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發(fā)、柒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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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諦湖是神界的一塊寶地,天尊將這一帶都讓給了弟弟虹仙君,足見對弟弟的疼愛。 此湖廣大如江海一般,又有山群圍繞,景色壯麗動人,細賞汀花野竹、水鳥淵魚亦有無盡雅趣,亦是許多祥禽瑞獸喜歡棲息的地方。 而虹仙君的府中園林更是將那些美好都集結(jié)到了一起,四時皆有蛺蝶于花木間翩翩飛舞,也有珍禽異獸在其間穿梭,園中常瀰漫的云氣皆生于神泉。不過虹仙君不喜被打擾,因此神泉周圍有特殊結(jié)界,未經(jīng)虹仙君認(rèn)可的生靈皆無法自由出入。 原若雩知道木風(fēng)容易不安,特意告知這點,木風(fēng)說:「先前哥哥來借神泉那會兒我就知道了。你不必陪我,我也能自己過去啦?!?/br> 木風(fēng)明白虹仙君的府第安全,待在神泉也很自在,還能欣賞鄰近的園林美景,雖然有時云霧濃了些,不過原若雩教過他如何調(diào)動這里的陣法佈局,想讓云霧淡一點只要稍微轉(zhuǎn)動池畔那些裝飾的某塊寶石即可。 這天原若雩有事出門一趟,木風(fēng)自己到神泉泡著,他看這池子很大,就繞著玉石假山邊游泳。木風(fēng)已有很久沒這么在水中自在悠游,他憶起童年和哥哥、爹娘會去住家附近一條溪里玩水,雖然他當(dāng)時缺了右手,但家人幫他做了一個小木盆,他乘著木盆在溪水漂流也很有意思,那時真的很快樂,無憂無慮。過往記憶已經(jīng)變得久遠,爹娘的樣子也很模糊,但當(dāng)時快樂的心情好像凝成結(jié)晶,在心底閃閃發(fā)亮。 木風(fēng)游了一會兒,玩累就換了泳姿仰漂在水面上,舒服而愜意的放空心思。片刻后他開始覺得有些睏,想起原若雩提醒過他神泉最好別泡得太久,于是他打算上岸,卻看見一道頎長人影立在池邊,他先是嚇了一跳,站在池中定睛一瞧,看清來者是原若雩才嗤聲笑罵:「你怎么無聲無息過來嚇我???討厭。」 原若雩說:「你剛才臉上明明帶著笑意,可是看起來有些悲傷。想起什么了?」 木風(fēng)知道修真界有種搜魂法術(shù)能搜索他人心識,而神仙也能輕易見到修為比自己低者的所思所想,不過他在神界從沒遇過這種事,畢竟神仙不會輕易做如此陰損失德的事,但他不想對原若雩有所隱瞞,因而坦然道:「我想起故鄉(xiāng)了。小時候我和家人在溪里玩水,他們給我做了小木盆在水上漂流。」 木風(fēng)一看原若雩垂眼,肯定是在想當(dāng)初若重生得早,或許就能阻止妙奢天被毀,他對原若雩說:「你不必自責(zé)。有些事或許冥冥中早有定數(shù),就算重來一百萬遍也躲不掉。雖然想起故鄉(xiāng)多少會感傷,但我已經(jīng)能去面對此事,何況我已經(jīng)不是九歲的孩童了。」 原若雩聞言釋懷了些,淡柔一笑,朝池中少年伸手道:「上來吧,你待太久會醉,神泉這里靈氣過于濃郁……」話剛說到這里,他發(fā)覺木風(fēng)衝著自己咧嘴燦笑。 「你要不要……」木風(fēng)笑得有點鬼靈精怪。 「嗯?」 「看我跳舞?」木風(fēng)眨了下眼,烏亮的眸子在這此時此刻好像比往常更瑩潤漂亮,能攝人神魂。 「好?!乖赧П荒撅L(fēng)這么盯著,根本不可能拒絕,也好奇少年的舞姿。 木風(fēng)半闔眼,深深吐納運氣,神泉周圍的云霧開始變得像是重重輕紗。他仰首往后躍入池水,游到稍遠處的玉石臺上,兩手一撐俐落上岸,身上白凈的衣裳是乾爽的,水流因法術(shù)而避開其落腳處。他在石臺上比畫著手勢,無論是轉(zhuǎn)頭睞人或手腳的動作都和諧而靈活,就連指尖匯聚著光點、甩開水花的細節(jié)都眩目精彩,他旋身起舞,兩手將高處流洩的泉水揮灑開來,水珠在半空懸浮半晌才落下,汀咚聲響伴著他隨興哼出的樂音變得活潑悅耳。 木風(fēng)哼的樂曲沒有歌詞,聲調(diào)時而溫柔婉轉(zhuǎn),時而悠遠高亢,即使嗓音在成年后變得比以前低沉了些,也仍然好聽誘人。