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篇27
「那就白白浪費這么個尤物了?!狗勖婺凶佑芍詰c幸地說,說話時他的眼睛已經(jīng)冒著青光,直直地盯著正被孫少的手撫弄著的江筠的下身,好像他的目光已經(jīng)化作了蛇,鑽進了江筠兩腿間的秘地。 江筠兀自徒勞掙扎著,三人的撫摸跟視jian如酷刑一般折磨著他,每一瞬都如千年般漫長,終于,馬車停了下來,那個被喚作孫少的人將他抱進了一個私家的小園子,丟上了其中一間屋子的大床上。那個被叫做郭少的錦衣男子立即就撲了上來,摁住江筠,同時,粉面的張少也撲上床來解江筠身上的繩子。 江筠身上繩子一松,掙扎得更厲害了,雖然他如今身嬌體弱,武功全廢,但怎么也是個習武多年的成年男子,拼命扭動起來,郭少險些鎮(zhèn)不住他。 孫少眼見郭少不行,便叫郭少單單抱住江筠的身子,讓張少摁住江筠手腳,自己取來繩子把江筠的手腳分別捆在床柱上。三人合力,終是把江筠四肢大開地定死在大床上。 江筠死死盯著他們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想當年,膽小一點的敵軍,看到這目光,一準嚇尿褲子。而現(xiàn)在,眼睛還是那雙眼睛,卻因為發(fā)紅的眼角、濕潤的眼眶而不復半分當年的威信,哪里還能瞪得人膽戰(zhàn)心驚?這副屈辱不堪又無能為力的小模樣不看得人精蟲上腦都不可能。 郭少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由衷贊到,「好要命的勾魂眼,看老子兩眼,老子就硬了。」 孫少輕笑道,「不僅眼神勾魂,這人叫床的聲音也是勾魂至極,」說著就拔出了塞在江筠嘴里的軟木塞,果然就聽到江筠如貓叫一般的一聲輕哼,撩人無比。 「你,你們是誰?」江筠的嘴被塞得太久,一時還比較僵硬,說話吐詞不清。 張少抿嘴一笑,挑了個蘭花指勾起江筠的下巴,「你家相公?!?/br> 「呸!」江筠毫不客氣地啐了他一口。 張少被他吐了口唾沫,也不生氣,反而用挑著蘭花指的手把唾沫揩下來,放到嘴邊舔了,還迷醉地說,「極品就是極品,連唾液都是甜的。」 郭少聽他這么一說,也站不住了,俯身貼上江筠,鉗住江筠的下巴,就是一頓狂啃亂吻。 孫少則靠著床柱,不急不忙地幫江筠回憶他究竟有過多少個相公。 「遠的就不說了,就從你第一天在風月閣亮相算起吧,是接了多少個人啊,五個還是六個吧。在跟寧王之前,你每天少則接一兩個,多的時候七八個也是有的,平均下來一天三四個,大半年下來,你這sao貨,沒一千個相公,也有八九百個了,我們怎么就不可能是你以前的相好呢?」 江筠正被郭少吻著,罵不出一個字來,氣得眼眶又紅了一圈。 「天哪,孫少,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br> 「張少,你人不在天水,不知道也正常,風月閣里來了個極品妖精小竹的消息當時可是傳遍了大街小巷?!构俜砰_江筠的嘴巴,插嘴道。 「是啊,我在學堂里就聽說了,本來還想買到小竹的初夜的,可惜父親不放我出去。我后來打聽,到底是誰買走小竹的初夜的,結(jié)果就打聽到小竹的初夜是分時辰賣的,而且買到第一個時辰的賴老闆還告訴我,小竹后面雖緊,卻壓根兒不像個雛,風sao著呢?!?/br> 「沒事兒,我就喜歡風sao的,」張少吞了吞口水,翹著蘭花指說,「又不是討媳婦兒,怕買一送一,當了便宜爹。這搞小倌啊,最重要的是床上舒服,管那么多做什么。」說著就推開正賴在江筠身上上下?lián)崦墓?,要剝江筠的衣服?/br> 誰知,江筠還沒開始叫喚呢,被他一把推到床下的郭少倒是先叫了,「張老六,你什么意思?。〔恢老群箜樞虬?!」 他這一叫,張少才注意到自己方才一時情欲熏心,把郭少給推到床下面去了。張少是個生意人,本來對孫、郭兩位官宦少爺是奉承巴結(jié)的態(tài)度,可現(xiàn)在他槍都提好只待上馬了,哪還顧得上這套形式主義,只是瞥了一眼郭少又埋頭去解江筠身上那穿得比常人多好幾件的冬衣。 江筠如何肯依,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口齒不清地威脅。 「你們要是敢動老子一下,軒轅陌必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放開我!你們不要命了嗎?寧王都不敢招惹軒轅陌,你們也敢惹?」 孫少卻在一旁譏笑道,「哼,寧王不敢惹軒轅陌是因為他要倚仗靈山這座大靠山,我們又不貪圖軒轅陌這座靠山,相反,軒轅陌助寧王登基還得拉攏我們幾大家族,我們?yōu)槭裁匆此哪樕???/br> 說完孫少彎下腰,摸著江筠快被氣紫的臉蛋,補充道,「你一個賣屁股的小sao貨,就不要自視過高了,當年軒轅陌可以從寧王手中把你討過去,今天我們同樣也能從軒轅陌手中把你討過來。想他軒轅陌向來沒長性,玩你兩年,也該膩了。」 【畫外音】 孫少的計數(shù)方式有誤,沒有把回頭客這種重復項考慮進去,只是單純地計算人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