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5.愚人之籠①(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
不知是否是你出色地“完成”了任務(wù)后讓黑魔王對你的看法有所改觀,你不再像從前的階下囚一般需要受到他們?nèi)说臓恐啤?/br> 你不想細(xì)究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肯定不是一個好的征兆。你靠著院里的大樹席地而坐。白孔雀和你很是親昵,它將自己小巧的腦袋擱在了你的膝蓋上。你撫摸著白孔雀軟綿綿的脖頸,拉開自己左手的手袖,盯著小臂內(nèi)側(cè)。 那里空空如也。你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 你知道他們都有那個標(biāo)記,不管是蟲尾巴被標(biāo)記亦或是你無意中看到小克勞奇那隱隱扭動的黑蛇。這些都不是一個好的前兆。你回想起那天醒來的時候分明被自己左手腕上那緩緩移動的黑蛇和空洞的骷髏頭嚇了個半死。 但現(xiàn)在,你撫摸過毫無痕跡的皮膚。 你可以確定標(biāo)記的出現(xiàn)意味著臣服和誓死效忠,但你不知道的是消失意味著什么。黑魔王的憎惡,亦或是對你失去了信任。 兩者看上去都不是件好事。 這件事搞的你每天都在擔(dān)驚受怕。但這么拖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你決定向“知情人”打聽一番。 你不想同他們?nèi)魏我粋€有更多的交流,一個精神不正常,一個異??裨辏粋€陰冷殘忍。 你早有打算:拉巴斯?萊斯特蘭奇。他當(dāng)時彬彬有禮的態(tài)度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當(dāng)時沉浸在對黑魔標(biāo)記的恐懼之中,似乎刻意忽略了小克勞奇對你的警告。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要查到每一個食死徒的資料并不難,只需要在深夜偷偷溜進(jìn)馬爾福的書房就可以輕松獲得拉巴斯坦最新的動向。 喔,原來那天抓自己脖頸的是他的親哥哥。 和預(yù)期有點出入。但是沒關(guān)系,你還是在一個深夜里的后巷堵到了剛結(jié)束任務(wù)的拉巴斯坦。 你至今都記得在那個月光下走出了一個嗜血惡魔:他帶著尖尖的高帽,盡管一身黑衣,還是可以清晰地看出他滿身都是尚未干透的鮮血。 你退縮了幾步,身后撞上了一個高大的人。 “晚上好?!币琅f是禮貌的聲音。 嗜血惡魔也走近了你們。 “哥哥任務(wù)還順利嗎?” 喔。 馬爾福竟然弄錯了任務(wù)安排表! “你在這里干什么?”“惡魔”用低沉的聲音問你。 “喔……監(jiān)……監(jiān)工?!笨炻犅犠约涸谡f什么!一緊張就容易大腦放空的毛病遲早害死自己。 “我們完成任務(wù)了喔?!崩退固刮⑿χf道。 你沒有回答。你既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監(jiān)工這個職位,更不知道兩兄弟現(xiàn)在是怎么想你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在一個敏感的場所的。 “惡魔”也沒有說話。 拉巴斯坦依然保持著禮貌的笑容?!罢堔D(zhuǎn)告黑魔王,我們已經(jīng)查出預(yù)言球所在地了喔?!?/br> “咳,是這樣的?!碧角笳胬淼穆飞希枰贸?2分的勇氣?!拔疫@里有一個報告需要填寫,你們誰負(fù)責(zé)?”你故作鎮(zhèn)定,努力拿出一副見怪不怪的氣勢來。你的話頭里指向的是兩個人,可是你的眼神依然不住地靠近拉巴斯坦。 “我負(fù)責(zé)填寫?!蹦闼闪艘豢跉狻?/br> 漆黑的帽子下的“惡魔”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后,轉(zhuǎn)身消失在了轉(zhuǎn)角處。 