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你需要我?guī)湍悴饐幔ㄎ)
少年的親吻帶著懵懂的魯莽,他根本還不懂接吻,也沒有任何技巧。他含著她的雙唇,用舌尖描繪著形狀,直到她主動伸過來,他就像潛伏已久的狩獵夾,狠狠抓住了他的獵物。 他們交換著唾液,在一個并不溫馨也不舒適的場景下,他們的呼吸交迭,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心臟在兩個胸腔里合奏出一股視死如歸的情緒,他們好像一起墮落到了一個只有彼此的地方。 他的下體硬得發(fā)痛,在某一個松懈的瞬間被她的手撫上。 萬歲與他分開,銀絲斷裂在兩人的嘴角,然后她又湊近他,吻住了他的喉結,在這一聲聲響亮的親吻里,她繼續(xù)引誘著他,“你勃起了對不對?那硬了的時候應該做什么呢?” “jiejie,”他喊她,依然帶著克制,“不行……” “什么不行?”她揉動著他的那處,“你這里不行?” “不是……”陳黎喘息著,“放過我吧,jiejie?!?/br> “為什么?”萬歲歪著頭,“你不是喜歡我嗎?” 她解開他褲子的鈕扣與拉鏈,感受到他在自己腰上的手指間力度迅速收緊,自顧自伸出兩指探了進去,終究還是在觸碰到實物前被他抓住。 “好吧,”她把手從他的褲子里抽出,抬到嘴邊翻過來,連著他的手背一起啄了兩下,“你自慰給我看,我就放過你?!?/br> 曾幾何時,萬歲和周雨帆評選過最不想要zuoai的地點,野外第一,車震第二。原因很簡單,前者不干凈,后者空間太小不舒服。 現在她經歷過車里的親熱更加確定自己的選擇是明智的,太別扭了,她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差點腿抽筋,要不是陳黎扶著,她一時半會還真走不到電梯里。 在燈光下,她終于看清了少年的臉,連帶著他的表情,頭發(fā)被揉的凌亂,哪哪兒都紅,嘴唇微腫,周圍蹭著暈花口紅的媚色,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樣子。等到電梯門合上,萬歲在鏡子里發(fā)現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唇色鮮艷到比他還離譜的程度,裙子雖然沒破,但顯然已經變形,沒有下次可以穿的可能了。 狼狽為jian的一對狗男女,她忍不住笑出聲,而陳黎即使害羞的要死了,卻還是因為擔心忍不住看向她,于是她把手從他的胳膊上往下滑,直到牽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的那種牽法。 太爽了,怎么會這么爽,她太喜歡逗弄他了,喜歡他無奈臉紅的樣子,喜歡他緊抿的唇。 在他開門的時候,她也止不住sao擾他,臉蹭在男生的肩邊催促著,“快點呀,慢死了,不準反悔?!?/br> 他剛拉開門,就被她整個人推到墻上。萬歲速度極快地鎖上門,然后朝他撲過來,跳進他的懷里,他怕她摔著或者磕到,雙手不得不托住她的臀部,緊實的觸感跟女性柔軟的身體與他如此緊密。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她,頻繁的親吻著他的臉頰和脖頸。 他是自愿的,他說過了,他無人強迫的走向她,選擇她,跳進她的陷阱。 “快點,”她咬住他的耳尖說:“我要看你自慰?!?/br> 哦對,他答應她了,剛剛在車上的時候。 “去我房間,”她指使著他,又像施舍恩慈一般,“只要你射出來,我就給你獎勵?!?/br> 陳黎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一步的,他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上,而她在床前的坐凳上卸妝。 黑色的眼線與睫毛膏在她臉上暈開,像他幻想過的那樣混上紅色的口紅,她的臉在這一片渾濁中卻依然有著驚人的美感,他不是亂說的,只要你看過哭泣的圣母像,就能體會他的意思。 “等我回來的時候,你要把褲子已經脫了,”萬歲身上因為酒精過敏而生出的紅并未散去,她站起身往外走,“不準逃跑?!?/br> 他不會逃跑的,從很早之前開始他就認栽了。不是沒做過,他自瀆過很多次,在浴室里的時候,他每一次都很有罪惡感,因為她總是在他清洗完過后進去使用。 他不能攔住她,他沒有理由阻止她,于是他能做的就是更加認真的清理現場,讓她永遠一無所知下去。 可是,可是……陳黎站起身,浴室被占用只好去了廚房,他洗了把臉,又漱了漱口,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才回到臥室,他盯著她的床,想著這是她日日夜夜沉睡的地方,她也在這上面自慰過嗎?他以前從來沒敢想過。 可是,可是…… “你在等什么?”萬歲回來了,她換上了吊帶睡裙,長發(fā)散在身后,臉上還有些未干的水珠。 “我……”時間怎么會過的這么快,好像只是一瞬,他明明…… “好吧,”她走向他,“外衣外褲是臟的不可以上床,但你可以?!?/br> 他順從地脫下身上的衣物,然后被她牽著坐到床上,萬歲像先前在車里一樣坐到了他的身上,“現在,你需要我?guī)湍悴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