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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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到了兵站,由于實在太過擁擠,押解人不得不將連舒易從囚車上放下,兩人一前一后,擠入長龍般的人流之中。這兵站殘破簡陋,像是臨時搭建的一般,入口處人貼著人,熱氣騰騰,混雜著各種令人不適的體臭,令前方的押解人都不禁捂住了口鼻。他拼命往前挪動擠壓著,試圖接近門衛(wèi),向他說明情況,以便開個后門。 但人群忽然靜止了,這時他倆已經(jīng)離入口大門不遠,隱約窺聽見里面似乎起了爭執(zhí),致使征兵官的工作一時停滯,隨著征兵官炸雷似的一聲“肅靜”,人群也就此停止不前。 現(xiàn)場變得安靜,雖偶有交頭接耳,卻沒了之前那般的嬉笑吆喝,靜得可以聽到征兵官的問話:“艮志鵬,你確定你不愿意加入榮耀的帝國軍團,為國奉獻嗎?” 那名喚艮志鵬的少年瑟縮地站在書案前,書案上擺著厚厚的一迭兵員名冊,書案后面,滿臉絡(luò)腮胡的征兵官面色陰沉地站起身,氣勢凌人。 如果有人膽敢拒絕征兵,這意味著什么? 少年顯然被嚇到了,低下頭來,佝僂著瘦弱的身子,卻仍然清晰地聞地答道:“是的,長官,我乃家中獨子.......” 他還想繼續(xù)說明自己的情況,但征兵官打斷了他:“夠了,如果我是你的父母,我寧愿沒有你這樣的兒子。”轉(zhuǎn)而向眾人喊道,“大家聽見了嗎,這個懦夫拒絕至高無上的征召和榮譽!” 人群中有人起哄,懦夫孬種之類的唾罵聲不絕于耳。 征兵官又拍了下桌子,示意安靜,繼續(xù)對少年說道:“既然你拒絕征召,你會被視為國家的叛徒,沒入賤籍,你家的田產(chǎn)宅地都會充公,你想明白了嗎?” 征兵官的目光陰冷而嚴酷,空氣中似有千鈞重力,壓得少年額頭上冷汗涔涔而出,少年只覺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下,如小雞啄米般磕著頭哀求道:“小的知錯,求大人垂憐......” 征兵官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這是權(quán)欲得逞的快感,試想別人在你面前如螻蟻一般,那是何等優(yōu)越與自豪。這場景他并不少見,當(dāng)年他也是在長官面前,俯首帖耳,端茶送禮,才到了今天的地位,這點小小成就,已足夠他在這些小民前盛氣凌人頤指氣使。 他坐回太師椅,輕蔑地道:“行了,既然知錯,那就乖乖等著去兵營報道吧,你分在鞭策營?!?/br> 連舒易聞言嘀咕了一聲,這可是最前線啊。海妖防線幾乎全依海岸而設(shè),只有鞭策營靠近的那一段不知為何,向內(nèi)陸回縮,留出了一段登陸點,而鞭策營便負責(zé)開拓這一片區(qū)域。 少年仍舊跪倒在地上,兀自磕頭不停,直到征兵官叫人來將他拉走,一段鬧劇就此結(jié)束。排隊等了一陣子,押解人拉著連舒易終于擠到了門衛(wèi)跟前,說明了情況。 門衛(wèi)拉開一邊的側(cè)門,示意兩人走側(cè)門直接進入內(nèi)場,兩人剛進去,側(cè)門便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沒有任何人質(zhì)疑和議論。 司空見慣渾閑事。 進入內(nèi)場,視野陡然開闊了不少,征兵官坐在場地中央,背后是一棟典雅華麗的閣樓,飛檐翹角,珠簾翠幕,雕窗綺戶,與這殘破簡易的兵站形成極大反差。 征兵官瞇著眼看向押解人,懶懶道:“報上名字?!?/br> 押解人一時沒有會意,拱手道:“在下花無常,乃是......” “停,”征兵官手一揮,道,“著你散會后前去執(zhí)銳營報道?!?/br> 花無常聞言,不禁失笑,不露聲色地道:“大人,你可要搞清楚,我乃是王世子林世榮的部下,我父親是騎都尉花上天,你讓我去前線?”由于他把聲音壓得很低,在場幾乎只有征兵官近前的人和連舒易能聽到。 