢不兩立的樣子。 觀復(fù)還記得面前這人上回把楊薏帶走的事,伸手就要試一試他,“閣下何故阻攔?” 裴肅也出手拆招,對他動了殺意,“裴某還未曾討教過觀大俠的高招。” “上回一戰(zhàn),勝負(fù)未分,今日來戰(zhàn)否?”觀復(fù)對上回的事還耿耿于懷,竟一反常態(tài)主動邀戰(zhàn)。 “奉陪到底!”話都說到這了,裴肅也沒理由再拒絕了。 楊六娘靜靜看著二人飛檐走壁,一言不合就要開打,這回,真是不想引人注目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