他的舞姿猶如江渚間的白鷺展翅,躍動高歌時也像林間輕快奔馳的鹿,在法術(shù)相輔下他凌波而行,將池水踏出一圈圈漣漪,水花凝于半空緩緩回落,讓他像在珠寶池中嬉戲。 少年的舞剛?cè)岵癖?、踢腿時迅捷有勁,像是融合過往修習(xí)的武術(shù),但有時扭頭望向原若雩的動作和手勢又流露萬千柔情,就算是如此青澀的少年郎君,望著愛慕對象時的眼神也糅進了自己的一切神魂,既執(zhí)著又銳利,純粹而深情。 原若雩瞬也不瞬盯著木風(fēng),紫眸映著那獨一無二的歌舞,云霧宛如木風(fēng)的羽衣,每顆水珠皆映出少年俊俏靈動的模樣,以及他忘之失神、最富感情的面貌。 原若雩覺得木風(fēng)說得沒錯,有些事早有定數(shù),就算重來無數(shù)遍也照樣會發(fā)生,比如他會把神泉中起舞的那名少年永遠擱在心尖上,他愿意獻上自己的光明、聲音,還有肝與膽,奉上他所有的一切,只盼能與木風(fēng)永遠相知相戀相守。 木風(fēng)盡情哼唱、跳舞,玩得酣暢淋漓之際又跳回池水里,然后游近池畔輕輕拉了拉原若雩的褲管問:「你喜歡么?」 「嗯……」原若雩癡癡望著木風(fēng),還有點回不過神。 「我跳的求偶舞。嘻嘻?!?/br> 「求偶?」 「啊,好像沒跟你講過這個,我們故鄉(xiāng)啊,會和喜歡的人一塊兒唱歌跳舞?!鼓撅L(fēng)上岸后比畫手勢、抬腿擺出方才某些舞姿解釋:「這是指天地間有情人相遇,然后相戀,我把心交給你,也接受你的心意,還有這是我會一直注視你,開心時就歡天喜地的擺手,把所有香花都摘來給你,為你暈頭轉(zhuǎn)向,為你神魂顛倒。差不多這些吧,以前我爹每逢娘親的生辰都會拉著她一塊兒跳,我跟哥長大一些也喜歡湊熱鬧,跟著他們跳。每對伴侶都有自己的舞,都是隨興為之。我爹把舞編好了又教給我跟哥哥,所以我也學(xué)了些。人或神仙的話不叫求偶,應(yīng)該說是求歡?」 原若雩耳朵有些泛紅,他話音低啞道:「你說的歌舞是表白心意,剛才那番話又表白了第二次?」 木風(fēng)意識到這件事,赧顏笑應(yīng):「喔,對啊?!?/br> 原若雩想起少年方才在水中漫舞,時而英姿颯爽,時而魅惑撩人,便又被勾起了慾念,但他仍裝得表面鎮(zhèn)定:「我很喜歡,謝謝你。剛才還以為你是跟羽族、水族那些朋友學(xué)的?!?/br> 「也學(xué)了一些,融合在一起。我們常一塊兒玩嘛?!?/br> 「很好看。」原若雩遲疑了下說:「不過,能不能不要讓我以外的人看?」 木風(fēng)明白伴侶間會有想要獨佔對方的心情,欣然答應(yīng):「好啊。往后,我只為你唱歌跳舞?!?/br> 原若雩歡喜不已,紫眸閃爍著光采回應(yīng):「那,我也只為你彈琴?!?/br> 木風(fēng)開心得嘻嘻笑,原若雩牽他的手說:「跟我回寢室吧,你醉靈氣了?!?/br> 「好像是這樣?!鼓撅L(fēng)也知道自己微醺,怪不得言行舉止都比平常外放?他舔了舔唇,拉住原若雩,等對方停下腳步之際,踮腳在其側(cè)臉親啄,然后露出得意愉悅的笑容說:「你真好看,我可能從上輩子就有點喜歡你了吧,要不也不會這樣在意你?!?/br> 原若雩深深看著木風(fēng),回應(yīng)道:「那你就一直這么喜歡我吧。我會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你當(dāng)聘禮?!?/br> 木風(fēng)害羞的低頭笑了下,拉著原若雩的手邊走邊晃,一路聊道:「像你這樣強大俊美到無可挑剔的神仙,肯定好多仙子想嫁,要不是這一帶有結(jié)界,還有你兄長擋著,肯定有不少神仙會想來一睹你的風(fēng)采。 我想起每逢神界盛宴,只要那些神仙一聽說你會出席,不管男女還是神獸都會想盡辦法參加的?!苟嗵澚撕缦删淙舯?,就算相遇也難以親近,木風(fēng)心中這么想,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這點。 原若雩問:「吃醋么?」 木風(fēng)微瞇起眼回想:「說不上是吃醋,你也沒回應(yīng)他們嘛。不過我不喜歡他們老盯著你看。」 「我吃醋?!?/br> 「噫?吃誰的醋?」木風(fēng)訝異看他。 「當(dāng)然是吃你的醋。」 木風(fēng)失笑:「我?我做什么了?」 「比起上輩子,你多了非常多朋友,在那幾大族也有名氣,各族幾乎都認(rèn)得你,而且你很快就能和他們打成一片。