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被揪耳朵了
食言而肥。 此時雁稚回縮在被子里,聽著兒子輕緩均勻的呼吸聲,不敢說話。 “雁稚回?!笔Y頌道:“過來。” 雁稚回乖巧地躺在原位。 “聽話,過來,來我這里,不要讓我催……”蔣頌刻意冷下聲音。 他安靜望著被子下面拱起來的小小弧度,面上沒什么表情。 很快,被子如他預(yù)料的那樣動了,雁稚回坐起身,小心觀察著兒子的反應(yīng),慢慢挪到蔣頌?zāi)莻?cè)靠床沿的一邊。 男人看她東張西望,神色在稀薄的月光下尤其心虛,沒什么耐心地把人拉了下來,轉(zhuǎn)身將之按在床上,自她身后抱緊。 雁稚回不吭聲。 說好不去看的,但一聽到小孩的哭聲,關(guān)心已經(jīng)是作為母親的本能了…… “他已經(jīng)八歲了,不是六歲,五歲,四歲。” 蔣頌開口,起身撐在她身上,覆在她的身后,從雁稚回的肩頸開始,用手背輕輕摩挲過去,而后來到耳后,輕輕刮了兩下。 雁稚回輕微地發(fā)抖,睜大眼睛,視線在黑暗里沒什么焦距。 蔣頌沉默地望著她,半晌,突然輕輕揪住她的耳朵,往上提了提,一副長輩訓(xùn)人的樣子。 雁稚回嗚咽一聲,瞬間軟了身體。 蔣頌靠過去,垂首附在她耳邊:“連雁平槳都知道飯要趁熱吃……你呢,小乖?那會兒答應(yīng)我什么?‘被我玩屁股,不去管孩子,最喜歡爸爸’,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 被大自己十五歲的丈夫揪著耳朵責(zé)怪問詢,男人言辭平淡,呼吸平穩(wěn),但就是讓人興奮得恨不得立刻縮進(jìn)他懷里,把身體全數(shù)奉上要他褻玩。 雁稚回想轉(zhuǎn)頭看他,捏住耳廓的手指的力氣立即大了幾分,她唔唔叫著,順著他力道的方向貼靠過去。 “爸爸……”她小聲叫他。 “怎么這么不聽話?而且食言……”蔣頌低聲道,抬腰重重埋入挺進(jìn),像行人用力一腳踏進(jìn)雨后積攢的水坑那樣,瞬間把雁稚回cao得丟盔卸甲,縮在床上咬著手指悶悶直哭。 她怕弄醒兒子,身體緊張下又繃得很緊,這反而爽了蔣頌,借著懲罰她、向她索要回報的話頭,揪著女孩guntang的耳朵,全力側(cè)身cao干她,用心去聽她咪咪嗚嗚咪嗚咪嗚的求饒聲響。 “爸爸…先生……我錯了,真的錯了嗯嗚嗚……別頂那里,求您……” 蔣頌咬牙再度頂進(jìn)花心,把她往懷里按:“你又食言。” “說了不管他,”他側(cè)過頭看了眼熟睡的兒子:“說了不會因為害怕他做噩夢去房間看他……還是要去?!?/br> 蔣頌垂眸盯著她:“如果這樣,我要考慮讓雁平槳睡到樓下去,直到你聽不見他的哭聲為止?!?/br> 雁稚回哆哆嗦嗦地認(rèn)錯,手指緊緊扒在床沿,翹著屁股,努力迎合男人遮掩聲音的動作。 “我錯了,爸爸……不會再有下次了…真的嗚嗚我真的錯了……” 蔣頌剛要說點兒什么,可能是剛才動靜弄大了些,雁平槳抖了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伸手去摸mama的胳膊。 摸了個空。 他睜開眼,看到mama的這一邊床上空空如也。 空氣里還有mama的香氣,溫和的,甜軟的。 雁平槳沒有太害怕,心想還有爸爸。雖然爸爸不像mama那么溫柔,但他同樣也會安撫自己睡覺。 于是雁平槳轉(zhuǎn)過身,看到父親正背對著他,側(cè)躺的姿勢,高大的身形在八歲的雁平槳看來簡直像一堵墻。 他抓緊自己的小被子,稚嫩的童聲在黑暗里響起:“爸爸,mama呢?” 他聽到蔣頌低低唔了聲,而后是幾不可聞的拍打聲,像是爸爸扇到了什么東西。 雁平槳沒在自己只暫時度過了八年的生命里聽到過這種聲音,于是呆呆望著父親,等待他轉(zhuǎn)過頭回應(yīng)自己。 蔣頌沒有回頭,他的聲音低沉嘶?。骸袄^續(xù)睡吧,沒事……” “mama呢?”雁平槳揉著眼睛不依不饒。 蔣頌低笑:“是啊……mama呢?” 悶悶的撞到什么的聲音。 他終于回過頭,看向兒子一臉無措的表情:“mama去衛(wèi)生間了,等你睡著就會回來。睡吧,晚安,平槳?!?/br> 此時的雁稚回被蔣頌捂緊嘴,只覺得快要被他干哭。 男人自側(cè)面一次次斜斜撞進(jìn)去,她怕水聲突兀,死死咬著下唇,夾緊roubang,不敢讓自己泄掉。 