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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燃出了趟遠差,要兩個月之久,周末也回不來,辛謠體諒他的忙碌,白天很少給他發(fā)信息,晚上也是等薛燃忙完了給她視屏。 花店最近也忙了起來,仿佛一夜成名般莫名其妙就火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店開業(yè)周年慶什么的都來找她定花籃,連跟她隔了半個城的酒樓也指定她家的花籃。辛謠跟小顏兩個人根本忙不過來,便又請了個大姐兼職。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兩人就已經異地一個月了,辛謠雖然很想他,但也不會焦躁不安,薛燃對她的愛足夠讓她在每一個和他分開的時間里抗衡所有寒冷和孤獨。 知道覃聿鳴回來了是個偶然,那天花店接了個大單,怕第二天來不及,幾人當天加班到很晚,辛謠準備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 她打了個車,卻沒想到司機心懷不軌對她見色起意。 辛謠原本在跟薛燃發(fā)信息,等反應過來時,路線早已偏離回家的路線。她在車上跟司機起了爭執(zhí),車輛在馬路上演了好幾個激情漂移,好在深夜沒什么車,否則指定會出車禍。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辛謠就要打電話報警,卻被司機一把將手機搶過,一掌打過來令她的頭在車門上猛得砸了一下,突來的撞擊令她懵了好一會兒。 然后司機罵罵咧咧的下了車,到后座來就要對她實施暴力,辛謠瘦胳膊瘦腿的,微薄的反抗力根本阻攔不了司機,正當她絕望之時,司機忽然被一股強勢的力量拖了出去,然后就傳來rou體搏擊和司機慘痛的呼叫聲。 辛謠想肯定是路過的人聽到她的求救聲過來幫忙,她緩了緩氣,鎮(zhèn)定下來后下了車,準備去幫忙。 司機被壓在地上雙手護著自己的頭邊叫救命邊求饒,救她的男人背對著她,肩寬身長,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一拳一拳毫不客氣的往司機臉上砸,辛謠越過男人看過去,司機滿臉的血,慘不忍睹。 司機的慘叫從一開始的尖銳到后來的微弱,辛謠見男人還是沒有要停手的樣子,擔心會出什么事,趕緊去阻攔。 “可以了可以了,你快停手?!?/br> 男人聽到她的聲音,立馬停了下來,辛謠正要道謝,在看清對方的面容后,瞬間啞了嗓子。 覃聿鳴一張俊美疲憊的臉上滿是擔憂的情緒,他抓著辛謠的胳膊,左右仔細的看,語氣也是nongnong的關心:“謠謠,你有沒有受傷。” 警察來將司機帶走,辛謠和覃聿鳴去警局做了筆錄。 覃聿鳴說他看到前面的車晃來晃去以為是酒駕,又看到司機停在路邊去了后座,秉著懷疑和關懷的心態(tài)想上前詢問,而偶然做了見義勇為的事,一切都是巧合。 警察深信不疑,夸贊他的英勇行為。 辛謠卻毫不領情,從見到覃聿鳴那一刻起,她就不相信這會是巧合。 她以為那次跟他講清楚之后他就已經離開了,也不會再出現(xiàn),卻沒想到他還會再回來,而且不知道在她周圍呆了多久。 辛謠自始至終沒有跟他說一句話,警察見她態(tài)度如此冷漠,還頗有微詞,覃聿鳴卻很大度般替她說話,辛謠聽著更心煩了。 兩人從警局出來后,辛謠便快步與他拉開距離。 深秋的夜晚有些涼,辛謠站在路邊抱著胳膊一臉焦急。覃聿鳴上前來想把外套給她,卻被她一把推開,見到洪水猛獸似的踉蹌著遠離對方。 覃聿鳴拿著外套的姿勢僵住,受傷的情緒外露。 辛謠卻當看不見,因為打不到車心急如焚。 已經是凌晨兩點過了,手機上的叫車軟件呼叫了很久也沒人接單,絲毫不見出租車的蹤影,偶爾有一兩輛車路過,也都是著急回家的人。 辛謠邊走邊看手機,覃聿鳴一直跟著她,也不說話, 走了差不多十分鐘,辛謠忍不了了,轉身憤憤的看著他,急沖的聲音下藏著細微的顫抖:“你到底要干嘛!” “我——”覃聿鳴神色看起來很疲倦,眼皮微耷著,向來妖冶明艷的桃花眼此刻顯得很暗淡:“我送你回家吧,謠謠。” 他的嗓音很輕,在冰冷的夜風中顯得脆弱無力。 “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家,我可以自己回家?!彼ǘǖ目粗?,語氣冰冷又決然。 覃聿鳴眼底蓄起難過的情緒,仍然扯出勉強的笑:“可是現(xiàn)在很晚了,我擔心你?!?/br> 一頓,他又補了句:“我只是想送你回家,不做別的。你、你就把我當一個網約車司機就行?!?/br> 辛謠看著男人表現(xiàn)出的脆弱,只覺得心里煩悶得慌。 她偏頭看了看寂靜無聲的車道,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再看向他時,眼里的一切已經歸于平靜。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你以前沒有給我,現(xiàn)在更不要給我。我感謝你今天救了我,可是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寧愿今天受到傷害,也不愿意是你救的我?!?/br> 辛謠的話像鋒利的刀刃刺在他身上,每一個字都淬了毒。 她竟然說,寧愿被傷害也不愿意是他救的她。 她對自己,到底是厭惡到了何種程度…… “因為我真的不想欠你任何東西,也根本不想見到你?!?/br> 覃聿鳴張了張嘴,嗓子啞的仿佛一個破舊的拉風箱。 “謠謠……” “你可不可以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真的,我求你了。” 說到后面,辛謠的嗓音已經帶了哭腔,似乎正在經歷什么痛苦的事,那樣的可憐又害怕。 覃聿鳴只感覺自己心臟被撕裂的疼,每一根神經都像是被什么東西無情的拉扯,腦子像是要炸開來。 他好想抱抱她。 可他只能站在原地,凄苦又無助的看著她。 兩人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面對,仿佛這樣就能守住自己的安全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也沒多久,辛謠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她克制著情緒接聽,是接單的網約車司機打來的,車停在她打車的地方,在辛謠的指示下,不到一分鐘車便開到了她現(xiàn)在的地方。 辛謠神色凄惶的看了他一眼,便毫不遲疑的上了車。 到家后,辛謠脫力的蹲在地上哭了好一會兒,直到快要筋疲力竭。 辛謠躺在床上,雙眼因為哭過有些酸澀,嗓子也干燥發(fā)痛。她雙手捧著手機,界面上是和薛燃的聊天對話框,信息停留在她騙他說自己已經到家準備睡了,對方回了個晚安。那是她安全之后怕薛燃擔心發(fā)的。 她好想薛燃,特別特別的想。 想跟他說話,想和他擁抱,想聽他說愛。 辛謠往上翻看她和薛燃的聊天記錄,想以此來安撫自己躁動的心臟安定下來。 可越是看,她就越想薛燃。 到底要怎么做,她跟薛燃才能有安穩(wěn)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