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GH) īУцzнa#119998;wц.хУ#120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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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皇女要和財政大臣家的兒子結(jié)婚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首都傳了開來?;槎Y盛大奢華,送進新娘新郎家的禮品也絡(luò)繹不絕。 甚至德里亞的父親也跟著沾光,婚宴上,不斷有官員家的男眷過來找他,說自家的女兒愿意和他的兒子成婚。這下他的心事一下子就得到了解決,自己手里那四個兒子也不愁嫁不出去了。 夜晚時分賓客散去,德里亞也終于可以喘一口氣,這一整天來他從凌晨起一直穿著勒得很緊的束腰,外面穿著華麗厚重的衣服,頭上的頭巾纏了一層又一層,還掛著插著很多的珠寶,臉上也化著濃妝。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ρ??8Т?.??? 為了顯示自己娘家的彩禮,婚禮時男子一般會佩戴大量的珠寶,這些珠寶在身上層層迭迭的華麗異常,因此男孩們都盼著自己婚禮的那一天,他們普遍認為那是他們?nèi)松?dāng)中最美的一天。 他拖著沉重的服飾來到了妮菲爾的臥室,按照婚禮習(xí)俗,他要一直坐在床上,等待新娘到來。 與此同時,妮菲爾正做著入洞房前的準(zhǔn)備,米克給她捧來一盆浸泡著玫瑰花瓣的水伺候她洗手:“妻主餓不餓,餓的話我給您去廚房拿點吃的。不臟手的,我可以喂您的?!?/br> “不用,今天……”她的目光定格在了米克身上,米克一身家常的淺色衣袍,頭上也未佩戴任何飾品,樸素得就像今日沒有任何宴席一樣。 “今天你早點休息吧,”今天是她和德里亞結(jié)婚的日子,米克作為她的小侍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就算是他努力想掩飾但還是被她看出來了。她說完就把目光移開,不忍心去看他臉上失落的神情。 “不用,我就在隔壁房間,若是妻主有什么要吩咐的,隨時喊我就可以了?!泵卓苏f出了平時晚上都會和妮菲爾說的話。平日里他就睡在妮菲爾臥室隔壁的小房間內(nèi),若是妻主晚上有什么需要,比如說口渴什么的,他便會進入她的臥室伺候。 雖然這聽上去有點奇怪,但妮菲爾還是點了點頭,大約是米克習(xí)慣夜晚歇息在那個小房間里了。 “只要妻主不忘了我就可以了。”他小聲嘀咕,那音量控制地剛好能讓叁殿下聽到,但又不致于太過刻意。 今天他還特意穿了不顯眼的衣服,并且故意往叁殿下面前晃,他希望叁殿下發(fā)現(xiàn)他今天的不同,問問他為什么穿得這么不起眼,這樣他就可以說是為了不搶新郎的風(fēng)頭,言語之中再透露出一點委屈,這樣叁殿下一定會心疼他。 但看起來,妮菲爾今天似乎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也并未問起他的衣著,因此他準(zhǔn)備好的臺詞也毫無用處,只好在晚上她休息前,以這樣的方式乞求她的寵愛。 準(zhǔn)備回房間的妮菲爾聽見了他的這句嘀咕,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個人低著頭端著水盆離開,看那身影簡直不像是皇女的小侍,而是一個小心伺候的仆人。 這幾日來確實冷落了他,等新婚蜜月期過去了,得好好補償他。妮菲爾知道,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的伴侶們平日里難免會發(fā)生口角,這時候就需要她來一碗水端平,否則伴侶們便會鬧得家宅不寧。 臥室內(nèi),德里亞端正地坐在床邊,雖然白天的婚禮儀式和應(yīng)付賓客已經(jīng)讓他很勞累了,但他還是盡量以最好的一面去迎接自己的妻主。 妮菲爾和他一起躺到床上,她一層一層地為德里亞解下衣服。在解他最后一層內(nèi)衣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德里亞在微微顫抖。 “怎么了?是屋子里冷?”她停下了解衣服的動作。 德里亞搖了搖頭,他只是不適應(yīng)以全裸的樣子出現(xiàn)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我可以穿著衣服和你度過這個夜晚嗎?我是說,只露出……” 妮菲爾確實聽說過,有的貞潔烈男謹守男德,就算在新婚之夜也是這樣,他們會穿上特制的衣服遮住身體,只將性器露在外面和妻主一起完成任務(wù)。