雖是二世祖,也是官場歷練的老江湖,知道怎么做不讓大家難堪。 征兵官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滿臉堆起了笑:“大人此次前來,想是有什么美事。” 花無常也笑了,盡量笑的不那么嘲諷,卻難免看出輕蔑。他把連舒易推上前,道:“這是世子殿下要求送往鞭策營的逃兵,大人好生看管才是?!?/br> 征兵官忙不迭應(yīng)道:“世子大人的命令,下官一定照辦?!?/br> “若是出了什么閃失,你明白的?!被o常哼了一聲。 征兵官連連點頭應(yīng)是,惶恐的表情像極了方才被押走的少年。 --- 透過雕花的窗欞,她從閣樓瞥見這污濁眾生,紅艷艷的櫻唇邊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這女子眼波如秋水盈盈,瑤鼻櫻口,肌膚白嫩,吹彈可破,凹凸有致的身體線條從大紅嫁衣里若隱若現(xiàn),一雙纖細皓腕欺霜賽雪,從兩管寬大的袖子里伸出來,涂滿鳳仙花汁的鮮紅指甲,緊緊摳在紅裙下兩條交纏廝磨的美腿上,現(xiàn)出幾抹殷紅的劃痕,似要滴出血來。 她盡力假裝著欲仙欲死、高潮無限的模樣,好讓她身下的中年男人有些征服感。那男人舒服地仰躺在虎皮靠背椅上,那一對富有彈性、令無數(shù)男人夢寐以求的美臀,正在他腰上不住擠壓、廝磨、旋轉(zhuǎn),賣力地taonong著他的jiba。 這女人不愧是塵荒首席戲班的名伶玉奴兒,不止才貌雙絕,伺候人的功夫更是一絕,那一具熱力四射的完美胴體,迎迓時如同棉花般黏在身上,乖巧順服,予取予求,主動時有如rou彈母獸,熱情如火,饑渴難耐,坐地吸土,yindao緊湊濕滑,令閱盡花叢的他也不禁難以忍受。 他已經(jīng)上了年紀,不再年富力強,但這個女人仿佛讓他回到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時代---她不住地呻吟、嘶吼、雙腳緊扣,長長的指甲幾乎摳進了rou里,這一切似乎都證明他寶刀未老,盡管不可避免地感覺到身體的疲倦。 但他不知道,那張背對著他的俏臉上,滿臉都是厭惡和輕蔑。這男人又老又肥胖,短小無力,根本沒法滿足她的rouxue。 “哦,”她又發(fā)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哼,仿佛難以自持,“王總兵大人,請您盡情地使用賤妾下賤的身體吧?!?/br> 王總兵感受著jiba尖端不斷傳來的擠壓摩擦快感,滿臉愜意。這時,從閣樓下清晰地傳來征兵官的聲音:“報告大人,今日征兵已經(jīng)完畢,請檢閱?!?/br> “嗯”,王總兵迷糊地哼著,魂兒仿佛要上天,他推動著腰上那對柔嫩的雪股,一邊對玉奴兒命令道,“即刻授予你重任,向千萬將士們發(fā)表誓師動員。” 玉奴兒嬌嗔不依,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纖瘦柔荑卻打開了窗戶,整個呼之欲出的上身隨之探出。 她是第一次做這個活兒,一開窗就被混雜著體臭的熱氣熏得有些頭暈,恰巧這時,體內(nèi)的jiba狠狠地頂了一下,令她不禁“啊”地叫出聲來,心跳陡然加劇,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這可是面對大庭廣眾呵。 在場諸人雖覺有些奇怪,卻以為她在鋪墊感情,即將慷慨陳詞,一雙雙熱切的目光望向她微微泛紅的嬌靨。 而這一雙雙眼睛,反而迫使玉奴兒鎮(zhèn)定下來,開始適應(yīng)角色。她清了清嗓子,理清了思路。 在平日,她是根本瞧不上這些滿身污臭、衣衫襤褸的鄉(xiāng)間小子的。但今天,她知道自己即將扮演的角色,她是整個塵荒府首屈一指的戲班子“旦明劇團”的頭牌,她的女優(yōu)魂不允許自己演砸這一場戲。 這一場荒唐人間。 這個絕美的女子,于這污濁的塵世,一邊taonong著權(quán)勢的roubang,一面迎迓著卑微的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