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兄長揉了兩下腿跟,下面就水汪汪濕成
陳淙月練過大提琴,手上帶繭子,摩挲在柔嫩的大腿上的時(shí)候,叫人下意識(shí)就要合攏腿。 他手指慢條斯理地在裙下動(dòng),先壓一下膝蓋,然后一寸寸往上撫摩、按壓,伴隨著低低地詢問:“這里疼嗎?” 明澹搖頭,手指絞著裙子,感受兄長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移到她大腿根,他的手指展開,壓住那里,隔著內(nèi)褲觸碰到她陰阜,很輕的一下,蜻蜓點(diǎn)水一樣掠過,卻叫她幾乎要叫出來,唇也抿得發(fā)白。 兄長垂著眼,很認(rèn)真向她道歉:“抱歉,斐斐,我不是有意的?!?/br> 她搖頭,講沒事,很小聲。 再大就有掩飾不住的喘聲,兄長的拇指正壓在她腹股溝的位置,那里的動(dòng)脈正忐忑地搏動(dòng),跳得太快,血流噴薄,氧氣匆匆交換流轉(zhuǎn),叫她能勉強(qiáng)喘過氣來。 陳淙月壓住她腿根,按兩下,抵弄那里的骨頭,手指上的繭子摩挲著她因?yàn)榫o繃而敏感至極的皮rou,明澹下意識(shí)咬住自己手指,看著他。 “這里痛不痛?” 陳淙月輕輕問,輕輕拍她一下,在腿根:“腿再分開些,斐斐——” 不痛,但濕透了。 明澹小心翼翼把腿又張開些,兄長也又靠近了點(diǎn),手指略上抬一些,壓住她胯骨,在隆突處按了兩下,問她疼不疼。 他是專心關(guān)注meimei身體的模樣,明澹想的卻是,哥哥靠得那么近,近到她只要抬起腿,就能環(huán)住腰,借著這樣的姿勢吃下他性器,被他在床上插得說不出話。 “斐斐?” 陳淙月抬眼,看向她。 明澹猛地反應(yīng)過來:“骨頭不痛的。” “那就應(yīng)該沒事情,現(xiàn)在還在急性期,不能揉,我先拿了冰袋給你冰一冰。” 還要揉? 明澹眼瞪大,目瞪口呆看陳淙月。 當(dāng)然要揉,第二天夜里,陳淙月準(zhǔn)時(shí)叩響她房門。 他拿了跌打損傷的藥膏,坐她床邊,要她把腿搭他腿上,手指壓在小腿上的傷處,隔一天,淤青的范圍變得更大了,印在白凈腿上,顯出一點(diǎn)恐怖來。 陳淙月慢條斯理給她揉著淤血:“疼的厲害的話要跟我講。” 他會(huì)一點(diǎn)傷口的處理和簡單疾病的辨析,因?yàn)樗r(shí)候多災(zāi)多難,不是病了,就是磕著碰著。像這樣摔得青紫的時(shí)候,哥哥就會(huì)擠了藥膏,按在傷處,一點(diǎn)點(diǎn)給她把淤血推開。 明澹因此從不在這什么上心,因?yàn)橛嘘愪仍略凇?/br> 只是現(xiàn)在,她實(shí)在覺得有些局促不安,也實(shí)在沒辦法好好面對(duì)陳淙月,于是小聲講:“我可以自己來的,哥哥……” 陳淙月沒有與她爭,只是遞過藥膏:“你試一下,可以的話就自己來吧?!?/br> 明澹擠了藥膏,學(xué)著陳淙月的手法,自己去揉,才揉一下,就痛出眼淚來。 “方向不太對(duì),會(huì)越揉越痛的?!?/br> 陳淙月嘆口氣,接過那藥膏,伸手抹一抹她眼淚:“好了,給我吧,斐斐?!?/br> 手指順著小腿,一路慢條斯理揉上來,壓著她膝蓋,揉出她一身汗來,明澹揪著床單,看兄長攬著她腿彎,微微低頭,神情專注至極。 她想起昨夜的夢來。 陳淙月為她敷好冰袋后離開,她昏昏沉沉睡著,夢里她自己摟著腿,很大地張開,兄長的指尖壓在腿心,像昨夜里一樣的輕柔語氣:“腿再分開些,斐斐——” 嗓音沙啞,手指冷冰,漫不經(jīng)心抵弄著她陰蒂,揉上很久,明澹的腿一遍遍夾緊,又被他一遍遍抵著腿心分開,直到把她揉得水津津。 “哥哥……” 她哭著喘著喊,上面淚汪汪,下面水湛湛,背后靠在冷冰冰床頭上,被兄長捏著下頜親吻后,他捏一塊冰,水融化,潤濕腿根,也冷冰,只有兄長的語氣溫柔和緩:“看你下面,斐斐,它多漂亮。” 她低頭,看那里,粉嫩的xue干干凈凈,陰蒂抵出yinchun,探出頭來,上面綴著一粒水,從兄長手里的冰化開來,再下面,xue口微張,正吐春水。 