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一用力,她便被拉入了黑暗里,與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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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鄭小姐到了?!北gS向前一步,抬手敲門的同時揚聲道。 屋內的周恒擱下手中的酒杯,仰頭靠進松軟的沙發(fā)里,“讓她進來?!?/br> 鄭毓進了門,反手關上門。 “鎖上?!睙艄獍朊靼氚堤巶鱽砟腥藨猩⒌姆愿?。 鄭毓肩膀微顫,門把手在掌心里攥得泛起溫熱,金屬在指尖的壓迫下窸窸窣窣地摩擦著。但到底不敢讓周恒多等,發(fā)涼的指尖摩挲著摸上按鈕。 周恒用余光打量著她,帶著笑意開口道: “可要想仔細些……” “本少從不做強買強賣的生意,你現(xiàn)在還能開門出去,我只當今夜未見過鄭小姐。若是落了鎖,可再沒有機會后悔了?!?/br> 屋內短暫地陷入沉默中,周恒耐心地等著。 “咔嚓”一聲,鎖門聲在兩人間清晰可聞,像是在宣告著什么的落幕,什么的開始。 鄭毓轉身,眸子在曖昧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清亮。 她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暗處,門廊處的燈光失了依仗,空落落地打在暗紅的地毯上。 周恒彎著一雙桃花眼,沖她伸出右手。 那雙手生得很漂亮,骨節(jié)分明,白皙又不顯得女氣,剛好伸在明暗交接處,有淡淡的暖光打在他的指尖上,而腕骨以下的部分卻隱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似有不知名的危險,卻又暗搓搓地蠱惑著人一探究竟。 鄭毓目光不定地浮著,一時間竟有些出神,仿佛在直覺的深處,覺得眼前的景象帶著奇異的讖言感。 “怎么傻愣愣的……”周恒嘟囔了一句,指尖不耐地沖她勾起。 鄭毓一晃神,見他動作,連忙伸出自己的手,可在握住的前一刻猶豫了。 即使知道今夜會發(fā)生什么,她仍是不知該如何坦然地與這個至今依舊陌生的男人親近。 周恒卻不容她磨蹭,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溫熱的觸感在一瞬間包裹住了微顫的冰涼。 他向后一用力,她便被拉入了黑暗里,與無邊的濃密夜色融為一體、親密無間。 她幾乎是跌進了周恒的懷里,抱著她的男人悶聲笑了,帶起的一陣顫抖通過胸膛傳遞到鄭毓的身上。 鄭毓有些狼狽地想要撐起身來,可本就有些發(fā)軟的手碰上光滑松軟的絨布表面,一個打滑又摔回男人的懷里。 周恒強硬地攥住她的手,打斷了她無用的折騰,只能任由自己乖順地伏在他懷里。 “給你送去的協(xié)議,可認真看了?”他親昵地湊近鄭毓耳邊,伸手幫她把碎發(fā)別到耳后。 “是……” “既是認真看了,還敢來,我是不是該夸你勇氣可嘉。” 說著,他似有些憐惜地嘆了口氣,勾起鄭毓的下巴,左右仔細地打量著她,“生得周正,還這么年輕呢,說起來本少也沒玩兒過你這樣的大家閨秀。” 鄭毓睫毛顫了顫,又想起那紙協(xié)議,耀武揚威般地擺在她辦公桌上,詞句放恣,讓她忍不住懷疑這紙條款是出自周恒本人之手,其中的有些字眼她甚至目不忍視,把那些個五花八門的玩法一條條列得詳細,見血的名目不在少數(shù)。但更過分的則是其后的強制性條款:終身、主奴、生死不論。她甚至不敢相信,這些字眼會出現(xiàn)在已有了完善法律和民主體系的嶺南。 想到這些,鄭毓忽然就有了些赴死般的不管不顧,她將躲閃的目光移回來,清亮的眸子看著周恒,竟是露出了今夜的第一個稍縱即逝的淺笑,聲調冷靜客觀:“如果我的信息沒有錯的話,周少今年二十四歲,還有九十一天過二十五歲生日。而鄭毓已過了二十六歲生日,由您來夸我年輕,似乎不太妥當?!?/br> 言下之意,你還比我小,何必在這兒裝老成。 周恒竟一愣,沒想到她在如此處境下還能開口刺人,而自己居然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什么懟回去。 過了片刻,看到鄭毓試探著用眼角的余光掃著自己時,周恒冷哼一聲,不打招呼地驟然松開手,往下一推,讓鄭毓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地毯松軟厚實,一點兒沒摔疼,只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出讓鄭毓措手不及,仰頭有些怔忪地看向他,帶著隱隱招人的脆弱感。 瞧著把那煩人的冷靜摔掉了,周恒被獵物反咬一口的郁氣方才舒坦地散開了,得意地笑著像個小孩。 不過他說出的話可遠非孩童般的良善: “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不想上一根緊張得要死的木頭?!彼麘袘械卣f著,臉上的笑還未落下,帶著點天真的殘忍,比了比旁邊幾案上的瓷碟,里面放了幾粒淡黃色的藥片,“給你個好受些的選項,吃了,能讓你熱情些。” 鄭毓順著周恒的手看過去,在暗處攥緊了拳,“這……是什么?” “放心,”周恒不用看便猜到她的心思,“吃了死不了人。在我名下的妓院里,用了百八十回了,人都還活蹦亂跳著呢?!?/br> “只不過,”周恒招招手示意她湊近來些,話語里有毫不掩飾的惡意,“這藥性卻是有些烈,再寧死不屈的硬骨頭,吃了都主動脫光了求cao呢?!?/br> 巧取豪奪(4/5) 鄭毓:就是個弟弟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