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omega身份暴露/幻想cao哭她/你傻了?
傍晚。 “一小時后去看看他。今晚的退燒藥,晚上姜鴉正常應(yīng)退燒到39度左右,看著他把藥吃下去量好體溫再走。回來把體溫告訴我,別讓他死了。” 厄爾把營養(yǎng)液和一個膠囊遞給銀發(fā)夜魔,叮囑道。 “好。”夜魔點頭應(yīng)下,“放心去吧?!?/br> 厄爾頷首,跟著副隊子修出飛船執(zhí)行勘測任務(wù)了。 他要去荒星采集一些只在夜間存活、白天自動脫水枯萎的奇怪植物。 夜魔別過軍醫(yī),會休息室停了會兒音樂后,卡著時間走向關(guān)押室。 這艘飛船不算太大,是艘停在小型母艦艙內(nèi)的配套探索飛船,以便靈活行動。 關(guān)押室緊挨著他們的宿舍,距離休息室也只有幾個房間的距離。 舷窗外是一片濃重的漆黑,純金屬走廊在純白的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走廊上回響著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夜魔的本名不是夜魔。 每個人都覺得“夜魔”是一個奇怪的名字,連姓氏都沒有。 夜魔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人的名字,而像是一個種族的代稱。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只不過,在夜魔種族只剩下他一個人后,他就把名字改成這樣了。 如今只剩下他一只飽受狂化病折磨的夜魔alpha,他在這世上再無同類。 精神體掀起波動,頭隱約又有些痛了,他收斂起全部思緒,站定在關(guān)押室門口。 門內(nèi)隱約傳來細(xì)碎的呻吟聲,里面的人顯然不太好受。 夜魔知道,這幾天隊長他們礙于不清楚姜鴉的身體素質(zhì)具體狀況,一直沒敢對他下狠手,用的手段放在普通軍A身上根本算不上什么,放在軍b身上也只是受點皮rou苦。 但這家伙似乎脆得離譜,作為一個少將beta,他甚至比普通軍B還要脆弱一些,也不知是怎么駕馭那強(qiáng)大的魔導(dǎo)裝甲的。 夜魔開啟關(guān)押室識別門鎖,掃描面部和瞳孔信息準(zhǔn)備開門。 金屬門緩緩平移向兩側(cè),隨著面前的門縫逐漸擴(kuò)大,夜魔的瞳孔越縮越緊,大腦一片空白。 什么……? …… 高燒中的姜鴉隱約感知到有人把她帶到了充滿消毒水氣味的醫(yī)務(wù)室,給她扎了一針。 好累。 體力耗盡了,精神也萎靡不振,昏昏沉沉。 身上的鞭痕青一塊紫一塊,火辣辣地疼,電擊的酥麻和刺痛感在血rou中徘徊不去,腦仁一下一下地抽疼。 如果是以前倒也算不上什么,但她現(xiàn)在太虛弱了。 ——并不是指遭受拷問后的身體虛弱。 姜鴉在這個時代蘇醒之時,精神體本源幾乎耗盡,身體底蘊(yùn)也被消磨,實力百不存一。 雖然對普通星際人來講,剩下這點實力也挺能打的了,但每次戰(zhàn)斗疲憊過度時,精神體內(nèi)的暗傷就會發(fā)作,整個人神志不清。 如果找不到補(bǔ)救辦法,她只能一直消耗本源,一步步走向滅亡。 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當(dāng)下最要緊的事是她用于偽裝的的變形術(shù)式的問題。 姜鴉隱約意識到不妙。 耗盡精神力徹底陷入昏迷的話,用于偽裝beta外形的變形術(shù)式失去能源供給就會自動解除,她omega的身份就會暴露。 不行…… 姜鴉咬咬舌尖,盡力保持清醒。 她可不想像那些omega一樣,每天工作內(nèi)容就是和政府強(qiáng)制分配的不同軍隊alpha性交,平息他們的精神暴動;再好一點的,被指定分配給一群無趣的權(quán)貴當(dāng)伴侶,和他們每日交配。 她討厭帝國里那些信息素味道雜糅令人作嘔的Alpha。 時間一點點過去,呆在這沒有窗戶也沒有時鐘的房間里姜鴉逐漸失去時間的概念,意識終究沉淪入黑暗。 昏迷中,“少年”的胸口逐漸隆起,身體曲線逐漸凸顯。 …… 許久后,房門的方向透進(jìn)來一縷光,打在姜鴉臉上,光暗的驟然交替的刺激讓她顫抖著睫毛睜開雙眼。 