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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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睖劓ルy得有點耐心,哄小孩子般的語氣同他說,“要我喂你的話,那是另外的價錢。” 巴蓬還是看著她,他一直等著。 他想了想,說:“我有,很多錢。” “那不也是我的,連你都是我的,你拿什么來還給我?你這從頭到腳一身,也沒什么好東西。”在講歪理方面溫妤很有一套,欺騙巴蓬也不會激起她絲毫的愧疚心。 這樣的質問,讓巴蓬陷入了迷茫,“我的,都給你。” “那你記著,你可還欠了我錢?!睉蛩5竭@份上,溫妤差不多收了意思,她碰碰巴蓬的臉頰,“張嘴。”趁著他張開嘴的功夫粗暴地將點心塞進他的嘴里,指尖碰到他的牙關,撞得有些疼。 但她可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問題,“你的牙怎么這么硬,你是狗嗎?” 她這樣的羞辱,使巴蓬難以應對,他緊緊閉上嘴,不露出一顆牙齒。但巴蓬沒有恥辱感,他只是像個犯錯的孩子手足無措。 明明他還是面無表情,又冷又陰郁,偏偏溫妤能從他身上找到那點不自然。 “你jiejie說你能保護我,那么告訴我,你有什么本事?” 她拉起巴蓬的一條手臂,在將袖子挽起后,巴蓬的小臂傷痕累累,而他的各個關節(jié)也有長期訓練后的腫大。 按一按,骨頭堅硬,可想而知,在戰(zhàn)斗當中,他的指骨能夠像一把刀刃插進對方的軟組織。這樣炎熱的天氣,巴蓬依然穿著深色的長袖長褲,他的手腕上緊緊纏著一圈圈布條。 巴蓬的眼睛落在她的頭發(fā)上,他如實回答:“我能,把他們,打死?!?/br> 溫妤又問:“你殺過人?” 巴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他看到溫妤收起了笑容,他指指自己的拳頭:“很輕?!?/br> “你在撒謊?!?/br> 他撒謊也毫無技術,巴蓬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地眨,避開她的視線?!澳俏覇柲鉰iejie好了,如果你殺過人,那我可不敢要你?!睖劓タ刹幌肓粢粋€法外狂徒在身邊。 一通電話過后,阿普對這件事進行了細致的解釋來打消溫妤的顧忌。巴蓬從十歲開始學習古泰拳,他在這件事情上天賦異稟,但在十幾歲的時候,巴蓬不可避免地打死過人——巴蓬遇到了本土幫派成員,對方對巴蓬進行持刀搶劫。 “他不小心在反抗的過程中打中了對方的太陽xue。”阿普在電話里解釋,“你知道,我們那個地方有時候是比較亂的,法官也判定巴蓬無罪,何況我們還對對方家屬進行人道主義補償?!?/br> 一不小心?這種鬼話聽聽就好,溫妤更傾向巴蓬一開始就是致人死地去的,一擊斃命,根本不需要多余的“過度防衛(wèi)”。 也怪那個搶劫犯遇到了硬茬子。 但出手就是死招的話……對她也不好,溫妤可不希望巴蓬跟人發(fā)生沖突的時候一拳打死人,她只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又不是要混道上。 掛掉電話,溫妤冷淡地推推巴蓬的肩膀,“你滾到邊上坐?!?/br> 巴蓬毫無防備地被推倒在沙發(fā)上,他還是茫然地看著她——但溫妤已經(jīng)知道這家伙是一頭危險的動物,他的力氣足以打死一個成年男人。 現(xiàn)在,卻像個柔弱無助的小姑娘,被她輕松推倒。 他偏偏還用那種干凈澄澈的眼神看她。 “你跟我裝什么無害?你都能打死人了,還不能好好坐著,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睖劓フf話毫不客氣,“你這么傻,還知道怎么勾引人呢?” 巴蓬難以理解她的意思,明明自己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更沒有觸碰她的肢體。 “你打我,我不反抗。” 他特地強調。 也許他覺得溫妤過于弱小,或者說身邊的所有人都過于脆弱,即使是溫妤推他,他也不愿意用一絲力氣去反抗。當然,就算溫妤打他,他也不會還手,他知道自己的拳頭有多大威脅。 但別人不行,只有溫妤能夠打他。 “別人打我,打死?!?/br> 即使還躺在沙發(fā)上,巴蓬也能一臉無辜地說著駭人聽聞的話語。他覺得自己可能惹溫妤生氣了,便拉拉她的袖子,想來想去,讓她解氣的辦法大概只有打他。 畢竟巴蓬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揍人。所有招惹他的家伙都被打碎了牙,他覺得溫妤也需要這樣的發(fā)泄方式,很有用。 “我不準你殺人,你就不準動,知道嗎?”溫妤掐著巴蓬的臉頰,這個動作在她做來沒什么曖昧,巴蓬的個頭可比她高大許多。 巴蓬又點頭,他的臉被溫妤捏到變形。 她始終掐著他的臉頰,不緊不慢地捏著,像在捏一塊橡皮泥。溫妤用力按住他的額頭,巴蓬的頭骨也比一般人更厚,這意味著他渾身都是殺人的兵器,“你的腦袋可真硬,難怪那一瓶子也沒打傷你。” “你知道怎么保護人嗎?”她斜坐在巴蓬的腰上,把他當做人rou沙發(fā)墊。 他有點不舒服地動動身子,又被她按住。 巴蓬雖然聽話,可沒有吃過太多苦,過去他怎么也算是富養(yǎng)的少爺,是別人伺候他,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顧人。 他的眼里滿是詢問。 溫妤不喜歡他的藍眼睛,可要是他的眼睛露出傻勁來,她心里就舒坦許多。巴蓬在她眼前就不再是高貴的少爺,甚至也不是人,他變成一條躺著露出肚皮的狗。 ——假如巴蓬只是個武夫,溫妤還會更嫌棄。但他身上流著那些上流人的血,這便讓她有了折騰的心思。 “如果別人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碰我,你就要阻止他們,如果別人攻擊我,你就要讓他失去行動力?!睖劓娬{,“如果有人威脅我的生命,那么我允許你用全力?!?/br> 她的手壓在巴蓬的肚子上。 他有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精瘦,當他放松的時候身體卻變得柔軟,充滿韌性。她撓撓巴蓬的肚子,瘙癢感使他縮了縮腹腔,她便順著他的肚子撫摸。 溫妤想了想,如果巴蓬的肚子毛茸茸的,興許手感還能更上一層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