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靈魂撕裂成了兩半【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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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重口味預(yù)警】 跪在沙石上過久,膝蓋被硌出深深的印記,葉浠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顫抖的雙手,被淚水模糊的視線,耳邊充斥著各種聲音。 “天氣惡劣,海水流速快,十分影響搜救工作的開展?!?/br> “搜救仍然沒有結(jié)果?!?/br> “時間過得太久了,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亡……” 這是搜救人員的聲音。 “她好像,有什么抑郁癥的。” “我哪想得到,她竟然真的會自殺!” “打撈費這么貴?!算了,不撈了……” 這是父親的聲音。 “我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我當(dāng)時該攔著她爸給她改志愿的!” “我,我的孩子,我的女兒……” 這是母親的聲音。 葉浠跪在原地祈禱著。 他希望jiejie不會被搜救人員找到,他希望jiejie能一直待在大海里,以換取下一世的自由。 警方認為,現(xiàn)場除了死者只有葉浠一個人,有他殺的嫌疑。 后來,警方從醫(yī)院了解到,死者生前已經(jīng)患有重度抑郁,在手機備忘錄中記錄過悲觀厭世的想法,并且有過自殘、割腕的行為。 葉浠在詢問中說,他抓住了葉瀾,想要拉她上來,但沒有成功。 重回現(xiàn)場,警方發(fā)現(xiàn),山崖上的各種痕跡的確與他所說的情況相符。 葉浠沒有了嫌疑,案件定為自殺。 回家后,他發(fā)現(xiàn),jiejie的所有物品都被扔掉、燒掉了,只剩下警方結(jié)案時歸還的手機。 沒過多久,葉父葉母辦理了葉瀾的喪事,請了很多親戚朋友一起吃飯。 在葉浠眼中,這些人只是象征性地表現(xiàn)出悲哀惋惜的神情,裝得差不多了,他們便開始歡聲笑語,觥籌交錯。 “你家孩子是不是快考研了?。俊?/br> “那個誰的老公是不是又升官了?” “你家生意最近做得不錯啊,真牛逼!” 一張張?zhí)搨蔚哪樕?,全都是浮夸至極的表情。 葉浠看到母親親切地摟著葉晨的肩,“小晨這次真是給你爸媽長臉,考上這么好的大學(xué),太棒了!” 葉浠看到父親和叔叔喝得十分上頭,“唉,這個葉瀾啊,從小就倔,不聽話,她就是太較真,腦子一根筋!” 葉浠深深地意識到,所謂的喪事,不過是一場聚會的理由。 在這些人眼里,jiejie的離去,根本不重要。 葉父葉母很快便恢復(fù)了以前的生活狀態(tài),他們遺忘葉瀾的速度簡直超乎了葉浠的想象,仿佛她從沒來過這個家一樣。 葉浠又去了給jiejie買裙子的那家店,買了件同款的紅色連衣裙,他還網(wǎng)購了一瓶粉底液和一頂假發(fā)。 某天晚上,葉母值夜班,葉父像以前一樣,在凌晨時分醉醺醺地回了家。 一開門,他看到葉浠正坐在沙發(fā)上,微低著頭。 “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坐那干什么呢?” “爸,喝完酒很不舒服吧,要不要泡個澡?”葉浠站起身,直愣愣地盯著父親。 葉父本就有沖涼醒酒的習(xí)慣,他想泡澡和沖澡也差不太多,“行吧,難得你長點眼色?!?/br> 葉浠放好熱水,扶葉父躺進浴缸中便離開了。 酒精使血液流速加快,熱水使血管進一步擴張,葉父閉上眼,感覺身體越發(fā)地舒服。 忽然,浴室門被緩緩拉開,他以為是葉浠進來了,“你來得正好,給我倒杯水?!?/br> 可一睜眼,他看見的卻是一個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身穿血色長裙的女人。 “??!”葉父嚇得渾身發(fā)軟,無法動彈, “你……你是誰?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里?我兒子呢?” 女人齊肩的長發(fā)濕漉漉地披散著,陰森森地笑著,“爸,你不認識我了嗎?” 