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H)
五皇妹的那間隱秘的地下伎館已經(jīng)成為了妮菲爾最常去的地方,從一開始的抗拒害羞到現(xiàn)在的迷戀,這樣的態(tài)度轉變,她只用了五六天。 比起冷清的宅邸,伎子們溫暖的懷抱對她來說才更具誘惑。在這僅存的時間里,更是要加倍的享樂啊。 “說起來,你這里的處男伎子都給我留著,我可真要謝謝你。”妮菲爾和五皇女說笑著。 “你懂什么,我現(xiàn)在可不喜歡什么處男,一點活都沒有,必須得是年長的,最好是嫁過人的才有趣味呢。”五皇女喝了酒,醉醺醺口齒不清地跟妮菲爾說道,“說起來那個老鴇也是有點手段的,昨天晚上伺候地我舒服……” “啊?你現(xiàn)在的口味……”妮菲爾聽得目瞪口呆,雖然說那老鴇保養(yǎng)得當還風韻猶存,可自己這么年輕的meimei和他在一起,那畫面……妮菲爾實在不敢想象,只是在心里暗暗質疑:老男人,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硬起來了。 “姐,要不哪天你也試試?你試過就知道他們的好了,”五皇女湊了過來,“你不知道了吧,最近流行互相贈送小侍男奴,我昨天去羅娜總督那里,人家還把我?guī)У胶笤海f什么都要讓我挑一兩個走呢?!?/br> “這樣的你也要?”妮菲爾皺起眉頭,雖然最近一直沉迷享樂,但她的腦子尚未被美酒與美色糊住,尚且知道這分明是總督女士想要討好皇女,真是的,五妹怎么這么不敏感,哪天這樣的把柄落到其他人手里可就要命了。 但妮菲爾話剛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自己就算說了,meimei也是不會聽的,她只會回嗆:“你怎么說話跟大姐一樣?我們好不容易一起開心開心?!?/br> 算了,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受賄又怎么樣呢。妮菲爾心里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你的口味可真是奇怪,那種老男人我才不稀罕。好了,你和你的情人親熱去吧,我去找我的美人們了?!?/br> 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高興,像一個日?;燠E在風月場所的風流女子。在這段最后的時日里,再盡情多快樂快樂吧。 專門給她留的房間里,已經(jīng)有幾個伎子在等她了,她特意安排了三個性格,打扮風格都不一樣的伎子。在這里玩樂了這么久,她才感覺到,其實玩弄的男人的數(shù)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能體驗到不同風格的男子。 “殿下,您終于來了。”前來迎接她的男子溫柔地上前為她脫去外面的大衣。 浴室有專門的鍋爐負責供暖,因此就算在這樣的初冬里,房間內(nèi)溫度依然讓人覺得有些熱。 “你讓都過去躺好吧?!蹦莘茽柮撓乱路∈覂?nèi)的溫度和里面點著的熏香讓她的頭腦又些發(fā)昏。因此她也懶得和那幾個伎子廢話,趁著脫衣服的功夫,跟那眉眼溫和的伎子悄悄說了這么一句。 伎子輕輕嗯了一聲,轉頭招呼自己那兩個同伴趕緊按照三殿下說得做。然而他們可不聽他的?!皯{什么要聽你的?三殿下還沒發(fā)話呢?!薄暗钕聸]有說話,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殿下,你怎么這么晚才來?”另一個穿著艷麗的伎子站了起來,上來就勾住妮菲爾的脖子,語氣中似有埋怨的意思,“再晚一點我可等不了了。” “殿下,我們真的要現(xiàn)在就……可是……”一個伎子坐在臥榻邊,緊緊拽著自己的衣服,生怕妮菲爾下一秒就上來扒他衣服一樣。 “都脫光了躺下吧,快點。”妮菲爾揮了揮手,她就喜歡看幾個伎子在她的命令下把衣服一層一層地脫下來,看著他們那或主動或羞澀的樣子,她心里會隱隱有一種看著他們臣服于她的快感。 眼前的三人全都脫了個精光,并在寬大的臥榻上躺成一排。 “自己弄硬,難道還指望我?guī)湍銈兣俊彼櫫税櫭碱^,看著面前幾人尚且還軟塌塌的性器。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天天和他們作樂,這幾個伎子的性器rou眼可見的沒有之前行了。她還記得第一次,這幾個人都是脫下褲子,性器就能硬起,還為此向她夸耀。 不行了的話,就得換幾個人來,反正五妹的“浴室”也不缺帥哥。 “是……”幾人應了,開始用手刺激自己的性器。 在輕輕觸碰了幾下后,中間那個膽大的高個伎子的性器很快就硬了起來,rou色的性器豎在他的胯下,看這樣子明顯已經(jīng)漲大了一圈。 “你們行不行啊,jiba軟的話,干脆出去得了,也不要在殿下面前丟人?!彼麕е靡獾纳袂?,不屑地看向自己的兩個同伴。 既然他先硬了,那就先上他吧。妮菲爾走上前去跨坐到那伎子的身上,濕潤的rouxue一下就把那根roubang吞入了一半。 “嗯……”那伎子皺起眉頭,顯然是感覺有些不適,不過他很快又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殿下,殿下的rouxue讓我好舒服……殿下……” 旁邊的那兩個伎子,羨慕地轉頭過來看妮菲爾。