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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這么說,徐佳佳的臉色刷的慘白,還紅了眼眶,顯然那個叫做肥肥安的胖子,說的話一點(diǎn)都不假。 「還忤在那兒做什么?」肥肥安白眼一翻,用那中氣十足的洪量聲音吼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么圣潔女神,你只要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保證豬rou讓你吃不完。」 挖了挖鼻屎,肥肥安瞇起雙眼,冷笑道:「如果讓老子覺得不舒服,當(dāng)心你老公收到你的火辣照片哦?!?/br> 聽到這里,馮立亞已經(jīng)大概猜到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如果不是為了幫徐佳佳找到她心中糾纏的結(jié),真的很想出去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隻該死的肥豬。 「把衣服脫了!」肥肥安厲聲吼道。 「知道了?!剐旒鸭阎皇菬o助的啜泣道:「先讓我洗個澡吧?!?/br> 「這才像話。」彈掉手中的鼻屎,肥肥安露出yin賤到不行的笑容,說道:「去洗吧,洗乾凈點(diǎn),還有,先泡杯茶來給老子喝?!?/br> 「嗯?!剐旒鸭央p眼掛著淚水,低著頭走出臥房。 在這等待的空檔,肥肥安居然三兩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很變態(tài)的在化粧鏡前擺弄姿勢,那模樣說多噁心就有多噁心,也讓馮立亞想起了西游記當(dāng)中的豬八戒。 如果您問馮立亞,是要看這個胖子脫光衣服擺姿勢,還是寧愿撞鬼?那么他會毫不考慮的告訴您,答案是后者。 慶幸的是,肥肥安終于躺上床,用棉被蓋住他那讓人鐵定惡夢連連的噁心rou體。 端著茶,徐佳佳走了進(jìn)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她的鼻頭又紅又腫,顯然是剛剛大哭過。 「快去洗澡吧,小寶貝?!菇舆^徐佳佳遞上的茶,肥肥安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搖晃著他的肥頭大耳、yin笑道:「等老子喝了這杯茶,就進(jìn)去和你共洗鴛鴦浴?!?/br> 愁容滿面的徐佳佳,無可奈何,逕自走入浴室,就好像已經(jīng)默默接受這悲慘的命運(yùn)。 嘴里哼起yin蕩小調(diào),肥肥安啜飲著熱茶,突然,他撿起丟在地上的褲子,在褲袋里急速翻找著什么東西。 終于,他手上多了一顆藍(lán)色小藥丸,熱絡(luò)的親吻幾下后,肥肥安笑的很yin穢,對著它說道:「看你的了,『龍翻虎步神通丸』,等等讓我們把她cao的欲仙欲死吧!」 配著茶水,肥肥安「咕嚕」一聲,心滿意足的把藥丸吞下肚。 「吃死你,大惡人?!柜T立亞在心里咒罵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咒罵奏效,好幾次肥肥安站起身,想要去浴室和徐佳佳共浴,但是起了身之后,晃了幾晃又坐下,直嚷著頭暈,氣的他咒罵道:「干!這個臭華仔,給的這是什么神通丸?怎么身體就好像快要燒起來似的?」 「一定是慾火太旺……」肥肥安焦急的狂吼道:「徐佳佳,你好了沒有?再不出來,老子可要衝進(jìn)去了?!?/br> 在他的催促聲中,徐佳佳包裹著浴巾,心不甘情不愿的步出浴室,都還沒有走到床沿,就已經(jīng)被肥肥安伸長手給拉上床。 一個翻身,肥肥安那少說也百來公斤的身軀,就這么壓在徐佳佳瘦弱的身體上。 狂吻著她秀麗的臉龐,肥肥安的咸豬手更是在徐佳佳身體上不安份的游移著。 淚水,不再值錢,就好像潰堤的河水,從徐佳佳的雙眼里泛濫而出。 突然,趴在徐佳佳身上躁動的肥肥安,突然抽搐似的用力抖了幾下后,隨即靜默不動,再沒有任何動靜。 「你……怎么了?」發(fā)覺異狀,徐佳佳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回答,肥肥安又很用力的抖了一下。 別誤會,他不是那種辦完事后的抖動,而是像癲癇似的急速顫動,抖完之后,又是一陣沉默。 徐佳佳被他的舉動嚇壞了,只能無助的屏住呼吸,靜觀眼前發(fā)生的事情。 突然,肥肥安霍的站起身,緊緊掐著自己喉嚨,朝著天花板張大嘴想要狂叫,卻只能發(fā)出「啞啞」的沙啞聲音。 就在馮立亞和徐佳佳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更令人怵目驚心的事情發(fā)生了…… 肥肥安的雙眼、嘴巴、耳朵、鼻孔,居然全噴出青色火焰,火勢又大又猛,同時間,房間里立刻傳出巴比q那種燒焦的噁心臭味,瀰漫整個房間,害的馮立亞忍不住乾嘔。 那詭異的青色火焰,由小而大、再由大化小,最后終于只剩下一縷縷的黑煙,還從肥肥安的七竅中冉冉冒出,最后「叭」的一聲,他才整個人軟倒在床下。 肥肥安的臉正好面對衣柜的方向,藏身在里面的馮立亞,可以看見他的眼、耳、鼻、等七孔處,都只剩下一個個黑黑的洞,頗為駭人。 徐佳佳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靠!這是什么牌子的「龍翻虎步神通丸」? 以后就算打死我,也不會去買這種會燒死人的爛牌子。心有馀悸的馮立亞,死命的記住這個牌子的名稱。 