我們失聯(lián)那幾年,你也還是跟那些朋友一起玩,我聽說不少羽族、水族都想嫁你,不、分、男、女……」 木風(fēng)總覺得原若雩的話尾幾字好像說得咬牙切齒,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笑了下說:「其實有些時候只是玩笑話。你也知道的,有些族裔生性活潑。何況他們就算是認(rèn)真打算這么做,也是因為把我當(dāng)作祥獸在親近而已。你怕我變心啊?」 原若雩搖頭:「不是。怕你受欺負?!?/br> 木風(fēng)就知道原若雩對自己是最心軟的,什么都替他設(shè)想,他笑得一臉甜蜜,挽著原若雩的手回寢室。 原若雩回房拿出幾個彩繪小瓶子擺在床邊的小幾上,他跟木風(fēng)說:「這些是我請張朔萍調(diào)配的藥油,全是用很好的花草煉製,雖說你如今順利脫胎換骨,但是除了每日行功運氣之外,以這些藥油推拿也會對你好,你挑喜歡的味道就行了?!?/br> 木風(fēng)開心拿起漂亮的小瓶子端詳:「對我這么好啊?我聞看看。就這個吧?!顾舻乃幱吐勂饋砣缌珠g冷香,尾韻是優(yōu)雅溫柔的木苔香,接近他對原若雩的印象。 原若雩抿著一抹淺笑拿起藥油說:「脫了吧,我?guī)湍??!?/br> 木風(fēng)這才意識到這是要脫衣裳的,雖然只按摩手腳也行,不過他也沒必要和原若雩客氣。他脫得只剩一條里褲,褲子布料輕薄雪白,雖然并不透明,他還是有些害羞,所以盡快趴到床上說:「我好啦,有勞你了。」 原若雩倒了些藥油在掌心搓幾下,溫?zé)岬氖职吹缴倌晟砗竽菍巧?,他俯身湊到少年耳邊說:「別這么緊張。」 「我沒有?!鼓撅L(fēng)把臉埋到手臂里悶聲反駁:「我是怕癢?!?/br> 「是么?」原若雩不信,他知道木風(fēng)確實怕癢,但現(xiàn)在他認(rèn)為木風(fēng)是怕羞。 木風(fēng)這次真沒撒謊,按摩上背時還好,可是接近肩膀他就癢得受不了,嘻笑出聲,按到腰側(cè)附近他也癢,后來按摩兩腿更是笑到停不下來。 原若雩納悶問:「你不疼?」 「我、哈哈哈,有點疼啊,輕點啦。疼,可是也癢啊。哈哈、嘻嘻嘻……」 原若雩之前的欲念被少年逗趣的笑聲打散,他也跟著笑了出來。 「唔。嗬嗯。」木風(fēng)開始憋笑,哼出有些沙啞輕軟的呻吟,這么聽來反而更曖昧,他也因此愣住。這時原若雩按揉的部位和手法有所變化,雙手由膝窩朝大腿根推揉,褲管一下子就被推皺,他依然很癢,可是酥麻感更強烈,他羞得不敢發(fā)出更多聲音,只好緊抿唇。 「還癢么?」原若雩唇角含笑:「嗯?」 「你……」 「這處是其中一個主要的xue位?!乖赧Ч首鞯?,兩手抓著少年大腿后方推揉至腿根,大姆指藉滑膩的藥油探進臀間溝壑,蹭過那隱密誘人的粉軟xue口。 「做什么啦?」木風(fēng)驚顫得哼出聲,立刻回頭瞪原若雩。 「生氣了?」 「沒有,我以為你只是單純在幫我……」面對男子溫柔的態(tài)度,木風(fēng)氣勢一下子消減不少。 「我是啊?!?/br> 木風(fēng)飄開目光,盯著那瓶藥油臉紅道:「可你的手剛剛弄我那里,我、我以為你是想做那回事?!?/br> 「我確實常常這么想,幾乎無時無刻,有差別么?」原若雩說完也垂首輕嘆,反省自己cao之過急,要是惹來木風(fēng)反感就得不償失了。 木風(fēng)坐起身,一臉認(rèn)真確認(rèn):「你常這么想?做那回事很累不是?」 原若雩正想道歉,聽木風(fēng)這么問,順勢回答:「一點也不累,很快樂?!?/br> 「不累的話,你先前做完為何還要休息?」 「我知道你會累,需要休息。這種事得你我都樂在其中才好,光我一個人舒服有什么意思?」原若雩講完耳尖微紅,他把藥油收好,拿出方才泡著熱水的毛巾要幫木風(fēng)擦拭身子,一面反省道:「對不起,沒想到你會這么不喜歡,以后不會再這樣嚇你了?!?/br> 「我沒說討厭啊?!鼓撅L(fēng)表情靦腆,小聲喃喃:「我只是嚇到而已。不過我這么喜歡你,你又對我很好,方才那樣也是一種情趣啦。你都一臉無辜可憐的跟我求歡了,我當(dāng)然會答應(yīng)啊?!?/br> 這話讓原若雩有些茫然:「無辜可憐?從來沒人這么講過我?!?/br> 「因為他們不懂你的可愛啊?!鼓撅L(fēng)理所當(dāng)然說道。 原若雩沉默半晌問:「在你眼里我不英俊可靠?」 「英俊可靠,但是也無辜可憐,不矛盾啊。」