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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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靈癡癡怔怔的,被人抓住了手,都沒反應(yīng)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 真的太舒服了,她從來都不知道yindao里有一條舌頭在戳來刺去竟然是這樣舒服的一件事情,簡直恐怖得令人著迷...... 喬顧在她腿間又吃又咬,那么貪婪地將她撬開,那樣拼命地把她整個陰戶都囫圇含在了嘴里舔舐...... 唇齒如此強(qiáng)勢的進(jìn)攻下,她的下身都像是要被含化了一樣,水一股股往喬顧的嘴里滑去。 她一時回不了魂,感覺什么都已經(jīng)是模糊的,反應(yīng)自然慢了半拍。 “繼續(xù)叫?。 ?/br> 眼前猛地一亮,床簾被鐘植驟然揮開,“怎么,是啞巴了?” “......”謝明靈腦中一片空茫,有些失神地看著床簾被猛然打開,現(xiàn)出鐘植那張銳利的臉。 “謝明靈,你是一點(diǎn)都沒考慮到我??!” 他神色陰沉,目光陰郁,居高臨下立在床前,嗓子有些啞,鋒銳的臉部線條也陰陰沉沉的,都有些猙獰了。 “......”謝明靈心口一跳,怔了怔,神思漸漸清醒了幾分。 她微微皺眉,慢慢垂眼看向自己身下,眼見光溜溜的雙腿大張,被喬顧用手臂牢牢鉗住了,整個下半身都在他眼前盡現(xiàn)。 再看腿心,明顯裹著一層晶瑩的口水,已經(jīng)被他舔得一塌糊涂,像是被隱秘地書寫下一張所有權(quán)證明。 “......”謝明靈臉上驀然一熱,小聲地“啊”了一聲,一下子把雙腿并緊,有些驚駭?shù)貖A住了喬顧作亂的手。 她忽然有些恨自己太清醒! 這毫無廉恥的放浪形骸之態(tài),確實感覺十分羞人,她多多少少有些無顏面對...... 要是干脆像之前和喬顧那回一樣神智不清,不管做下多少違背本意的事,也都無需面對就好了。 唉,是真沒想到被喬顧這粘人精隨便舔一舔都這么爽,那要是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豈不是天堂一般的感受...... 喬顧倒是十分迅速地掀開被子將謝明靈瑩白的雙腿攏上。 他抬起頭,面上沉淪之色未褪,聲音還有些低啞,“鐘植!你別沒事找事!” “哈,真是笑死人了,”鐘植輕輕挑眉,嗤了一聲,露出了一個讓人覺得有些發(fā)毛的笑容。 “喬顧,我發(fā)現(xiàn)你真就是一個傻逼?!?/br> 他冷冷垂目,望著謝明靈,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咬牙切齒一樣從喉嚨里艱難地擠出來。 “就這么水性楊花、叁心二意的一個貨色,你竟然還當(dāng)成寶貝一樣舍不得,你是真的沒救了?!?/br> 他目光冰冷,眼睛始終盯著謝明靈,仿佛是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神化作刀刃,釘穿她的皮囊...... “謝明靈你倒是給我們喬公子好好說一說,你到底是還要勾引多少男人,要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才會滿意?” “......”老實說,謝明靈被鐘植盯得難免有點(diǎn)心虛,也難免為自己的意志力覺得有點(diǎn)震驚,有點(diǎn)荒唐。 她能從小山村里獨(dú)自走到今天,本身就可以說是一個意志十分堅忍,心性并不隨便的人。 可是此刻竟然任喬顧予取予求,大敞著雙腿任他用舌頭舔個盡興,任他將自己玩得快感連連...... 這是一件怎樣顛覆認(rèn)知的恐怖事情,她竟會被他搞得如此忘乎所以...... 謝明靈臉上熱了又紅,扯著嘴角怒也不是,羞也不是,一時難以辯駁半句,只好假裝自己是一只已經(jīng)死了的鴕鳥,并不說話。 原本有心由得鐘植隨便嘲諷幾句就算了,但這煩人精冷嘲熱諷起來竟還就沒完沒了,越說越過分了。 真是有病,她哪里就有去勾引什么誰了,不都是他們非得要自己貼上來的嗎...... 哼!沒錯!這一切還不是都怪喬顧!都怪他荒誕禽獸,非要引誘自己墮落!才不是她自己想要這樣的呢! 她真的覺得自己十分冤枉,明明一個手指頭都不曾對誰伸過,怎么就算是勾引人了? 而且別說她沒有做過,就算真的做了又怎樣,她本來就是一切愉悅都只從自己出發(fā),幾時輪到鐘植這煩人精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嗎! 這么一想,謝明靈又覺得自己理直氣壯了...... 她揚(yáng)起下巴,甩了甩鐘植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小聲呵斥道,“你住嘴!誰水性楊花了!誰準(zhǔn)你這樣說我!” 她極其不服氣地想要把鐘植罵上百十來遍,然而腦袋昏昏然的,一時半刻實在也想不出什么新鮮的罵人詞匯...... 但鐘植卻像是報復(fù)一樣死死鉗住了她的手掌,聲音帶著森然寒意,冷嗤道,“你沒有嗎?你確定是還要繼續(xù)和我裝傻?” “謝明靈,我勸你最好還是省點(diǎn)力氣,既然你這么欠cao......