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死了(課上拿筆玩roubangh+當人面手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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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枝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上次上晚自習是什么時候了。 她看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解題步驟,在數(shù)學老師的講解聲中有些難熬地捂嘴打了個哈欠。 紅筆落回試卷上,給卷面上一步不差的解答打了個勾,視線便移到右手邊的同桌那。 喬暮果然又認認真真地在她敷衍的答題旁邊謄下了正確的解答。 一晚上基本就是這么過來的,交換試卷同桌互批,她負責給他完美的解答打勾,他負責給她敷衍的解答打半勾然后在旁邊空白處寫下詳盡的答題步驟。 這個平時都坐前幾排的家伙今天一反常態(tài)地坐到了最后一排,打的什么主意楚枝再清楚不過了。 她視線落到他被扣到最上面一??圩拥囊r衣領口嚴嚴實實包裹住的下半邊脖子,又不由得想起昨天被他送到高潮時狠狠咬在他頸側的那一口。 楚枝左手撐住臉,拿筆的右手悄悄妥了下去。 正專注聽講的喬暮在大腿被抵住的瞬間愣了一下,他垂下眼,看到楚枝手里的紅筆筆帽正抵在他大腿上緩慢朝著腿根移動。 他眼睫顫了顫,看向楚枝,發(fā)現(xiàn)她正撐著臉盯著他。 她臉上的表情淡得近乎于無,偏偏一雙眼又黑又靜,像是平靜海面之下危險的暗涌。 喬暮又覺得渴。 筆帽抵在他腿根來回移動,輕微的癢漣漪一樣在他身體里擴散開來。 他不自禁地捏緊手中的筆,雙眼明明看著黑板,耳朵明明聽著講授,渾身上下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那一點上。 楚枝看著他吞咽滾動的喉結,筆帽從他腿根移動到他胯下,順著那塊所在上下抵弄。 喬暮的眼睫不安地顫動著,熱流順著她撩撥的那處不斷朝著他大腦洶涌,他的筆尖無意識停留在卷面上,摁出一個紅點。 自筆帽傳來的抵力越來越強。 楚枝垂眼一掃,那塊果然又鼓囊起來了。 她湊近一本正經(jīng)的少年,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懶散笑意:“你把我試卷弄臟了?!?/br> 喬暮眨了眨眼回神,而后驀地抿緊了唇,但鼻腔還是不小心泄露出蚊吟般的喘息。 楚枝桌下的筆帽正隔著兩層布料抵在他敏感的guitou上惡意地碾動著。 筆下的紅墨因為過久的停滯稍稍暈開,喬暮默默平復了一下呼吸,淡淡開口:“不好意思?!?/br> 他重新提筆,神色如常地謄寫新一題的解答步驟。 快感在這禁忌的時刻和地點以倍速迭加,狂亂的心跳聲中他甚至有種如墜夢中的恍惚錯覺。 如果這是夢,他能不能放肆地將她按在桌上狠狠進入貫穿呢? 他想要她的這雙眼意亂情迷,想要她的這張嘴放情呻吟,想要她的這雙手在他后背瘋狂抓撓,想要她的這雙腿死死箍住他的腰身,想要她下身的那處緊窒牢牢留住他的硬燙,想要她的xiaoxue被他入得合也合不上…… 即將到達高潮的前一刻楚枝的筆撤走了。 “換一下?!彼龑⒐P丟到他桌上,意有所指地說了句,“我的臟了?!?/br> 喬暮默默將手里的筆遞給了她。 楚枝接過時用唇語罵了他一聲“sao貨”。 性格真惡劣啊。喬暮垂眼,心道。 肆意地開始,又肆意地結束,完全將他人的想法置之不理,就這么高高吊起。 一如他此刻快要頂破褲子的性器。 她故意在這個節(jié)點撤走,是在等他按捺不住地拿手去自慰疏解嗎? 鏡片下的眼睛斜看過去,左手邊的那人還是一臉懶散地撐著臉聽課,手里的筆在指尖要轉出殘影。 原來她沒有在看他。 喬暮抿了抿唇,心里的那點甜變成了翻倍的苦。 “那剩下差不多十五分鐘,大家自行消化一下前面的內(nèi)容相互討論一下剩下的題,咱們明天繼續(xù)?!敝v臺上的老師收拾了講義,離開了教室。 一班報名競賽的有七個人,教室里除了一班的這七個外還有其他班報名的學生,將近八十來號人,幾乎把這個教室坐滿。 唯二坐在最后排的,只有最后來的楚枝,以及故意等她的喬暮。 因為涉及到同桌互批試卷,在做完試卷后老師便讓喬暮坐到了她旁邊,這也是二人同坐一桌的原因。 而且,直到競賽之前,這個座次已經(jīng)被固定下來了,這也就意味著,她要和喬暮做大半個月的同桌。 真有意思。 被認真填滿的試卷交換回了她的桌面,楚枝大略看了一遍,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就看到同班的那個女生趴到了喬暮桌前來問題。 又是那個跳遠的女生,方瑤。 嘖。 楚枝掃了一眼開口的喬暮,借著桌子的遮擋按上了喬暮的大腿。 喬暮頓了一下,看向方瑤:“你可以按照這個思路去試著做一下?!?/br> “?。俊辈怕牭揭粋€開頭的方瑤有些懵,“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你能更詳細地給我講講嗎?” 喬暮剛想拒絕,左手邊的楚枝就湊了過來。 “我也想聽。” 方瑤一愣,表情有點尷尬:“啊,對,我倆都想聽,喬暮你能再詳細地講解一下嗎?” 喬暮掃了一眼楚枝,毫不意外地看到她眼中閃爍的惡趣味。 桌下左邊的大腿被強制掰開朝向她,她的手已經(jīng)按上了那處還沒消下去的凸起。 喬暮屏住呼吸,然后拿出草稿紙開始詳細講解。 楚枝左手肘撐住桌面,右手借著欺近的便利隔著褲子捏住了那根脹大的roubang。 喬暮的聲音帶出細微的戰(zhàn)栗,但沉浸在解題思路中的方瑤并未察覺。 楚枝放肆揉弄著roubang頂端,雙眼卻緊盯著脖頸都開始泛紅的喬暮表情。 “所以到這一步……哈……”喬暮捂住嘴,連著咳了好一會兒,因為皮膚白臉上溢開的紅色越發(fā)顯得艷麗,“抱歉,嗆到了。” 方瑤呆呆看著他,臉紅了紅:“沒、沒事。你要不要喝點水緩緩?” 喬暮的喘息伴在咳嗽聲里緩慢停歇,他鏡片下的一雙鳳眸都帶出了粼粼水光,面龐脖頸紅成一片:“不用。” 盯著他看的方瑤耳朵也紅了:“額,我已經(jīng)聽懂了,謝謝你喬暮,我、我先回座位自己寫一遍試試。” 方瑤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好巧不巧,正是喬暮在一班教室里的座次。 楚枝松開掐在莖身上的手指,把試卷塞回包里站起身來。 喬暮抓住她的手,還沒說話就被甩開。 “找人給你送條褲子吧,sao死了?!?/br> 喬暮:教一三樓男廁,帶條褲子過來。 裴朝:硬了,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