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三:金柵鎖(23)暗恨生
手下的觸感火熱而堅硬。林南嘉只覺得手心貼著的那物因?yàn)樗挠|碰還跳了跳。沒了反盛丹,她擺脫不了梁允玨的桎梏,“太子殿下,您曾經(jīng)說的……” “孤當(dāng)然知道。”梁允玨強(qiáng)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玉帶上,“孤說了不會動你,自然不會失言。但乖乖最好聽話一些?!?/br> 梁允玨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一同上了床。他目光炯炯地盯著緊貼在墻邊的林南嘉,如同一只盯上了獵物的兇獸。修長的手指飛快解開自己的衣袍,露出下腹的昂揚(yáng)巨物。 “乖乖,看著我。”梁允玨欺身上前,一手按住林南嘉的后頸強(qiáng)迫著她直視自己,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身下粗長的欲根。許久未受過刺激的巨龍只感受到手的撫摸,就興奮得吐出了些瑩亮的前精。 被他最珍視的小雀這樣盯著,反而讓梁允玨更加亢奮。小雀兒的那雙杏眼濕漉漉地看著他,又帶著幼獸特有的警覺,不情愿和憤恨在她臉上溢于言表。 真好。 被她這樣滿心滿眼地看著,仿佛他就是她的畢生所愛一般。 “乖乖,乖乖?!绷涸诗k的聲音低啞,眼尾飛紅,大手上下飛快地擼動著自己的欲根,鼻息也粗重了幾分。向來得償所愿的太子難得開口懇求道:“乖乖,說你心悅我?!?/br> 林南嘉悶悶咳了幾聲,連嘴都未張。 梁允玨卻不在意 。他低頭,再次熟練地吻向她的唇,汲取她口中帶著腥甜味道的津液,再強(qiáng)勢地用舌頭抵住她的舌根,將那條又軟又滑的小舌吮得發(fā)麻。 雞蛋般大的guitou在手指不斷地taonong下憋得發(fā)紫,仿佛快要炸開。 不夠,還是不夠。 梁允玨覺得他還可以承受更多的刺激。 他結(jié)束了這個吻。林南嘉早就被憋得滿臉通紅,正張著小嘴呼吸著,雙瞳中滿是水色,看得梁允玨身上愈加燥熱,上下擺動的手又狠又快。 “摸摸孤好嗎?”梁允玨咬著她的耳珠誘哄著,呼吸著她發(fā)間的芳香。 沒等林南嘉拒絕,他就用得了空的那只手鉗著她的小手摸向了他的欲根。 柔軟溫?zé)岬男∈钟|碰上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又被他強(qiáng)按著摸向圓潤的大guitou。梁允玨下體不住挺動,胡亂戳著他的乖乖的手心。他張開嘴,爽快地嘆息著,“嗯啊……” “乖乖的小手真舒服?!彼謿?,下體越頂越用力,到后來林南嘉的手心早就通紅一片。 濕漉的舔舐感從耳珠轉(zhuǎn)移到了耳廓,舌頭在耳道中穿梭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仿佛在模仿交歡一般。低啞的聲音在林南嘉耳邊反復(fù)詢問著,“乖乖想不想要?” 林南嘉被梁允玨圈住,只能瑟縮著躲避他的攻勢。她的耳朵一向敏感,早被他舔咬著軟了身子,小臉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太子倒是確實(shí)沒有違背他的諾言,但卻想著用這種方式來引得自己同他沉淪。 可是怎么可能呢?玦表哥為了她甚至甘愿付出性命,她怎么可能在殺害他的兇手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呢? “不、不要。”拒絕的話說出口倒像是嬌嗔,林南嘉氣得咬住早就被親腫的下唇,直懊悔自己的身體怎么會這樣不爭氣。 梁允玨手上動作不停,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在她耳邊久久不停,“哈……那就只能委屈下乖乖的這只手了?!?/br> 他強(qiáng)迫著那只酥手環(huán)住自己的莖身。欲根太粗,林南嘉的手根本圈不住,上面都是猙獰凸起的青筋。 太子握著她的手,不斷地上下套動著,“嗯……乖乖的小手也讓孤如此滿意呃。” 