門外是一個膚色慘白如紙的男人,身形修長勁瘦,背光勾勒出的輪廓氣質(zhì)陰暗而優(yōu)雅。 是誰?好像沒見過幾次,沒什么印象。 男人在門外僵立了半晌,才沉默地踏進(jìn)房門,抬手打開房間的燈。 狹小的房間驟然亮堂起來,將床上俘虜?shù)哪诱盏檬智宄?/br> 依舊是那張漂亮的臉蛋,但輪廓比先前更加柔和了些。 可除了這張臉和那套白色衣服外,便沒有一樣的地方了—— 那寬大的白衫下的胸口隆起兩個巨大的弧度,從領(lǐng)口能看到白嫩的奶子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側(cè)躺的姿勢顯得那腰身格外纖細(xì),細(xì)得不堪一握,仿佛輕輕用力就會折斷; 短褲下的腿白皙修長又有些恰到好處的rou感,光在外面的腳白中泛紅,腳趾圓潤如玉。 更要命的是,整個房間內(nèi)充盈著一股濃郁而誘人的信息素,和細(xì)細(xì)的喘息聲。 omega? 夜魔大腦艱難地轉(zhuǎn)動,試圖分析出眼下的狀況。 俘虜?shù)腷eta少將變成了omega?不不不,性別是出生就決定的,哪怕是手術(shù)也無法改變信息素的特性。 一個omega替換了原來的俘虜? 開什么玩笑,omega個個都被嬌養(yǎng)著,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更何況那柔弱的嬌軀上遍布青紫鞭痕,幾處繃帶還帶著點點血漬,整個人被高燒折磨得意識不清,處處昭示著他們犯下的罪行…… 見鬼的罪行!這肯定是幻覺,他們只不過正常審問了一個帝國beta而已! 夜魔晃晃腦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眼前的場景并沒有變化。 那么,靠近驗證一下吧? 夜魔在俘虜身旁蹲下,看到那雙冰藍(lán)色的眸子此時因虛弱而氤氳著霧氣,尚未完全清醒似的懵懵地注視著他,勾人心弦。 “吸……吸血鬼?”姜鴉下意識念道。 眼前男人血紅的眼眸,慘敗的膚色,以及張嘴時隱隱露出的獠牙,都彰顯了他的種族身份。 這個時代怎么還有吸血鬼?明明當(dāng)年就死得不剩多少了。 她本能地回憶著。 夜魔一愣,沒想到這個俘虜竟認(rèn)得出他的種族,甚至是用那個遠(yuǎn)古的名字來稱呼,似乎對他們了解頗深。 來不及細(xì)想,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種事情的時候。 “姜鴉?!彼料律ひ舻吐曉囂?。 姜鴉眨眨眼,終于意識到不對──昏迷了那么久,自己的偽裝術(shù)式肯定是破了。 受到信息刺激,她精神驟然清醒了一下,看著眼前壓抑著情欲的男人,臉色驟變。 姜鴉皺著小臉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變成側(cè)趴狀態(tài),把柔軟的奶子掩住大半。 她閉著眼睛警惕地繃緊身體,只是輕輕喘息著,并不回答。 “你……是omega?”夜魔遲疑地問。 姜鴉把臉半埋在枕頭里,不肯說話。 看到姜鴉的反應(yīng),夜魔愈發(fā)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逐漸開始變得有攻擊性,但依舊是濃郁得勾人,小夜魔早已支棱多時了。 媽的。 得趕緊出去,再這樣下去狂化要發(fā)作了,他可沒帶抑制劑。 對、對了,得量體溫,喂她吃藥才行。 夜魔艱難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后屏息,看著趴在床上的omega,抿著唇將電子溫度計探入其腋下。 過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得蹭到了溢出乳rou的邊緣,兩人同時微微一顫。 一個是因為興奮刺激,一個是因警惕過度。 “滴──44度?!睖囟扔嬳懫?。 夜魔心臟猛然一跳,迷亂的心思去了小半。 糟了,這時候還在高燒,莫不是已經(jīng)燒了一天了? 如果還是那個敵國beta,他倒不會有多在意。但omega向來身體嬌弱,高燒一天是要命的事。 夜魔不知該用哪個性別的標(biāo)準(zhǔn)來判斷姜鴉的身體強(qiáng)度。 “……把藥和營養(yǎng)液吃了?!币鼓Т叽佟?/br> “嗚……”姜鴉試圖起身,扯到傷口后下意識蹙眉發(fā)出一聲輕吟。 