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虧大了
韓貝有些頭疼。 她發(fā)現(xiàn)林寒現(xiàn)在正處于一種不講道理也講不通道理的狀態(tài),他拒絕溝通,并且一意孤行的、只想聽自己喜歡聽的話。 她想要掙脫開林寒的控制,可不知是因?yàn)樗幬镞€是什么別的原因,她的四肢酸軟,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更關(guān)鍵的是,林寒根本不給她思考解決方法的機(jī)會。他已經(jīng)探入了一個指節(jié),那難以言說的痛意與被侵犯的感覺讓韓貝心懷恐懼。 在侵入后xue的時(shí)候,林寒更是沒閑著。他掐著韓貝的腰,一下下地撞,眼看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就要造成無法挽回的后果,雙重的壓力讓韓貝不堪重負(fù),剛要開口答應(yīng)他的條件,忽然房門被敲了兩下,隨后,便被人推開。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林寒眼疾手快地從韓貝身體里離開,把她的裙子放下來,遮住泥濘不堪的大腿。他皺起眉正要訓(xùn)斥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卻見那人反鎖了包間門,抬起頭,正是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失聯(lián)近兩個星期的戀人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對韓貝來說,沒有驚喜,只有驚嚇。 林夏的突然到來,實(shí)在是出于林寒的意料之外。他心思一轉(zhuǎn)就知道是誰告了密,恨不得立刻將朱朱大卸八塊。 明明很快就能逼著她說出那句話了……! 他低下頭,收拾好猙獰的情緒,再抬起頭時(shí),已經(jīng)做好了偽裝。驚慌、害怕、擔(dān)憂,以前林夏總覺得看林寒變臉很有意思,可當(dāng)這一套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只感覺到鬧心。 他快步上前,脫下外套,遮住韓貝凌亂不堪的衣裙。韓貝咬緊了下唇,低著頭不愿意看他。 “別擔(dān)心,寶寶?!绷窒妮p拍著她瘦弱的肩膀,給她無聲的安慰,“我會解決這一切的。” 他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對現(xiàn)在的情況毫不驚訝。韓貝迅速抬頭瞥了他一眼,目光之復(fù)雜,不是叁言兩語可以說清。 “哥,你別怪貝貝姐?!绷趾K于開了口,一張嘴就是在虛情假意地演戲,“貝貝姐也不是故意的,這都是別的女人使計(jì)陷害她?!?/br> “嗯,我知道?!绷窒目戳怂谎?,平靜的目光中暗藏殺機(jī)。他拍拍韓貝的手,低聲告訴她這里已經(jīng)清場,讓她到隔壁去洗個澡換一套衣服,自己馬上就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還察覺不出事情的詭異之處,那韓貝就是個傻子。她回過頭,看了人畜無害的林寒一眼,他又向她笑,笑容清新爽朗,就像一束陽光,照射進(jìn)人們的心田。 她忽然不想再留在這個地方,聽話地出門,在一個女服務(wù)員的照顧下,洗澡換衣,等待兩兄弟解決完自己的事情后過來。 “你還真敢動手!”韓貝一出門,林夏就踢翻了面前的椅子,“林寒啊林寒,我看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幾個星期開一次葷,有誰受得了?!绷趾灰詾槿坏芈柭柤纾澳銈冞€天天晚上的zuoai,聲音大得要死,哥,你好歹為我考慮考慮,天天憋著不能釋放,我會憋壞的?!?/br> “誰讓你憋著了,找你的炮友們?nèi)??!?/br> “沒意思,那都沒意思,我又不喜歡他們?!?/br> “我管你喜不喜歡,總之,憋著,不許給我搗亂?!绷窒慕o他下了最后通牒,“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做這種事的苗頭,我就通知父母,把你遣送回國。” “咱倆可是一起出來的,要回去也得一起回去?!绷趾桓适救酰案?,我勸你還是別和我撕破臉的好,萬一我把那些事全都和貝貝姐講了,你看貝貝姐會不會原諒你!” 兩個人都寸土不讓,談崩那是必然。兩兄弟不歡而散,林夏帶著怒意摔門而去,林寒一個人站在原地,捏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下好,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處還沒撈著,林夏那邊也翻了臉。 他還沒被人這么算計(jì)過! 朱朱是吧,他記住了! “你要的那個女人,我已經(jīng)控制住了,林方正和林山交接,等你回去人應(yīng)該就能到你手里?!?/br> 林夏打開門,陰著臉說完,不等林寒反應(yīng),又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他是和林寒有矛盾沒錯,可那是他們兄弟倆自己的事情,旁人想在中間拱火,沒個幾斤幾兩rou,別說活下來了,就連骨頭都會被嚼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