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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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飴又在宮里住了五日,其間與父皇共用了兩頓飯,也與來母后宮里請安的眾妃子打了幾個照面,順帶還見了見兩個年幼的皇弟。 等到寧飴離宮回府那日,寧堯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里給她找來了個老嬤嬤,說這嬤嬤會做寧飴愛喝的那道湯。寧飴半信半疑把人收下,帶上來時跟著伺候的一眾人等,又將帝后賜的滋補藥材等禮物裝了車,便打道回府。 寧飴甫一回府,衣裳都沒換,便徑直往夫君書房的方向去了。 書房外的小廝忙給女主人行禮。寧飴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噤聲,又壓低聲音問:“駙馬可在里面?” 小廝點頭。 寧飴透過門縫往里覷了一眼。那人坐在書案邊,背對她,背影端雅修長,正是幾日未見的駙馬。 寧飴便輕手輕腳進去,愈是靠近,心跳愈急。等終于站到他身后,寧飴便十分迅疾地捂住他的眼睛。感受著指尖的溫度,還沒有說話,寧飴自己倒先臉熱了。 鎮(zhèn)靜了片刻,寧飴故意粗著嗓子:“公子猜我是何人?” 沉韞忍著沒笑:“廚房的劉媽?或者張媽?” 寧飴滿頭黑線,有種調戲人不成被反調戲的感覺。 寧飴又粗著嗓子繼續(xù)問:“公子在做甚?” “在義診。”沉韞答。 寧飴把脖子往前湊,才看見夫君兩手間有一只珍珠兔,病懨懨的,是元宵。 寧飴愛寵心切,也顧不得再裝,撒了手,走到夫君身邊湊近看元宵,憂心忡忡:“元宵怎么了?” “腿上受傷了。我已經給它敷過草藥,沒有大礙了?!?/br> 寧飴松了口氣:“那就好?!?/br> 沉韞把元宵在兔籠里安置好,回身環(huán)住寧飴纖細的腰。他一雙瑞鳳眼凝著她明媚的笑靨,漂亮明澈的眸子里多少帶點委屈:“夫人都不關心我?!?/br> 乖乖,人都道冠絕京城的沉二公子性情淡漠、矜貴冷情,怎么、怎么還跟她撒起嬌了呢?! 寧飴哪里招架得住這個。但她自幼是被嬌寵長大的,又不曉得怎么哄人,只好手忙腳亂地抱住夫君的腰,語氣堅定地反駁:“我哪有!” 初夏的衣裳偏薄,兩人這樣抱著,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肌膚的溫度。 寧飴正默默數(shù)著自己心跳的拍子,忽然被夫君凌空抱起來。 “我們去里間?!背另y低聲說。 寧飴的耳根一下子紅了。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摟緊了沉韞的脖子。 繞過屏風,里間有一張軟榻。 沉韞把她在榻上放下,她仰躺下來。 沉韞俯身解開她的外裳、中衣,最后剩一件緞制的肚兜,堪堪裹住一對豐腴飽滿的乳。沉韞湊近聞了一下乳香,然后五指隔著肚兜抓揉起來。 寧飴感覺酥酥癢癢,歡愛之欲已被撩動,一雙玉腿愈漸夾緊。 待沉韞將肚兜扯開,兩團凝霜賽雪的酥乳便一覽無余。正是擁雪成峰,脂凝暗香,兩兩巫峰最斷腸。 寧飴感到夫君的唇舌在她雙乳間和rutou上舔吮,他的手指探入她身下肥厚的花心。她有些難為情,但每一寸肌膚都很受用夫君的愛撫,她想叫出聲音,卻害怕被書房外的小廝聽到。與此同時,她身下的yin水越流越歡。 最后沉韞cao她的時候,思及她的胎還不穩(wěn),抽插得很慢。 寧飴在性事上其實偏愛那種近乎要被玩壞的凌虐般的快感,所以盡管夫君的陽物昂碩,次次也頂?shù)搅松钐?,寧飴仍感覺這次歡愛離酣暢淋漓還是差了點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