夜魔喉結(jié)滾動,用力閉了閉眼,隱忍的汗水自額角流下,全身肌rou都在繃緊。 再睜眼,他猛然伸手掐住姜鴉的下巴,把營養(yǎng)液和膠囊強(qiáng)行灌了進(jìn)去,不敢多看姜鴉因嗆到而憋出生理淚水像被凌辱過般的神情,轉(zhuǎn)身就跑,幾乎是落荒而逃。 姜鴉看著夜魔的背影愣了愣,摸摸自己額頭又再次躺下。 到這種程度了也沒對自己這個階下囚做什么多余的動作,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迷迷糊糊間,她再度陷入沉睡。 ……… 夜魔離開了關(guān)押室,但痛并快樂的折磨依舊沒有結(jié)束。 他的鼻尖仿佛還縈繞著那個omega如帶刺的糜爛玫瑰般誘人的氣息,在他心尖撓了一下又一下。 已經(jīng)沒有地方去想這個omega的來歷了。 大腦容量已經(jīng)被黃暴幻想所占滿。 那樣一個嬌軟的omega,那樣嫩的皮膚和又鼓又挺的奶子,一定很好插吧? 掐著細(xì)腰cao她的時候,她會不會哭著一邊流水一邊呻吟求饒,發(fā)出剛剛那種稀碎動聽的喘息? 夜魔止不住地幻想,即使開始躁動的精神力警告著他沉淪的下場,他依舊無法自拔地想象著自己把小俘虜摁在那張床上cao干的模樣。 那柔軟的小手攀著他的肩膀,每一下都頂?shù)糜趾萦稚?,哪怕是她求饒也絕不停下來,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頂起他性器的輪廓。 把她干得尖叫,用roubang碾她xiaoxue里最敏感的位置,將她的奶子掐成各種形狀,將那兩條嫩腿掰到最大,親眼看著自己粗大的roubang是如何進(jìn)出她的小嫩xue的。 如果不聽話的話,他就對著那挺翹渾圓的屁股來兩巴掌,咬著后頸將她標(biāo)記。她會哭求著說不要把信息素注射進(jìn)來,要染上alpha的味道了。 如果這樣的話,她還會回到帝國軍嗎?帝國也沒什么好的,說不定會無助地留下來被他們小隊一起cao呢。 姜鴉身體素質(zhì)比普通omega強(qiáng)很多,被暴君小隊九個人一起cao干的話也受得住吧。小肚子里裝著滿滿的jingye,以至于微微鼓起來,可xiaoxue里依舊塞著roubang。后xue也可以開發(fā)一下,插幾根進(jìn)去…… “嘖,夜魔,你不會禁欲禁到對著那個敵國beta發(fā)情了吧,硬成這樣?”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幻想。 是和他一個宿舍的秦陽。 他百無聊賴地倚在宿舍門框上,像發(fā)現(xiàn)新玩具一樣盡情嘲笑他。 “我都聞到信息素里發(fā)情的sao味了,收收味?!?/br> “那個beta確實漂亮,但畢竟是敵國的少將,你是不是忘了他穿著裝甲差點兒錘爆你腦袋的時候了?” 夜魔有些煩躁,單手握拳錘了錘自己一側(cè)太陽xue,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從情欲幻想之中抽離。 他喉嚨干啞,猩紅的眸子情緒復(fù)雜地望向好友: “秦陽,隊長和厄爾在哪兒,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br> 秦陽心里咯噔一下,立馬站直了:“姜鴉死了?” “沒?!?/br> 夜魔深吸一口氣,盡量斟酌著用詞,他實在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描述。 “秦陽,你覺得我們船上有沒有可能有個omega?” 秦陽:“……你也燒了?” 夜魔沉吟片刻:“你說那個長得柔弱漂亮的小少將,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是個omega?” 秦陽冷笑:“你忘了半個月前,你被‘柔弱漂亮‘的小少將穿著裝甲爆錘的時候了?!?/br> “那他會不會突然變成omega?” “Omegaomegaomega,我看你長得像個omega!看片兒射多弄傻了?” “但、但真的有啊,奶子軟軟的,我手上還有她香味呢?!?/br> “哦,在夢里?” “在關(guān)押室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