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倒霉的發(fā)展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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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長得很快,幾乎一天一個樣。明明昨晚睡覺前還是一團(tuán)黑絨球,第二天就脫胎換骨般成了一只神氣的生靈,沖著陽光和藍(lán)天發(fā)出了嘹亮的嘯鳴。小家伙已經(jīng)長大了,它的爪子粗壯有力,翅膀猶如鋼鐵般堅硬又流暢。 “它叫什么名字?”拉巴斯坦裹著你,懶洋洋地問道。 你搖搖頭。自己并沒有給它取名字的打算。 拉巴斯坦將鼻息埋進(jìn)你的頸部,嘟囔了幾句。你環(huán)住了男人毛茸茸的腦袋,揉搓了幾下。 今天天氣真好。你看著窗外緩緩飄動的白云,將不久前收到的一份信摸出來遞給男人。 打聽廢棄水塔一事被勒索需要再付出一筆額外的“封口費”:信中暗示你這個水塔似乎別有一番洞天。從那封油膩膩的信甚至都能想象出對面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猥瑣又貪婪的笑。 你還是過于相信他人,這個毛病以前似乎總是有人在你耳邊嘮叨。 拉巴斯坦接過信打量了幾下,表示如果你愿意相信他的話自己可以替你跑一趟。 談不上信不信任。你先前只是一直在猶豫是否將這場荒謬的探尋讓更多人知曉,或許自己一直追逐的都只是鏡花水月的騙局罷了。 “什么都沒有?!睅滋旌罄退固箤⒁豁硨憹M了鬼畫符的紙交給了你?!皢渭冇炲X罷了。如果真的存在過一個如此真實龐大的水塔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跡?!彼z憾似的搓搓手?!澳抢锸裁炊紱]有?!?/br> 你相信他,并沒有追問緣由,最終還是只剩下那一個選擇。 成就總是伴隨著犧牲。而你不確定自己能否像他當(dāng)初選擇這條路時一樣的堅定。 翻倒巷發(fā)生了劇烈爆炸,目前傷亡人數(shù)未知。這是不久后預(yù)言家日報上刊登的頭條新聞。 而稍早些時間,你正在和盧修斯對峙,當(dāng)然,還有在旁邊沉默看戲的羅道夫斯。 你揮拳砸向了拉巴斯坦。“原來就是你把他們引過來的!”你騎在摔倒在地上的拉巴斯坦身上,沖他擠了擠眼睛。 盧修斯更為急躁,他不等你完成表演,一步?jīng)_上來抓著你的手臂將你按在墻上。 你煽風(fēng)點火道:“就這么點人來嗎?我還以為能有更大的陣仗呢?!彼鄣你K金長發(fā)有些散亂,占據(jù)了你整個視野。 “逃跑,是嗎?”盧修斯的蛇頭杖尖抵著你作為人類脆弱的咽喉。你看著他眼角疲憊的細(xì)紋,不禁在想德拉科又給他添了什么岔子。 男人手腕施加力度,“你想解釋什么嗎?”他在疑惑你仿佛一直在等待這一刻般篤定的神情。 你扣住他的手腕以至于不真的被他戳死,認(rèn)真想了想:“房間的維修費你得替我交了?!蹦闶疽馑坏氐睦墙?。 生活的一大樂趣之一便是看盧修斯?jié)q紅了臉氣的說不出話來。 盧修斯甩下魔杖轉(zhuǎn)而用手掐住你的脖子貼近了你。如果不是這種場景下你甚至覺得這是男人的性愛情趣之一。 站在你們身后的拉巴斯坦試圖阻止惱羞成怒的盧修斯。你沖他努努嘴,用嘴型說了一個詞。你這一行為在男人眼中簡直就是在眉目傳情,這讓他的臉黑了下去:“你完蛋了?!?/br> 盧修斯揪著你的脖子剛要離開時,兩股黑煙破窗而入。喔,玻璃維修費也不能算自己頭上,你啞著聲低嘀咕。 “抓到寶貝了。”小克勞奇的聲音笑嘻嘻傳入眾人的耳朵。 黑魔王自另一股黑煙中走出:這超出了你的預(yù)料。 盧修斯迅速松開了手,身邊人也一陣sao動,立即虔誠下跪。 你被黑魔王突然的現(xiàn)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杵在了原地。 黑魔王不打算為難你的不懂禮節(jié)。他沒有理會“虔誠”的信徒們,徑直朝你走來。赤裸的雙腳在黑得發(fā)亮的長袍下若隱若現(xiàn),你似乎看到了干涸的血跡。 “我們的新朋友還不太,忠誠?!焙谀鯌{空捏出了那條據(jù)說可以束縛住巨龍的鎖鏈,像是慈祥的長輩為你整理領(lǐng)巾般小心翼翼地戴在了你脖子上。 你僵在了原地,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你的控制。冰涼又帶著令人作嘔的鐵銹味讓你仿佛回到了故事的起點。 他細(xì)細(xì)摸索著你脖頸上沉重的鎖鏈說道:“但是沒關(guān)系,相信我忠誠的仆人們一定會用實際行動教會你,如何效忠于我?!彼h(huán)視過臣服于自己的食死徒,咧嘴笑了起來??赡銋s覺得這比惡鬼哭泣還要丑陋。不屬于人類的面孔上裂開了一條上揚的曲線,發(fā)出了哧哧的笑聲。 你敢于挑釁盧修斯是基于他憤怒的程度總是溢于言表,但面對黑魔王的時候就像站在一堵刷得粉白的白墻面前,空洞的眼珠看不出任何情緒。你無法推斷出他下一步是要放你一馬或是直接將你就地處決。 惡魔想讓你生不如死。 他溫柔地牽起了你的左手,愛惜似地用冰涼的指尖滑過了你光滑的小臂內(nèi)側(cè)。你想要將手抽回來,你知道那里將會被印上什么,是標(biāo)記,是再也無法擺脫的噩夢。 小克勞奇興奮不已,他一定恨不得你可以永遠(yuǎn)留在自己身邊;羅道夫斯依然默不作聲,多一個你這樣的同伙對自己來說反而有些礙手礙腳;盧修斯反應(yīng)很是奇怪,這個看風(fēng)使舵的男人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流露出一絲猶豫,他抬起了手,又放了下去;拉巴斯坦被身邊的哥哥死死按住。 可你不夠勇敢。只能眼睜睜看著黑魔王的指尖猶如描摹著那個符號在你的肌膚上游走。你依然沒有殊死搏斗的勇氣,總是瞻前又顧后。 黑魔王的舉動令你們所有人都出乎預(yù)料。他什么也沒做,反而將你的手袖卷了下來,眼里透出了蛇一般狡詐的光芒。 “你馬上就不需要了?!?/br> 你還不知道他話里有話。 黑魔王背過身看著窗外晃眼的陽光時,你敏銳地捕捉到黑魔王脖后處一塊若隱若現(xiàn)的符號,隨后又立即蒸發(fā)在了迷幻的艷陽天中。 你再次回到了馬爾福莊園。當(dāng)然不是那種自己從大門走進(jìn)的那種方式,你猜應(yīng)該是盧修斯提溜著你用移形換影后又將你扔到這張古樸結(jié)實的長條會客長桌上的。 自己像道菜,你揉著摔疼的屁股想著。 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眾人圍著長桌向你聚攏過來。 “我現(xiàn)在宣誓效忠有人相信嗎?”你妄想他們也能放自己一馬,尤其是盧修斯。看看,男人手里的蛇頭杖都快被他捏斷了?!盎蛘吣銈兛梢月犖医忉??!?/br> 無人回應(yīng)你。 你告訴過拉巴斯坦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不斷用眼神示意他事態(tài)的發(fā)展依然在自己的掌控中。你掃過眾人異常豐富的神情,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得住多久。 盧修斯作為家主自然率先坐在了桌子的一端。眾人依次落座。 “西弗勒斯怎么回事?”羅道夫斯言簡意賅。 “斯內(nèi)普教授一定是熱衷于教那幫小屁孩調(diào)配完美的迷情劑去了?!毙】藙谄骘@得相當(dāng)興致高漲,他甚至在說到某一個詞的時候猝然抓住了你的手腕,指尖輕輕撓過本應(yīng)印上和自己一樣標(biāo)記的皮膚。 “真是惡趣味?!绷_道夫斯這么評價道?!耙约埃裉熘苣?。” 你這才意識到那只陰暗老蝙蝠并未在場。你試圖將手從男人冰涼的掌心中抽開,但小克勞奇的手如同脖頸上這條磨得你發(fā)疼的鎖鏈般死死鉗制著。 “所以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小克勞奇的聲音因興奮而變得高亢,手上忽然施力,掐得你骨頭都在生疼。 開始什么? 順著男人歡暢的聲音望去,你看見了那雙蜜褐色的眼底深處翻涌起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