守男德值得表揚,但是想一想,這么一個男子直挺挺躺在床上,身上也穿得嚴嚴實實,在性交的時候也不知道配合妻主,這也太無趣了吧。 “可是新婚之夜就是要脫衣服的呀,你父親沒跟你說過嗎?”于是妮菲爾決定繼續(xù)誘騙這個單純的良家少男,“你看你的妻主都把衣服脫了,你再包得嚴嚴實實的,這不公平?!?/br> 說著,她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只剩最后一件白色的內(nèi)袍:“說好了,我脫了這件衣服,你也要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br> 幾秒鐘的沉默后,德里亞輕輕點了點頭。當(dāng)他把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妮菲爾不禁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 她知道,常年呆在家里的男子身材都很一般,皮膚白是白,但并不會有什么肌rou,多余的肥rou還會堆在肚子上,形成油膩的肚腩。這也就是為什么首都里的達官顯貴對出身好的男子們并不寵愛,而是會去寵愛那些奴隸市場上來的男奴。 但德里亞身上的rou十分緊實,不僅沒有贅rou,還有清晰的腹肌,兩條腿也又長又直,根本不像刻板印象里的閨中男子,只能說他的先天條件實在是好。 “妻主……”這時候他看到了一絲不掛的妮菲爾,下體的性器本能地要立起來,卻被貞潔鎖所阻擋,難受得他皺起眉頭。 妮菲爾彎下腰,撥了下鎖上的吊牌,吊牌和金屬鎖打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這就幫你開鎖,這幾天戴著是不是很難受?放心,以后不會讓你戴它了,把它洗干凈收好就可以。” 德里亞沒說話,看著自己的妻主用鑰匙幫他開鎖,鎖扣剛一開,他的性器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硬挺漲大了一圈,鎖一離開它,它就從里面彈了出來,直彈到德里亞緊致的小腹上。 “看上去迫不及待啊。”妮菲爾覺得好玩,一個表面上如此正經(jīng)守男德的少男,性器確比伎子的硬得更快條件更好。于是她加快了驗身的過程,驗貞葉一離開他的性器,她就騎了上去。 她的yinhe對準(zhǔn)性器,開始摩擦出精口。她眼見著躺在她身下的德里亞皺起眉頭咬緊牙關(guān):“你舒服的話喊出來就好了,這里只有我們兩?!?/br> 就像她和米克的第一次一樣,她期待著德里亞能在她的引導(dǎo)之下,學(xué)會叫床和主動。然而這一次她失算了,性器被這樣摩擦確實是讓德里亞有快感,但是他卻生生忍住了并未叫喊出聲。在妻主身下一絲不掛,感受到快感時還毫不顧忌地大喊出聲,這也實在太yin蕩了,不是一個好人家出來的男子應(yīng)該做的。 妮菲爾有點失望,但她考慮著這是德里亞第一次比較害羞,而且現(xiàn)在快感還不明顯。于是她在沒有提醒他的情況下,猛得坐了下去。 那根粗長的性器直接頂?shù)搅怂膔ouxue,這一下沒有讓德里亞叫出來,反而是她自己被頂?shù)貌涣?xí)慣輕輕啊了一聲。 看著身下的德里亞,雖然他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但嘴巴還是抿得緊緊的,別說是讓他喊,就算是妮菲爾問他感受他也不開口,只是用簡單的點頭搖頭回應(yīng)自己的妻主。 妮菲爾隨即開始動,她確信這樣能給他更多的刺激,因為無論是米克還是她以前的那些男寵們,都跟她表示,其實他們第一次的時候都被她夾得很難受,第一次學(xué)會叫床也是在那個時候,雖然都是因為不適感而叫出來的。 但看著他那憋得皺成苦瓜的臉,妮菲爾泄氣了,好好的新婚之夜,被他搞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不主動的男人和一個假性器,一堆死rou一樣,沒有任何區(qū)別,不能給她帶來絲毫興趣。 “妻主,你可以躺下來嗎?”在她已經(jīng)絕望的時候,德里亞卻開口了,但卻不是叫床,而是認真的請求。 “這個姿勢不舒服?”居然請求換姿勢了?難不成是開竅了?她心里一喜,隨即按照他的請求,躺下來分開腿,看著他挺著性器顫顫巍巍地在她的腿邊跪好,然后一條腿跨過她的身體,試圖把性器往她的rouxue中挺。 一看就知道是沒經(jīng)驗的少男,妮菲爾看著他笨拙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玩。但本著鼓勵他對性事的學(xué)習(xí)精神,她握住那根roubang,直接插入了自己的rouxue內(nèi)。 然而妮菲爾還是想多了,就算是性器都插了進去,他也不會自己動,非要她以一個別扭的姿勢躺著用rouxuetaonong性器。 整個過程他都很安靜,除了最后射精的時候呼吸變得粗重,全程一直憋著不肯出聲。 看著自己的精水從妻主的rouxue中淌出一兩滴,他有些著急地給它撥回去,還用手指夾住了她的兩片rou瓣?!