那再多吃一根jiba想必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牢牢捉住她的手,一把往自己的褲襠按去,“來,給我好好口出來,讓你看看我和喬顧到底誰更厲害?!?/br> “......”下流!變態(tài)!他做夢! 他胯下那物早已昂揚(yáng)挺立、一柱擎天,熱度透過褲子落在掌心,謝明靈感覺自己都像是毫無防備地摸到了一根燒紅的鐵棒...... 她又羞又怒地憤然甩了甩手,結(jié)果還是掙脫不得,不由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你都被喬顧干成這樣了,都還不愿意給我口?” 鐘植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胯間旁若無人地緩緩撫弄,呼吸也逐漸有些重了。 “......”他喘息粗重,聲音低啞,眼睛隱約充斥血絲,說實在的,謝明靈覺得這神經(jīng)病看起來確實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誘人。 而且彼此離得這樣近,她在他一瞬不瞬的定定凝視中,都有點(diǎn)快要化掉了的感覺...... 謝明靈不免有點(diǎn)崩潰,都怪喬顧這混蛋讓她陷入如此令人羞怯的境地,他這會兒也不知在干什么,竟然還敢默不作聲! 她有些負(fù)氣地移目,正想惡狠狠地剜喬顧一眼,卻忽覺眼前一暗,一道guntang的呼吸猛然覆了下來! “......”她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鐘植竟是猝然俯身,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嘴巴,冷冰冰的聲音里聽不出來什么情緒。 “但是謝明靈,你肯不肯,我今天都要干你?!?/br> 他垂著頭,扼住她的一截手腕,如同控制著一只隨時可能會逃走的獵物,將她按定在床上,吻得狂野急切,又狠又重...... “......”他,鐘植他怎么敢...... 謝明靈毫無防備,被他連啃帶咬地堵住了嘴巴,一時反應(yīng)不及,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一眨不眨地瞪著眼前放大的臉,僵住了。 感覺自己大約是真的腦子昏聵,失去心智了吧,所以當(dāng)鐘植柔軟細(xì)膩的嘴唇傾落,她才會竟然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少排斥。 又或者是,這種事實在是發(fā)生了太多次,她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隱隱有點(diǎn)習(xí)慣了...... 鐘植也在盯著謝明靈。 他用力地吻她,幽深的雙目又全神貫注地、定定地盯著她。 四目定定對視,謝明靈恍惚像回到了小時候。 回到了那些學(xué)習(xí)累了的小時候,那些時候,她躺在山坡上,四周草葉簌簌,遠(yuǎn)方的云靜靜飄來蕩去。 她瞇著眼睛,臉上蓋著本書,靜看遠(yuǎn)方山巒與天際盡頭慢慢重合,感覺十分舒適。 那種感覺,就像此時此刻鐘植俯身覆住她的嘴唇,生澀而意亂地重重含吮...... 他呼吸戰(zhàn)栗,手指在她的手腕處顫抖,那一張平時淬了毒一樣的嘴巴,此刻卻是如此柔軟又如此霸道,像是帶著絲絲甜味..... 盡管他把她的嘴唇都吮疼了,可是忽然之間,謝明靈竟然一點(diǎn)兒掙扎躲避的想法都沒有。 她簡直就像是被鬼蒙了心一樣,只微微怔了怔,竟然慢慢張嘴,含住了鐘植的嘴巴輕輕咬了咬,一如最浪蕩的邀請。 “......”鐘植猝不及防,呼吸一顫,喘息驀然混亂,“......謝明靈!” “可以嗎?” 聲音碎于吻里,他猛地捧住了她的臉,又啞著嗓子喚了一句謝明靈,眼中盛滿難以置信,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見到了鬼。 “真的可以嗎?謝明靈?我、我不會再勉強(qiáng)你,但我要看著你射......” 他顯而易見地有些瘋狂,癡迷地含住她的嘴巴,聲音又澀又啞,依稀帶著一股脈脈含情的錯覺。 “好不好,好不好謝明靈,摸摸我下面,我快要難受死了。” 問什么問,是還嫌不夠煩人的么! 謝明靈一聲不吭,不悅地橫鐘植一眼,但視線一晃,卻意外地、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另外一雙漆黑的眼睛。 ——喬顧竟不知幾時,已經(jīng)直起了腰身,不動聲色地盤腿坐在床尾,定定看著謝明靈。 他面上神情復(fù)雜,目光陰冷,眉宇間隱約像是藏著幾分驚痛之色,又像是帶著許多怨責(zé)與哀傷,看起來很是有些深沉駭人。 “......”謝明靈儼如被兜頭打了一個霹靂,心臟一緊,呼吸倏然停滯。 不知怎么回事,她竟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難以承受喬顧如此沉痛的目光...... 她下意識地猛地別開臉,躲開了鐘植的嘴巴,訕訕道,“滾開啊,我要去上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