聽見“爸”字的瞬間,葉父全身的血液都冷了,連說話聲音都顫顫巍巍的,“……葉瀾?你是葉瀾?你是……鬼?!” 葉父酒后泡澡,本就心腦缺氧,四肢發(fā)軟,受到這種驚嚇更是心跳加快,血壓驟升。 他撫著浴缸邊緣想站起來,結(jié)果腳下一滑,整個人一下子沒入水中。 葉浠大步上前,拽著胳膊撈起他,“爸,我是葉浠啊?!?/br> 葉父被水嗆得直咳,近距離聽到聲音,他才意識到這人竟是自己的兒子。 “咳咳!你,你穿成這個樣子,是想干什么?!” “爸,你剛剛看見jiejie的時候,害怕嗎?后悔嗎?” “我……”葉父愣了下,隨即怒道,“你裝神弄鬼的就是為了葉瀾?!我告訴你,她自殺是因為她自己想不開,我有什么可后悔的?!我最后悔的就是當(dāng)初沒讓你媽打掉她,未婚先孕,她都不一定是我的種!白吃白喝十幾年,還沒給我養(yǎng)老她自己先死了,她對得起我嗎?!” 葉浠猶豫了很久,譏諷地輕笑一聲,“爸,死的不應(yīng)該是jiejie,而是你。” 話音一落,葉浠的眼睛里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勇氣和兇狠,用力按著葉父的胸膛使勁向下壓。 葉父完全沒設(shè)防,整個頭部直接浸入水中,他雙臂胡亂地拍著水面,拼命掙扎著,想讓自己的臉露出水面。 可仇恨是一種興奮劑,它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極大地提升一個人的力量。 葉浠死死壓制著父親,他滿頭大汗,渾身發(fā)冷,幾乎要瘋了。 盯著浴缸里那具身體,葉浠感覺自己很清醒,卻又覺得大腦里一片混亂。 就是這個人,他重男輕女,他愚昧無知,他粗鄙低俗。 就是這個人,他害jiejie不能逃離這個家,他逼得jiejie跳海自殺,他是殺死jiejie的真正的兇手,他也該嘗嘗溺水的滋味究竟如何。 水中的葉父雙眼瞪得很大,面部表情猙獰得恐怖。 沒過幾分鐘,他就開始癱軟無力,漸漸不再掙扎。 終于,葉浠松了勁,大口大口喘著氣,他想,應(yīng)該死透了吧。 腦中一片空白,緩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始清理現(xiàn)場。 將葉父擺成平躺的姿勢,雙臂抬起掛在浴缸邊緣,合上他的雙眼,再用拖布擦干濺到地面和墻壁上的水。 最后,葉浠摘掉假發(fā),洗掉臉上的粉底液,看著鏡子,無聲地流淚。 他做到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他幫jiejie報仇了。 心里涌上遲來的快感,葉浠瘋狂地笑起來,在浴室的鏡子前,在父親的尸體前,他搖晃著身體,看身下那紅色的裙擺輕盈地舞動。 葉浠給自己進行了催眠。 他把自己的靈魂撕裂成了兩半。 丑惡的那半靈魂,帶著他“殺姐”弒父的秘密,轉(zhuǎn)身,一步步走向死亡。 而另一半的靈魂,忘記了他主動松手讓jiejie墜落的真相,忘記了他親手溺死父親的罪孽,繼續(xù)活了下去。 葉浠記得,jiejie在墜落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小浠,你會記得jiejie的,是吧。” 讓jiejie活在自己的記憶中,成為了他不自殺的唯一理由。 只是,被扭曲的成長經(jīng)歷和現(xiàn)實擠壓下的焦慮掙扎,讓他無法再像一個正常人那樣活下去。 他只好幻想出一個jiejie,一個愿意愛他任何樣子的jiejie,一個沒有在18歲生日那天死去的jiejie。 第二天一早,葉母回到家,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浴缸里已經(jīng)發(fā)白發(fā)硬的葉父,尖叫起來。 葉浠開門從房間中走出,一副睡眼惺忪剛起床的模樣,“怎么了,媽?” 等看清浴室里的情況,他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醫(yī)院判定,葉父是醉酒后泡熱水澡,產(chǎn)生了頭暈、心悸、昏厥等癥狀,甚至誘發(fā)了酒精中毒,從而導(dǎo)致他不小心溺水卻無力自救,最終窒息而亡。 僅過去半個月,那些親戚朋友們又來幫忙辦喪事了。 葉浠看著葉父的遺像,內(nèi)心毫無波動。 令葉母和旁人都感到意外的是,目睹jiejie自殺又遭遇父親意外死亡的葉浠竟很快就走出來了。 