澳氵@是干什么?”一開始妮菲爾還以為是他在研究自己的rouxue構(gòu)造,但到了后來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只是單純地不想自己的精水淌到外面被浪費而已。 “父親給的書上說,這樣的姿勢比較容易讓妻主生女兒,結(jié)束之后不能讓精水出來?!钡吕飦啽砬閲烂C,看上去似乎是認真的。 肯定就是那種在首都已婚男子手里流傳的書,里面總結(jié)了一百種能讓妻主生孩子,尤其是生出女兒的方法。書中的方法五花八門,采用女下男上這種體位的已經(jīng)算是正常的了,還有什么,在大中午去庭院或者室外交合,邊上一定要有人經(jīng)過,什么讓夫侍們一個接一個排著隊把精水灌到妻主的rouxue中,還有把形狀大小如雞蛋的道具塞入妻主的rouxue模擬嬰胎出生的樣子,讓妻主收縮rouxue將它排出來,之后再行房…… 然而妮菲爾心里清楚的很,今晚就是再怎么努力,德里亞也是不可能讓她懷上孩子的,因為她將避孕的藥物放在茶飲里,在行房前半小時讓仆人端給德里亞并看著他喝下。 現(xiàn)在她還不想有孩子,但她怕自己把這事挑明了跟德里亞說,德里亞會誤會是她嫌棄自己,具體的原因,解釋起來也麻煩,還不如暫且先瞞著他,以后想要孩子再給他停藥。 “我出去洗漱,一會兒就回來?!毙蟹拷Y(jié)束后,妮菲爾從床上站起,也不等德里亞有什么回應(yīng),她就自顧自地走出房間并且?guī)狭碎T。 說實話,她的新婚之夜并不美好,德里亞不懂風(fēng)情不知道如何伺候,搞得她不僅一次高潮也沒有,還累得很。 妮菲爾向左邊看去,夜晚的住宅回廊里漆黑一片,只有她臥室旁邊的那個小房間里,隱隱透露出燈光,那是米克的房間。 “若是妻主有什么吩咐,隨時喊我就好?!彼肫鹆怂M臥室之前,米克跟她說的話。 這不就有需要了嗎?剛才沒有從德里亞那里得到的,現(xiàn)在可以從米克那里拿到。妮菲爾頭腦一熱,輕輕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 “妻主?”屋內(nèi)的米克只著了一件薄上衣,下身什么都沒有穿,當(dāng)他看到推門而入的叁殿下時神色十分不自然。但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那根性器就這么直直地沖著門的方向,他的手也還搭在上面。 “你這是在?”妮菲爾頓時明白了什么,他臉色微紅,口中也發(fā)出喘息的聲音,樣子比剛才那個木訥的德里亞要誘人不少。 “是在想妻主……”他的眼眸半瞇著看向妮菲爾,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她感受到那目光中隱含著的誘惑,“就算是妻主不來,能聽著聲音自己滿足一下,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好了。” 說著,他向前挪了挪,把腿分得更開,幾乎是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妮菲爾手里。妮菲爾對于這樣露骨的勾引,欣然接受。 米克就是故意的,從那扇虛掩的門,到他看到妮菲爾時的情迷意亂,都是他算好了故意勾引妻主的。出身顯赫的少男往往在這種事上保守?zé)o趣,他就是吃準(zhǔn)了這一點,在和一個不熟悉又沒什么活的少男完成任務(wù)之后,妻主一定會被主動大膽的小侍吸引。 至于妻主娶的那個所謂的正室嘛,為什么要考慮他的感受?自己這個做小侍的就是靠著妻主的寵愛在這宅邸里立足的。再說了,無論正室還是小侍,伺候好妻主都是首要任務(wù),正室伺候不好,那就不要怪小侍搶了他的風(fēng)頭。 剛才在德里亞那里沒有得到的歡愉,現(xiàn)在她在米克這里加倍補了回來。有這樣的小侍讓她倍感驚喜,米克白日里是小心伺候著妻主的小侍,然而夜晚卻變成了大膽又饑渴的情人。 妮菲爾讓米克將她壓在身下,盡情享受著他的性器在自己的rouxue里頻繁抽插?!斑@樣可以嗎?”“比你那個無趣的正室有意思多了吧?”“哈啊……夾得我好爽,快要射出來了……” 米克并沒有刻意去壓低音量,甚至門也沒有關(guān)緊。他甚至有點想知道,那個保守的正室聽到他和妻主的歡愉之聲會作何感想。什么正室小侍,沒有得到愛的那個才可憐,他得意地想。 “哈啊……殿下……我是屬于殿下的,殿下也是屬于我的。”妮菲爾感受到體內(nèi)洶涌而來的快感時,米克說出了這么一句,隨后將精水盡數(shù)灌進了她的rouxue中。 “妻主趕緊休息吧,時候不早了,明天你還要入宮見母皇呢。”見自己的妻主一臉疲憊地從門外進來,德里亞急忙拉起被子。剛才妮菲爾離開得久,他怕被子里溫度下降,還特意捂熱了等著她。 “嗯,你也是,早點休息?!蹦莘茽柕男θ葜袔еc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