這是你第一次踏入萊斯特蘭奇莊園。 和馬爾福莊園極盡奢華不同的是,這里似乎荒廢了很久。你甚至在進(jìn)門時不小心將門把手給掰了下來。不知道這個舉止在他們這群瘋子眼里是否是挑釁的行為之一,你愣在了原地。 “沒有關(guān)系的,這里常年沒有人打理,各種東西應(yīng)該都需要維修了?!崩退固棺⒁獾侥愕木狡?,馬上解釋道。 你知道這里為什么荒廢。莊園的主人、萊斯特蘭奇長子羅道夫斯,次子拉巴斯坦前幾天才剛被你從阿茲卡班“救”出來的!想到這一點,你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有點底氣,畢竟他們應(yīng)該對你持有敬畏之心。 “需要我填什么?”拉巴斯坦忽然朝你伸出手。 壞了壞了,忘了這事了。你裝作一陣翻找,遺憾地告訴他你今天忘記帶了。 “是嗎,真是遺憾?!崩退固雇锵У卮炅舜晔?。 “我……我該回去了。”肅穆的氣氛讓你的聲線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敖裉煊悬c晚了?!倍伎焯炝亮耍?/br> 拉巴斯坦走上前來。他和你只隔著一個人形的距離?!安缓赛c熱茶嗎?或是葡萄酒?” 你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是否該禮貌地回絕他。他逆著月光,依舊是微笑著看著你??墒悄銋s感到一陣惡寒,你忽然覺得自己不論說什么今晚都無法完整地走出這個墓地一般的萊斯特蘭奇莊園了。 你開始為自己的唐突而感到懊悔。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自己似乎還是一點長進(jìn)也沒有。 “不了不了……”你一邊往敞開的大門處溜,一邊故作鎮(zhèn)靜地回答道。 馬上,距離大門只有一步之遙了,你緊張的冷汗直冒。就在你回身的一瞬間,一只冰涼的手忽然握住了你的手腕。 嚇得你差點尖叫出聲。 是拉巴斯坦?!翱晌乙呀?jīng)準(zhǔn)備好了”。此刻他彬彬有禮地聲音卻讓你如墮極寒之地,“這里好久沒有過客人到訪了?!?/br> 又是一個神經(jīng)病。這是你在失去意識前最后出現(xiàn)在腦子里僅存的想法。 “我好孤獨?!?/br> 醒過來的時候,雖然身下是柔軟的床被,但你的手腳麻得像是木頭一樣。你很快適應(yīng)了周圍陰暗的環(huán)境,便意識到緣由所在:你像個大字一樣被綁在了一張豪華大床上。 你依然聞得到那股咸濕的海水味,現(xiàn)在還混雜著久不見陽光的霉味彌漫在你的鼻腔里。你知道你還在萊斯特蘭奇莊園,你或許在某個臥室里,或許就在那個破舊的大廳的正上方。 你努力扭動了幾下四肢。很好,非常結(jié)實,沒有出現(xiàn)吱吱作響的聲音或是幸運的松動。你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又被抓起來了嗎。 你為自己的大咧咧的心態(tài)感到慶幸,這要是換個人或許已經(jīng)瘋了。 眼前的黑暗裂開了一條縫,拉巴斯坦拉開咯吱作響的厚重木門,手上似乎拿著些東西走了進(jìn)來。 “休息的還好嗎?”男人溫柔地用手里濕潤的毛巾輕輕擦過自己的臉頰。 你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整理這個問題的思路,這一整場事故的發(fā)生讓你的大腦亂得像團(tuán)漿糊。 “如果放開我的話我能休息得更好?!?/br> “可是你就會離開這里了?!?/br> 廢話!你并沒有說出口?!拔也粫摹!?/br> 男人沒有回答你,不帶絲毫情欲地解開你的衣扣親昵地為你擦拭起身體來。有些冰涼的毛巾摩擦過你脆弱的乳尖時,你打了個顫。 感受到你輕微的顫抖,拉巴斯坦隨即停下手里的活,俯下身,將挺立的紅果含進(jìn)了嘴里,細(xì)膩的舌尖不斷舔舐過。 你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想推開他,奈何雙手被縛?!澳恪阆确砰_我。”你害怕他會不會突然將柔弱的乳尖咬下,因為他開始像一頭幼獸般吮吸起來。 他聞言放開了乳珠,你看見它水淋淋地挺立著,直感到一陣發(fā)熱。 拉巴斯坦并沒有徹底停下他的腳步。