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5:酒心小麻雀(雁平槳番外完)
以前沒什么機會跟安知眉這樣,他結(jié)扎之前用套,結(jié)扎之后射到她身體里,都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目睹他高潮射精。 雁平槳退后一些,扶住墻柜,低低喘息。性器還沒軟下去,垂在腰間,有余精從馬眼溢出來。 安知眉坐起來,腿還有些抖,但仍下床勉強蹲下,扶住roubang,張口含住。 雁平槳僵了一下。 “對不起。”她小聲道,而后輕柔地舔舐guitou,像是清潔般的。 “我現(xiàn)在說想,是不是顯得很卑鄙?可我不知道還有什么場合能讓我再說這句話了?!?/br> “……不用?!毖闫綐哪槹炎约喊纬鰜?。 “不用這樣。吃這東西干什么?”他平靜道:“我訂餐廳,等會議結(jié)束了,一起吃晚飯吧?!?/br> - 這頓飯吃得相當(dāng)和諧,在結(jié)束之前,雁平槳都有種他們還沒分手的錯覺。 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安知眉期間謹慎措辭解釋了一二,雁平槳聽著,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他們本來可以不這樣的。 “今天先這樣,我送你回去,”雁平槳接過她的包,道:“太晚了,外面不大安全,明天的事明天再說?!?/br> 未登記的車不讓進小區(qū),他們下車后走得不快,散步般的。待經(jīng)過南區(qū)的花園,安知眉明顯放慢了速度。 雁平槳留意到她很認真在看地上,像是觀察什么,便也低下頭。 地上有很多小麻雀。 “果子發(fā)酵掉在地上,鳥雀吃了之后會醉,要么被物業(yè)掃掉,要么就被野貓吃了,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醉到自然醒?!卑仓嫉溃骸拔遗虏鹊竭@些……” “酒心小麻雀。”她干脆這樣形容。 她俯身觀察了一下,順便等雁平槳的回應(yīng)。但一會兒都沒聽到,便抬眼去望他。 雁平槳正抄著手站在一旁看著她笑,似乎是覺得她很有意思。 安知眉想避開他的視線,可才轉(zhuǎn)過身體不過片刻,雁平槳就靠了過來。 “這地方確實很好,能請你……把頭抬起來么?”他的聲音很低。 安知眉沒說話,垂下眼,也不看他,心像是在懸浮在梅子湯里的冰塊,酸得她難以控制自己亂七八糟的心跳。 雁平槳輕輕摸了摸安知眉的后腦勺。發(fā)絲濃密,微熱,他輕緩地摸著,俯下身,微微偏過頭,再不問安知眉的意思,強硬地吻住她。 已經(jīng)很晚了,四周看不到人,雁平槳猶記著酒心麻雀的位置,帶著懷里的女孩子離開了一些,防止踩到一群醉鬼,胳膊在撫摸安知眉后腦的過程里護著她的肩頭,把纖細的身形完全擋在自己懷中。 他聽到安知眉細弱的喘息和幾近于無的嗚咽,她明顯腿已經(jīng)軟了,緊緊抓著雁平槳胸口的衣服,在換氣的間隙把臉埋進去。 “不要…在這兒?!彼懔﹂_口道。 雁平槳低低笑了一聲,問道:“那你說,應(yīng)該在哪兒?” 安知眉沒說話,半晌才道:“去我家吧?!?/br> 她退開一些,看著他,呼吸尚且急促:“去我家?!?/br> 安知眉一個人住。重逢后,雁平槳屢次在言語上“頂撞”她,而后發(fā)展到行動上。 他撞得很兇,床發(fā)出的聲音悶而沉,像是鈍刀子一下下燙著心口,安知眉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被干得又哭又叫,聲音像是討人來哄。 雁平槳今晚倒是不若白天話多,沉默地撐在她身上,在她因為高潮失神的時候把她抱到身上,握住她的腰,一次次往下按。 “可以輕點嗎?嗚…嗯……求你,求你,好嗎?”安知眉實在受不了了。 雁平槳輕輕嗤了一聲:“我曠了多久了,不好意思,真的輕不起來?!?/br> 安知眉最怕他這么說話,聽著正兒八經(jīng),動作要多輕浮有多輕浮。 她沒繼續(xù)順著雁平槳的話往下說,轉(zhuǎn)而問他:“你等會兒……等會兒什么時候走?” 雁平槳在摸她的頭發(fā)。他放慢了速度,手里的長發(fā)在月光下像流銀一樣從指縫淌下去。 他用了叁年時間把自己變成地心說的信徒,等一次月亮的回轉(zhuǎn)。 等她轉(zhuǎn)回來,而后用心頭的火慢慢把月亮從高不可攀的冷清煨成紅糖餡兒的甜餅。 雁平槳語氣懶散,把被子往上抻了抻,遮住女孩子白皙的肩膀。 “睡吧,等小麻雀醒了,我就走?!?/br> ———————————— 番外到這就更完了~最近心思不在寫文上,昨天突然在手機翻到以前在坡拍的視頻,又來重新看了遍《不應(yīng)期》。 我個人非常喜歡這篇文!很多想寫的基本都涉及到了,而且我真的很愛爹地媽咪TTTTT好溫柔的兩個人TT 在結(jié)尾放一下視頻的截圖~對應(yīng)的是高叁時雁平槳詢問安知眉要不要一起去新加坡玩的那段。 寫的過程里腦袋里一直有一個畫面,但這個畫面剛好是整本文里都沒有試圖去寫的場景。 大概是剛十七歲讀大二的稚回陪晚上仍在工作的蔣頌,已經(jīng)很晚,她還是不肯回去。 那個時候兩個人還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連心有靈犀的承諾也沒有。 當(dāng)蔣頌在階段性工作結(jié)束,因為疲倦小憩的時候,雁稚回就隔著一張小幾,縮在沙發(fā)里,披著蔣頌給她蓋在肩頭的薄毯怔怔望著他。 她很少有這樣陪伴一個人的機會,父親關(guān)切下的嚴苛讓人望而卻步,母親的呵護又總是與父親能帶來的有所不同。 她對蔣頌的依賴就是這樣慢慢建立起來的,特別是這種時候,往往在這種時候,蔣頌會低聲叫她“稚回”,手上不經(jīng)意的動作有召喚的意味,像是哄她來棲的、可望不可即的晚潮一樣。 他那時還把雁稚回當(dāng)成是小輩,根本沒注意是如何在不經(jīng)意間惹她對自己上心。 所以那些看起來讓人不太能接受、羞于談在紙面的口癖,其實都不是為h而h的空xue來風(fēng)。“爸爸”啊之類的叫法,就是蔣頌傳遞給雁稚回的安全感最直接的表達了。 在連載的過程里,我慢慢意識到,很多我覺得有意思的點,如果我不主動說出來,只期待讀者在閱讀過程里產(chǎn)生共鳴的話,它可能就真的被我們雙方忘記了。所以我才想在這里再解釋一下~ 這篇文大概是因為題材有一點特殊,所以一直在做解釋打補丁,不過我覺得很有必要。祝大家看文開心,山水有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