他們心里幻想著三皇女騎在他們身上,用濕潤的rouxue一下一下將他們的性器吞入吐出。不知不覺,他們手上的動作快了起來,兩根性器也硬邦邦地直立了起來。 “你們也興奮了?”看到那兩根性器,妮菲爾起了玩心,她從高個伎子的身上爬下來,又順勢爬到那個溫柔伎子的身上。 “殿下!殿下您怎么可以這樣!”高個伎子轉頭看過來,他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妮菲爾身下的伎子,顯然是吃醋了。 吃醋了生氣了,真好玩,妮菲爾更興奮了一點,她往下一坐,將那性器吞入了三分之二。“剛才我cao了他六下,所以現(xiàn)在我也cao你六下?!彼拖骂^看著身下的伎子,“一會兒我再去你另一個同伴那里,再cao他六下,這樣才公平。” “殿下,這一點都不公平!”高個伎子十分不滿地扭動了幾下身子,性器隨著他的動作抖動了幾下,“好歹你也……唔,我現(xiàn)在就想要……” “忍著點,一會兒就到你?!蹦莘茽枆焊鶝]有轉頭去看他,只是在他的性器頂端狠狠彈了一下,在聽到他發(fā)出難受的呻吟聲后就繼續(xù)用力地cao著身下的伎子。 “殿下……”六下結束后,妮菲爾又騎到最后那個伎子身上。 “一,二,三……”那伎子看著妮菲爾的臉,認真地幫她數(shù)著。 “一會兒……誰第一個射出來就有懲罰,嗯,具體什么懲罰我還沒想好,就由你們來定?!蹦莘茽柵牧伺纳硐录孔拥哪橆a。 溫暖的房間內(nèi)一篇旖旎景象,伎子們的呻吟叫床聲不絕于耳,今晚就繼續(xù)留宿在這里吧,妮菲爾打定了主意。 與此同時,妮菲爾的宅院中,米克正站在客廳的窗前,呆呆望著窗外的院落。他的妻主已經(jīng)三天沒回來了,不用說,又是被外面的不要臉的勾了魂。 不過就算是回來又能怎樣,反正她也不寵幸自己……想到這里,米克的心情更加低落,還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恐慌,他怕三殿下厭棄他不要他,把他趕出宅院,讓他過回以前那種窮困的生活。 這時,院子的門突然打開,一輛馬車在仆人的引導下進入了院子。米克一陣興奮,但在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三殿下的馬車之后,心情重新回到了谷底。 看到來人是一位年輕女子,米克趕緊躲到了邊上的房間里,只通過門縫觀察外面的情況。先前他早就被宮人教育過,若是家里來了女性客人,像他這樣的家眷就要回避,否則就是不守男德夫道。 那女子似乎是腿腳有些不便,被兩個仆人攙扶著坐下,隨即便開口就要找妮菲爾。米克在門后看得真切,這女子容貌和三殿下有七分相似,應該是三殿下跟他提到過的大皇女,也就是她自己的同胞jiejie。 “她一直不回來,你們都沒有去找嗎?一個個都是死人嗎?”大皇女又是著急又是氣憤,指著仆人罵道。 “殿下息怒,可是,可是我們也,也不知道三殿下去了哪里……”幾個仆人跪在地上,一個稍微膽大一點的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實情,“三殿下,她,她就說,出去和認識朋友聚會,我們,我們也不敢多問啊。” “罷了,”大皇女苦惱地扶著額頭,“你們給我準備個房間出來,我就在這里等,不信她不回來。” 三殿下究竟去了哪里,米克其實知道。有一天晚上三殿下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他在攙扶她的時候聽見她口齒不清地說什么,五皇女的浴室,美人之類的詞語。米克沒有當面問她,而是私下里去找了宅院內(nèi)的馬夫打聽,這才得知了三殿下去過拉格街上的一間“浴室”。 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這浴室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地方,一定是私底下暗倡匯集的地下伎館,也難怪三殿下泡在里面就不肯回家了。想到這里,又看著坐在門外的大皇女,米克心里升起了一個念頭:三殿下對于這位jiejie一直是有些敬畏的,那如果自己現(xiàn)在去透露三殿下的行蹤,那么…… 其實他并不是想挑起兩位皇女的矛盾,他只是想讓三殿下回家。他只是一個小侍,幾乎不可能勸得動三殿下,但是大皇女可就不一樣了。 當然,這個告知也不能直接跑到大皇女的面前去,必須得用一些巧妙的方法:米克安排了兩個仆人,讓他們在給大皇女倒茶過后,在墻角處低聲談論著三殿下的行蹤,并假裝以為大皇女聽不到。 果然不出米克所料,大皇女聽到后顯然是吃了一驚,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的meimei竟然會去那種地方,她呆了幾秒后揪住那兩個仆役反復詢問。隨后便站起身,也不等仆人來攙扶,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門外跑去。 有了jiejie的勸說,今晚三殿下應該會回家的吧。米克看著離去的馬車,心里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