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7.愚人之籠③(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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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雨夜過后,你深感自己自由了許多。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腳走路了!盡管在那之后拉巴斯坦開始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守著你。你低頭看著他緊緊握住你的手腕,只能感嘆幾聲。 作為一名“自由”的囚徒,他會帶你在風(fēng)和日麗的午后在大莊園內(nèi)四處溜達(dá)。羅道夫斯變得更加來無影去無蹤,有些時候明明早上還能看見他悠閑地喝著咖啡,接下來的好幾天里再也見不到他的蹤影。 你也不是沒想過逃跑。 他們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能力,你悄悄用手探了探似乎毫無遮掩的大門,手指觸碰到的是空氣中仿佛有一堵透明的玻璃墻般的冰涼。 此時你們坐在山坡上看遠(yuǎn)處的夕陽余暉下無邊的金色麥浪。 “這下貝拉會更想掐死我的吧。”按道理來說明明是羅道夫斯強(qiáng)行侵犯了你,你并不覺得女魔頭會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聽你娓娓道來。她并不是出于對羅道夫斯的愛意,或許只是因為單純認(rèn)為家族蒙受了恥辱。這樣看來的話在殺了你之前她應(yīng)該會先和她親愛的丈夫拼命。 拉巴斯坦猶豫了一下,似乎話到嘴邊?!拔視Wo(hù)你的?!彼克{(lán)的眸子里沾上了夕陽最后的殘紅。 呃。你不需要他的保護(hù),更寧愿還是被鎖在床上來的簡單痛快。 一陣微風(fēng)帶著遠(yuǎn)處麥子的清香撲鼻而來。如果不是眼下離譜的狀況的話可以說是愜意十分。 你并不想和身旁的男人聊一聊他的原生家庭,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全是問題。當(dāng)然他也識趣地沒有出聲問你的身世背景。 你們只是安靜地看著夕陽緩緩落下。 大地在迅速地降溫,你有些冷的發(fā)抖。你站起身,主動對地上的男人伸出手:“回去吧?!?/br> 他拉著你的手,將自己冰涼的臉貼在了你的手心。“我們可以在這里做嗎?” “不可以?!蹦忝偷爻榛厥?,想都沒想便干脆地拒絕了他。 “那我們可以回床上。” “床上也不可以?!?/br> “那我們可以……” “什么都不可以!”你強(qiáng)硬打斷了他。 拉巴斯坦沒有再問下去。你為自己竟然在這幾秒沉默的時間里感到的愧疚而驚訝。你再沒等他,轉(zhuǎn)身走下山坡。 這是你第一次自己走向回去的路。你可以聽見他緊緊跟在身后的腳步聲,和你保持著一致。 你停下了腳步。身后的男人也隨之停了下來。你抬頭看著眼前猶如群鴉巢xue般漆黑又詭譎的莊園,無奈地晃了晃腦袋。 他始終和你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正好一米,不多不少。仿佛你的影子一般,并不和你搭話,只是默默地在你身邊呆著。 你側(cè)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拉巴斯坦也貼著將你圈入他的懷中。他有某些另類的固執(zhí),對于你們一定要赤誠相待毫不讓步。 你并不是特別習(xí)慣他火熱的欲望也和你開誠相見。當(dāng)然自那晚以后拉巴斯坦再也沒有勉強(qiáng)過你,這令你很是意外,兄弟兩人性格竟如此不同。 今晚也是如此。你沉默了許久,終于轉(zhuǎn)過身握住了半夢半醒間的yinjing,用手指輕輕捏住了他富有彈性的guitou,便立馬有幾滴清澈的液體滲出。 他呼出一聲短嘆,將本來壓著你的腿微微打開以給你的手留出更大的活動空間。男人的手開始摩挲著你的背,低頭求索著你的唇。 你用手掌將液體推開,小心翼翼地搓弄著有些微微發(fā)紅莖體。你對男人的討要置之不理,手里的莖體漸漸硬熱起來,你又壞心眼似地用食指堵住有些腫脹的尿口。 這一舉動令拉巴斯坦不自覺地發(fā)力咬了咬了你的唇。你咬牙沒有發(fā)聲制止他,因為這竟令你感到興奮。你感到完全掌控了他,他每一聲呻吟,每一口呼吸都因你而情動。 手里的yinjing如同活物般脹大起來。先前還盡量輕柔地?fù)崦约旱谋臣沟哪腥撕鋈皇樟ν浦愕谋硨⒛銈冎虚g最后的一毫米打破。 滑得像條小蛇的yinjing貼在你的小腹上不斷蹭動著。你直覺得癢癢。你不服輸?shù)嘏浜现墓?jié)奏繼續(xù)用濕潤的掌心倒弄著小蛇。 你感到開心,為自己終于找回了一絲主動權(quán)。他滲出了更多的液體,這讓你上下的滑動變得更加的順暢又滑膩。 你用食指尖挑逗著男人最為敏感的系帶處,他緊緊擁抱著你,你感覺他渾身燙得像個火球一樣。死死壓制住你的大腿開始發(fā)抖,你知道他馬上就要達(dá)到頂峰了。 他忽然抓住了你的頭發(fā),將你們本來親密無間般貼在一起的臉頰扯出了一段炙熱的空間。他在逼迫你注視他。 看著他霧氣蒙蒙的雙眼,你沖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你試圖從里面找出他的致命弱點。 可你透過這雙雨后天空般清澈的藍(lán)眼睛望見的只有失魂落魄的自己。 拉巴斯坦忽然超出了你的控制般挺腰用你的小腹摩擦自己難耐的guitou。你按住他如同風(fēng)扇般驟響的胸膛。事情的發(fā)展再一次從你手里滑落。 他將那些白花花的jingye射在你的小腹上時,男人終于精準(zhǔn)地捉住了你一直躲避的雙唇。濕潤的吻夾雜著無法言說的欲望和初夏的狂歡讓你感到一陣悸動。 你沒有足夠的借口推開他,也沒有足夠的力氣逃離這個精致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