木風(fēng)認(rèn)為矛盾是因為想不透,但他清楚自己的心,也一直在乎原若雩,所以他能看到原若雩不自知的一面,而原若雩對他應(yīng)該也是如此。 原若雩淺笑:「好吧?!惯@并非妥協(xié),而是接受,木風(fēng)說什么就是什么,他都好。 木風(fēng)把原若雩手里的毛巾拿開,跪立在床間環(huán)住原若雩的頸項,后者俯首,他們就這么親到了一塊兒。木風(fēng)一想起原若雩吃醋的樣子,就覺得這位神仙太可愛,不但總是為他設(shè)想,卻又不宣諸于口,有時能直率示愛,有時又那么迂回內(nèi)歛,實在太有意思了。有幸能重活一遍,與之相遇相戀,他怎能不珍惜? 「若雩,你躺著吧。」木風(fēng)按倒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子,咧嘴燦笑道:「方才我享受過了,現(xiàn)在輪到你?!?/br> 原若雩猜到木風(fēng)的想法便會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風(fēng)寬解他身上衣物。他下身那根脹硬的粗長rou物早就高高豎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風(fēng)見了它常常一臉怵然,如今已能應(yīng)對自若,有時還會調(diào)皮的用手指輕彈它頂端。 木風(fēng)將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僅存的里褲脫了,然后跨坐到原若雩身上并握住自身陽物,他帶著俏皮的笑意,當(dāng)著原若雩的面開始自瀆。 「嗯……呼嗯……」木風(fēng)的喘息沒多久就變得急促,夾雜誘人的輕吟。 原若雩喉頭滾動,斷斷續(xù)續(xù)嚥著口水,目不轉(zhuǎn)睛看木風(fēng),這么純情的少年一旦動情后流露的神態(tài)是這么撩人色慾,簡直要把他逼瘋。他曾勦滅過整窩的魅妖yin魔,那些妖魔消亡前罵他冷酷無情,偶爾兄長也會開他玩笑,說他心如鐵石,但只有他清楚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木風(fēng)才枯木逢春,對木風(fēng)傾盡一切。 原若雩猜到木風(fēng)的想法便會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風(fēng)寬解他身上衣物。他下身那根脹硬的粗長rou物早就高高豎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風(fēng)見了它常常一臉怵然,如今已能應(yīng)對自若,有時還會調(diào)皮的用手指輕彈它頂端。 木風(fēng)將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僅存的里褲脫了,然后跨坐到原若雩身上并握住自身陽物,他帶著俏皮的笑意,當(dāng)著原若雩的面開始自瀆。 木風(fēng)說完就拿了床頭小幾上的另一瓶藥油問:「你喜歡這味道?」 原若雩眸光閃爍了下:「嗯。它聞起來像你。像果樹開花時有點清甜的芬芳,也像深谷林間的幽蘭香氣?!鼓穷惖臍馕逗艿?,可是一旦聞到了就難以忽略,對它的喜愛會常??M繞心頭。 木風(fēng)莞爾一笑,倒了那瓶藥油在手心揉了會兒,接著再度跪立起來,油滑的手往自己后庭撫摸、撥弄,模仿原若雩先前做過的那樣,指腹來回在xue眼按揉。 原若雩看木風(fēng)不自覺抿咬下唇,自己也徐緩而深刻的吐吶,不自覺舔了舔唇,凝視著眼前少年。木風(fēng)挪動雙膝將兩腿分得更開,那處極為私密的xiaoxue雖在陰影中,但原若雩僅憑神識也能清楚知道它正貪饞的微微張合,輕吐藥油的香氣。 木風(fēng)昨日才和原若雩歡愛過,便想偷懶一點,草草以兩指拓軟,以為自己有馀裕能納入對方的東西。他趴回原若雩身上索吻,兩人纏綿甜膩的親了好一會兒,他才又直起身,一手往后扶著原若雩粗大的roubang抵到自身的臀間xiaoxue,起初讓那濕潤的巨根在臀瓣間磨蹭,等心里也準(zhǔn)備好以后才用xue眼對著它,緩慢的沉腰坐下。 「噢嗬……」木風(fēng)低呼了聲,隨即倒抽一口氣,顯然仍是錯估了,原若雩那物不僅看著粗長駭人,實際上也是如此,好在這回由他主動,對方也不催促。