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間(h)
“宋總今天也來公司了?” 一男一女在公司的冰箱前八卦起來,沉茗像個透明人一般走去飲水機接水,那些字眼不受控的鉆進她耳朵。 “宋總最近每周都來好幾天,以前不怎么來的?!?/br> “是吧,也許最近業(yè)績很好嗎?” 她端著水坐回工位,莫名想起那天宋左佑說的話,“以后你來的這幾天我也會來。” 沉茗握緊了水杯,回想起這一兩個月她除了在學校幾乎每天跟著宋左佑胡吃海喝,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宋左佑再也沒用過卡,老實說,那次有種讓他顏面掃地的尊嚴喪失感。 宋左佑原來總是出差嗎,她想,但如今她的周末幾乎被這個叫宋左佑的人占滿。 他好像不怎么像之前那樣在各地飛來飛去,有時候沉茗會懶洋洋的把頭靠在他的腿上,兩個人一起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宋左佑捻起她的一縷頭發(fā)在手指間繞來繞去,他們不怎么說話,更多的是語氣詞的交流。 沉茗看困了闔著眼睡的很淺,宋左佑就把頭埋進她的腿間幫她口,原本蔫巴兒的陰蒂小果被舌尖挑逗的充了血立起來,透著晶瑩透亮的水澤。 她被舔的頭皮發(fā)麻,睡眼惺忪的推開他,宋左佑又恬不知恥的爬上來,吻她的唇,將他的碩大沉進她的身體里。 這天,沉茗發(fā)現(xiàn)家里突然多了一塊全身鏡,深棕色木質(zhì)的邊緣做了防磕處理。 很大一塊放在衣帽間里,幾乎能反射出整個衣柜。本來這柜子是空蕩蕩的,后來阿姨給掛上了沉茗的一些簡單的衣物后,宋左佑的西裝也塞了進來,還有他給沉茗買的她不愿意穿的全新衣裙,很多都帶著沒拆封的標簽。 宋左佑從身后抱住她,低頭咬她的耳尖,“在想什么?” 沉茗沒說話,對他的親密微微閃躲著。 他開始吻她的背,“最近你總是喜歡照鏡子,路過玻璃窗的時候也會偷偷摸摸看?!?/br> 她臉頰開始發(fā)燙,“最近有點吃太多了?!?nbsp; 悶悶的聲音有些沮喪。 “不胖的,還是要再吃點?!?nbsp; 更衣室里很安靜,只有男人喑啞低沉的聲音。 宋左佑呼吸緊了緊,剝掉她寬松的睡衣,里面只穿了內(nèi)褲,露出白凈姣好的軀體。 “別別?!?nbsp; 沉茗慌張的遮掩,耳尖紅的快要滴血,這鏡子明晃晃的未免做的太大了。 宋左佑盯著鏡子里沉茗巴掌大的臉,口干舌燥。 目光下移,確實長了些,不過之前的基數(shù)太小,現(xiàn)在挺好的,背部和手臂都長了些軟rou,沒有以前的硌手,他想。 而rufang和大腿根部更是因為變得更加豐腴而讓她的曲線性感萬分。 他走上前,貼緊了她光滑的背部。 “有點長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了?!?nbsp; 宋左佑左手虎口卡住她的rufang邊緣,右手輕撫她的后脖順著脊柱從上滑到尾椎。 沉茗偏過頭,余光仍能看見鏡子里兩個人。 健壯的男人環(huán)繞著控制著她纖細的赤裸,女孩柔軟嬌小的身軀嵌在那線條硬朗胸肌寬闊的身材前,反差分明。 “怪不得你總喊疼,的確差的大。”宋左佑盯著鏡子,她未免長太小太瘦了。 細細的胳膊仿佛一折就斷,體型不知道有沒有他的一半。 沉茗聽的害臊,哪里都開始冒火,她拔腿就跑。 男人順勢抱起她,一手護著她的腰背,一手攬著她的大腿根,將她抵上墻。 精致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雙唇只隔了幾厘米。 “怎么不穿我買的衣服?” “太成熟了,不適合我?!?