其實那是因為,在他幻想出的世界里,葉瀾從未離開過他。 在精神病院經(jīng)過治療的葉浠終于認清了jiejie已經(jīng)死亡的事實。 他開始計劃第二次復(fù)仇。 出院后,葉浠在某社交軟件上注冊了賬號,并經(jīng)常發(fā)布一些不露臉的軟色情照片。 不出他所料,葉晨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級生物實在是太好騙了。 葉浠準(zhǔn)備好一切,穿著女裝站在酒店的房間外,敲響了門。 他故意沒有化濃妝,所以葉晨一眼就認出了他,“葉浠?怎么會是你?!” 葉浠也做出無比驚訝的表情,“……哥?!” 上下打量著穿女裝的葉浠,葉晨拿出手機,找出那個美女的主頁,“這個人,是你?” “是……” “誒,你什么情況???剛出院就又作妖?”葉晨氣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芈N著二郎腿,“你真的在APP上找男人約炮???” 葉浠臉上一副羞愧窘迫的表情,“嗯?!?/br> “所以,你穿女裝,是因為你喜歡男的?” “嗯?!?/br> “那你褲子一脫,不肯定露餡了嘛……” “有些人不介意的,他們會愿意和我做到最后?!比~浠低著頭,一邊咬自己的下唇一邊絞著手指,不知真相的葉晨根本看不出他是在現(xiàn)編。 “做到最后?……用那里?” 葉浠的臉紅了紅,“哥是覺得好奇嗎?” 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葉晨愣了下,“倒也不是……” 葉浠想了想,眼角微微上挑,極其勾人地,“哥,要不要,和我試試?” 猝不及防聽到這么一句話,葉晨瞪圓了眼睛。 試試?試什么?難道他要…… 不行!葉晨,你想什么呢?!他是個男的! 但看著眼前和葉瀾有幾分相似的臉,葉晨還是忍不住起了點心思,甚至感覺下身已經(jīng)有微微抬頭的趨勢。 他這個堂弟,長得還真是好看。 “……怎么試?”他屏住呼吸,心里又抗拒又期待。 葉浠露出一個魅惑的笑,暗示性地看向葉晨的胯下,“哥,我可以,給你口?!?/br> 葉晨盯著他紅潤的嘴唇,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葉浠竟干脆利落地脫下女裝,露出里面的情趣內(nèi)衣。 葉晨看得發(fā)呆,他沒想到葉浠這么大膽。 誰能想到,平??瓷先リ柟馇啻旱哪懈咧猩?,私下里竟是喜歡穿女裝的同性戀,而且衣服里面還穿著如此色情的內(nèi)衣。 自動略過扁平的胸部,視線下移,粉色的蕾絲內(nèi)褲十分性感,低腰鏤空的設(shè)計,隱隱約約露出幾根陰毛,而yinjing的形狀被一個蝴蝶結(jié)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僅顯得甜美誘惑,也不至于讓他看到男性生殖器而軟掉。 葉晨站起身,解開褲帶,將下身脫個精光,再一屁股坐回床上,大大咧咧地敞著腿,裸露著胯間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 “來啊,讓哥哥看看你的技術(shù)怎么樣?!?/br> 葉浠跪在葉晨胯間,盯著guitou,裝出十分賣力地樣子吞下全根性器。 “呃啊……cao,好爽……”溫軟濕熱的口腔和靈巧柔韌的舌頭,讓葉晨簡直要爽上天。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固定住葉浠的腦袋,大力頂弄胯部捅得更深,而葉浠忍著惡心干嘔,努力地承受。 “cao,真是個小婊子?!比~晨抬起小腿,用腳掌蹂躪起葉浠的胸,“你給多少男的口過?嗯?哥哥的jiba好吃嗎?” 葉浠不理他,繼續(xù)吞吐著,口腔內(nèi)壁摩擦rou柱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陰毛都被打濕了。 葉晨仰起頭,閉上眼盡情地享受,卻沒注意到,葉浠的手已經(jīng)悄悄伸到一旁的背包里。 快了,就要到了,葉晨微微頂跨,很想射到葉浠的嘴里。 然而,即將到達頂峰的快感忽然消失,葉晨皺眉,正要開口,卻感覺到下體傳來一絲疼痛。 睜開眼,他看到葉浠手中握著把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性器根部。 大腦立刻宕機。 葉浠單手脫下內(nèi)衣內(nèi)褲,將它們團成一團,兇狠地塞進張著嘴大喊大叫的葉晨口中。 