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真可愛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巴蓬自然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不必喝得太醉,到了迷迷糊糊的地步,便是她說什么便是什么。溫妤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比個手勢:“這是幾?” 巴蓬盯著她的手指沒開口,目光茫然。 他蹲在原地掰起指頭數(shù),反復出錯,只能從頭再來。她可沒有耐心看他一個人在這里數(shù)指頭,便也蹲下來,與他四目相對,“要不要去我那屋子里玩,屋子里有些好玩的,我想和你分享?!?/br> 他大概以為溫妤嘴里的“好玩的”是她的psp游戲機,她總在無聊的時候要求他陪著打游戲,巴蓬雖然不熟悉cao作界面,可他的反應(yīng)迅速,玩起格斗游戲格外有天分。 溫妤如果輸了,就會很不負責任地把鍋一股腦推在他身上。他如同只受氣筒,總是安安靜靜承受,也不會積攢負面情緒,在他面前,溫妤似乎能把自己最惡劣的想法付諸實踐。 如果說上輩子她遇到的人是巴蓬呢? 也沒有什么如果,上輩子的她顯然還不配遇到巴蓬,巴蓬再不濟也有個通信業(yè)巨頭的老爹,有個精英繼承人jiejie,他們甚至還算關(guān)心這個孩子。而溫妤呢,溫妤是個邊緣人,最后成了被放棄的渣滓。 他們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小傻子恐怕一輩子也不會遇見自己。 她感覺有根指頭在臉上戳,輕輕地碰她的臉頰。巴蓬看著她,眼底沒有任何情緒,折射出她看上去有些沮喪的臉。 “不難過,溫?!?/br> 他還在鍥而不舍地用這種辦法吸引她的注意,他總能捕捉到她的不悅和低落,不過這個傻子可沒有任何辦法來安慰她,不懂華麗的語言,不懂人情世故。最后只能像個戳泥巴的小孩似的,費勁手段吸引她的注意。 “我當然不難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難過的?”溫妤握住他的手指,便順勢朝他虎口咬一口,撫摸著他緊實漂亮的小臂。 巴蓬沒說話,他覺得溫妤應(yīng)該不喜歡他這樣笨拙地開口。于是在她撫摸自己的時候,兩條手臂伸展,輕而易舉便將她環(huán)住,比起他的個頭,溫妤顯得像只無害的小白兔。 他將她嵌在懷抱里,可惜這個擁抱生澀極了。 酒精給了他一種失控的感覺,比如此刻,他遵循本能去抱住溫妤,不是因為誕生的欲望,而是她身上低落的情緒使他如同被鐵石吸引的鐵屑,自然而然地進行了他的“反饋”。 溫妤被他勒得死死的,有些喘不過氣,可不生氣。 他這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傻子,可太可愛了。 他這么笨,估計也學不會如何抱女孩子,也學不會用情話哄人。他比起那些早熟的小屁孩可要笨拙一百倍,被他這個擁抱沖淡的不只是低落,溫妤覺得自己的懷念頭又淡了些。 他這么費盡心思地安慰自己,仿佛巨大沉重的機器人嘗試著呵護一盆小花,避免自己堅硬的臂爪摧毀它。 “好吧,我有點難過。” 溫妤毫無心理負擔地用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身,手掌重重地摸了一把,反正巴蓬也不會介意這種小事。她聽到了耳畔濕潤的呼吸聲,他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肩膀上,卻不把重量壓下來。 “你很好,非常好?!?/br> “你請我吃冰淇淋,給我買衣服。” “你是個好人?!?/br> 巴蓬難得說這樣多的話。無關(guān)身份,也無關(guān)外在,在他眼里,溫妤是對他很好的那一類人,他愿意以他的方式來回報溫妤。 她有種被一層層剝開,如同剝洋蔥般,最后露出自己最原始最普通的那一面——那個惹人厭惡,惡毒善妒的溫妤。她實在沒有什么討人喜歡的店,以至于連自己也不喜歡自己,從未想過世界上居然還會有人喜歡自己。 這太荒謬了,現(xiàn)在,荒謬就在眼前。 巴蓬想了想,“我很喜歡你?!?/br> 嘖。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因為是很特別的,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感覺。”他顯然不懂如何形容,聲音保持著他獨有的僵硬,從頭到尾毫無起伏,“我不在乎別人?!?/br> “可是你自找的?!睖劓ド焓掷∷哪橆a,便仰著頭惡狠狠地咬上去,一口一口,雙手又試著扯開他胸前的T恤。他都說了這種話,她還能無動于衷嗎? 那一定是要把他就地正法的。 “可是你說屋子里有好玩的。” 面對他的詢問,溫妤毫無愧疚,“玩?zhèn)€屁!把衣服脫了?!?/br> “……哦?!彼怕掏痰鼐砥餞恤衫,繃緊的布料裹住他的手臂,最后如同蛻皮的蛇一般掙脫出來。他剝出來的身軀引人注目,具備雕塑般格外充滿男性陽剛的氣質(zhì),線條分明。 他對于自己即將被褻玩的事還毫無知覺。 大概溫妤只是跟之前一樣,想貼一貼他,她的身體溫度總是不高,可能是覺得冷吧,不然怎么總是湊在他身邊呢? 他順從地張開手臂,打算再次給她一個擁抱。 溫妤伸手去拉他的運動褲,手掌輕而易舉塞進他毫無防備的空檔,五指在那火熱處一捏,果然感到逐漸立起的硬物。巴蓬大概又在忍受自己的攻擊欲望,這種地方可是致命地帶。 “你也摸一摸我?!睖劓ダ^他的手,壓在自己胸前,“輕輕的,就像我摸你一樣?!?/br> 他開始認真地觸碰她的前胸,好像這種事情也需要專心學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