也不知擼動了有幾百下,林南嘉只覺得自己的小臂到最后又酸又痛,偏偏被梁允玨的大手壓制著無法逃開,亦無法停歇。手下的欲龍又脹大了一圈,皮膚下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架勢。 “哈啊……好爽嗯……孤攢了這幾年的子孫漿,都射給乖乖!”梁允玨低吼著,下身的欲龍終于守不住鈴口,一股股又腥又濃的白濁噴涌而出,落在他身下的林南嘉的衣袖上。 梁允玨多年不曾紓解,射出的白濁格外多,直過了半柱香的時間,guitou才暢快地吐出最后幾滴液體。 林南嘉的手上和身上糊滿了黏稠的液體,濃重的石楠花味在房間里彌散開,甚至遮住了原本點(diǎn)著的熏香味。 梁允玨抱住林南嘉喘息了片刻,滿含繾綣的吻剛想再次落在紅腫的朱唇上,卻先觸到了她臉上的濕濡。 “瘋子!”林南嘉努力睜大那雙淚眼朦朧的眼,顧不得梁允玨的身份恨聲責(zé)罵道。 梁允玨嘗到了甜頭,一臉饜足地任由林南嘉的指責(zé)。只不過在她又要掙扎著離開時,他依然會將她緊緊地箍在自己懷中。 真是惹人憐愛,像只是被他偷偷揪了尾羽的小雀,就連說出的話在梁允玨耳中也格外動聽。 梁允玨越是看著林南嘉對他露出又恨又怒的表情,越是滿意。他甚至尚有閑心溫聲附和著,“嗯,乖乖說的沒錯。本來梁氏就都是一群瘋子?!?/br> 林南嘉有些震驚地看了梁允玨一眼,摸不清太子是不是真的發(fā)了瘋,竟然敢說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話。 “怎么,怕了?”梁允玨的聲音中帶了笑意,敞開的中衣下是他精瘦的胸膛和輪廓分明的腹肌,還沾著不少白色的液體。他將林南嘉身上那件污了的外衫脫下,隨手扯過自己掉在掉在地上的外袍就向門口走去。 爐內(nèi)的熏香不知何時燃盡,太子親自端來了盆溫水,就著沾濕的帕子將林南嘉身上的黏稠悉數(shù)擦凈,方才給自己也隨意擦了擦。 “乖乖哭什么?是覺得對不起你那個好表哥了?”梁允玨勾著林南嘉的楚腰,將伏在床榻上哭泣的美人再次攬回自己懷中。他的小雀兒如此恨他,真是太好了。梁允玨的心中生出一種更勝于方才rou體上的快感,直達(dá)他的腦髓深處,“好了,若是乖乖不想,這太子妃不做也罷?!?/br> 他當(dāng)然知道若是強(qiáng)娶了林南嘉,她會更恨自己。但他心中還存著荒誕的希望,期待她有一天還會愛上他。更何況,他幼時也不是沒見過被金鏈囚禁的母后,如今不也成了帝后情深佳話? 乖乖本來就服了反盛丹,時日無多。這些日子,他派了不少人去找延長壽命的方法,又遍尋方術(shù)之士,得到的只有失望。他每次來到桃源村,看著小雀兒一回比一回更加虛弱,卻偏偏在自己面前勉力撐出個若無其事的樣子,內(nèi)心仿佛針扎一樣刺痛。 若是將她帶回京城,以她的烈性,恐怕沒過幾日就香消玉殞了。 梁允玨嘆息著,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好好睡吧。你身體不好,那熏香,之后就莫要再點(diǎn)了。若是真恨孤,就多送些之前的點(diǎn)心吧?!?/br> 林南嘉將自己埋在暖衾中,默不作聲。 是了,太子那樣聰慧,當(dāng)然早就看出了她的那些小伎倆。梁允玨是千金之軀,尋常用膳都會有下人試毒,卻對她做的糕點(diǎn)連驗(yàn)都不驗(yàn)就直接吃了。她原以為梁允玨吃得如此坦然,自然不會發(fā)覺她偷偷摻在里面的毒藥,原來他第一口就嘗出來了,才每次都特意制止想要驗(yàn)毒的福清的。 還有每次梁允玨宿在這里時,她點(diǎn)的那些毒香。她恨梁允玨殺了她最后的所愛之人,卻又不得不暫時留得他的性命來為大梁女子開疆拓土。所以林南嘉只能用這些苦苦尋到的毒藥慢慢侵蝕他的身體。日積月累的毒香在侵蝕著梁允玨的同時,更快速挖空了她的身體。這些天她明顯自己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 罷了。等去了地府,就由她向玦表哥負(fù)荊請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