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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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麟背你回到家,把昏睡的你放到沙發(fā)上,坐在旁邊喘著氣,累得像阿屁。 其實阿屁狀態(tài)還好,雖然齜牙咧嘴地對戰(zhàn)幾個混混沒有太大勝算,但是也算立了大功?,F(xiàn)在,安安分分地守在玄關(guān)那頭喘氣呢。 客廳這邊,桌上一張白色字條吸引了周天麟的注意。他伸手拿了看,知道是你媽留給你的,便故意捏著嗓子模仿中年婦女說話:“夏夏,你爸和我要出差兩天,冰箱上有速凍餃子,抽屜里也放有錢,自己照顧好自己?!?/br> “嗤,還照顧好自己呢?!敝芴祺霟o情嘲笑著,轉(zhuǎn)頭又去看你。 你紅腫著半邊臉,迷糊不清得哼叫著,像病了的小狗。 “草?!敝芴祺霐Q眉低罵一聲,走進你家廚房,開了冰柜翻找冰袋。 大少爺確實不會照顧人,也不知道拿手帕裹一裹冰袋,竟直接把凍了很久的冰袋敷在你臉上。 「好涼,好舒服…我不會到天堂了吧?」 正常人會下意識地排斥過于刺骨的冰袋,你卻抓了周天麟的手,將臉緊緊地貼在冰袋上。 該有的刺痛感被舒緩的涼意壓下,你想要更多更多。 “嗯……”這一聲叫得過于嬌媚,嚇得漫不經(jīng)心的周天麟全身一震。在日本接觸過太多限制級動作片的他當然意識到了你的不對勁。 “喂,陳知夏、陳知夏!”他放下冰袋雙手扶起你,使勁捏著你肩膀晃了晃。 你整個人依然是暈乎得半口闔著眼,只能看見他隱隱綽綽的臉龐,他不安的聲音也模糊不清,遠得像從天國那邊傳來一樣。 “你吃了什么東西!喂,清醒點!” “好熱…嗚……我好熱……”你委屈地哭啼,渾身熱燙得厲害,只能伸手胡亂地在周天麟胸前抓撓,想要拿回那塊冰冰涼涼的東西。 周天麟無奈,把冰袋塞到你懷里,站起身來煩躁得思考著該怎么把你送去醫(yī)院。 小小的一個冰袋遠遠不夠。只一會兒,你覺得更熱了,整個人胡亂地扯了自己身上的襯衣和短裙,一邊抽抽噎噎地哭,一邊要把冰袋往那又熱又癢的腿縫塞去。 “草?!敝芴祺肟匆娔銦o意識的動作,嚇得忙去搶你手里的冰袋。 “嗚嗚……還我…熱嗚……”欲望已經(jīng)不能再隱秘,你伸手向他渴求,要他還你冰涼。 “送佛送到西…陳知夏,老子背你去醫(yī)院?!敝芴祺霋哌^你春光半露的身體,也不顧得抱怨你家這破地方偏僻了,胡亂掩好你的衣衫,把你從沙發(fā)上半扶起,背過身抓起你兩臂往自己肩上扛。 可是藥性太烈。剛貼上比自己體溫低的后背,你就情難自禁地蹭動。趁著周天麟抓捏著你大腿往背上顛的功夫,你一只手悄悄滑下他的肩頭,稍稍用力扯開了襯衣和胸罩前扣,拿溫熱的乳團貼緊他。 感覺到綿軟觸覺的周天麟立刻僵了身體,額邊太陽xue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起來。 怒氣值瀕臨爆表邊緣,他很兇地叫了你的名字:“陳知夏!” 此時,內(nèi)心無比渴望雄性愛撫的你沒有被嚇住。見他不動,你開始變本加厲地蹭動,口中嗚嗚咽咽道:“好熱、好熱……” “你再亂動,老子就看著你自生自滅!”他把你又放回沙發(fā)上,快速地掩好你的襯衣,惡狠狠地威脅道。 可是,你不是在家嗎?潛意識里明明都是安全的味道,怎么會有人罵你?你爸和你媽雖然會吵架,但很少罵你。所以,這人是誰??? 你努力睜開眼,視線好像還是很模糊,面前的人感覺很兇,是在生氣嗎? “對、對不起……我…嗚也不知道怎么了……” “謝天謝地,姑奶奶你終于有意識了?!敝芴祺氪丝陶娴南牍蛳聛斫o老天爺磕個頭。 “…我好熱…冷水澡,想洗冷水澡……求你,幫幫我……” “洗什么冷水澡!老子送你去醫(yī)院!別再亂動,聽見沒!” 混沌思維維持不了正常的思考,你以為眼前人知道你今天被周凌霜欺凌的事,怕他帶你去醫(yī)院驗傷,驚恐地捂了被打的左臉,朝沙發(fā)里側(cè)躲去,“……醫(yī)院……醫(yī)院……不去……不要,別去醫(yī)院……” 周天麟本就心煩,現(xiàn)在被你鬧得更煩。他抓著你的肩膀,暴躁地問你:“為什么不去醫(yī)院!” “……嗚…不去…求你、求你……”你哭得崩潰,紅腫的臉頰滿是濕漉漉的淚水,手里攥著沙發(fā)套死死不放。 周天麟敗下陣來,認命地去了你家盥洗室給你準備冷水。 老住房區(qū)的人為了省錢,大都沒有買洗衣機,洗衣服、洗被套都是用超大號洗衣盆。你家也是這樣。誤打誤撞之下,身材嬌小的你正好可以坐進裝滿冷水洗衣盆里。 周天麟還把你家的冰袋搬空了,全倒在洗衣盆里,接過大盆冷水往你后背澆。 浸濕的漆黑長發(fā)緊緊貼著雪肌,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纖細腰身再往下,便是圓白的臀瓣……你根本沒在意自己的裸體被人看了多少,只顧著貪婪地抱著幾個冰袋,恨不得把頭都浸到冷水里。 周天麟把停留到你身上的視線收回,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F(xiàn)在,當事人很清楚,他的jiba硬了。但是,他從來不和只見過幾次面的女生做。 為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只好抱怨個不停:“冰箱都買得起,怎么連個浴缸都舍不得買……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債,搞得老子要這樣伺候你……嘖,倒霉死了。” 然而,事實證明冷水浴不是解藥,該發(fā)作還是會發(fā)作。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自慰的呢?記不清了,只知道拿手指攪動花心,似要把欲望攪碎一般。但是,花心里黏黏膩膩,越攪越多,也越來越難滿足。 你的哭喘越來越大聲,隔壁房間替你找衣服的周天麟聽見了,很是不耐。 “陳知夏你又怎么了!”周天麟一把推開半掩的門。見你張著一雙玉腿,皙白手指卡在那條紅粉的rou縫里,他的喉嚨突然像生了銹一樣,沒有話。 你抬起霧蒙蒙的眼眸看他,嘴唇翕動,又不知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