只不過他即使緩慢坐下,仍有半截在外頭,腹里已經(jīng)感到被填滿似的,有飽脹感,一下變得進退兩難。原若雩苦笑了下,將他拉到身上趴著,拍他后背安撫。 「怎么那么大?!鼓撅L(fēng)小聲嘀咕。 「不喜歡?」 「……喜歡?!鼓撅L(fēng)有些好笑,轉(zhuǎn)頭在原若雩身上落下輕吻,小口嘬吻、舔舐,就像原若雩喜歡玩他乳尖,他也去搓揉對方那兩點,這么一刺激,埋在他體內(nèi)那半截rou物明顯顫動,惹得他也一陣酥麻。 「若是喜歡就再多吃點?」原若雩忍得辛苦,又不想壞了木風(fēng)的興致,斟酌詞句和語氣誘惑少年。 木風(fēng)也曉得這么不上不下,他倆都難受,于是調(diào)息片刻繼續(xù)用臀xue去吃那粗長roubang,期間他的男根也再次充脹勃發(fā),抵在原若雩硬實的腹肌上吐出清露。他前后扭腰吞吐巨根,雙臂環(huán)住原若雩的頭頸索吻,在那張俊逸出塵的臉上小口親嘬。 原若雩覺得木風(fēng)這樣的親法像小兔子舔人,撒嬌的親吻很惹人憐愛,于是噙笑意回親,不過小兔子的親吻像大風(fēng)颳下的花雨一樣凌亂,他只好一手扣著對方的小腦袋,這才好好的含住木風(fēng)濕軟的唇瓣。 「調(diào)皮?!乖赧M是寵溺的輕念,稍微挺腰撞了下木風(fēng),木風(fēng)哼了聲趴到他身上,但腰腿仍在賣力拱動。 「你才……呼、嗯,你才是,狡猾,怎么能忽然那樣動,我嚇一跳?!鼓撅L(fēng)小力啃吻原若雩的肩膀、鎖骨,歪頭靠在原若雩臉側(cè)喘息,緩和半晌再次振作。 原若雩瞧木風(fēng)挺起上身露出胯間秀挺的男形,忍不住出手玩弄,木風(fēng)那副性器光溜溜的沒什么毛發(fā),不僅瞧著白嫩漂亮,摸起來滑嫩細膩,令他愛不釋手。 木風(fēng)歪頭輕吟:「別鬧我……噯……」他悶哼一聲,一下子吃到底了,龜首恰好撞在微妙處,強烈的酥麻癢意激得他渾身顫慄,腰腿也抖了下。 「木風(fēng),我快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呼……」原若雩忍得額角、頸子、雙臂、下腹等處都浮筋了。 木風(fēng)稍微緩過來,笑睞原若雩又摸了摸對方的胸腹說:「知道了。我說要讓你享受的,我疼你?!顾D難的說完話,雙手撐在原若雩身側(cè)開始扭腰,一想到自己拋開矜持用臀xue去吃那粗大的roubang,刺激亢奮的心情遠遠壓過了羞恥心。 「若雩……若雩,嗯,好舒服,你感覺到了么?」木風(fēng)半瞇著桃花眼,唇角勾著笑意細聲傾吐:「我有多喜歡你……喜歡和你一起,做許多事,啊,你的這個、又燙又硬,好像能把里面都……融化……」 原若雩笑應(yīng):「呵。我也覺得你里面很熱,很濕潤,一進去也好像要融在一塊兒?!顾チ⒃谀撅L(fēng)身后說:「你靠在我腿上吧。」 木風(fēng)知道這樣比較不累,一臉甜蜜衝著原若雩微笑,然后挺直上身,兩手搭在對方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上。這時原若雩放過了他的陽具,雙手伸到他臀上抓揉,慢慢摸揉到臀側(cè),再輕易掌握住他細窄的腰肢,或揉弄彈韌的胸口。 「真美?!乖赧倌晏杖怀磷碛谇閼j的模樣,低聲讚嘆。 「噢嗯?!鼓撅L(fēng)的腰被原若雩抓著擺動,巨根頂至秘徑深處,雖然他緊抿著唇,鼻端仍不時哼出呻吟。不過他知道原若雩遠遠不會因此滿足,于是更賣力的款擺腰肢,粗大的roubang反覆輾燙他體內(nèi)的rou壁,迅速攀升的快感幾乎燒光他的羞恥心和矜持,不僅再也憋不住呻吟,還哼叫得越發(fā)輕軟誘人。 原若雩聽木風(fēng)每次輕喚他的聲調(diào),都猶如無數(shù)帶細小倒勾的種籽,漫天紛飛后落在他心田里扎根發(fā)芽,教他心癢又心疼。 「啊啊、嗬啊──啊嗯、嗬嗯……」木風(fēng)扭過上身,一臂向后撐在原若雩腿間,另一手則被原若雩拉著。原若雩倏地坐起身摟住他的腰,將他抱到懷里恣意親吮、啃吻,在他頸側(cè)、胸上等處吮咬出愛痕,他帶著哭音哼吟:「你怎么……呃嗯、嗬啊……」 「不能讓你太過cao勞啊?!乖赧н呿斔呅φZ:「你得保留體力陪我,知道么?」 木風(fēng)懵懵瞅著原若雩,后者看到少年一臉無辜的表情,內(nèi)心慾望變得更為兇殘。 「接下來都交給我?!