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忘 愛別離求不得 (6-14)
書迷正在閱讀:欲色難撩(出軌)、藏不住的愛 (高H,1V1)、關(guān)于我哥和我男朋友互換身體這件事(1v2)、短篇奇幻故事:商場怪談、黑鐵惡魔、宿主不對勁(np)、還明、末世狂奔(純百合gl)、因為你是第一次、待那楓葉落于你心
??? 我直接找上了余湜岳工作的餐廳,只是剛好遇上旅游團來用餐,我四處找尋都沒看到他。 當我見著鬼鬼祟祟的身影,不顧周遭人很多,我大喊他的名字。 他沒有停下腳步,反倒朝著門外拔腿狂奔,直到他整個人撲倒在水溝蓋上,我嘴角上揚,緩緩來到他的面前蹲下。 「你和夏雨宸到底想要干嘛?」他無奈嘆氣,「我不就在王璟馨茶水里加了一顆藥,你們至于這樣子嗎?」 面對他的理直氣壯,我挑眉,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你竟然說不就?」我怒視著他,「要不是你做的事情,璟馨怎么可能會因為大出血而昏迷不醒?」 「那只能說王璟馨身子太嬌弱了,與我無關(guān)?!?/br> 他不負責任的說出這種話,我直接一拳揍了他的臉,接下來的幾拳打在他的肚子,可是晴怡突然出現(xiàn),握住我的手臂,不讓我落拳?!腑Z塵,你冷靜一點。」 她強行將我們分開,阻隔在我們之間。 我沒有因為她的行為而遷怒于她,我知道是我衝動的在公共場所打人,路過的群眾將目光朝我們看來,我們成為了焦點,她才出現(xiàn)阻止了我。 「璟塵,璟……」 我靜靜地要聽晴怡說話,誰知余湜岳措不及防偷襲我,我感覺臉頰隱隱作痛,我抹去從嘴角流下的血。 余湜岳挑釁的朝我惡趣味的一笑,道:「你活該?!?/br> 「啪──」晴怡一巴掌落在正猖狂笑著的余湜岳臉上,他的笑容僵住,原本不敢置信看了晴怡,最后瞪著她咆哮:「黎晴怡,你憑什么打我?你是跟王璟塵在一起久了,腦子也壞了嗎?」 「閉嘴?!顾齾拹旱谋梢曀?,又在他的另外一邊賞了巴掌?!肝以缇拖胍蛄?。」 如果不是路人出面幫余湜岳,他大概會被我和晴怡聯(lián)合打死。 他看有人幫他,有意再次點燃我的怒火,我挑眉作勢上前,晴怡見狀立刻捉住我的手,「別管他了?!?/br> 「你怎么找到這了?」我反握住她的手。 「聯(lián)絡(luò)不上你,猜到你可能會來這?!刮铱戳艘谎凼謾C,有幾十通她打來的未接來電,正打算追問她時,她又啟口:「璟馨醒了?!?/br> 醒了,她……醒了。 我瞬間把不愉快拋到腦后,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步伐奔向醫(yī)院,不顧晴怡在后頭叫著我的名字。 只是璟馨醒了,一般來說都會從加護病房轉(zhuǎn)至普通病房。 意識到這點,我突然停下,晴怡煞不住的直接重重地撞上我的后背。 「璟馨轉(zhuǎn)去哪個病房了?」 我的問題,使她嘴角失守的應(yīng):「看把你高興的?!顾嗔巳嘧约旱谋菢?,抱怨了下?!肝疫@就帶你去,別再跑那么快了。」 剛靠近晴怡指的病房,里頭傳來了笑聲,璟馨一看到便雀躍的喊了我,雨宸故意清了清嗓子學她叫了我,惹得璟馨打算拿枕頭打他。 「別,你不可以那么激動?!骨玮s緊阻止,并推了雨宸的腦袋替璟馨報仇。 「晴怡姐對我最好了?!?/br> 這一幕,令我眼眶泛紅,抿著下唇,試圖把眼淚逼回去。 還好老天還是對我很好的,至少沒有再次從我身邊帶走了璟馨。 「璟塵哥,你看……」見晴怡那么護著璟馨,雨宸只好向我投射求助的目光,可我抹眼淚的模樣卻被他撞見,他詫異:「你哭了?」 沒等晴怡和璟馨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我別開他的視線,制止他的靠近?!改阕唛_?!?/br> 雙方拉扯間,本來他還在狡詐的笑著,但在發(fā)現(xiàn)我嘴角的傷口后,他換上了擔憂的神情,問:「哥,你被人打了?」 「沒事,小傷口。」 「誰打你了?」 我想說蒙混過關(guān),只是雨宸的追問,以及璟馨蹙眉的樣子,我不得不告訴他們發(fā)生的事情。 「那個王八蛋真的欠揍?!顾а?,緊握拳頭,向我自薦?!父纾阆麓我蛩麜r,再跟我說一聲?!?/br> 「打他只是我計畫中的一環(huán)?!刮翌┝谁Z馨,「我會要他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br> 「不管怎樣,哥要行動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沒能好好揍余湜岳一頓,我知道雨宸心里的氣沒有解套,我頷首答應(yīng)了他,但璟馨開口要我們別這樣子做。 我和雨宸沉默不語的互看,她讀出我們的意思,連忙解釋?!肝也皇切能?,只是不想要再跟他有任何的交集,也不想要你們替我出氣,因為跟他扯上關(guān)係沒有好處。」 璟馨心意已決,這次是真的從過去中踏出來了。 雨宸欲言又止,朝我拋來眼色,我摸了摸他的頭后,看了璟馨道:「好,就聽你的。」 只不過余湜岳這個人并沒有在我們的世界被抹去,反而因為我打他的視頻給人發(fā)到網(wǎng)上公審,我跟他的名字綁在了一起。 輿論的方向原本在斥責我打人的不對,后來出現(xiàn)了不同的聲音,余湜岳的行為、言論被釘在道德標準的十字架上。 見著這個一面倒的審判,是我樂見的。 我還想說要怎么倒油,讓余湜岳沒辦法滅火時,他搶先一步公開我有身心科病史,還說我這種人沒有資格當心理師。 本來社會大眾對于擁有身心科病史的人帶有污名化的有色眼鏡,他這么一說,焦點全落在我的身上,我的生活也難免受到了一些的影響。 我被主管叫去單獨談話,他是一路帶著我能夠獨立的學長,也知道我的個性,他是相信我的,但礙于上頭的壓力,他只能暫時讓我留職停薪。 我沒有反抗,則是明白的點頭,他最后又告訴我,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關(guān)注點不在我的身上的那一刻,他會通知我回來的。 現(xiàn)在的我并不在乎大眾怎么看我,因為錯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那些跟風亂罵,躲在手機螢?zāi)弧㈡I盤背后的人,可真正受到影響的人只有我,我的心情還是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