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jīng)(微H)
【月經(jīng)】 陳卯卯怔住了。 隨后,淚水從她的眼睛里流出來,像打濕陳宵寅胸腔那樣打濕她的眼睫。 室外是新年的喧囂熱鬧,室內,靜默無聲,落地可聞針響。 “我沒有錄音?!标惷卮鸬?。 她拿出手機給她看錄音截面,上面一片空白,又補充了一句:“之前的那次我也刪掉了?!?/br> “嗯?!?/br> 陳宵寅應了一聲,手枕在腦后,眼睛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已經(jīng)做完了,那你出去吧?!彼_始趕人。 “不?!?/br> “那就在這里睡吧,隨便你。反正我睡了。” 陳卯卯關了燈,一片黑暗,只余窗外路燈的微光。 這時有人在田野里放煙花,從窗戶邊上望過去,可以看見遠處的天際綻放著大朵大朵璀璨的焰火,轉瞬即逝。 兄妹二人靜靜地觀賞完這二十發(fā)煙花,隨后陳卯卯卷著被子滾到床里面去,側臥著睡著了。 半夜,又被他弄醒。 這次陳宵寅更過分,連前戲也不做,從背后抱著陳卯卯,yinjing在她的下體滑動幾下便送進去,陳卯卯被他吵醒,氣得張口就罵。 “你是不是有病。” 陳宵寅在她背后一聲不吭,性器緩緩抽出來,又重重地撞進去,撞得陳卯卯悶哼一聲,手抓皺了床單。 “你又不戴套,又叁更半夜搞我,陳宵寅,你是不是精蟲上腦?!?/br> 她罵得有點難聽,陳宵寅不想再聽她說話,伸手去捂住她的嘴。 陳卯卯一偏頭,咬上他的手腕。 她在他手腕上咬出了很深的齒痕,最終還是忍不住停了口。 咬完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他斷過的那只手,一時之間又是生氣又心疼。 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用手去揉她還未睡醒的乳,她在他禁錮的懷抱里脫不開身,很快,被侵犯的花徑濕潤起來,方便他進出。 嫌這個姿勢沒個著力點,陳宵寅抱著她轉了個身,雙膝跪在她身后cao她。 陳卯卯被他壓著后入,臉埋進枕頭里,腰腹壓得很低,被他雙手虎口掐出紅印。 剛剛沒進去的那一截性器便全部進入了她的甬道內。 “你……是不是……變態(tài)?!?/br> “聲音小一點,乖乖,這里老房子隔音不好?!?/br> 陳宵寅終于開口說話,聲音從后方傳來。濕濡的舌在她的后背和肩胛骨上掃蕩。 陳卯卯閉了嘴。 皮rou相互撞擊的聲音,伴隨著她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又經(jīng)過乳膠枕頭的呻吟聲,木床前后晃動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回響。 最后陳宵寅咬著她的后脖子,像是公貓叼著母貓的后頸皮那樣,在她體內射了精。 jingye的溫度讓陳卯卯渾身顫抖。 她第一次被他內射,跪都跪不住,甬道又再次規(guī)律地收縮,刺激感從交合的地方沿著脊柱上升至大腦皮層。 完事后陳宵寅也沒把老二撤出去,他抱著她側臥在床上,手里握著她安靜沉睡的白鴿。 “乖乖,等一等哥哥,好不好。” 陳卯卯簡直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第二天一大早,陳宵寅照例晨勃。 他把陳卯卯舔醒,想和她共同做個早cao,進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yinjing上帶了點血絲。 “你月經(jīng)來了,乖乖?!?/br> 陳宵寅從她體內退出去,又低下頭親她。 陳卯卯想推開他的臉,誰知道用力大了點,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啪——” 兩個人都愣住了。 很久以后,陳宵寅才直起身子,對她道歉。 “乖乖,對不起,我該打,下次不會了?!?/br> 語氣卻不怎么誠懇。 “嗯,不用去買藥了。” 陳卯卯冷著臉。 下次不會?應該是沒有下次了。 她站起來穿衣服,指著床單上的精斑,說:“陳宵寅,你真是個禽獸?!?/br> 陳宵寅對她的辱罵盡數(shù)收下,取來干凈的床單換上,把有精斑的地方先是手洗過了,再把整條床單丟進洗衣機。 大年初一不能晚起,陳卯卯昨天就沒怎么睡,吃完早上的湯圓之后,本打算找鄰居家的熊孩子拜早年。 一出門,看到陳宵寅正在院子里晾床單。 她黑著臉,轉頭就往屋內走。 陳宵寅追上來拉她的手,陳卯卯甩開他,回到客房,鎖上房門睡回籠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