/br> “以后也幫我選些?!?/br> “嗯。” 她嘴唇的顫抖全然被他納入眼底,靜謐和諧的隔間里,氣氛轟然變得燥熱。 “阿姨會來的。” 沉茗推推他的肩膀。 “不會的,上次你說不需要,只有你不在的時候才來打掃。” 宋左佑低語,欲望隱隱從他晦澀的眼神里泄出來。 他的手掌滑到哪里,哪里的皮膚就灼燒起來。 他淺淺的親吻她,碩大的guitou抵在內(nèi)褲縫隙間試探的戳著,那里不知道暈染著誰的體液。 “別來了,太多次了?!背淋霰且魜恚吭谒募绨蛏?,身體懸空,只靠著墻和他結(jié)實的肌rou。 宋左佑沒理,低頭吞了她的奶子捻進嘴里吸咬,奶白色的乳rou從他嘴角溢出來,像熟透的蜜桃般多汁多rou。 他吸的咂咂嘴,沉茗快要羞憤而忘。 底下那圓柱形的roubang不知道怎么鉆進了那寸布料里,對準了那花縫猛的插了進去。 “啊……”沉茗疼的仰起頭,腳趾驟然蜷縮起來。她的柔韌性似乎格外好,宋左佑zuoai時習慣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那花xue中的密rou瞬間咬噬上來,萬般阻撓著yinjing的侵入,男人被咬的吃緊,肌rou繃緊了。 “沉茗……沉茗。” 女孩兒沒了聲,她剛剛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仿佛用了全身力氣。 上下都被兩只鋒利的嘴咬著,宋左佑倒吸一口氣,“沉茗,你幫我說說話?!?/br> “沉茗,你放它進去罷?!?/br> 他蓄了力,提臀猛捅進去,整根沒入那狹窄擁擠的甬道,開始大力抽插著。 “啊……” 沉茗最終卸了力,腦袋耷拉在他肩上,像夏天暴雨捶打的漂在荷塘里的浮葉,他的次次沖撞狠了心往里面鉆。 木質(zhì)的衣柜被撞的砰砰作響,劇烈的晃動著。 快感一波又一波伴隨著燙若鐵柱般的roubang搗進搗出,宋左佑插的雙眼通紅,只顧著埋頭猛干。 被女孩胡亂揪扯的頭發(fā)和刮傷的后背而產(chǎn)生的細微疼痛,都讓他感到異常興奮。 肚子快被捅穿了……沉茗兩眼快要翻白,致命的爽意讓她承受不了,被強力破開的漲撐感裹挾著巨根的狠狠碾磨,她被撞的眼前白光凸現(xiàn)。 宋左佑爽的快要窒息,“cao。” 他上頭了,開始口無遮攔說一些諢話,“cao死你好不好,沉茗,嗯?” 沉茗哪里說得上話,他把她的頭掰過來,發(fā)現(xiàn)她滿臉淚水,唇色艷艷,情欲混雜著歡愉在那張素凈的臉上,顯得分外yin蕩。 她吃不下那根roubang,但是又勉強塞進去亂捅,結(jié)果就是爽的快要崩潰。 津液掛在她的嘴角,攙著她的一絲黑發(fā),宋左佑腦袋仿佛快要爆炸,他急切的吻上去,不給她渡氣的喘息。 那根黑發(fā)輾轉(zhuǎn)在雙舌之間,被碾來碾去,縱是發(fā)絲,難免有割傷人的風險。 于是鮮血從兩個人唇中暈出,鐵銹味兒伴著疼痛和瘋狂的欲望滲進牙齒的縫隙間,不亞于火上澆油,這場zuoai變得更加野蠻刺激。 “啊……別……別繼續(xù)了……” 沉茗哭著喊,下體卻不自覺迎合男人的抽送,甚至翹起濕噠噠的rouxue,滿滿當當?shù)某惺苤巫笥有U力的撞擊。 “?。?nbsp; ??! 啊!” 每次都捅的分外狠戾,宋左佑覺得自己快死在這具身體上,哪里都嗨上天。 最后猛的抽干一下,yinjing抽搐著射了出來,他抱著的時間有些久,肌rou有些酸痛。 宋左佑順勢躺下,身上的人倒在他身上氣息紊亂,急切的喘息,他撫上她的頭親了親。 沉茗的心狂跳,想起了她當年跑八百的樣子。 整個衣帽間充滿了水rujiao融的腥味和揮散不去的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