他手上的動作依然柔和地……撕開了你的衣褲,你直感到一陣恐懼。你在恐懼他的言行不一,你在恐懼他用著最柔情的表情卻在想強行侵犯你。 你應(yīng)該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的。他們里面就不會有一個正常人!自己真是愚蠢,經(jīng)歷了這么多還那么容易輕易地相信表面帶來的一絲信任。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次渾身赤裸在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面前。你對此已經(jīng)頗為習(xí)以為常。 男人也起身褪下自己的長袍同你一般赤誠。你看著他因常年罩在黑袍下有些蒼白的詭譎的皮膚,在想象他是吸血女妖的樣子。 他虔誠地擦拭了你每一寸肌膚后躺在你的身側(cè)將你抱入懷中,冰涼的身體緊緊裹住了你。卷發(fā)埋在你的頸部蹭得你有些癢癢,你微微仰頭避開了他毛茸茸的腦袋。 他開始親吻你。你在黑暗中瞪大了雙眼。 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一種近乎本能的啃咬或是舔舐。你懷疑他根本就是一只化作人形的妖怪。 莊園有些過于破敗,夜深的涼意順著每一個縫隙灌了進(jìn)來。你不得不面對碩大的房間竟然只有自己一個熱源的事實。 男人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選擇的并不是用他們無所不能的魔法將窗戶修好。拉巴斯坦嗚咽了幾聲,更加緊密地貼近你,猶如向陽而生的植物一般緊緊追尋著自己唯一的太陽。 有這么一個大活人在自己身上你卻并不覺得暖和,他和小克勞奇一個樣,總是吵吵著冷,然后一個勁的往你身上貼。當(dāng)然,你希望不要發(fā)展到最后一步。 事情總是不遂人愿。 拉巴斯坦在你身上又咬又舔,你卻因為手腳的束縛根本無處閃躲。 “你不冷嗎,你先解開我,我們?nèi)リP(guān)一下窗戶。”你巧妙地運用了第一人稱,你在暗示你們是一伙的。 男人抬起頭,你看見他的雙眼里滿是清澈的月光。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曲起的膝蓋直直頂在你的下體,更沒有注意到悄悄肆意生長的欲望。 你注意到了。你不得不分開一部分注意力去在意他抵在你的大腿外側(cè)暖乎乎的yinjing正在你不斷的扭動下漸漸蘇醒。 隨后的舉動便超出了依偎的定義。拉巴斯坦起身跪立在你的雙腿間,輕微地揉搓著自己腫脹的欲望。 你可太熟悉這個動作所代表的含義了。你只能大聲地嘆了口氣抒發(fā)自己內(nèi)心的郁郁之情,他抬起臉看了看你,帶著無法言說的期待。 他沒有任何前戲,甚至沒有任何帶有性欲的撫摸或是親吻,便將手里的yinjing直挺挺往你下身塞。渾圓的guitou重重的摩擦過你的xue口帶來的酸脹令你不斷扭身想要躲避,男人用干瘦冰冷的手指握住你的腰肢迫不及待挺腰用力。 但很明顯,他并不知道該進(jìn)入到哪個地方,只會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亂撞。 “等一下不是那里!”天知道他在往哪里捅。你痛得都寧愿把手勒斷般挺身掙扎。 你忽然的叫喊讓拉巴斯坦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看起來非常疑惑你為什么反應(yīng)如此強烈。 “你這樣肯定是進(jìn)不來的!”開什么玩笑,就算是要硬來也得找對地方啊! 眼看著男人終于停下來聽你說話,你氣喘吁吁地躺了回去?!拔艺f真的,這樣我們都不舒服,你先把我解開?!?/br> 他依然用如皓白如皎月的目光注視著你,緩緩地?fù)u了搖頭。 你就知道和他們完全無法交流。 “至少你得先讓我……”你實在說不出口。這究竟需要一個多么強大的心臟才能讓你對著一個性致勃勃的人說要先做好潤滑,以及,找對入口。 “我知道。” “你知道?”你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因為這聽起來非常奇怪,他像是在描述書里的某個知識點般客觀又平靜??