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二:少年行(3)貴妾(初夜微H)
白思芷不知在廂房內(nèi)呆了多久。嫡姐聞訊趕來接她回府,一路上也是唉聲嘆氣。 出了這么大的丑事,受影響的不光是白思芷一人,還有寧安侯府的其他姐妹。 消息早就傳回了侯府,寧安侯勃然大怒,責罰白思芷在祠堂思過,抄寫《女德》、《女訓》。 白思芷在冷硬的地板上跪的兩腿烏青。她方才從偷偷給她送飯的夏雨那里得知,她去了祠堂方一個時辰,就來了媒人,宣平侯世子蕭景想要納五姑娘白思芷為貴妾。 出了這樣大的丑事,寧安侯自然同意。之后便是叁媒六證。待白思芷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一身粉色嫁衣,坐在了青衣小轎里。 蕭景尚未娶妻,是以白思芷連給主母敬茶的步驟都省略了,直接帶回了安排她住的瀟湘閣。 白思芷坐在陌生的房內(nèi),仍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她看著自己身上粉色的嫁衣,使勁眨著眼睛將欲落的淚滴憋了回去。 萬萬沒想到,她千方百計地逃開李公子的魔掌,卻還是會成為他人的妾室。雖然蕭景定然比李公子好上數(shù)倍,但這樣的差距,到底也無法填平妻妾之間的那道鴻溝。 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zhuǎn)廊。 蕭景很晚方才來到瀟湘閣。 饒是早就做了心理準備,聽到房門吱呀的聲音,白思芷依然瑟縮了一下。她強迫自己抬頭,向著她的夫君露出最美的笑顏,“夫君辛苦了。” 然而她看到的是蕭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他眼神清冷,帶著涼意。 白思芷能猜到蕭景對她極為不喜。畢竟當眾出了這樣的丑事。況且蕭景尚未娶妻,便不得不先納了自己這個貴妾。只怕是對他日后娶妻都有很大影響。 其實,若是可以選,白思芷也不愿做他的妾。縱然蕭景日后有多前途無量,但妾終究是妾。 若是能當正妻,誰愿意做妾呢? 她一早便打聽好,英國公家叁公子在軍營中表現(xiàn)不錯,劉侍郎家二公子也是個勤奮好學的,這幾位都是家中庶子,門第也和寧安侯府相當,算不得高攀。若是在往下找找,那些小官小吏的人家中,王編修家長子是前幾年的進士,孫典薄家嫡子剛中進士。都是年輕有為的。她原本打算求求嫡姐,幫她在母親面前美言幾句,定下門親事。 可惜,她如今都只能想想了。 就像是她身上的這粉色嫁衣。哪個女孩未曾夢過自己穿上大紅嫁衣的時候呢?可惜,她日后也只能偷偷在夢中穿上了。 白思芷起身迎向蕭景,為他寬衣解帶。她溫柔地說:“夫君讀書辛苦了,妾身曾學過些許按摩的手藝,夫君可想嘗試一下?” “不必了?!笔捑罢归_雙手任白思芷幫忙更衣,神情冷淡地拒絕著。 白思芷手上動作不停,卻不由擔心起一會兒的初夜。頭天晚上,乳母曾塞給她本小冊子,讓她新婚之夜學習一下。然而她放打開第一頁,就被上面栩栩如生的圖畫羞紅了臉,隨意塞到了別處。如今她同蕭景又是這副冷淡生疏的樣子,更令她感到尷尬。 白思芷正在努力解開蕭景的玉帶。大約是等得不耐,蕭景一個打橫抱起將她放在床上。 —————— 白思芷對初夜的記憶并不美好。 衣服被蕭景粗暴地脫下,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讓白思芷感到羞澀。她弓起身,欲蓋彌彰地遮住自己。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下體,被蕭景身下那根陽物的尺寸震驚了。 蕭景長著張清秀俊美的臉,但他底下那物卻截然不同。roubang又長又粗,皮膚發(fā)黑,如同猙獰的巨蟒。在白思中目光的注視下還跳動了幾下,最上面的小孔中溢出透明的液體。 