徐佳佳拉過床巾里住身子,小心翼翼的趨近肥肥安,然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可能是終于脫離肥肥安魔掌的緣故,也或許是剛剛的景象實(shí)在太過駭人,徐佳佳頹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心想基于男士風(fēng)度,應(yīng)該好好安慰她一下,于是馮立亞打開衣廚走了出來,走向徐佳佳的所在。 像是已經(jīng)忘了還有人躲在衣櫥內(nèi),徐佳佳看見他突然出現(xiàn),被嚇了一大跳。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馮立亞正想說幾句安慰她的話,沒想到那個該死的門鈴又響了,按的又猛又急…… 門鈴焦躁的鳴響,六神無主的徐佳佳,露出無助、哀傷的目光望著馮立亞。 「沒事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馮立亞用讓人安心的語調(diào)、信心滿滿的說道:「不用慌,來,先幫我把這個死肥仔抬進(jìn)去衣櫥,你再去開門就行了?!?/br> 就好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樣,訝異的徐佳佳露出感激的眼神,立即和馮立亞一同把百來公斤的肥肥安抬進(jìn)衣櫥內(nèi),也不得不慶幸,她們家的衣櫥夠大,可以裝的下這個死肥仔。 「鈴鈴鈴……」像在催命似的,那該死的門鈴一聲急過一聲。 「先去開門吧,其他的我來就行了?!乖谝聶粌?nèi)的馮立亞,費(fèi)力的調(diào)整著肥肥安的姿勢。 「謝謝你。」感激不已的徐佳佳,微弱的說出這兩個字,隨即快步跑出房間,開門去了。 終于,馮立亞讓肥肥安坐躺在靠他左側(cè)的櫥壁上,由于衣櫥內(nèi)不通風(fēng),加上放了一堆衣物,悶的他是汗如雨下。 透過衣櫥的縫隙,馮立亞看到,這次牽著徐佳佳的手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戴著銀邊眼鏡的年輕斯文男人。 一進(jìn)到房里,那斯文男人跳上床,轉(zhuǎn)個身后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就這么深情款款的看著徐佳佳,久久不發(fā)一語。 「我先去泡茶?!贡凰吹綄擂尾灰训男旒鸭?,起身走出了房門。 過沒有多久,徐佳佳端著一壺茶進(jìn)來,放在梳粧檯上,倒了一杯茶遞給那名斯文男人。 「謝謝?!菇舆^茶后,斯文男人也沒有立即喝,只是不斷的把玩著茶杯。 等了許久,坐在床沿的徐佳佳才打破沉默,說道:「文心,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聽到她的叫喚,文心抬起頭,把手上的杯子隨手放在床頭柜上,看著徐佳佳,語出驚人的說道:「佳佳,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男人這話一說出口,立即吸引了馮立亞的注意,因?yàn)檫@聲音極為悅耳動聽,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聲音。 也因?yàn)檫@樣,他湊近櫥子的縫隙,仔細(xì)察看著這名叫做文心的人。 只見留著短發(fā)的他,藏在眼鏡下的是一雙細(xì)緻眼眸,還有那白皙的皮膚,感覺好像吹彈可破,最重要的是在他的脖子上,竟然找不到喉結(jié)。 難道說……這個文心其實(shí)是個女人?馮立亞在心里猜測。 似乎不敢直視文心那深情又灼熱的眼神,徐佳佳別過頭,為難的說道:「別這樣,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br> 「不可能?」聽到這樣的答案,幾乎是咆哮,文心瞪大雙眼說道:「為什么早在八年前你不說?卻在我苦熬了八年之后,你才說出這么殘酷又絕情的話?」 難不成這兩個女人之間,也有感情的糾葛?躲在衣櫥內(nèi)的馮立亞,聽的是咋舌連連, 斗大的淚珠從那秀麗脫俗的臉龐滑落,徐佳佳輕輕啜泣著說:「是我對不起你,文心?!?/br>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換回我八年來所付出的感情嗎?」文心惡狠狠的瞪著她。 沉吟半晌,徐佳佳才又接著說道:「其實(shí)我……已經(jīng)懷孕了?!?/br> 「你說什么?」霍一聲站起身,文心跳到床下來,用力抓住徐佳佳的手,怒吼道:「是唐國慶那個衰人的種?」 「……」淚如雨下,徐佳佳不斷的點(diǎn)著頭,卻不答話。 「你這個騙子!」這樣的舉動,讓文心更是火冒三丈,大罵道:「不是說無論如何都不會懷他的種嗎?」 跌坐在地上,徐佳佳只是一味的哭,也不曉得該回應(yīng)什么。 「對不起?!箍粗蕹蓽I人兒的徐佳佳,文心似乎也心軟了,扶起她后,心疼的說:「是我太激動了。」 她愈是溫柔對待,徐佳佳心里就愈是覺得愧疚。 「不如這樣吧!」文心沉吟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說道:「我們?nèi)グ研『⒛玫?,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不會有事的……」 話說到一半,發(fā)覺徐佳佳兇狠的瞪著她,文心才急忙把沒說完的話吞回肚子里。 沉默半晌,文心才又大著膽子說道:「如果你堅(jiān)持要留下寶寶也沒關(guān)係,我會把他當(dāng)成親生兒女照顧的,只要你愿意跟我走?!?/br> 徐佳佳都都還沒來的及回應(yīng),再一次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把他們?nèi)齻€人全都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