剛才蔣頌當(dāng)著兒子的視線打了她的屁股,雁稚回差點就到了,蓋因這場合實在過分,她還被丈夫按在身下挨cao,兒子一人之隔,無所覺這yin穢事件的發(fā)生,而蔣頌樂得用這種禁忌場合懲罰她的不守信用,向著兒子說晚安的同時,還撞她不停。 要被干死了……她在心里嗚咽,手往后按在蔣頌腹肌上,試圖推卻他的侵入,卻一次次被粗長的roubang劈開xiaoxue,游刃有余地取悅她。 直到雁平槳再次睡著。 蔣頌松開手,把人抱在身上,躺平逼著她在黑暗里騎他。 白皙的腰肢在黑夜里柔韌無比,如同小蛇。流到下腹的水淌到床單,弄濕了男人胯下的性具。 “看吧,我沒說錯,小乖,”蔣頌溫柔安撫身上的人,輕輕揉她的胸,腰往上頂弄。 “兒子睡得很熟……小孩子都這樣?!?/br> 他低聲哄她:“下來,想吻你…” 大腿根被握住,蔣頌慢慢撞著:“放松,太緊了……怎么這么濕啊,嗯?” 他笑著問她:“兒子在,所以這么敏感?怕他醒么?” 他耐心地磨她,心里記下雁稚回泄掉的次數(shù)。兩人慢慢再度進(jìn)入狀態(tài),沉浸在性愛帶來的快感當(dāng)中。 “上次說的事情,你最后怎么做了?”蔣頌低聲問。 雁稚回斷續(xù)回答:“就按您教的那樣……提前給了,唔……好舒服……” 蔣頌摸了摸她的頭:“好孩子,很厲害。答謝老師,本來也沒什么賄賂不賄賂的說法,帶出來一個博士生不容易,你不用那么怕……只是人情往來而已,況且送得并非是什么值錢東西,只是上了年紀(jì)的人服用的營養(yǎng)品?!?/br> 雁稚回應(yīng)著,喘息道:“老師還回了我很多東西……總覺得自己不是去答謝,而是進(jìn)貨……” 蔣頌笑著弄她,又問起別的事情。 雁稚回近期學(xué)業(yè)上的事臨近尾聲,人情往來是個中一件。人情世故不可能不做,但她顯然小時候沒有這個需要,因此顯得有些拘束。 蔣頌前段時間給了她一些建議,最后她還是選了他最推薦的方法。 “還是那句話,飯要趁熱吃,”蔣頌剝開她濕透的鬢發(fā),吻了吻,把人壓在身下,按著她喜歡的節(jié)奏cao弄:“結(jié)束后再給的話有些不倫不類,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就很好?!?/br> 他在等待雁稚回對這件事的看法,只是沒料到小妻子蹙眉望著他,抿唇忍了一會兒,輕聲道:“輕點兒。” “嗯?”蔣頌俯身去聽:“什么?” 雁稚回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我是說,您輕一點兒……力氣這么大,xiaoxue被弄得好酸,撞得我疼…” 蔣頌頓頓,眼里浮現(xiàn)出笑意,壓低聲音道:“你真是…我們還在說學(xué)校的事情,突然這么和我說話,我有種……” 他咳了聲,把她往上撈撈,放慢速度往里進(jìn),慢慢地磨:“有種在cao自己太太的感覺?!?/br> 他嘆口氣,繼而補(bǔ)充:“我太太怎么這么可愛?還只是個會撒嬌的小姑娘……” 雁稚回想側(cè)過身不理他,被按住大腿根,蔣頌咬上她的后頸,啞聲道:“小乖,乖乖,求你,貼過來……屁股抬起來,再給……爸爸,給爸爸摸一摸,好嗎?” 雁稚回聽到他終于在她面前再度自稱爸爸,撇著臉忍住不望他,身體卻聽話地偎過去。 她咬唇回頭望他一眼,猶豫道:“小聲點,只準(zhǔn)一根…” 蔣頌沉默著含吮她的皮膚,呼吸逐漸粗重,用行動回應(yīng)她的要求。 “別說了……”他在今晚第二次射精時開口:“多說一句,我就想再干你一次。受不了。” 他低聲叫她寶貝:“乖乖……腰抬起來,再來一次。” 雁稚回細(xì)聲嗚咽著被干了整整一晚。 完全填滿,強(qiáng)制占有,她吞吐著粗碩的roubang,手指咬出了曖昧的齒印,只是為了不發(fā)出聲音。 “恨死你了……”雁稚回在男人第四次射精之后,筋疲力盡埋進(jìn)他懷里:“一點當(dāng)爸爸的樣子都沒有?!?/br> “我只想當(dāng)你的先生,不想做什么好爸爸?!彼∷氖种杆绷艘幌拢骸拔液苄枰恪悴恢绬幔俊?/br> 雁稚回抱緊他,假意皺眉,而后很快又笑起來,蹭上去親吻蔣頌的眼睛。 “爸爸好厲害?!?/br> 她真心實意地用情話夸獎他,與十年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