未等白思芷反應(yīng)過來,蕭景便用膝蓋頂開她僅僅并攏的雙腿,提著身下的粗大向她的腿心蹭去。 白思芷不知道,那么大的一根究竟是要如何放入她的體內(nèi)。她心中恐懼夾雜著羞澀,努力想將雙腿合攏。 “啪!”白思芷臀上一疼,雪白的臀rou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蕭景聲音低啞,“別亂動?!?/br> 他再次將她的腿掰開,將腿彎曲搭在腰兩側(cè)。腿心間的如小白饅頭般的兩塊rou隨著動作張開了一道縫。蕭景用陽具在那縫隙里來回刮蹭著,終于找到了隱蔽在最深處的那個小口。 他想將膨脹得發(fā)疼的欲望塞入這個桃花源。那小嘴閉得緊,硬如鐵石的guitou在洞口處又戳又磨,始終不得章法。 他想了想,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那小口處按了按,終于陷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蕭景沒有耐心地用兩只手指扒開她的xue口,握著陽物急切地向著開了一條縫的小洞塞去。 他憑著一股莽勁,一下便塞入了一整個guitou。 “啊,好疼……”白思芷極力忍耐,終究呻吟出聲。她自然知道新婚之夜難免會有這一遭,然而下體的痛苦還是讓她瞬間流出眼淚。初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尚未得到任何放松便吞下了巨大的陽物,被撐得xue口透明,繃到極致。 看到她梨花帶雨的痛苦模樣,蕭景終于放柔了眉眼。他強忍著從尾椎骨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爽快感,俯下身親了親她的額角,難得溫聲安慰道:“ 忍忍,很快就好了?!?/br> 蕭景想起來之前匆忙翻看的幾眼春宮圖,學著上面的樣子試探性地摸向白思芷胸前的兩只玉兔,觸感柔軟細膩,令他有些愛不釋手。他察覺到xiaoxue內(nèi)使勁擠壓著他的軟rou放松了些許,便沉下腰一鼓作氣向里面擠去。 兩人都沒有經(jīng)驗,xue道內(nèi)尚且十分干澀,rou與rou之間的摩擦令兩人都十分難受。白思芷實在忍不住哭出了聲。 蕭景一邊忍受著roubang被裹得生疼又暢快的感覺,一邊不斷說著:馬上就好了……別哭了。 巨蟒不斷深入干涸的洞xue,很快遇上了一層薄薄的阻礙。洞xue不斷縮緊,妄圖阻止巨蟒的前進。巨蟒昂揚起碩大的頭顱,徑直向阻礙上撞去。鮮紅的血絲染在蟒身。 白思芷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將其皺成一團。她雙眼緊閉,半張的嘴卻未發(fā)出任何聲音。原來人痛到極致的時候是沒有力氣喊叫的。 蕭景也沒好受到哪里去。里面的軟rou咬得他太緊了,仿佛要將他的陽具絞碎一般。他脖頸青筋暴起,咬牙淺淺抽插了幾下。漸漸地,roudong中分泌出些許清液,roubang的通行才更加順暢。 他向來聰明,很快便悟出原來是需要些液體,方才讓房事更加順暢。 roudong內(nèi)的軟rou被蜜水澆灌得濕滑綿軟,卻仍死死纏著堅硬炙熱的roubang不放。蕭景只覺得下腹有一團火在燃燒。他撇了眼身下的白思芷,小姑娘方才皺成一團的臉似乎松懈了些,卻依然有些蒼白。他到底心存憐惜,沒有放縱自己的欲望,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快感一陣又一陣向他襲來,叫囂著想要更多。 沒多時,他便感覺到里面的軟rou將他的roubang箍得寸步難行,層迭的軟rou不斷收縮著,像一張小嘴吮著roubang不放。一股溫熱的液體從xue道深處澆在他的guitou上,上面的小眼被刺激得大開。 