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兒子不像兒子,mama不像mama(h)
女人此時已脫力,激烈的高潮后身體舒服到了極點。 久無人觸碰的身體感受著男性的勃發(fā)健碩,如墜云端。 腦子里卻一片漿糊。 他剛開葷,并不打算放過她。 兩人一前一后側(cè)躺著,蕭祁元輕抬起女人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腿上。 粗長rou莖順著花xue里還未流出的jingye插了進去。 在這場纏綿的性愛中她哼哼唧唧個不停。 愛嬌的推拒著身后不斷挺進的結(jié)實身軀,屁股被撞得嫣紅一片。 他把她的“這不要那不要”都當做進攻的信號。 拉過她推在他緊實腹肌上的手,挺動著腰腹緊緊抵著她柔軟的深處。 再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摸著阮美清的身體,體溫已經(jīng)不似之前guntang。 蕭祁元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緊緊擁住女人往懷里帶。 下體滑落出來又被完全進入,將女人綿軟滑膩的屁股往后緊緊貼在下腹不留一絲縫隙。 像是連體嬰兒般連接在一起。 jingye被rou莖堵在yindao深處,女人小肚子鼓得如同懷孕三四個月般大。 被身后高大健碩的身軀緊緊擁在懷中,顯得愈發(fā)嬌小。 任誰看了都覺得似一對纏綿恩愛的情人。 至此,兒子不像兒子,mama不像mama。 上次和天林的那個項目最后一刻黃了,陳勝平在部門里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指頭差點戳到程以月的腦門上面,弄的程以月很不高興。 她程以月是人緣好,也擅長搞人際關(guān)系,但不賣身OK? 從來不做這種掉價的事情,談成的單子都是人格魅力談成的。 陳勝平以為人人都要出賣rou體才能維系客戶,真是頭發(fā)短見識短。 心中腹誹不滿。 又轉(zhuǎn)頭看了眼同樣被訓(xùn)的阮美清,呆愣愣的。 自從那天被朱總逼著勸酒后就一直興致不高,還經(jīng)常發(fā)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陳勝平再叫去她去酒局也借口不去了。 也不管陳勝平那黑如鍋碳的臉。 程以月以為阮美清是被那豬頭的孟浪嚇壞了,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沒想到之后就真的再也沒去過。 陳勝平反而不再說什么了,沒有晉升意愿的員工再怎么說都沒用。 無欲則剛,反正部門中還有其他工作也需要人做。 阮美清每天到點就走,偶爾加班。 可每次幾個同事一起吃飯時開的玩笑阮美清也總是走神反應(yīng)不過來。 大家都問程以月是不是那天有什么事啊,那個朱總是個沒譜兒的。 仗著自己家里有點勢力,黑的白的都沾點。 程以月趕緊說那天的情況,阮美清家里人來接走的,大家才沒發(fā)散。 只說阮美清才上班就遇到朱總這樣式的,估計有些難以接受。 程以月當然也懷疑過,但那天朱總跟著出去后沒多久就回來了。 給阮美清打電話也說是家人來接的,或許只得等她自己慢慢消化。 阮美清怎么會不知道最近自己狀態(tài)不好,想起那個下藥的人渣就恨不得將他繩之以法。 卻也知道他敢這么做必定是有靠山的,不然以他這種名聲天林又何必留著他。 并且,即使報了案,該怎么說之后發(fā)生的事呢? 自從不參加這種酒局后,阮美清每天準時準點上下班。 看著陳勝平的黑臉也不放在心上,裝傻。 自己不也是為在前方?jīng)_鋒陷陣的同事做好后勤保障嗎。 低頭開始填寫資料,腦中不知道怎么又回想起了前兩天和蕭祁元的對話。 前天艷陽高掛,炙烤著萬物,似乎地上都要冒起煙來。 微風(fēng)拂過也感受不到一絲涼爽,反而悶悶的難受。 小區(qū)里喜歡散步的老頭老太太也都不愛出來了,愛玩鬧的小孩子們都乖乖在家。 除了幾個走動的,小區(qū)里在暴曬下愈發(fā)安靜。 阮美清擦去鼻頭上滲出的細密的汗液。 連額間的發(fā)絲也被染上濕氣,伏貼在臉龐。 盛出一碗綠豆湯又忍不住加了些冰塊,陣陣冰爽入口,暑熱也消散一些。 這樣的安逸被開門聲打破。 阮美清放下端在手中的碗,寒氣仍留在手心。 拿起手邊的紙擦拭幾下,就要回房間去,可惜來人并不給她這個機會。 “你多久走?” “上次你在家里打電話我聽到了?!?/br> 想問的都被他回答了,她就說了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