葉晨瑟縮著身體,驚恐地瞪著眼睛,他不明白,曾經(jīng)那個唯唯諾諾、乖巧聽話的小堂弟怎么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葉浠打量著那早已被嚇軟的性器,輕蔑地笑出聲,“哥,你不僅腦子長得萎縮,怎么連jiba也這么小。” 說完,還沒等葉晨反應(yīng)過來,他倏地抬手,重重向下砍去。 “唔!嗚嗚!”葉晨痛得一頭摔倒在地,來回打滾。 葉浠本想手起刀落一次性解決,可水果刀不夠鋒利,只留下一個發(fā)紅的印記。 為了固定住葉晨,葉浠又狠狠地踹了幾下他的睪丸。 他徹底無力反抗,雙手捂著下體,眉頭緊皺,被內(nèi)衣?lián)蔚么髲埖淖彀涂谒绷?,不停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葉浠無視他哀求的眼神,從包里掏出一大捆繩子,將葉晨拖到椅子上,綁住雙手雙腳,又將他整個人連帶椅子纏緊,只露出胯間的性器。 “哥,我也想速戰(zhàn)速決的??蛇@把刀不夠快,我只能一點點來了,你理解一下。”葉浠露出一個陰森的笑,語氣卻十分平和,好像在和人商量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左手按著那塊軟rou,右手持刀前后移動著,像切rou一樣。 “哥,知道我為什么要閹了你嗎?因為你就是用這個惡心的東西,玷污了jiejie的手的。” 葉浠滿意地看著葉晨臉上痛不欲生的表情。 只是切到一半時,他覺得實在太吵,便對著葉晨的腦門一個肘擊,敲暈了他。 耳邊安靜后,效率果然提高了不少,沒過一會兒,那yinjing就被完整地切割下來。 葉浠用洗手液反復(fù)清洗雙手,刷了三次牙,又從包里拿出漱口水,數(shù)不清漱了多少遍。 最后,他用一盆冷水加幾個耳光,叫醒了昏迷中的葉晨。 意識逐漸回籠,葉晨皺了皺眉,半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場景,顫顫巍巍地哭了出來。 胯下血rou模糊,黑色的毛發(fā)中,rou柱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剩兩顆卵蛋。 而復(fù)仇還沒有結(jié)束。 他看見葉浠拿著把剪刀,慢慢湊到自己臉前,掏出自己口中的內(nèi)衣。 “你……你還想要做什么?!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葉瀾做那種事,我向她道歉!求你,求你了,放過我吧嗚嗚……” 葉浠面無表情地聽著他的懺悔,“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開始了?!?/br> 語畢,他用力拽出葉晨的舌頭,兇狠地剪了下去。 葉晨痛哭流涕,想要掙脫,可他全身都被綁住,下身還流血過多,根本無力反抗。 “既然你總是喜歡把我的秘密告訴別人,那我只好把你的舌頭剪下來了。你不要亂動,這個剪刀比剛剛的水果刀鋒利,很快就結(jié)束了?!?/br> 終于,葉浠的手里滿是鮮血,掌心處是一塊粉紅色的軟rou。 他滿意地欣賞著眼前這個失去了yinjing和半個舌頭的怪物,這是他為jiejie和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藝術(shù)品。 葉浠將舌頭和yinjing放到一起,洗凈雙手,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我把圖片和地址發(fā)給你爸了,他很快就到,你不會死的?!?/br> 說完,葉浠從包里拿出一套新的女士內(nèi)衣內(nèi)褲,換上一件紅色連衣裙。 聽著身后崩潰的哭吼聲,從心底涌起的對jiejie的思戀和復(fù)仇后的心理快感交織在一起,他臉上掛著笑,可是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他恨他的父親,恨他的堂哥,恨這個殺人的社會,但其實葉浠最恨的人是他自己。 他的復(fù)仇還剩最后一步。 葉浠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去哪里。 他清醒地瘋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