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最好聽的一個
雁稚回附過去,閉眼貼上蔣頌的嘴唇。 他們交換了一個安靜的吻,很快就分開。蔣頌氣息如常,而雁稚回已經(jīng)紅了臉,微微喘著氣望著他。 “我……”她欲言又止。 蔣頌搖搖頭,示意她不用開口。 “白天你在學(xué)校一定說了很多,我太忙了……是我的錯,今天的事情我出面可能要更合適一些,抱歉?!?/br> 蔣頌側(cè)過頭,輕輕捏了捏睡眠中兒子的臉,低聲道:“雁稚回,這些話只是由我說出來,它一定同時存在于你的腦海。所以不要有壓力,我們是在共同分擔(dān),而不是我通過一種說教的談話方式,來試圖拒絕承認(rèn)你的壓力的存在。 “——你知道的,它們不可能不存在,并且隨著平槳長大,會越來越多,直到這種可以稱之為偶然的隨母姓現(xiàn)象變得真正普遍起來?!?/br> 男人聲調(diào)平緩冷靜,雁稚回下意識就把思維調(diào)整到ddl狀態(tài),傷感的情緒去了大半。 蔣頌俯身偏頭輕吮了下雁稚回的唇瓣,舔掉上面的濕意。 “小乖,”他輕輕用下巴蹭她的發(fā)頂,攬住她的肩:“對我來說,你也是小朋友?!?/br> 他耐心安撫雁稚回的情緒:“等他長到你這么大,就會有很多很多‘平槳’都像他一樣,和mama用一個姓,那時候平槳就不會再害怕了?!?/br> “他只是做了站到最前面的小朋友而已?!?/br> 蔣頌的五官在兒童房的溫暖燈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帶著柔和倦意的深邃,雁稚回恍然意識到,她的丈夫之所以回來這么遲,是因為參加了晚宴的應(yīng)酬。 蔣頌的瞳色并不深,有些像奧松木琥珀。這種眼珠在溫柔視人時看起來有極強的包容性,與多年以后男人誤以為她出軌,向她發(fā)出懇求時的模樣幾乎別無二致。 但這時雁稚回并未感受到命運的預(yù)示。 她已經(jīng)二十八歲,是一個即將畢業(yè)的博士生,導(dǎo)師人很好,會跟她們分享自己新購入的香水,帶她到內(nèi)蒙阿拉善盟那里的實驗基地做項目,夸獎雁平槳一百分的數(shù)學(xué)卷子。 生活有磕磕絆絆,偶爾她的粗心會讓蔣頌皺眉失語,但對方在下次就準(zhǔn)備好一切可能需要到的東西,比如及時抽走衣兜里切割資料捆帶的小刀,防止她的衣服被劃破,弄傷皮膚。 蔣頌在工作之余,因為空閑時間總比她要多一些,承擔(dān)了相當(dāng)一部分親子教育的工作。他們就這樣和和睦睦地生活,從養(yǎng)兒走向育兒。 雁稚回望著蔣頌。 男人垂首下來慢慢吻她的臉,直到她摸索著摟住他的脖子,蔣頌才起身把人自膝彎抱起,回到臥室。 整晚身下的女人都用撒嬌的綿軟嗓音喚他的名字,叫著爸爸,dad。 蔣頌很難拒絕,依著她,把想要的姿勢都試了一遍。 最后他騎在她身上射精,雁稚回背上全是汗,蔣頌沿著她的脊線舔過來,射完后仍意猶未盡地撞了幾下。 “好乖,這會兒還含得好好的……”他含住她的耳垂舔:“想繼續(xù)cao你,給我,好不好?” 聲音低沉溫柔,雁稚回沒能拒絕,她慢慢轉(zhuǎn)過身,抬起腿,把腳腕搭在蔣頌肩上。 她腳腕有一圈細(xì)細(xì)的紅繩,是從前家里特地求的。 “蔣頌…”她往前蹭著再度吃進去一點:“硬得好快,我要壞了…” 蔣頌低聲說她是小騙子,反手捏住細(xì)瘦的一雙腳腕壓到一邊,扇了下雁稚回腿縫間鼓起充血的rou粒,待她哆嗦著吸住脹大的guitou,花心使勁兒吮過馬眼之后,才施恩般全部插進去。 動作劇烈,力氣很大,悶悶的身體碰撞的聲音。雁稚回咬著唇不愿叫出聲,被男人把巴掌輕輕留在臉上。 “叫出來,小乖,”蔣頌?zāi)﹃娜鵵ou。他手上還沾著扇xue后的水珠,此時被他全部細(xì)致地抹在雁稚回臉上。 她的臉很燙,不知道是因為羞,還是因為爽。 蔣頌忍了忍,又扇了一下。 下面被咬得更緊了,他的小乖蹭著他的手背嗚嗚咽咽地叫。 像小狗一樣。 當(dāng)年在南方打電話求他收留她的那個晚上,她也是這樣,在車?yán)锸竞玫夭渌氖直场?/br>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相知相識了這么長的時間。 蔣頌低低罵她是sao貨,是小狗,賤得讓他舍不得用力。 雁稚回全應(yīng)下來,她抱緊他,把那些應(yīng)下的回答喂進他口中。 “蔣頌,蔣頌……你喜歡我叫你爸爸么?我可以也叫別的……” 她紅著臉囁嚅了一會兒,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蔣頌知道她在猶豫什么,順著毛哄她道:“別的?比如呢?” 雁稚回使勁蹭他的臉:“哥哥,老公……還有,還有…爸爸……” 蔣頌笑著埋進去,淺淺抽出來一點兒,再度溫溫柔柔磨進去,沿著她敏感的方向慢慢地?fù)v。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用這種眼神看我的時候,都可以叫,我也很喜歡聽?!?/br> 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往下直到落在腰窩處的發(fā)尾,而后移到臀縫,輕輕揉她的屁股。 “好孩子,放松一點……要來了?!?/br> 蔣頌太清楚怎么用粗魯?shù)膭幼骱蜏厝岬脑捵屟阒苫匦兜羲袙暝牧?,小屁股一直在黏黏糊糊蹭他的小腹,連帶著上面那張濕潤的嘴,軟綿綿叫他爸爸。 他的小乖在有孩子之后,連zuoai時叫他“dad”都開始覺得害羞,越羞越愛叫。過去她大膽到身處大庭廣眾下,都敢勾著他的手指小聲叫他爸爸。 蔣頌覺得這兩種都很有意思。 他想到那時和她確定關(guān)系后戀愛,因為她那一句短短兩個字的稱呼,他身體的反應(yīng)強烈到為正常的行走帶來了障礙,而蔣頌面不改色將之遮掩得很好,仿佛只是腳下有一顆小小的石子。 雁稚回是他不死的蕾梅黛絲。 長大是一個在社會生活里尋找總結(jié)個人經(jīng)驗的過程,蔣頌知道雁稚回也明白這一點。 “必須要他自己做才可以,我們在這里,幫不上什么忙。只要他覺得這正常,合情合理,那就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br> “那當(dāng)時我提出給我們的寶寶取名‘雁平槳’的時候,您心里在想什么?”雁稚回期待地看著他,等待愛人的回應(yīng)。 “我在想……名字從“雁”開始,果然很好聽。而‘雁稚回’這個名字,是里面最好聽的一個?!?/br> 蔣頌親了親妻子溫?zé)岬哪橆a,帶著她躺回被子里,進入夢鄉(xi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