乖赧У恼Z調(diào)很輕柔,說著在木風(fēng)臉上、唇間輕吻,然后就著交合的姿態(tài)將木風(fēng)抱住。嬌小的木風(fēng)坐在他懷中,他能輕易低頭舔到木風(fēng)嬌小的乳尖,將其舔吮得發(fā)硬突起,變得像細嫩淡粉的小花苞,再用舌尖、齒列巧妙撩撥。 「唔呃、嗬啊啊,太……太激烈了,上下都……同時的話,我……」木風(fēng)喘得厲害,一句話都講不完整,雙手不由自主推抵男子厚實的胸膛和肩膀,但任憑他怎么掙扎也無用,只能任由慾火燒蝕。木風(fēng)彷彿被guntang的火炬釘在原若雩懷里,快樂至極反而有點難以承受,呻吟中夾雜的哭腔漸濃。 原若雩知道木風(fēng)深陷在歡愉的漩渦中,雖是混亂,卻也難以自拔,因此他不會就此停下,反而像逮住珍寶的巨龍,不但隨身緊守著寶物,更貪戀的將其箍在懷中反覆疼愛,如此才能稍微緩解狂暴的慾念。 木風(fēng)不知不覺被放倒在床間,仰躺喘了口氣,原若雩就欺身壓下來含住他的唇瓣吮吻并低喃:「木風(fēng),今天這是剛開始,別睡著了?!?/br> 「你這么鬧我,我怎么睡得著?」木風(fēng)神態(tài)慵懶的白他一眼,卻不知道僅是隨意一個眼神也能像最香的誘餌,深深吸引著原若雩。 「呵,那就好。別睡,和我一起享樂?!乖赧б皇秩嘀倌甑男?,這處不使勁的時候,肌rou既柔軟有彈性,雖然不似女子的胸脯,卻更色情。少年的腹肌也緊韌漂亮,鍛鍊得很好,加上臀rou豐腴,原若雩憶起方才木風(fēng)坐在他身上時,那不僅是一幅絕勝美景,也令他極為快活,想永遠沉溺其中。 「好?!鼓撅L(fēng)含羞帶笑,淡淡應(yīng)了聲,他不曉得自己身子一片潮紅,臉也是白里透粉,好看得很,對著心上人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原若雩抱著木風(fēng)愛撫、親吻,一面嬉戲調(diào)情,慢慢挪到了床邊,他站到床邊的矮階,俯身拉起木風(fēng),令其雙手環(huán)住自己的頸項說:「抱好了。」 木風(fēng)不明所以,但仍雙手交握扣在對方的頭頸后方,他的雙膝被原若雩架起來,倏地被抱起,因為嚇了一跳而把對方抱更緊,慌亂中他感覺自己被巨根牢密的栓緊。 「若雩、啊、嗬呃……」木風(fēng)驚喘,接下來卻無法講出更清楚的語句,慾浪將他的思緒、話音拍打得破碎不堪。原若雩就這么抱著他使勁頂弄,巨根下那副緊實的囊袋不時甩打在他股間,將他的臀rou、會陰撞得緋紅一片。他歪頭蹙眉,哼著可憐的聲音:「噢嗯嗯……」 「太快活了?!乖赧е滥撅L(fēng)并非真的可憐受罪,而是太過酥爽,于是他也愉悅發(fā)出低笑,卯足勁弄著懷中少年。急促頂弄片刻后再緩下來,微屈雙膝蓄勁,緊接著猛然往深處鑿頂,將木風(fēng)頂至情潮高峰,有時他也會扭晃腰臀,讓roubang將那銷魂鄉(xiāng)用慾火燎遍。 木風(fēng)爽得腳趾蜷曲,連口涎也收不住而淌下,顫抖著哭腔呻吟:「別、嗚不能、太激烈……我、嗚嗯……」他皺起小臉哭著洩出精水,但原若雩反而干得更迅猛,令他腰腹和腿根止不住的痙攣、抽搐,半晌淅瀝淅瀝的失禁了。 原若雩也在此時釋出精華,他輕輕將木風(fēng)放回床鋪上,撫摸木風(fēng)的臉,替其撩開汗?jié)穸鑱y的瀏海與鬢發(fā)。 木風(fēng)覺得自己丑態(tài)畢露,卻不知他的一切看在原若雩眼中都是惹人憐愛的。他逐漸感到腹里痠脹,原若雩徐徐撤出時卻又一陣空虛,同時還聽到汩汩濃精涌出時發(fā)出的羞人水響,一切都臊得他想哭。木風(fēng)抬起一手遮臉,悶悶哭哼了聲,原若雩拿軟布擦他股間并溫聲哄道:「沒事,還是香得很,不哭了啊。」 「晚點再忙那些?!乖赧лp笑:「還沒完?!?/br> 木風(fēng)感覺那熾熱的硬物再次抵住臀xue往里送,他驚詫望著原若雩,一手抵在對方下腹,處在馀韻中的他錯亂訝道:「你、你還要么?里面已經(jīng)都……我……都丟這么多了,好像快懷上了,不要了。」 原若雩知曉木風(fēng)對前一世那生子藥有陰影,因而安撫道:「別怕,懷不上的。與我歡愛,也是度神力給你。就算能懷上孩子我也不要,我只要你?!?/br> 這話打動了木風(fēng),原若雩把他雙腿折到身前,他自己抱著兩腿含羞低噥:「我也只要你?!?/br> *** 初夏時,沐祺剛出關(guān),原若雩帶木風(fēng)回梅丘見師父和哥哥。