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軟綿綿的軟還是柔軟的軟
周日下午才徹底恢復起精神。 晚間拿起毛巾去洗澡,浴室燈亮著卻沒有水聲。 以為是忘了關燈就推開門。 “嘣?!?/br> 蕭祁元聽著浴室門發(fā)出一聲巨響,又聽見略顯慌亂的腳步聲。 最后歸于平靜。 阮美清回到房間暗自唾棄自己有什么好慌張的啊,又不是自己裸體被看光。 怪不得剛剛沒聽見淋浴聲,原來是在穿衣服。 忍不住暗怪到怎么洗澡不鎖門?。?/br> 自己還鬼使神差的往那處看了好幾眼才反應過來關上門。 阮美清只有過蕭漠一個男人,從沒看過其他男人的裸體。 只是想到蕭祁元不僅外表長得不像,連那里也好像大了許多...? 也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 思緒越飄越遠,阮美清甩了甩腦袋想要忘掉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勝平本來約好秦總的時間,卻因為秦總的突然出差取消掉。 看著陳勝平難掩失望的眼神,阮美清倒是顯得輕松許多。 那次過后,陳勝平最近這段時間的飯局多半都會喊上她。 阮美清酒量倒是日益見長,和客戶聊起來也頭頭是道。 只是每次出席都刻意穿著全黑的職業(yè)套裙,徐菱上次的黑臉仿佛歷歷在目。 看著阮美清正經的談吐和穿著,初見她時那些旖旎心思也散去大半。 知道不是個隨便的,話題也不往那方面引導。 但總是有些例外。 今天的客戶是天林集團下屬的子公司,其中一個胖子的眼神迷離似醉眼。 滴溜溜的綠豆眼睛上下打量了在場的幾位女性。 渾濁不堪的眼球在那細縫中也不知看不看得見人,忍著惡心握了握肥膩的手。 掌心也染上一片汗?jié)瘛?/br> 等好不容易脫身出來,阮美清趕忙去洗手間狠狠搓揉著雙手,擠了幾遍洗手液才算作罷。 身后有人貼心的將擦手紙遞給她,阮美清看到程以月對著鏡子抹了抹口紅,又將涂出唇線的抹去。 “那是天林的朱總,你可能沒見過,但是要小心哦?!?/br> 言外之意就是:有名的色魔,專挑美女下手。 聲音只有兩人聽得到,阮美清雖然和程以月不熟,卻也對著鏡子里的女人答了個好。 不僅僅是因為感受到程以月的好意,還有公司里對于程以月的風評很不錯。 看著阮美清故作嚴肅的模樣,程以月有些發(fā)笑。 雖然這位姐比自己還大幾歲,但還有些涉世未深的樣子。 公司里好幾個男同事私下都愛聊她,連自己也覺得逗她很有意思。 座次也在左右手的位置,不過中途程以月被人從后面喊起來好幾次。 聊著聊著就又被摟抱著了。 換做以前的阮美清肯定就是不敢看,現(xiàn)在也可以淡定的假裝沒看見。 連程以月這么爽朗的個性也擺脫不了這個工作所帶來的“桃色性質”。 阮美清想起自己最近幾次自己遭遇的小打小鬧的揩油,心里都不由得有些膈應。 席間朱總喝了些酒,抬著酒壺就朝著阮美清所在的方向走來,腳步一深一淺。 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的空凳子上,隨手拿起阮美清面前的杯子倒?jié)M。 “陳總說你姓阮,是軟綿綿的軟還是柔軟的軟???” 一上來就開黃腔,阮美清有些冷下臉來,卻并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 “朱總見多識廣,怎么會不知道阮字是哪個,語文老師得哭暈在廁所了。” “哎呀開個玩笑嗎,別在意別在意,其他人都和我喝過了,就咱倆沒喝過,今天你可一定要喝一杯!” “來來來,我親自給你倒的,我都不知道陳總手底下還來了你這么標致的大美女,必須干一個?!?/br> 故意大聲嚷著,又強勢的端著酒杯往阮美清胸口處來。 阮美清趕忙后退接過酒杯,怕他真的潑在自己身上,有些為難。 又覺得這個朱總行事粗糙,真真是個酒囊飯袋的豬頭。 阮美清一直都不愛喝酒,白酒尤甚,辣嗓子不說,沾一點就上臉。 而那朱總只是碰了碰她的酒杯示意她喝,笑得看不見五官。 令人更加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