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沈嶼清
沉嶼清臉色黑得嚇人,他期身上去,緊緊攥住姜念的胳膊。 空間狹小,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 姜念忽然害怕了,她掙扎著抽出手,“你放開我!” “姜念,你以為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嗎?”沉嶼清的表情看起來很猙獰,“你為什么和顧言軒在一起?不就是因?yàn)槟闩懒怂拇矄幔俊?/br> “你,你住口!”姜念氣得發(fā)抖,他怎么能說這種話? “呵呵?當(dāng)妓女的感覺怎么樣?他干得你......”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是姜念打了沉嶼清一巴掌。 “沉嶼清,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苯铋_口。 沉嶼清的話給了她重重一擊,她只恨自己瞎了眼,竟不知對方是如此惡心。 任何人都可以說她不好,但唯獨(dú)不能是沉嶼清。 沉嶼清被打得偏過頭,陰暗的房間內(nèi),讓人看不起表情。 他忽然笑了笑,聽起來有些滲人。 “念念,只要你愿意等,我不會(huì)嫌棄你的,到時(shí)候你還可以回到我身邊?!?/br> 姜念閉了閉眼,眼淚不爭氣地滾落下來,“瘋子!” “你說的不錯(cuò),我的確很瘋!” 沉嶼清忽然間換了副表情,盯著姜念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 姜念直覺感到不對勁,沉嶼清的目光像野獸盯著獵物,在她身上來回掃射,她感到恐懼。 姜念的直覺是正確的,她的手顫顫巍巍地摸到門鎖,沉嶼清捏住她的兩只手腕,反剪在身后,朝著她嘴巴的位置就親過去。 姜念心中警鐘大作,拼命扭著頭不讓他碰自己。 “放,放開我!” 沉嶼清轉(zhuǎn)而親吻她的耳朵,頸邊,順著一路來到胸前。 “你給顧言軒吹了什么枕邊風(fēng)?他竟然給你弄來了‘花之星’?” 姜念故意譏諷道:“不用吹枕邊風(fēng),他比你好一千倍!” “啊——” 姜念話未說完,沉嶼清已經(jīng)怒不可遏,他騰出一只手,在她腰側(cè)流連片刻后,把裙子往上掀起,手隔著內(nèi)褲狠狠一捏。 姜念急得滿頭大汗,又是惡心又是害怕,她只能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辦法脫身。 “我們在一起的時(shí)候你都不肯給我碰,現(xiàn)在怕什么?你都被人家搞過了。” 說著,便將手指從xue口中鉆進(jìn)去。 “念念,你怎么那么緊,”沉嶼清在她耳邊喘息,姜念面色蒼白,心里惡心得要命。 “沉嶼清,你現(xiàn)在放開我,事情或許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苯罾渎暤?。 沉嶼清嗤笑一聲,“念念,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過去的時(shí)光再也回不去了,一瞬間,姜念的心里閃過心酸,她突然放松身體,趁著沉嶼清愣神的間隙,輕輕在沉嶼清臉頰上落下一吻。 “再見了沉嶼清。” 沉嶼清心下悵然若失。 姜念趁著他此刻的松懈,手腕從桎梏中掙脫開來,抬起腳踢在沉嶼清的膝蓋上。 她用了十足的力,沉嶼清當(dāng)即就跪了下去。 姜念急忙擰開門鎖,正碰上了前來找她的顧言軒。 他穿著裁剪得宜的西服,看向姜念的眼神充滿關(guān)切與急躁,在看清姜念凌亂的衣服后,目光驟然變得冰冷。 姜念飛撲進(jìn)他的懷里,然后發(fā)起抖來。 “我們走吧?!?/br> “好?!鳖櫻攒幟撓挛鞣馓装〗睿缓蟊е叱隽嘶槎Y禮堂。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間小屋,怒火好像能將人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