李錦壽見小徒弟的修為進步神速,也知道是小徒弟跟著虹仙君的緣故,雖未說破什么,卻也樂見其成。 沐祺很想念弟弟,木風(fēng)就和原若雩在梅丘住了幾日才道別。原若雩知道木風(fēng)還想念其他朋友,特意帶木風(fēng)下界訪友,不僅羽族、水族熱烈歡迎款待他倆,花木界的精靈也非常喜愛木風(fēng)。 木風(fēng)和原若雩一同走過許多地方,夏末秋初時回到人間找寒絕、郁春,也返回人家的家。他倆的住屋施有防塵辟邪的陣法,不染塵埃也無邪氣侵入,不過菜圃、果樹、藥園等等都是寒絕和郁春幫忙打理的,因此他們把這一路上去各族收獲的土產(chǎn)送給寒絕他們。 寒絕一向寡言,收下禮物道謝后就默默進屋收納,郁春留木風(fēng)他們吃晚飯,木風(fēng)幫忙郁春挑撿菜葉,原若雩也主動說要幫忙切rou。郁春開心的說:「你們回來得正好,接下來有好多作物要收成,我一個人可能會忙不過來。」 木風(fēng)說:「你可以叫寒絕幫忙啊?!?/br> 郁春赧笑:「唉呀,我怎么好意思叫恩公做事?!?/br> 寒絕恰好走出房間,聽他們在廚房間聊,過來插話道:「我無妨。你要是忙不過來,只管告訴我?!?/br> 木風(fēng)念寒絕說:「怎么還要等小春開口?。俊?/br> 寒絕沒有辯解什么就轉(zhuǎn)身走了,郁春連忙解釋:「其實寒絕大人每次都會幫我的,我還沒開口以前,寒絕大人都能察覺我需要幫忙?!?/br> 木風(fēng)狐疑睨她:「真的么?他這么善解人意?」 「呵呵,寒絕大人雖然不多話,但是他心地很好的?!?/br> 砰,原若雩手握菜刀在片魚rou,不小心把砧板一併剖半了。他尷尬對受驚的少年少女解釋:「我不是有意的,一時沒拿捏好力道……」 木風(fēng)苦笑接手菜刀,擺手將虹仙君打發(fā)去前廳:「你去陪寒絕,這里我來吧。嘖嘖,力氣太大也是麻煩。」 原若雩被趕到前廳,寒絕正在溫酒,也默默倒了一杯酒遞給他,他點頭道謝,忽聞寒絕開口說:「入秋后這國家有個什么諸神祭,就是有一段時期同時供奉諸神,缺什么的人就求什么,郁春想進城去進香祈福?!购^提起此事,就是在問原若雩他們要不要同行。 原若雩跟寒絕也認(rèn)識很久,明白對方言下之意,抿了一口清酒說:「我再問木風(fēng),他應(yīng)該也想去?!?/br> 「好。」 「雖然我們自己就是神了?!乖赧аa上這句話。 木風(fēng)和郁春正好端著火鍋料出來,看到廳里兩個男子沉默飲酒,雖然那兩者皆面無表情,但臉上彷彿透著很淡的笑意。 飯后還沒等原若雩開口,郁春也提起進城拜神祈福的事,木風(fēng)脫口道:「拜神?我們這兒不就有兩尊么?」 郁春愣了下,會意過來就和木風(fēng)哈哈大笑。白露到秋分都是諸神祭的期間,城中大小寺廟道觀都有祭祀活動,多數(shù)人主要會先供奉天尊,畢竟向最高位者祈求福氣或許最靈驗。然而木風(fēng)和原若雩并不打算去拜天尊,郁春在和他們相處下也多少察覺一些事,或聽寒絕提過什么,所以也沒有要向天尊祈禱。 他們四者有默契的去了張神醫(yī)廟,遠在神界的張朔萍收到兩位大神的祈愿時,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張神醫(yī)廟里也供奉了藥酒仙、蔘王等相關(guān)的神靈,原若雩他們都一併拜了,當(dāng)作是跨界問候。 木風(fēng)一想到神界朋友們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也覺得好玩,邀其他人再去拜別間廟,把相識的神仙全都問候了一遍。 傍晚時他們走到一個小坡道,道旁有間小廟,廟外還排了長長的人龍,光看都曉得這間小廟香火興旺,郁春一臉害羞提議道:「既然都來這里了,也到這間廟里拜一下?」 木風(fēng)問:「好啊,這間廟供奉的主神是?」 郁春回答:「主神是混沌古神,牧云神仙、茶神也有,這里的人相信混沌古神掌管著夢境,會在夢中牽引人們前往想去的地方,追求所想要的東西,所以求財、求健康平安、求姻緣都可以,比起其他國家拜天尊,這個國家更多人信奉混沌古神?!?/br> 木風(fēng)一聽眼睛都亮了:「掌管夢的混沌?真厲害啊,那一定得認(rèn)真許愿?!?/br> 郁春看向寒絕、原若雩,小心翼翼詢問:「二位大人在神界有沒有見過混沌古神呢?」 寒絕想都沒想就答:「不知道,沒見過?!?