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管我了?
書迷正在閱讀:與竹馬交往之后(日系 1V2)、行止騖暴(現(xiàn)言 1V1)、無聲(兄妹 骨科 1V1)、嬌蕊(父女)、難逃、入陷(高干 破鏡重圓 H)、嬌娘(古言 1v1)、病癥、玉階春庭雪(重生 1v1h)、為歡(高H)
# 10. 之后的幾天,李致忱都沒見過樂美,不過通過觀察她房間的燈光,他就能知道她過得很是健康規(guī)律,晚上十二點(diǎn)就準(zhǔn)時熄燈,和從前沒什么兩樣,一點(diǎn)都沒受到影響。 反倒是他,這兩天,總是想起樂美對他說的那句“我想和你做”,他睡覺的時候想,吃飯的時候想,打游戲的時候想,出去運(yùn)動的時候也忘不掉。 樂美就是這樣壞,將他的生活擾亂之后,自己卻依舊過得自在輕松。 但他不能告訴她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被她那么過火的一句話毀掉,他要裝作不在意,才能讓自己不那么狼狽。 這天下午,他約了朋友本來打算出去玩的,但太陽下山的時候,樂美敲響了他們家的大門。 他心一跳,雖然有些驚喜,但也不覺得意外—— 樂美喜歡他,怎么可能忍著不來見他? 他緊張地打開門,準(zhǔn)備聽她為了來見他編的理由。 但樂美看起來情緒平靜,似乎已經(jīng)徹底忘了她對他說的、做的那些過分的事。 這回她來找他的理由是:“我昨晚看了一部鬼片,不敢一個人待在家里?!?/br> 李致忱微微挑眉,他就知道…… 蹩腳幼稚的理由。 還不等他說話,他媽就給他打來電話,他直接在樂美面前接通電話。 他媽跟他說的也是這件事,通知他,樂美這幾天可能需要在客房里住著,讓他收斂點(diǎn),別在家里太吵,別打擾她學(xué)習(xí)。 他媽嗓門大,聲音從聽筒里漏出來,李致忱看見樂美眼里露出的笑意,不大自在地皺了眉,對著話筒反駁道:“我哪里吵了?” “反正你們倆互相照顧著啊。我和你叔叔阿姨,還要在外面玩一個禮拜?!?/br> 李致忱問:“那我生日呢?” 他媽大大方方地說:“趕不上了。你自己找同學(xué)朋友過一過,到時候給你買雙好鞋?!?/br> 李致忱本想發(fā)作,聽見他媽最后那句,努努嘴,又把話吞下,“知道了。再見?!?/br> 掛了電話后,他還沒對樂美說話,她就略過他,直接走了進(jìn)來,熟稔自在得像是進(jìn)自己家。 李致忱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想笑,心中又覺得暢快,這幾日的悶在心中的那股氣莫名消散。 樂美雖然沉得住氣,但也只撐了幾天,還不是喜歡他,忍不住來見他。 這時,朋友給他發(fā)短信,問他怎么還沒出門。 他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客廳里的樂美,又回頭看了一眼敞開的大門,思忖片刻,他走上前,將大門關(guān)上,決定留在家里。 他是覺得,如果他出去玩了,樂美會很可憐,她好不容易拉下面子來找他,結(jié)果又被他一個人留在家中,肯定會傷心失落的。他不知道,樂美這幾天在家里的效率很高,她已經(jīng)將高三數(shù)學(xué)的新一個單元自習(xí)完了。 他看向樂美,發(fā)現(xiàn)樂美在客廳里放下書包后,就直接開始低頭學(xué)習(xí)做題了。 之后,不管他在客廳里走幾圈,在廚房里發(fā)出什么動靜,她都一點(diǎn)沒抬頭。 裝,又在裝蒜,她又在裝不在意。 他在心中忿忿,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在廚房里繼續(xù)轉(zhuǎn)圈。 將近八點(diǎn)的時候,樂美終于從作業(yè)堆里抬起頭,起身看他一眼后,她什么話都沒說,上樓去了。 李致忱親眼見她將客房的門關(guān)上后,重重閉上了眼,低聲罵了句“瘋子”。 他也不知自己罵的是誰。 之后的幾天,樂美雖然住在他家里,卻沒做出任何讓他誤會的事。她不怎么出房間門,也不怎么會和他主動說話,只有在他問她話的時候,她會回他一句。 她在他家里變得很沒存在感,可即使這樣,李致忱的思緒依舊被她牽扯著。 她對他明明已經(jīng)十分冷漠,但他僅僅是看著她的背影,就能獨(dú)自腦補(bǔ)出一場大戲,他想她是不是故意在冷落他,想她是不是其實(shí)很想親近自己,想她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白天他能看見她的時候,他就在想這些,晚上她睡在隔壁的時候,他想的東西就更加過分了……思想骯臟得他都想給自己的大腦來個大掃除,但他沒法控制,每天都被捏著鼻子走。為了紓解欲望,他看片手yin的頻率幾乎到了每天一次的程度。 這就算了,他還經(jīng)常做夢夢見樂美。夢的開始總是他們的小時候,那時的樂美還會喊他哥哥,他也熱衷于照顧這么個meimei,兩人雖然不算十分親近,但也能夠和諧相處。 樂美喜歡當(dāng)他的跟屁蟲,他在回家路上買零食的時候還會想著給樂美買一份。 但是不管夢的開始有多么純情,到最后,樂美都會用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盯著他,對他說:“我想和你做?!?/br> 他總是會被嚇得精神一振。 第一次做這樣的夢時,他甚至直接驚醒,對著天花板急促呼吸。第二次,他沒醒過來,只是在夢中拒絕她。第三次她在夢中對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沒忍住,伸手抓住了她…… 每次醒來,他都大汗淋漓,一半是嚇得,一半是爽得。 徹底清醒后,他都很懊悔,可夢境留下來的旖旎畫面卻怎么都無法消散。 于是,每次在現(xiàn)實(shí)中見到依舊對他冷淡的樂美時,他總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用一句話在他腦中埋下罪惡的種子,之后就突然收斂起來,甩手什么都不管了。 玩弄他一樣。 而他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jīng)被樂美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