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豐年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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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湊近過來,用肘部支撐著身體,埋頭在他鎖骨邊。 ……有微涼的觸感落在耳垂上,隨即他半個耳廓都被她含入口腔中。 黑暗中,她的聲音輕如耳語。 “我為什么砸你……你怎么跟我說的?”有溫暖的氣流噴在耳側(cè),“你說,我逼你陪我一起睡覺?” 有很短暫的幾秒鐘,蘭朔的腦子里幾乎是一片空白。 距離近到已經(jīng)能感受到呼吸的溫度,寂靜的黑暗里仿佛有某種隱約的嗡鳴聲,像是急促的心跳。而女孩在他耳垂上親昵地咬了咬,慢悠悠說完了話。 “……什么,原來你不想嗎?” 身體在理智回歸之前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蘭朔本能地抬手扶住她的臉,嘴唇隨之吻上去。 不再是那種溫情的摩挲,而是直白熱烈的吻法。掠奪式的的吮吸和舔噬,舌尖勾纏在一處,呼吸在彼此的口中流轉(zhuǎn),如此熾熱的氣息,像火一樣傾瀉而下。 伏在他身上的身體如此柔軟溫?zé)?,像一只白鴿。在逐漸急促的喘息間,蘭朔一只手臂環(huán)在她腰間間,把她往自己身上按了按。 極柔軟的觸感擠壓到胸膛上,肋骨下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的心臟在怦怦直跳,最后的理智只來得及讓他翻過身把女孩壓到身下。 “我當(dāng)然想?!?/br> 眼前乍然天翻地覆,謝縈被緊緊壓在被褥和他的空隙之間。 男人的身體伏得很低,甚至刻意讓她承擔(dān)了一部分重量。她的視野里只剩下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甚至因為周圍過于黑暗,連他的臉也不能完全看清。 手指拂上她的眼簾,讓她把眼睛合起。男人含笑的聲音落下:“而且已經(jīng)想了很久……” “因為……” 僅有的視覺也被剝奪,謝縈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你的眼睛很漂亮……小縈,”一個吻落在她微微顫著的眼睫上,嘴唇沿著眼睛的輪廓很纏綿地滑下,“比最耀眼的寶石還要美麗?!?/br> ……他怎么在說這些…… 比平時更低沉的嗓音,不再那么好整以暇,反而多了幾分近乎誠摯的溫柔,聽得人暈暈乎乎,聽幾乎讓她后背都酥了一片。 謝縈抱住他的脖子,然而扶住她臉的手隨即用了點力氣,不許她動。 嘴唇滑到鼻尖,在嘴唇上停了停,又順著下巴吻向鎖骨。動作很慢,幾乎是刻意的慢,好像她被包裹在蛋殼里,而蘭朔正打定主意要慢條斯理地把蛋殼剝開。 牙齒在鎖骨上咬了咬,這時他終于騰出了一只手,與她的手五指相扣。 “鎖骨像蝴蝶一樣……很舒展,很優(yōu)美,” 扣子被逐一解開,溫?zé)岬氖终铺竭M她睡衣之中,撫摸光裸的皮膚,然后停在rufang的位置。 嘴唇在皮膚上流連,帶起一連串的戰(zhàn)栗,隨即將裸露出來的乳尖一口含住。 到這里,溫柔的動作似乎開始帶了些失控的意味。他手上力度時輕時重,少女柔嫩的乳尖很快被捏得挺翹起來,而更糟糕的是另一邊持續(xù)不斷的吮吸。 一邊的乳rou被包在掌心里揉捏,另一邊則被舔吻得濕漉顫抖,舌尖抵著反反復(fù)復(fù)地勾探,甚至還用牙齒輕輕地咬。 ……那樣輕微的水聲,讓她感覺自己的耳根都在微微發(fā)燙。 蘭朔的身體反應(yīng)已經(jīng)相當(dāng)清晰,因為興奮,渾身的肌rou都在繃緊,她偶爾試圖想伸手去推,他根本紋絲不動。 這樣吮吸的力度,仿佛真的會有乳汁分泌出來一樣。埋頭在她胸前的男人一手輕輕扇著另一邊的rufang,小小的乳尖可憐巴巴地?fù)u晃著,又被他兩指輕輕捏住在指腹間愛不釋手地把玩。 