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cao(騎臉cao舌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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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朝聽到粗暴的關(guān)門聲時皺眉從沙發(fā)上支起身來,見著來的是楚枝不由得愣了一下。 楚枝沒想到裴朝這個點會出現(xiàn)在休息室,她只是過來清理一下,畢竟射進(jìn)深處的jingye這會兒回流,正混著她的愛液沿著她的大腿往下淌。 很難受。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 完全沒有爽到,被勾起的欲望正在身體里四處游躥,亟待一個宣泄的口子。 她走向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起身的裴朝。 “楚枝……唔……” 裴朝還沒來得及從她這身罕見的裝扮里回神,就看見她裙擺下已經(jīng)淌到膝蓋內(nèi)側(cè)的濕痕。 他眼瞳一縮,還沒出口的質(zhì)問就被楚枝捧住臉重重吻了回去。 她的力氣大得嚇人,裴朝甚至感覺到雙頰都被她摁得凹了進(jìn)去,連陪她交纏的舌頭都被她咬得流血。 “嘶……”終于被放開的裴朝眼睛里都痛出了淚光,“楚枝你瘋了……” 楚枝盯住他,叫他那些抱怨全下意識抿了回去。 他還沒找她算那天她不讓他親的賬呢,她今天就這么沒事人一樣強(qiáng)吻他。 裴朝委屈地偏過頭去。 楚枝抱起裙擺,裴朝余光發(fā)現(xiàn)她沒穿內(nèi)褲又是火冒三丈:“你又……” 楚枝站到沙發(fā)上,雙膝分抵在裴朝靠著的兩側(cè),空出的另只手已經(jīng)按著裴朝貼到了她陰阜上,簡單直白地命令道:“舔?!?/br> 裴朝鼻子酸,心里更酸。 jingye的味道足以說明剛才看到的一切。她不知又在哪里和人做得不爽,逮著他撒氣了。 他濕著眼睛抵在她濕滑花徑舔弄,感受到腦袋上的手被撤離這才抬眼往上。 楚枝又用剛才那種仿佛要將他看穿的平靜目光盯著他。 他有點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干、干嘛?” “舌頭伸出來?!?/br> 裴朝吐出舌頭。 “再伸出來一點?!?/br> 裴朝像狗一樣吐著舌頭,還含著淚水的桃花眼自下而上地看著她。 楚枝被他這副姿態(tài)取悅,明顯感到甬道內(nèi)分泌出了一股熱液。 她分開軟丘,將整塊嫩rou都貼在他濕熱舌面,像剛才騎著喬暮一樣快速聳動著腰臀,用他的舌面摩擦著她未能得到滿足的陰蒂。 “啊,好棒,好爽~”她越動越快,甚至幾次都故意把充血的陰蒂往裴朝鼻尖上蹭。 裴朝紅著耳朵,任由分泌的唾液順著唇角舌面滴落。 她的氣息已經(jīng)完全蓋過了那股難聞的jingye味,他甚至覺得渴起來了。 壓根沒有得到任何撫慰的身體持續(xù)升溫,后背滲出一層薄汗,校褲里的性器頂?shù)妹黠@。 他攥在身側(cè)的拳頭緩緩松開,扶住她腿側(cè),然后主動含住那顆殷紅的陰蒂重重一吸。 “哈……”楚枝仰頭,雙手扶住被蓋在裙擺下的裴朝,耳畔全是他大口汲取吞咽她高潮泄出的愛液的聲音。 等到身體的高潮平復(fù),楚枝從沙發(fā)靠背下來坐到裴朝腿上時她才發(fā)現(xiàn)裴朝哭了。 她愣了愣:“哭什么?” 裴朝眼尾濕紅一片,洇濕的眼眶還蓄著沒成型的下一滴淚水。 “你又強(qiáng)迫老子吞了哪個狗雜種的臭jingye!老子要去殺了他!” 他明明是吼著說出的這句話,表情聲音都委屈得不行,連身體都在細(xì)微地發(fā)著抖。 楚枝知道,這兩人在她之外有多挑剔,身上一堆少爺病,其中就包括潔癖。 喬暮能忍,但裴朝耐受力明顯不行。單看上回將他壓在地毯上半個多小時他就渾身刺撓得不行的樣子,就能猜到他這會兒心里有多惡心。 他肯定不會想到吞下的是喬暮的jingye。 楚枝笑了一聲,迎著他瞪過來的視線拉下了裙擺拉鏈,然后開始解襯衣紐扣。 裴朝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頂在褲襠里的那一根直有種要戳破褲子頂進(jìn)她近在咫尺的xiaoxue的沖動,脹得他渾身燙得發(fā)痛,汗都冒得更歡了。 看到她內(nèi)里純色的蕾絲文胸時,他艱難咽下了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 心里卻涌出一種難過。她在改變,但一切都是因為應(yīng)欽。 意識到這一點后,他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 楚枝的襯衣脫到一半,見他這副模樣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盯了裴朝兩三秒后又恢復(fù)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怎么?不想挨cao?” 裴朝沒說話,神色越發(fā)黯然。 楚枝嘖了一聲,襯衣蓋上他腦袋,手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皮帶。 “不想我也cao過多回了,一根按摩棒可沒什么資格說想不想?!彼∧歉矤C的性器,隔著一層衣服貼在他耳邊輕笑,“什么嘛,硬成這樣還狡辯,又玩欲擒故縱這招是吧?” 裴朝摳住身下的沙發(fā),在她緩緩坐下身時難過地落下淚來。 不是的。他想要的不是這樣的。 絲毫感覺不到感情交互的rou體親密,完全將他視作器具使用的冷酷無情,這比起最初她帶著厭惡與惡意來一次次戲弄他占有他更加,讓他無法接受。 楚枝看著衣服下滴落的眼淚,只覺得身心比剛進(jìn)來時還要憋悶。 她并沒有從他們身上獲得任何和從前一樣的單純快感。這種夾雜了太多復(fù)雜情緒的身體高潮,只能讓她又一次感受到自己和他們之間那些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的親密默契。 這不是她想要的。 楚枝果斷抽身而出。 明明還沒到達(dá)高潮的rou道是如此舍不得被含住的硬燙,以至于她退開時都傳來撕開血rou的清晰痛感。 她視線掃過躲在她襯衣下顫抖著無聲落淚的裴朝,抿唇走進(jìn)了洗手間。 水流洗去身上那點汗,也讓她混亂的思緒緩緩鎮(zhèn)定下來。 她還是太沖動了,無論是cao場上玩弄喬暮,還是器械室里選擇那種方式拆穿他,無疑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 她熟悉他們,而他們同樣熟悉她。相處方式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身體兩年來交合過無數(shù)次養(yǎng)出的吸引力,都讓她在他們靠近時下意識地出了手。 喬暮只是主動坐到了她身邊,但后續(xù)一應(yīng)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她當(dāng)然知道主導(dǎo)權(quán)都捏在她手里,要怪也怪不到他們身上,尤其是一無所知的裴朝。 正因為她知道,所以才故意再三口出惡言有意羞辱。似乎只有通過這種方式,她才能在嚇退他們的同時,守住自己想要劃清界限的那顆心。 青春期躁動的荷爾蒙真煩人。 裴朝(目眥欲裂):你就給我安排這種戲份? 我(摳鼻):哈?你分明很喜歡強(qiáng)制愛吧! 楚枝:哦?是嗎? 裴朝:我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