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抵抗(H,賀雪邯rou)
如果她非喜歡綁著自己,有這樣的癖好,盡管變態(tài)吧……但也不是不可以…… 賀雪邯抿著唇,依舊是副冷冰冰的臉,也不肯看溫妤一眼,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對不住他的壞事。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竟然還打了自己一巴掌。 看她態(tài)度誠懇,賀雪邯暫時不計較。 又見溫妤從一旁抽出根黑色布條來,罩住他雙眼,在腦后打個蝴蝶結(jié),嘴里絮絮叨叨:“你這樣的眼神,倒讓人沒了興致?!?/br> “怎么?那剛剛上下其手的是誰?” 溫妤想自己要不要拿內(nèi)褲堵住賀雪邯的嘴,她放棄了這個想法,她可還要聽他這張刻薄的嘴發(fā)出下流動靜。便掐住他臉,將一根拇指抵入他口腔,不容抗拒地翻攪,而她整個人便如同面包的另一片,緊緊貼合在他胸膛。 手指粗暴地攪動,撬開牙齒,按壓柔軟的舌面。 唾液不受控制分泌,偏生合不上嘴,一線銀絲便順著臉側(cè)流淌。賀雪邯不是什么順從人,早在溫妤手指頭伸進來的第一時刻便咬住她的手指,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好將她咬疼了,便只是咬著,不讓她前進一分。 她就是不知道害怕,在他牙齒的威脅下,還能肆無忌憚,朝他舌根壓去,又換了兩根長指頭,侵犯著他的口腔。賀雪邯的怒意在她同時落下的輕柔的吻里消弭無蹤,小雞啄米似的,她鬢發(fā)的香味沖進鼻腔,而她的唇……他也幾乎能想到什么模樣。 柔軟的,飽滿紅潤的,落下的時刻便點燃他身體里蓬勃的火焰。 賀雪邯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熟練。 撫摸技巧嫻熟,態(tài)度坦然,若是被別的什么閑言碎語之輩見著,就得說她放浪形骸,水性楊花,可是賀雪邯不敢往深了想……至于自己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這樣的問題是不能去想的。 雙眼看不著,只有一雙手在身上點火。 過一會,聽著窸窣的脫衣聲,滑膩冰冷的大腿緊挨著自己。她的身體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暖意,溫妤的身體遠不如她的態(tài)度更熱情,她這樣蒙著自己的眼睛……似乎也是不希望他瞧見她的臉。 或者說瞧見她臉上毫無情欲的模樣。 賀雪邯隱隱有這樣的想法,她分明只是為了睡覺而睡覺,只是為了碰他而碰他,對他本人,卻沒有分泌出愛情的激素。 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空隙繼續(xù)思索下去。 兩片濕潤的唇貼著他翹起的男根,絲綢包裹般,從縫隙中流出一點熱度。他當然明白這種熱液是什么,此刻兩人無比真實地赤誠相對。 心臟瞬間被某種飽脹感擊中,賀雪邯的身子軟下來,便任由她施為,只輕聲說:“太快了,我從來沒想過會這樣……” “賀大小姐覺得我們該先吃飯,再談個幾個月,然后一根指頭也碰不得?” 她如此嘲諷道。 剛剛?cè)彳浀男呐K又發(fā)硬,賀雪邯的血管怦怦跳,“你剛剛喊我什么?李珊珊,你別用這樣的戲稱,我可不是你能調(diào)笑的人物。” 溫妤不怕他的威脅,又貼著他的耳朵,柔情蜜意:“怎么會是調(diào)笑呢?賀大小姐,您覺得不像嗎?” 他這樣矯情清高,恨不得全世界繞著他一個人轉(zhuǎn),死要臉皮,養(yǎng)出來沒什么擔當?shù)哪袃簹飧?,埋頭縮在他的小世界里,看不起全天下的人。 溫妤可看不上他的“公主病”脾氣。 道:“賀先生讓我想要好好愛惜著,保護著,我自然把你當做寶貝小姐?!?/br> “我是男人?!辟R雪邯強調(diào)。 “那有什么分別?”溫妤在他身上蹭蹭,偏偏不肯進去,這足夠逼瘋他了,“我就愛你這幅不正眼看人的嬌氣樣子。” 賀雪邯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聽,只感到下體越發(fā)膨脹,似乎要炸開般,合著雙腿磨了磨。他懶得計較溫妤話里的冒犯,大口吸著空氣,腳趾蜷縮,繃成一尾凍僵的魚。 “你給我……” “受不了了?給你什么?”溫妤在他胸膛上重重咬一口,留下紅腫清晰的印子。 “給我……給我cao,我想跟你……zuoai。” 溫妤又抽他一巴掌,這次打得他整張臉一偏,“cao個屁?是老娘cao你,你知道嗎?” “差不多就夠了,珊珊……”賀雪邯還覺得她沉浸在特殊癖好里。 可溫妤不遷就他,用力抓住他的發(fā)根,扯得頭皮一疼,只聽她居高臨下道:“什么差不多,你就是說你做不做吧?你要是做,那你當然是我的,你要是不做……” “我現(xiàn)在就離開,讓大家瞧瞧你這幅下流樣子。” “瞧瞧我們了不起的,潔身自好的賀先生,私底下玩得多開,一副躲惡心的發(fā)情樣子?!?/br> 她嘴上毫不留情羞辱,可聽著她的尖利的言語,賀雪邯的下身可不像他的腦子一樣羞憤,昂首挺立的船長已經(jīng)硬成石頭,他需要疏解…… 便忍著,小聲說:“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怎么樣都可以,別讓別人知道……好不好?” 這是他最后的一點尊嚴了。 “當然,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睖劓サ肿∷€想再說些什么的唇,“私底下,你是我的,我當然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難道你不也很喜歡這樣?” “畢竟不用背負任何責(zé)任,我這樣的壞人,做什么都很黑對不對?我逼著你墮落。” “那么現(xiàn)在,遵從你的本心?!?/br> “告訴我,你想要嗎?” 賀雪邯看不見她的表情,他已經(jīng)要被身體里的欲望折磨到發(fā)瘋,顫抖著調(diào)子:“我——我是你的,你做吧?!?/br> 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已是實屬難得,溫妤沒什么繼續(xù)為難他的心思,壓在他腰間,扶著那根猙獰充血的rou物,朝濕潤的谷間塞去。 “珊、珊珊……”他連一句完整的話也吐露不出。 爽到令人大腦發(fā)麻。 在長久的折磨后,沙漠里的一汪水自然是救命的甘露。他試圖挺動腰身,卻被溫妤死死摁著,雙腿死死絞住他的腰側(cè),緊箍的包裹感也從無比敏感的尖端瞬間傳遞……他沒法抵抗,潰不成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