/br> 原若雩卻若有所思回說:「我在這世界沒見過,但也不能說沒有。也許不是在這個世界,而是在天外天的其他世界。不管怎樣,先進去吧?!?/br> 木風(fēng)看原若雩想施法作弊,捉住他的手說:「不能這樣,好好的排隊才顯得有誠意?!?/br> 于是他們排了半個時辰才進去廟里,天已經(jīng)黑了。小廟建得不特別華美,不過庭園小巧古雅,廟方也不讓人一次全都蜂涌而入,所以并不覺得擁擠。廟里環(huán)境清幽,進香離開后,香客們的心情也沉淀了許多。 木風(fēng)他們走下坡道時都一陣沉默,回到大道后木風(fēng)問:「如何?你們覺得有神靈?」 寒絕陷入沉思,原若雩坦言道:「我感覺不到有神,可是也無法肯定的說沒有?!?/br> 郁春聽不明白:「聽起來好矛盾啊?」 寒絕向她解釋道:「他的意思是,混沌古神有可能比我們都還厲害。更厲害的神靈,我們無法察覺或輕易捉摸,就像你們凡人拜神的時候,也無法感知到神靈的真身何在,更無法猜測神意?!?/br> 木風(fēng)噗哧笑了聲,說:「這么說來,你們兩個難得體會一次凡人參拜神廟的感受?」 「呵,也許吧。」原若雩問:「你許什么愿?」 木風(fēng)勾起嘴角:「你猜?」 寒絕也問郁春說:「你許的愿是不是劍術(shù)進步?」 郁春蹙眉:「我怎么可能浪費愿望啊。」 「浪費?」寒絕失笑。 郁春反問:「這是寒絕大人的愿望吧?」 寒絕搖頭:「我所求的是……」 木風(fēng)跟原若雩不禁安靜下來等寒絕的下文,寒絕又不想吊郁春的胃口,只好硬著頭皮講完:「是你平安健康,一生喜樂無憂?!?/br> 「噫?」郁春愣了下,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那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br> 寒絕繃著臉,心想不能只有自己講出來,于是也問木風(fēng)他們說:「你們兩個許什么愿?」 原若雩看了眼木風(fēng):「你先說?」 木風(fēng)不再賣關(guān)子,聳肩道:「自由自在,心想事成?!?/br> 原若雩蹙眉問:「不是許愿和我一直在一起?」 木風(fēng)咧嘴嘻笑:「也算吧?心想事成,不就是包括在里面啦?你呢?」 原若雩望向夾道亮煌煌的燈籠,正思忖該如何回答,思緒就被夜空驟然落下的數(shù)道耀眼流光打亂了。 那些并非流星,也非異火,而是修士。流光似乎往方才的小廟落下,木風(fēng)問:「你們都瞧見啦?那都是修士吧?修士也去拜廟?」 「我認(rèn)為不是?!购^轉(zhuǎn)身回望坡道說:「來的都是修為匪淺的傢伙?!?/br> 原若雩本想跟木風(fēng)說不必管下界間事,但木風(fēng)已經(jīng)好奇的拉著他往回走,還沒上坡道就看見香客們鳥獸散,廟里迸出斗法的光亮和聲響,靈氣回蕩,不及逃避的雜靈也受波及而消亡。 木風(fēng)一行返回小廟后見到數(shù)十名修士圍著一位樣貌清秀的男子,后者拿著一件手鏡般的法寶抵抗法術(shù)。寒絕見狀冷聲道:「以多欺少,下流。」說完就一劍掃殺那伙修士,雖不致命,但也讓那數(shù)十人都吐血倒下,痛苦呻吟后暈死過去。 木風(fēng)朝被圍攻的男子喊:「你沒事吧?」 那名男子發(fā)髻凌亂,看起來頗狼狽,他驚怕的盯住附近所有活物,也提防木風(fēng)他們一行,無奈他的身心過于疲憊,還沒能出聲回應(yīng)就抓著法寶昏厥了。 「噯?喂?」木風(fēng)上前查看,原若雩緊隨在他身旁,寒絕跟郁春也雙雙跟上來。等他們在夜色中看清昏厥的男子后皆是一愣,因為這名男子的肚子明顯隆起,但其四肢和臉皆是清瘦的,這體態(tài)簡直就是已懷胎數(shù)月的樣子。 郁春掩嘴驚呼:「這是傳說中服了生子藥的男人?」 木風(fēng)瞪大眼看她:「什么生子藥?」 郁春被木風(fēng)的樣子嚇到,結(jié)巴道:「我、我以前在村子里,聽說過的,是外來客講的,說有些修士捉了祥獸,逼祥獸生子,我以為那是坊間謠傳……」 木風(fēng)聽到生子藥的事就感覺噁心,還一陣頭暈?zāi)垦?,原若雩扶穩(wěn)了他說:「別怕。」 寒絕指著地上顯懷的男子問:「這個怎么辦?」 木風(fēng)忍著噁心,冒著冷汗下決定:「總不能丟著不管,先救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