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劫持(略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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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趿著拖鞋走向更衣間,邊走邊揉耳朵,手機把耳朵壓得有點發(fā)疼。陶桃站在衣櫥前挑選出門要穿的衣服?!斑@件碎花裙吧,張廷亮說過我穿這條裙子好看。”陶桃不僅失笑,笑話自己不知何時起,有了動不動就想起張廷亮的毛病。 她伸手一扯,想將裙子拿下。但裙子內(nèi)里的暗繩纏在衣鉤上了。她踮腳探過頭,幾支白玉指翻翻轉(zhuǎn)轉(zhuǎn),嘗試著將暗繩解開。 正忙活著,褲兜里的手機又響了。她哼哼扯了下裙子,還是沒扯下來。她有點不耐煩了,一只手用力攥著裙擺試圖將裙子扯下衣架,另一只手隨意將手機從褲兜里掏出,看了眼是個陌生來電,便漫不經(jīng)心接起:“喂,你好?!?/br> “陶桃,是我?!币粋€略顯疲憊還有點沙啞的聲音傳來。陶桃忽地站直,手緊緊抓著手機。她下意識咽了下口水,覺得嘴里有點發(fā)干,輕輕換了幾口氣,才開口道:“韋政……你還好嗎?” 那邊沉默了好幾秒,陶桃等得心臟都繃緊了,才回答:“我挺好的,陶桃。你呢?” 眼淚忽然就涌上了眼眶,韋政過得好不好,彼此心知肚明。陶桃調(diào)整了幾息,才扯著嘴角裂開笑臉:“我挺好的。” 之后兩人都沉默下來。過了不知多久,陶桃終于忍不住,喚他:“韋政……如果你有什么需……” “陶桃?!表f政阻止她說下去,“你無需再關心我過得如何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電話那頭,韋政面無表情地抹了下臉,猶豫半晌才下決心說出口:“我不想打擾你,我也沒資格再介入你的生活……但是,” 陶桃聽不見但是的下一句,覺得有些納悶,又有點隱隱的心慌。心底里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掛斷電話,不要聽下去。 但是最終陶桃只是安靜等著。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更衣室連身鏡里的自己,眼角發(fā)紅。韋政低低咳嗽了幾聲,沙啞著嗓子跟她說:“小心張廷亮。他不是你的良人。他為達到目的心狠,還有我都看不透的城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br> 陶桃很想反駁,很想告訴韋政,張廷亮答應自己幫他一把。但她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太快了什么也沒抓住。她搖搖頭讓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下去。 最終陶桃只輕輕嘆口氣道:“韋政,我要結(jié)婚了,和張廷亮。你要好好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人總是要往前走的。” 陶桃將手機壓近耳朵,想聽清韋政的回答。只是韋政只用沉默對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有結(jié)婚那么久的六年,好像又才幾息,手機里傳來斷線的提示音。 陶桃緩緩低下眼,睫毛在眼瞼下蓋上一層陰影。她將掛著碎花裙子的衣架從衣櫥里拿出,慢慢地,細心地將纏著的暗線解開。攥著裙子手滴上水漬,陶桃再次轉(zhuǎn)頭看了下穿衣鏡——鏡子里的自己淚流滿面。 陶桃是被強烈的反胃不適感被迫醒來的。她渾渾噩噩想要起身,才恍惚感覺自己的手被什么東西綁住了。她使勁往外扯,卻發(fā)現(xiàn)身體綿軟無力,使勁掙扎實際上只是輕輕挪動了幾下而已。 陶桃的意識慢慢回轉(zhuǎn),里面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她應該是被人綁架了!這個認知讓她極度恐懼,牙齒不自覺地開始發(fā)抖,牙關碰撞得咯咯響。 她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但在這種情況下實際什么也想不起來。她用力咬下下唇,口內(nèi)開始出血。嘴里的血腥味讓她逐漸冷靜下來。 她只記得自己失魂落魄地從家里出來,準備打的到安信財富,等張廷亮忙完后一起回父母家,帶張廷亮見爸媽。不曾想車才開出小區(qū)門,車就碾過一個什么東西,接著車身一歪,撞到小區(qū)門口石柱上,之后自己就暫時失聰,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聽不到了。 再醒來,就變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這一切都表明自己被有預謀的綁架了。 是誰?Ta想要什么?她現(xiàn)在該怎么自救?! 