陳淙月捏著那塊冰,慢吞吞蹭一下她陰蒂,然后順著下滑,抵到xue口,塞進(jìn)去。 里面一下子涼得要命,明澹要夾緊腿心,被按住,兄長的手指抵著冰,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推,水從里面流出來,潤濕他手指。 陳淙月摸一摸她充血挺立的小陰蒂,漫不經(jīng)心捏一下,嗓音沙?。骸办踌常悄阍诹魉?,還是這冰塊?” 兄長的手指和那冰塊一起抵在里面,刺激著里頭層層迭迭的嫩rou,它們下意識(shí)吮含著兄長的手指,也被迫吮住那冰塊,因此帶來巨大的刺激,明澹不曉得剛才是誰在流水,她還是冰塊,但下一刻她曉得,是她自己在流水,她自己摟著腿,在夢里被兄長和一塊冰抵弄到高潮,噴出明亮的水。 她在高潮后就從夢里驚醒,發(fā)覺冰袋已經(jīng)被她甩去床下,只腿根處還搭著一條,而現(xiàn)實(shí)里的她摟著被子,夾緊腿,和春夢最后一樣,進(jìn)入高潮。 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尤其在此刻,又看見兄長。 那些荒唐的回憶一股腦兒涌上來,明澹扯緊身下床單,咬著唇。 “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來,或者告訴我?!?/br> 兄長瞥來一眼,語氣溫和:“不要那樣咬嘴唇,會(huì)咬傷自己。”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要嬌喘浪叫,像要高潮。 明澹才不敢松開嘴唇,怕一松開就要呻吟起來,被兄長聽出破綻。 小腿很快揉完,就要到大腿,陳淙月指尖蹭上藥膏,抵在她睡裙的裙邊。 他沒直接伸進(jìn)去,而是溫和地垂眼,注視著明澹,等她自己掀開裙擺。 明澹吸一吸鼻子,小心翼翼撩開裙擺,放兄長的手指進(jìn)來。 他食指和中指上沾了藥膏,因此拿拇指輕輕按她,上面的繭子有些厚,抵著她,輕輕問是哪里痛,來判斷她哪里摔出淤青來。 明澹有些后悔這樣,還不如干脆掀開裙擺——為了確定傷處,兄長的手指幾乎撫摩過她大腿的每一寸,她只能靠緊繃著腿,來抑制夾緊腿的沖動(dòng)。 陳淙月摸索半晌,終于確定好大腿上硌出來的那塊淤青在哪里,沾蹭著藥膏的手指抵上大腿,輕輕壓下去,慢慢揉起來。 略顯黏膩的藥膏被緩緩在腿上抹開,留在皮膚上的觸感像是被射滿xiaoxue后又順著腿心流出來的白濁jingye。 為了好著力,陳淙月的拇指搭在靠近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位置,隨著揉藥的位置不斷上移,直到幾乎抵上她大腿根,隨著其余幾根手指搭在大腿上揉捏的動(dòng)作,也不斷按壓著那里。 明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她感覺到自己濕了,甚至沒有被碰到下面,只是被兄長揉了兩下腿根,下面就水汪汪濕成一片。 “斐斐……” 陳淙月抬頭,看向她,屋里有恒溫系統(tǒng),但他還是出了點(diǎn)汗:“放松一點(diǎn),你的腿繃得很厲害?!?/br> 明澹不太敢放松,她局促地捏著裙擺,腿依舊緊繃。 “是太痛了,放松不下來嗎?” 陳淙月微微皺起眉頭,語氣溫和且擔(dān)憂地詢問。 明澹胡亂點(diǎn)頭,看他頷首,她不曉得他要做什么,只感覺到他揉在腿上的力氣忽然大了一點(diǎn),按在腿根上的拇指力氣也隨之加大。 “呀!” 明澹的腿猛地一松,下一刻,她恨不得一頭碰死在自己房間里。 她的大腿因?yàn)檫m才猛地一松而控制不住地夾緊,連著兄長正為她按揉的手指一起,夾在腿心。 他的拇指正抵在她xiaoxue,隔一層被春水濕透了的內(nèi)褲布料。 濕噠噠。 - 我不曉得里面放冰塊會(huì)不會(huì)宮寒,不過妹春夢里那一段是因?yàn)楸衷谙旅妫淮碳さ剿院芗兇獾卦谧鰤?,他們倆現(xiàn)實(shí)里沒玩過類似的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