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荒島(7)(H)
“Kane,不行……不要?!彼龝灪鹾醯脑噲D往前爬,卻被掐著腰用力按在了Kane的性器上,連帶著想要弓起來抵御快感的腰都被重新按塌了下去。 狼嚎聲又響了起來,這次近的像是就在耳邊一樣。 緊繃的神經(jīng)被不斷翻涌的快感來回拉扯,就在即將不堪重負(fù)的斷裂開來的時候,她身上的人忽然俯身吻上了她的后頸。 “是公狼聞到母狼發(fā)情的味道了?!彼穆曇舻统炼挥写判?,說話時開合的嘴唇在微微紅腫的腺體上輕輕拂過。 “要是被它們抓到了,它們就會像我一樣,咬住你的后頸,把你按在地上,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結(jié)灌精,讓你生下一窩小狼崽子。” 鋒利的犬齒在話音落下的同時刺入了腺體,尖銳的快感扎破了飽脹到極限的情潮,時蕪的眼前被一片白光吞沒,身體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 腦海里就像炸開了一朵朵炫目的煙花,模糊的閃爍著的光點(diǎn)伴隨著轟然炸開的聲響,情潮就變成了散落下來的細(xì)碎的艷色。 “任務(wù)3已完成,此條播報僅本人可知?!?/br> 時蕪恍惚了片刻才回過神來,惡劣的嚇唬她的男人把她平放在了防潮墊上,身下似乎墊了衣物,并不是硬的硌人的土地的觸感。 男人身上的沖鋒衣大概被墊在她身下,現(xiàn)在只穿著和她同款的短袖體恤,在她面前用礦泉水濡濕另一塊壓縮毛巾。 之前被Kane親手擦干凈的后背又蒙了一層薄汗,腿心更是一片粘膩,似乎還在不斷有粘稠的液體緩緩的從里面流出來。 性事特有的yin靡味道還縈繞在這片小小的臨時營地,但另一股更濃郁的味道卻慢慢翻涌出來。 是血的味道。時蕪的思緒停滯了半秒,才坐起來轉(zhuǎn)頭環(huán)顧營地四周,”你把狼群解決掉了嗎?“ Kane按住時蕪亂動的腦袋,”都?xì)⒌袅??!?/br> 壓縮毛巾完全展開之后,Kane把礦泉水瓶湊到了時蕪的嘴邊,”張嘴。“ 水瓶里還剩下一個底,時蕪順從的喝完了剩下的那點(diǎn)水之后,Kane就把水瓶隨手扔到了一邊。 時蕪微妙的產(chǎn)生了一種Kane像是在扮演過家家里的父親,而她是在扮演年幼的女兒的錯覺。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Kane手里的毛巾蓋在了她的腿心,濕涼的毛巾從陰埠上被黏在一起的軟毛開始往下,動作細(xì)致的像是在清理什么藝術(shù)品。 時蕪忍不住打了個顫,把剛才自己荒謬的想法打包扔出了腦海,哪有會把女兒照顧到負(fù)距離交流的父親的。 在把被蹂躪的嫣紅充血的花唇清理干凈之后,Kane的另一只手又直接往花xue里插進(jìn)了兩根手指。 時蕪生出一種不妙的預(yù)感,連忙去按Kane的手,“Kane,可以了?!?/br> “今晚不cao你了。”Kane這么說著,手指卻往濕軟的花xue中又沒入了一個指節(jié),再往兩邊分開,將xue口撐開一個小孔。 Kane的視力極佳,即使是在光線并不充沛的夜晚,他也依舊看到了花xue里嫩紅色的軟rou正在蠕縮,擠出了一小股摻雜著白色濁液的yin水。 時蕪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開始發(fā)軟發(fā)燙了,身旁的篝火應(yīng)景的發(fā)出了一聲木料爆裂的聲音,迸出了幾點(diǎn)火星。 Kane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他一言不發(fā)的抽出手指,用毛巾把剛流出來的液體擦干凈之后,胡亂的把他手指上的液體擦掉了。 他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毛巾扔在一邊,拿起剛才被他從時蕪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暫時沒有能替換的衣服,你先穿這些?!?/br> 時蕪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接過之后見Kane沒有回避的意思,抿了抿唇,背過身穿了起來。 等時蕪重新穿戴整齊轉(zhuǎn)過身,Kane已經(jīng)把剛才被她枕在身下的沖鋒衣重新穿上了。 “晚餐吃壓縮餅干可以嗎?”他雖然這么問,但已經(jīng)把壓縮餅干的包裝撕開了,“將就一下,等到了終點(diǎn)再開罐頭?!?/br> “不是將就,能吃到壓縮餅干我就很滿足了。”時蕪擺手說到,“等離開這里,如果有什么我能為你做的,請一定要告訴我?!?/br> Kane意味不明的看了時蕪一眼,“確實(shí)有,但那是離開這里之后的事情了?!彼贸鲆粔K壓縮餅干,遞到時蕪的面前,“張嘴?!?/br> “張嘴”大概是Kane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時蕪從一開始的略微別扭,到現(xiàn)在毫不猶豫的張嘴咬住Kane手里的餅干,不得不說是很大的進(jìn)步了。 Kane投喂完時蕪,又拿出了一條薄薄的羊毛毯把時蕪裹了起來,“睡覺。我來守夜?!?/br> 時蕪被裹得像條毛毛蟲一樣放在了防潮墊上,她努力的把臉從毯子里露出來,“要不然我先守夜,你先睡叁個小時,然后我換你?” Kane低頭看了時蕪一眼,眼神里似乎帶了點(diǎn)嫌棄和輕蔑,“算了吧?!?/br> 時蕪一噎,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咬著牙想要翻個身背對著Kane,但努力了半天還是像只被掀翻了的烏龜一樣翻不過身。 “怎么笨成這樣?”Kane低聲喃喃,卻還是伸手好心的幫時蕪翻了個身。 時蕪的臉頰熱的發(fā)燙,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她抿著唇,似乎又聽到了森林里隱隱約約傳來的野獸的吼叫聲。 她這時才想起被夜色吞沒的狼群的尸體,濃重的血腥味會像信標(biāo)一樣吸引著森林里其他的捕獵者來到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