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張桌,心思浮動各懷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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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拿到避火圖的時候花瀅瀅羞極了,但還是老實捧著圖看了起來,可隨著母親對避火圖的講解,花瀅瀅的面色卻開始變得蒼白,美眸也盈上了淚珠。 原來,昨夜那陌生男人與她行的竟是夫妻之事。 她不止是被那個男人欺負了,還被那個男人給jian污了,那男人還將自己的東西射進了她體內(nèi),她,她也許還會懷上那男人的孩子。 想到這里,花瀅瀅頓時怕得不行。 但生性膽小的花瀅瀅卻半句都不敢跟母親提,只能咬牙將此事壓在心底。 花婉柔沒有察覺到女兒的不對,她陪了女兒一會兒,便讓管家去準備晚食,她打算在今晚的飯桌上試探一下能不能拿到國公府的管家權(quán)。 她也不奢求一下便全拿到手里,真拿到手里了,沒管過家的她也管不好這么大一個國公府,所以她打算慢慢的,一點點的來,先跟著管家好好學(xué),再慢慢掌控整個國公府,到那時,便再無人敢欺辱,小看她們母女了。 花婉柔道:“待會你跟我一起去正廳與你父兄一起用飯?!?/br> 花瀅瀅嚇了一跳:“我可以嗎?” 花婉柔笑了:“你是我的女兒,國公府的二小姐,有什么不可以的?” 花瀅瀅滿是信賴的看向母親,最終開心的點了點頭。 花婉柔笑著捏了捏女兒柔嫩的小臉,她想通過此舉讓府內(nèi)的人知道,她的女兒誰都欺負不了,鎮(zhèn)國公既然愿意不計身份,也不計較她稀爛的名聲娶她做鎮(zhèn)國公夫人,相信他也不會拒絕她這點“小小”的要求。 鎮(zhèn)國公父子并不在府內(nèi),他們都跑去軍營呆著了。 據(jù)說是在軍營呆著更自在。 花婉柔帶著女兒在國公府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父子兩騎著高頭大馬回來。 花瀅瀅不敢直視陌生的父兄,便下意識低垂著腦袋,花婉柔倒是坦然而大方的看向父子兩,招呼兩人快些回府用飯。 即使新婚妻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還生如花似玉,美艷動人,鎮(zhèn)國公周鎮(zhèn)廷卻半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的妻子,一是因為他對妻子十分心虛,二則是嬌柔美貌的繼女誘得他根本就看不了旁人,即使那個旁人也擁有不俗的美貌,火辣性感的身段。 好在周鎮(zhèn)廷還是把持住了自己,亦沒給繼女太多眼神。 一旁還年輕的周文曜卻不如周鎮(zhèn)廷那么把持得住,他遠遠看見美貌繼母時呼吸便有些不穩(wěn)了,等來到了繼母面前,見繼母美眸還盈盈朝自己投來,周文曜的心更是酥了大半,是以周文曜一雙炙熱的眼睛盯著繼母幾乎就沒放開過。 可惜他美貌的繼母卻遠不如昨夜熱情,十分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有些嫌棄的將視線轉(zhuǎn)走,再盈盈的放到了他的父親鎮(zhèn)國公身上。 頓時周文曜內(nèi)心便一陣酸澀。 看繼母的表現(xiàn),她竟是沒認出他來,還將昨夜的他當(dāng)成了父親? 怎會如此? 明明昨夜她曾用那般浪蕩纏綿的眼神盯著他直看,現(xiàn)在他與父親同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怎么還會分不清昨夜cao了她一整夜的人是父還是子? 周文曜內(nèi)心頓時都酸得冒泡了。 他卻不知道,花婉柔被他灼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并非一點感覺都沒有,但花婉柔卻十分納悶繼子為何用那般孟浪的眼神直盯著她看。 