謝縈細(xì)聲抽著氣,摟緊他的脖子,嘀咕道:“干嘛,又沒有什么東西喂你……” 蘭朔不答,直到仿佛終于疼愛夠了那對小乳,又重重在上面親了親,才抬起頭朝她笑了笑。 “因為形狀真的很可愛……我很喜歡。” 舌尖順著腹部滑下去,在圓潤的肚臍邊輕輕舔了舔,謝縈的內(nèi)褲同時被他脫掉扔到一邊,蘭朔扶在她兩條大腿的內(nèi)側(cè),將她的雙腿打開。 周圍很黑,不過適應(yīng)了黑暗之后,他還是能看到那個敏感的小rou蒂是如何在輕輕顫栗著。 ……她已經(jīng)流了很多水。 除了哥哥之外,如此私密的部位還是第一次完全暴露在別人眼前。謝縈覺得自己的臉在微微發(fā)紅,但好像并不是因為羞澀,而是某種忐忑的期待。 男人正跪在她兩腿之間,手指輕輕碰上她的陰蒂,像觸摸花瓣一樣輕柔的力度,一句低語落下。 “最后……還有這里?!?/br> 他隨即俯下身,含了上去。 少女喉嚨中發(fā)出一聲很潮濕的嗚咽,手指插進他的短發(fā)之間。 牙齒的銳利,舌面的粗糙和綿軟,不同的觸感包裹著她,帶來的刺激讓人近乎痙攣。 起初還有些陌生,但他很快從她呼吸的節(jié)律里知道了自己該怎么做。蘭朔精巧地控制著節(jié)奏和力度,隨著她偶爾抽氣般的驚叫和呻吟調(diào)整動作,時而輕輕舔吻,時而重重吮吸,甚至用牙齒去咬。 快感像潮水一樣一層層迭上來,謝縈甚至不知道他的舌尖是什么時候抵開花唇頂進去的。 陰蒂和xue口都被用力磨弄著,她的xue口很快就開始顫抖著翕張開。起初是試探性的插入,在適應(yīng)這樣的禁窄之后又很快在體內(nèi)抽送起來,舌面反復(fù)頂撞磨蹭著細(xì)嫩敏感的甬道內(nèi)壁。 謝縈很快就被舔得受不了了,扭著屁股想躲,可是大腿正被他牢牢按著。 視線被眼淚遮擋,眼前一片朦朧。她已經(jīng)流了太多水,到最后已經(jīng)根本分不清,是他的動作已經(jīng)變成了狂亂的頂撞,還是她在抬著屁股迎合他的舔弄。 “蘭朔……嗚……” 少女表情迷離,被揉出指痕的乳rou隨著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嘴里很混亂地叫著他的名字,因為沒得到回答,手已經(jīng)開始毫無章法地去摸他的眼睛和耳朵。 蘭朔只好抬起頭,抓住她那只亂摸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嘆息般地開口回應(yīng)她。 “Amore mio...我的心愛……” 很柔和的聲音,像情話,或者愛語,撥開肋骨,把心臟變成柔軟的一灘水。 在被這么舔到高潮之前,謝縈甚至分不清胸口和腿心哪個地方更柔軟。而男人終于直起身來,手指深深陷在她臀rou間,把她往自己身下拖。 在急促的喘息之中,謝縈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問道:“這樣看不見吧……” 但其實也完全不需要用眼睛看,兩個人緊密貼合著磨蹭的下身已經(jīng)濕滑一片,蘭朔只需用手指按按,就知道那個隱秘的xue口已經(jīng)在高潮中一翕一張,借著潤滑插進去大概不會有什么難度。 抵在兩腿之間的器官的硬度和熱度,已經(jīng)明白地昭示著它的主人興奮到了何種程度,但在插入之初,他的動作中超乎尋常地小心謹(jǐn)慎, 全然陌生的體驗,帶來某種近乎屏息的快感。緊致柔軟的內(nèi)壁帶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吸力,蘭朔深深吸了口氣,在遇到阻礙時甚至忘記了要先退后。 謝縈大腿條件反射地縮了縮,男人格在她兩腿之間的膝蓋本能地用了點力,隱秘的褶皺被層層撐開,碩大的guitou就這樣直插了進去。 飽脹感從尾椎一路躥到了大腦皮層,可能混雜著少許的刺痛感,但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她根本無從辨清。 ……異常鮮明的存在感,yinjing整根沒入腿心,被這樣嚴(yán)絲合縫地咬住。細(xì)致的前戲已經(jīng)把敏感度推到了極致,只是這樣插入的動作,謝縈就覺得自己幾乎要高潮了,而身上男人支撐著身體的手臂上,幾乎已經(jīng)青筋畢現(xiàn)。 有短暫的幾秒鐘,兩個人都不敢再動。直到謝縈抬起頭,在他脖頸的動脈上舔了舔。 “不動一動嗎?”女孩的聲音軟軟,掌心輕輕摸著幾乎已經(jīng)緊緊抵在自己腿心的囊袋,又隨之摸到他堅硬的腹肌上,“已經(jīng)全插進來了……” 蘭朔似乎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笑。 他的手掌同時按在她的小腹上,帶了點力度的撫摸,似乎在擠壓著yinjing頂起的形狀, “我有點…緊張,”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慢悠悠道,“想表現(xiàn)得好一點。” ……結(jié)果真是信了他的邪。 激烈的撞擊間帶出yin靡的水聲,yinjing一次次在禁窄的甬道里抽送,又整根狠插到底。 謝縈剛開始還能壓著聲音,后面已經(jīng)根本克制不住嗚咽和喘息,大腿卡在他胯骨上,被頂?shù)囊换我换?,而他還在按著她的腰往下壓。 囊袋一下下打在飽滿的rou阜上,發(fā)出曖昧的聲響。有力的腰腹動作之間,流暢的肌rou群被牽扯得異常明顯。每一下的存在感都異常明顯,幾乎沒有什么虛虛實實的試探,速度和力度都根本沒處可躲。 這樣的攻勢之下謝縈完全撐不了多久,渾身仿佛都軟成了一灘水,被劇烈的快感刺激得幾乎眼神失焦。 ……倒也不用表現(xiàn)成這樣吧?! “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喜歡……”在這樣的狠cao之中,她的呻吟都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他居然還有閑心說話,雖然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子,“怎么會有這么狡猾任性的女孩,又這么可愛……” 小腹被cao得越來越酸,謝縈幾乎已經(jīng)失去對方位的判斷,一只手本能地按在他腹肌上,又被他抓住嚴(yán)絲合縫地扣在手心。蘭朔俯下身來,輕輕在她鼻尖上吻了吻。 “這樣喜歡嗎?” “喜…喜歡,”少女眼神迷離,話說得很慢,仿佛神志都已經(jīng)被如此激烈的cao干完全融化,“可是太深了……” 架在他肩上的小腿被撞得晃顫不止,連帶著緊緊吸吮他的xiaoxue都條件反射一樣絞緊,將男人逼出了一聲沉沉的喘息,不得不暫時退出她的身體。 被完全干開的xiaoxue乍然裸露在空氣里,沾著水光微微的發(fā)涼,失去粗壯性器的堵塞,正瑟縮著微微張開。蘭朔望著那里色澤殷紅的軟rou,目光沉暗得幾乎,一邊說著話哄她,一邊yinjing已經(jīng)再次干到了底。 這一次,將她完全填滿的yinjing已經(jīng)威脅十足地在深處的軟rou上沖撞碾磨,反復(fù)試探著那個隱秘的入口。 要被干死了…… 快感已經(jīng)累計到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卻始終無法到達那個爆發(fā)的臨界點。少女微微仰起脖子,把乳rou貼到他胸膛前難耐地磨。 蘭朔的回應(yīng)是用兩指捏住了她的陰蒂重重一碾。 有一瞬間,近乎尖銳的快感直接沖刷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在粗暴猛烈的節(jié)奏中,他居然又開始時輕時重地揉著陰蒂,把cao弄的間隙也用另一種快感填滿。這么兇的zuoai方式,原本該帶來些痛感,可是潮吹般的愛液半噴半流,已經(jīng)把交合的性器打得一片狼藉。 少女哭著縮緊雙腿,越燃越旺的火焰,仿佛在血管內(nèi)動蕩奔流。 灌進身體最深處的液體,似乎讓她也燒灼起來,在不知第幾次高潮時帶來某種近乎虛脫的恍惚。 …… …… 懷里的女孩已經(jīng)累極睡著,在抱她去清洗之前,蘭朔擰開了床頭燈。 暖橙色的光線下,男人抬手很輕地捋開她額前凌亂的碎發(fā),視線順著鼻子下移,停留在她還帶著些濕潤光澤的嘴唇上。 他俯下身,在即將吻到她的嘴角之前,動作卻又忽然頓住。 輕柔安寧的呼吸,足見她此刻睡得很安心,因為靠得太近,臉上細(xì)小的絨毛仿佛都輕微可辨。大概喜歡上一個人時就怎么看都順眼,蘭朔左瞧右瞧,只覺得燈光下她的臉上好像鍍著一層淡淡的柔光。 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臉蛋,在少女唇瓣上很輕地親了親。 * 謝縈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眼前好像有明亮的光芒在閃爍。 剛從酣甜的睡眠中醒來,她抱著被子緩了緩,才意識到那是窗外的天光。 在一天兩夜以后,席卷整個大興安嶺的特大暴雪終于停了。天空蒼白而澄凈,久違的太陽掛在天際,窗簾不知什么時候拉開了,光芒正從那里傾瀉而下。 謝縈低頭看了看自己。 睡衣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酸澀感以外,身體似乎很清爽,顯然是被很好的清理過。 不過……她轉(zhuǎn)眼看去,臥室里空空蕩蕩,只有她自己。 少女揉了揉眼睛,揚聲道:“蘭朔?” 無人應(yīng)答,她一時間有些發(fā)懵。 ……這回總不是畏罪潛逃吧?可事后早上就不見人影是什么情況? 謝縈坐起來,正想下床去客廳看看,視線卻在掠過窗外時忽然定住。 迎面一片絢爛的紅色映入眼簾,雪地里居然是一束巨型捧花。 快要和她本人差不多高,火紅的玫瑰插了小幾千朵。每一朵都新鮮怒放,嬌艷欲滴的紅色,在潔白無垠的雪地里仿佛漫山遍野的火。 少女披上衣服推開門,清新微冷的空氣里,一股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在這樣萬物沉寂的冬日里,仿佛帶著一種令人心顫的美艷和生機。 謝縈用手指撥了撥花瓣,眼尖地發(fā)現(xiàn)里面花枝上好像吊著一張卡片。 --For my beloved, yabriele. “花很漂亮?!?/br> 就在這時,她背后忽然傳來一個柔和的聲音。 少女轉(zhuǎn)過頭,只見謝懷月不知何時正站在雪地里,正微笑著看向她。 “哥哥??!” 謝縈眼前一亮,轉(zhuǎn)身飛撲過去,一頭正正撞進了他張開的懷抱里。少女緊緊抱著哥哥,先埋頭在他頸邊,用力呼吸著這個熟悉的氣息,謝懷月?lián)崦念^發(fā),溫聲說著“好了好了”,她才抬起頭來,看向幾天不見的哥哥。 “哥哥,你回來啦?我們——” 有那么一瞬間,哥哥的臉色好像顯得異常蒼白,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不過那像是個轉(zhuǎn)瞬即逝的錯覺,謝縈仔細(xì)望著哥哥的臉看了又看,只見他面色分明與之前毫無差別,他的臉逆著光,猶如冰雪雕成,美麗剔透,毫無瑕疵。 謝懷月在meimei額頭上輕輕吻了吻:“怎么了,小縈?我剛才看到蘭總在準(zhǔn)備早餐,這些花是他送給你的嗎?” 少女嘴唇輕輕抿了抿,環(huán)抱著哥哥的脖子,臉頰上很罕見地爬上了一層淺淺的粉紅色。 謝縈輕聲說道:“嗯……我們談戀愛了?!?/br> 第四個故事·瑞雪兆豐年(完) ——— 4000 ,感覺我還是比較對得起蘭老板99章的等待了?。ú嫜?/br> 內(nèi)個,我下周要和室友去旅游,所以請一周假(搓手)(也有可能我能在路上碼字,看看情況中間能不能攢一章出來,反正最晚21號會回來) 其實本來計劃里,他們do完就該轉(zhuǎn)進文案環(huán)節(jié)了,但寫著寫著覺得小蘭和妹還挺甜的,你們倆多談一會吧,所以接下來寫病嬌,這位候場30萬字的男嘉賓終于要正式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