墒悄阕霾坏?,你覺得你整個臉都在紅得發(fā)燙。 確實如此。拉巴斯坦將自己冰涼的雙手圍住你的雙頰?!拔乙娺^。我的哥哥羅道夫斯,25年前和貝拉特里克斯,在他們的婚禮上,就是這么做的?!彼臄嗑滹@得很是不同尋常。 你直直對上了他的眸子:你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正如自己的第六感是一樣的,他在胡亂地模仿年幼的自己曾經(jīng)在一場荒唐的儀式上看到的一切事情。你無從得知他做這一切的用意, 如果截止到今晚自己的自投羅網(wǎng)的話你們統(tǒng)共說過不超過3句話。 他見你平復(fù)下來,又俯下身開始毫無章法地親吻你,你在想當(dāng)時他們一定沒有接吻。他粗糙的舌頭毫不猶豫地探進(jìn)你的嘴里,像是他們一如既往對那些傲羅所做的一般搶劫著你的每一份空氣。 你想到那伙人。他們就算再有性變態(tài)傾向,正常情況下也不會將你捆得如此結(jié)實。雖然也喜歡到處發(fā)情,但你痛極了也可以通過縮起四肢來減少拉扯的疼痛。 現(xiàn)在再不做點什么的話真的只能坦誠直面痛苦了。 你將頭盡量撇開讓你們之間留出一點安全空間?!奥犞視浜夏?,但是你必須聽我的?!?/br> 他歪著腦袋,看著你,似乎是默認(rèn)了你的請求。 和這群瘋子相處久了自己神志可能也迷糊了。竟然指揮一個妄圖侵犯自己的人如何和平的進(jìn)入,你只能解釋為這是趨利避害的本能在作祟。 你指揮他先從自己身上下去。你告訴他需要先擴(kuò)張。 “先用你的食指……”你深吸一口氣,“不要進(jìn)去!”你被他猛然地刺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男人果然遵守了自己的承諾。他緩緩抽出手指,眼睛卻一直緊緊盯著你的表情。 “你……你先看一眼。”你越說聲音越小。 他聞言低下頭竟然認(rèn)真的研究了起來。雖然并沒有碰你,但你卻被他的目光燒得直發(fā)熱。 還沒等你發(fā)話,xue口處就感受到了一陣壓力。“對……慢慢打轉(zhuǎn),讓……放松下來?!蹦憔従?fù)鲁鲆豢跉猓M量忽略趴在兩腿間的男人,他逐漸溫暖的呼吸甚至打在了敏感的陰蒂上。 他像是換了個人般動作輕柔起來,這令你有點不適應(yīng)。 “我需要進(jìn)去多深?”他沒有抬頭,氣流令你打了個顫。 你無法回答他這種問題。不要擺著一臉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問自己這種問題。 拉巴斯坦見你沒了聲兒,悄悄探進(jìn)了一節(jié)手指的深度。 你感到自己應(yīng)激般收縮起xue口?!叭绻氵€是要進(jìn)的話,我想應(yīng)該可以了?!蹦愕挠靡馄鋵嵪M芰夹陌l(fā)現(xiàn)放自己一馬,再不濟(jì)也得讓他知道正確的“入口”。 他心滿意足地直起身,難耐地將腫脹得難受的yinjing塞了進(jìn)去,是可以承受的酸脹和火辣的摩擦。 你和他同時松了一口氣。 你出于他遵守承諾,畢竟要是像剛才那種氛圍下強行進(jìn)行下去自己肯定會受傷。 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他依然在往里面進(jìn),光滑又有彈性的傘狀邊緣頂開每一寸褶皺。這讓你咬牙放松盡量不要因為刺激而收緊膣道。 你不想再刺激他了。 終于,他停下了動作。你感到他變得溫柔的肌膚上隱隱滲出了水汽,整個人變得黏糊糊地貼在你的身上。 拉巴斯坦打了一個響指,周邊的黑暗里如同上涌的潮水般亮起了一排排蠟燭。 你的視野里終于再次明亮起來。 你終于看清了房間:這根本就不是一間臥室!你看見完整的大理石用流暢的線條雕刻出了各式各樣精美的人物畫像。你瞇起眼睛努力辨別,上面似乎是在講述著某個神秘的故事。 鷹一般展翅的栩栩如生的石鳥在天頂?shù)恼醒耄炖锏鹬桓鶛?quán)杖,耀武揚威。 拉巴斯坦懷抱著你,在你的耳邊喃喃道:“這樣你就可以永遠(yuǎn)留在這里了?!?/br> 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