蕭景終于忍不住低喘著,托起白思芷的屁股不斷向里面擠去,積攢了二十余年的精水噴涌而出,噗噗噗噗地射向xiaoxue的最深處。 精水濃稠又guntang,直到蕭景將陽具退出白思芷體內(nèi)時,仍在不斷吐著余精。蕭景將半軟的guitou抵著被撞得通紅的腿根,射了個干凈。 白思芷兩眼迷離,朱唇半張,雙腿維持著敞開的姿勢顫抖著。不斷有粘稠的液體從她的下半身流出,卻比葵水更加guntang。白色的濁液混著紅色的血絲,房間內(nèi)滿是縱情后糜爛的味道。 蕭景眼睛半瞇,饜足地抱緊了白思芷盈盈不可一握的細腰。他將高挺的鼻梁埋在她的發(fā)間,細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 白思芷起床后不久,蕭景的小廝青嵐送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青嵐面帶尷尬地同白思芷解釋著:“白姨娘,大人吩咐小的給你送湯藥來?!?/br> 白思芷頷首。她原想等著藥涼些再入口,但看青嵐始終站著不動,一看便知是蕭景吩咐務(wù)必要親眼看到她喝下湯藥。白思芷也不欲為難下人,她端起湯藥,一口氣便喝完了。 苦澀又guntang的湯藥順著嗓子流下,卻捂不熱她那顆更加冰冷的心。 那湯藥是什么,大家皆心知肚明。畢竟外派江南的這叁年,蕭景每次同她歡好后,都有一碗這樣苦澀的避子藥等著她。 不知是不是因為遠離了老夫人的管控,蕭景展現(xiàn)出大相徑庭的一面。分明在京城時,蕭景一連數(shù)月都不曾進她院子一回。到了江南,他卻變得越發(fā)不知節(jié)制。 在人前,他還是那副克己規(guī)矩的君子模樣。但公務(wù)不忙的時候,他時常一連數(shù)日都把她按在榻上歡好,有時一夜能叫叁四次水。蕭景在敦倫這件事上向來處于強勢地位。他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把白思芷擺成任何姿勢,從不顧及白思芷的任何感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曾留下兩人情欲上頭混合在一起的液體。 第二日等待白思芷的,總是這樣一碗苦澀的避子藥。 當真是把冷酷無情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她知道蕭景是怕他未曾娶妻,便先鬧出庶長子,讓宣平侯府再次落人口舌。有時白思芷也想告訴他,他倒不必如此防自己似洪水猛獸。她向來安分守己,不曾有過絲毫逾越的念頭。 但若說蕭景無情,偏偏在錢財上又待她很好。比起在宣平侯府時的窘迫,蕭景在吃穿住行方面從未短過她分毫。白思芷怕冷,昂貴的銀絲碳燒了一整個冬天。時不時地,蕭景回府時還會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那些繁復(fù)精美的首飾是她從未奢想擁有的。 情到濃時,他也曾為她畫眉簪釵,仿佛一對璧人。但每當她感到心動時,他又會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將她那顆開始跳動的心按回原位。 白思芷尚在房中繡著手帕,門口又傳來了青嵐畢恭畢敬的聲音:“姨娘,還有一個時辰船便靠岸了?!?/br> 水秀山清眉遠長,歸來閑倚小閣窗。 從碼頭到京城,還要行大概叁四日陸路。 白思芷下了船,復(fù)又登上了寬敞舒適的馬車。蕭景大概還有些事,仍在車外同人交談。 “蕭大人,好久不見?!?/br> 白思芷聽到車外熟悉的聲音,她懷疑自己聽錯了。這里距京城尚有段距離,怎么會這么恰巧在今日遇上熟人呢? 她悄悄撩起窗幃望向車外。 卻沒想到真的是位故人。 ————————— 晚上有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