對!張廷亮!陶桃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自我安慰道:出門前我和他通過電話,只要我長時間不到,他肯定能知道……然后呢?嗚嗚……心跳得要蹦出喉嚨,但是身子還是不聽使喚地發(fā)軟。 陶桃眼淚不受控地流下臉頰,但她不敢睜開眼,她害怕看到讓自己崩潰的情形。 陶桃穿著那件碎花裙,但裙擺卻亂堆至腿根,一眼看出綁匪對她的不以為然。 地面上的碎砂礫將本來白到發(fā)光的腿磨得青青紫紫,灰漬站在皮膚上,再加上她現(xiàn)在渾身發(fā)抖又不敢尖叫的樣子,實在狼狽。 陶桃還在猶豫要不要睜眼時,好似聽到側(cè)前方有人在笑,很輕,很輕蔑,是個女人的聲音,她愣了下,覺得聲音很熟悉。 猶豫了幾秒,終究偷偷睜開眼瞄向聲音來源。看清對方是誰后,陶桃震驚到失語——居然是盧雪?! 陶桃簡直不敢相信,不是說她被公安機關批捕了嗎? 只見盧雪穿著一身運動服,坐在地上看著她陰惻惻地笑:“陶桃,你終于醒了啊。”陶桃知道自己被盧雪這么對待,今天是兇多吉少了,巨大的恐懼支配著她,她除了渾身發(fā)抖,什么話也說不出。 盧雪看陶桃被自己嚇成這個樣兒,覺得特別爽快:“我真喜歡看你無能無助但沒人幫你的慫樣?!闭f完她抬起拿著一把工筆刀的手,對著空氣揮了幾下,嗤笑道:“真丑啊?!?/br> 說完另一只手用力一撐,從地上站起來,幾步走到陶桃面前。還不等陶桃反應過來,直接用握著工筆刀的手猛地扎進陶桃的左大腿?!班?!”地一聲穿刺進rou。 “啊啊啊~?。“““?!”陶桃疼得打滾,想往后撤,但是身體不受控制地癱軟。 她疼得抽搐,但還沒等她從劇痛中緩過神,只仿佛聽到盧雪又說了一句“真是弱雞?!焙螅牧硪粭l腿后側(cè)緊接著也被刺了一刀。 “啊啊?。?!嗚嗚啊……!”陶桃疼得兩眼發(fā)黑,只憑著本能嘶嚎來緩解這種非人的疼痛。到最后嘶吼變成了嘶啞的張嘴,只剩下嘴里哼哼著進出空氣。 血從血洞里涌出,染紅了雙腿,開始浸入地面,匯成一灘暗紅色。因為失血,陶桃開始面色發(fā)青。她甚至沒有機會問盧雪,為什么如此對自己,為什么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沒有人來救她了。 想到這里,她忽然就不想再掙扎了,覺得就這樣死去吧,總好過清醒著被盧雪折磨致死。 每刺一刀,盧雪覺得心底那股濁氣就去了幾分,而且還有凌駕于人命上的快感。 她覺得自己忍不住了,右手因為即將到來的審判而興奮得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又將染紅了血的刀子伸向陶桃的手。 盧雪興奮地問:“聽韋政說你還會彈琴?還考了級?”陶桃已經(jīng)疼得無法再出聲,嘴巴顫抖著半昏半醒。 實際上盧雪也并不需要陶桃回應。她蹲下,將陶桃的左手抽出來,拇指和食指在陶桃無名指骨節(jié)附近摸了摸,喃喃道:“這里這個位置,本應該是我來戴的。”然后突然發(fā)狠地將刀尖對著無名指戳進去,戳了一次還不解氣,反復地扎著,纖細的手指皮rou,被一刀刀扎翻開來,隨著陶桃的掙扎,掉下一些碎rou皮,露出粘著血rou的手骨。 陶桃以為自己已經(jīng)沒意識了,但十指連心的鉆心之痛還是讓她干嚎起來。 她的嗓子早已干啞,叫出的也只是哈哈的出氣聲。只是本能地想抽手逃離這種非人的虐待。 盧雪使勁扯著陶桃的手指阻止她進一步掙扎,但由于兩人的手上都沾滿了血,使得盧雪抓起來很容易滑動,再加上陶桃的掙扎她就越發(fā)吃力。 盧雪覺得陶桃打擾了她的審判,不耐煩地揚手一個巴掌,扇在陶桃臉上,“啪!”地一聲,又狠又響。這一巴掌過來,陶桃直接昏死過去。 盧雪抬眼,看到陶桃已經(jīng)昏迷,不僅“嘖”了一聲,暗罵陶桃不經(jīng)折騰。 她慢慢走到角落,拿起提前準備好的紗布、止血藥等,又慢慢走到陶桃面前蹲下,伸出一根手指使勁戳進被她扎傷的腿傷口處,還用指甲在腿rou里搗了搗。 盧雪看血又飆出來一些,但陶桃仍舊沒有反應,只剩下腿部因為疼痛本能地抽動。 盧雪看了看自己滿手的鮮血,又將手上的血抹在陶桃的裙子上擦了擦,才慢條斯理給陶桃的傷口包扎。一邊動作一邊自言自語:“我是活不成了,能讓你受折磨,我也值了。” 盧雪正想包扎另一只腿的時候,忽然倉庫外邊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她猛地抬眼! 緊接著有人在外邊喊:“盧雪!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請你趕快放出人質(zhì)。不要沖動!” 盧雪知道自己沒時間了。她一只手握著工筆刀,抵在陶桃的脖頸上,陶桃脆弱的皮膚直接被刀口劃出血痕,血珠開始慢慢往外滲。 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打開微信點開置頂?shù)捻f政的頭像,摁下語音講話鍵。 ------------------------------------------------------ 作者有話說:表罵我,罵我我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