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標(biāo)記(H)
包裹著roubang的嫩rou忽然攣縮了起來,粘膩的水液被擠了出來,順著交合的地方往下掛出了長長的銀絲。 他握緊了手里嫩生生的臀rou,額角的青筋因?yàn)槿棠投急帕似饋?,對于性愛初體驗(yàn)來說,時蕪看起來確實(shí)算不上一個太好的對象。 祁樾想起了上次宋辭初酒后失言時說,他在片場和時蕪第一次做的時候,因?yàn)樯涞奶毂粫r蕪嘲笑的事情。 “陛下,你可真會折磨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性器因?yàn)檫^度的忍耐都升起了一點(diǎn)疼意。 暫時平息了情潮的時蕪汗津津的喘著氣,全然不知道祁樾正經(jīng)歷著怎樣的考驗(yàn)。 祁樾分散了注意力去想一些在這時候顯得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陛下,為什么要說你不適合成為我的omega呢?” 時蕪從打成結(jié)的思緒里理出一點(diǎn)頭緒,“你……不想擁有屬于你自己的孩子嗎?” 對于王室來說,無論伴侶是什么發(fā)色和瞳色,攜帶天人基因的孩子都只會是白發(fā)白眸,也只能留在王宮中成為繼承人。 雖然王室的成員大多短壽的可怕,王室死后,他們的伴侶也可以離開王宮尋找新的伴侶。 但是成為王室的伴侶并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對于大部分人類來說,其羞辱程度就像是成為了被拉去配種的種豬一樣。 尤其是對于年少有為的祁樾來說,成為王室的伴侶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他人生最大的污點(diǎn)了。 “如果因?yàn)橐粋€孩子長得更像母親,就可以說這個孩子不是他父親的孩子了嗎?” 祁樾一邊笑著說話,一邊九淺一深的繼續(xù)著抽插的動作。 時蕪低聲喘息,“所以……是因?yàn)槠ヅ涠葐???/br> 祁樾笑了笑,含糊的說到:“或許吧?!彼罩鴷r蕪的腰肢,用力挺動了幾下,射在了花xue的深處。 他松開手,時蕪就像沒骨頭一樣軟倒在了床上,也不管一身的粘膩,半闔著眼睛就像是又要睡過去了一樣。 凌亂的床被上,純白色的少女終于被染上了濃郁的艷色,就像是被卑劣的人類偷偷染指的天女一樣。 祁樾安靜的注視了時蕪半分鐘,伸手去摸了摸時蕪的臉頰,“陛下,很累嗎?” 手心下的皮膚細(xì)嫩滑膩,卻還帶著一點(diǎn)不正常的熱度,銀白色的睫毛顫了顫,緋色在眼尾暈開,銀灰色的眼睛里映出男人的模樣。 “還是難受……”眼角溢出了一點(diǎn)淚花,時蕪蹭了蹭祁樾的手心,“還想要。” 祁樾幾乎是控制不住的立刻硬了起來,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語氣卻放的很輕,“陛下想要,我一定會給你的?!?/br> “祁先生?!睍r蕪遲鈍的完全察覺不到危險,她分開腿,像只第一次進(jìn)入發(fā)情期而不知所措的小母貓一樣努力的撅起屁股輕輕晃了晃。 白色的濁液從嫣紅一片的花唇中慢慢流出來,yin靡的味道混入濃郁的嗆人的信息素中。 祁樾笑了起來,扶住了時蕪的腰,“陛下好乖。”他說著,還包裹著一層黏液的粗長roubang直接cao進(jìn)了花xue的深處。 “啊哈!”時蕪的背不自覺的往上弓,卻被祁樾殘忍的往下壓,讓整個身體呈現(xiàn)出優(yōu)美的弧度。 “陛下,別亂動?!逼铋械恼Z氣很溫柔,cao弄的力度卻重的恨不得把兩個囊袋都一起塞進(jìn)去一樣。 深處的花心被不停的重點(diǎn)照顧,小腹酸軟的像是要化開,快感又尖銳的扎入身體中的每一寸。 “祁先生……”時蕪低聲哭喊,捂著肚子上隨著祁樾的插入而微微凸起的痕跡,攥緊了手里的床單,哀叫著到了高潮。 祁樾的神經(jīng)在興奮的抽動,手背上都迸起了青筋,他直直的撞進(jìn)了稍稍松動的生殖腔入口。 痙攣中的xuerou猛地收緊了,身下的少女身體緊繃到了極致,卻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交合處的yin水卻像是失禁了一樣大股的往外流。 被花心緊緊箍住的guitou傳遞出極致的快感,祁樾的理智完全被野獸般的欲望壓過,他用力的掐著時蕪的腰,俯身撥開散亂的長發(fā),咬住了紅腫的后頸。 “嗚……”時蕪勉力掙扎了一下,但只是讓祁樾直接咬破了腺體上的皮膚,尖銳的牙齒刺進(jìn)脆弱的腺體里。 “嗚……不要……”時蕪身體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了,但身體軟的用不出一點(diǎn)力氣。 guitou完全擠進(jìn)了狹小的生殖腔內(nèi),開始再一次的膨脹起來,時蕪被脹的難受,本能的想要逃跑。 她奮力掙扎起來,卻被祁樾咬著后頸輕而易舉的按在床上一動都動不了。 她要被成結(jié)標(biāo)記了。狹窄的生殖腔第一次在現(xiàn)實(shí)生活被撐開到極限,仿佛連她的身體都要被撐裂開來一樣。 時蕪的大腦中混亂的感覺夾雜成一團(tuán),脹痛、快感、對標(biāo)記的恐懼,一窩蜂的到處亂竄。 微涼的jingye成股的打在了生殖腔的內(nèi)壁上,將信息素徹底的烙印進(jìn)了這具身體中。 時蕪的眼前變成了一片白光,小腹的肌rou不受控制的痙攣著,連身體都在微微的抽搐,身體就像是要在這過分強(qiáng)烈的快感中融化了一樣。 似乎此時連自我的概念都被弱化了,時蕪無意識的發(fā)出了幾聲哭吟。 “陛下,結(jié)束了。”祁樾松開牙齒,舔掉跟著滲出來的血珠,輕柔的吻了一下那圈可怖的牙印,“沒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