就像是,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繼子身材高大挺拔,年輕,又生得芝蘭玉樹,俊美不凡,他拿那露骨的眼神盯著人看時,怕是任何姑娘都能被他盯得酥了身子。 若非她知曉兩人身份,怕也要紅了臉。 可他為何要這般看她? 她可是他的繼母! 難道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都這般不講究? 但鎮(zhèn)國公看她的眼神卻很平和,就宛如她還沒有地上的花草惹眼,實難想像這個男人先前居然對她那般熱情,還如狼似虎的要了她一整夜。 花瀅瀅垂頭細聲細氣的跟父兄問了聲好便乖乖巧巧地跟在母親身后往回走,大約是太緊張了,沒有注意到腳下,她突然就被裙擺絆了一下,“呀”的一聲便往前摔去。 走在她前面的花婉柔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但離得最遠的鎮(zhèn)國公卻突然快速越過了花婉柔,瞬間便來到了花瀅瀅身邊,他大手一伸就將花瀅瀅的嬌軀撈進了自己懷里。 花瀅瀅被嚇了一跳,嫩白的雙手正好撐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然而她驚慌地抬頭時,卻看到了男人那熟悉的臉。 頓時花瀅瀅的美眸便瞪圓了。 此,此人不正是闖入她閨房,將她jian污了整晚的無恥之徒么? 但此時此刻花瀅瀅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并沒有害怕跟委屈的情緒,想到昨夜那事的細節(jié),另一番陌生的情緒還涌上了她的心頭,令花瀅瀅忍不住微微紅了臉,美眸也盈盈的看向?qū)Ψ接⒖〉哪槨?/br> 發(fā)現(xiàn)對方竟還拿那令她臉紅的灼熱眼神盯著自己看,花瀅瀅更是無所適從。 而且一接觸到對方的眼神,她便會回憶起他是怎么拿他胯下那灼熱的大roucao自己的小逼的,光是回憶起,她便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她雙腿間的逼縫亦是忍不住流起了水。 花瀅瀅不知如何面對這陌生的情潮,頓時臉便紅得更厲害了,很快,她便驚訝的感覺到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肚子。 明白那是什么后,花瀅瀅更是慌張得厲害。 這時終于察覺到女兒摔了的花婉柔急忙轉(zhuǎn)身扶住花瀅瀅的身子:“可有摔到哪里?” 花瀅瀅這才醒過神來:“沒,沒有?!?/br> 花婉柔松了一口氣,但卻有些古怪的看了周鎮(zhèn)廷一眼:“都多大的姑娘家了,怎么還賴在父親懷中不出來?!?/br> 說著她便將女兒從丈夫懷里扶出來。 花婉柔只顧防備成熟英俊的丈夫,卻沒注意到花瀅瀅的不對勁,她以為女兒還是孩子心性,什么都不懂。 但她的話一出,父女兩心頭卻都是一緊。 花瀅瀅幾乎是大驚失色。 先前她都沒敢抬頭,所以根本不知道抱住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繼父,那大名鼎鼎的鎮(zhèn)國公,現(xiàn)在知道后,她的心都要從口中跳出來了。 花瀅瀅緊張又害怕,既覺得對不住母親,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委屈至極。 周鎮(zhèn)廷一直偷偷地瞧繼女如花似玉的小臉,自然看出嬌嫩的小繼女看出cao了她一夜的人是他了,但他這會兒卻什么都不敢說,也不能開口安撫,就怕惹了他們母女不開心,給他定了死刑。 花婉柔卻什么都不知道,見花瀅瀅低頭不語,還以為女兒是害羞了,便牽著女兒的手領(lǐng)著她進了屋內(nèi),一面也招呼著父子兩入席。 可四個人即使坐了一桌,卻沒人將美味的佳肴放在心上。 作為繼子的周文曜滿心都是繼母,作為父親的周鎮(zhèn)廷則滿心都是美貌鮮嫩的繼女,花瀅瀅也是被繼父攪亂了一池春水。 唯獨花婉柔不同,滿心都是拿下掌家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