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無名之人①(小巴蒂?克勞奇,西弗勒
你花了很久才摸清了斯內(nèi)普的行動規(guī)律。 每周周末早晨6點,伴隨著遠處鐘塔沉重緩慢的敲鐘報時聲,你頭頂?shù)奶旎ò鍟蕰r響起幾乎細不可聞的腳步聲。 腳步會走向某一個方向,此時如果把腦袋努力湊近那從天花板上漏下的唯一細縫的話還可以聞見一股咖啡的香氣。 這里有兩層。不,至少三層。 那是在小巴蒂?克勞奇偷偷把你從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抱出來后便急不可切地把你按在墻上cao的時候,你偶然間瞟到右邊是一個堆滿書籍的房間;正前方是一個通向三樓的樓梯,原來偶爾傳來的木地板的吱呀聲是斯內(nèi)普上樓的聲音;而左手邊,如果你動作足夠敏捷,只需要2秒就可以穿過這窄小的走廊后,就是通向自由的大門。 “噢寶貝這種時候如果你還在分心的話我只能理解為我還不夠讓你滿意了?!毙“偷?克勞奇本來只是抓著你的腰的手狠狠將你的頭壓向墻面,探入體內(nèi)的yinjing像是賭氣般加大了力氣撞擊著你的深處。 雖然這么說有些奇怪,但是你已經(jīng)找到在這種時候應該如何卸力以減輕xue口被撕開的風險。你順著他的角度調(diào)整姿勢,讓這個精神十分不穩(wěn)定的男人進出能夠順利些。 “寶貝你今天真的很乖?!毙“偷?克勞奇感受到了你的配合,情不自禁地稱贊你。你覺得這讓他很是開心,因為剛才還在橫沖直撞的巨獸漸漸緩和下來,一寸寸磨開內(nèi)壁的褶皺。 你盡可能配合男人的動作,甚至不斷收緊內(nèi)膣努力讓男人飄飄然。 因為你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每多了解一分這個小屋的布局,你的逃生成功幾率就會多一分, 說實話這陰暗的小屋僅僅靠著天花板吊著的幾根蠟燭照明,這和你呆的地下牢房幾乎沒有區(qū)別。 喔,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斯內(nèi)普喜歡坐在書房里那柔軟的單人扶手椅上享受你的口腔。畢竟地下室只有一根刻著復雜花紋的粗大木柱連接著你脖子上的粗大鎖鏈,連個像樣的椅子都沒有。 你有些時候會覺得他們是忌憚你的。畢竟你曾隱隱約約聽到這鎖鏈和古靈閣里用來鎖住威爾士綠龍的是同款來著。 因此,逃生之路的第一道阻礙,便是這能銬住巨龍的鐐銬。 好消息是,他們每人都有一把鑰匙:而壞消息是,你并沒有找到任何看上去可以用來插的孔。 腦袋有些充血,膝蓋一直被抵在粗糙的墻面上摩擦到火辣辣的疼。身下已是濕得不行,有絲絲涼液借著重力從腿根滑落。 杵在你腦袋邊的小臂上那黑魔標記的蛇開始緩緩蠕動。 男人悶悶哼了幾聲,有些不滿地緩緩退出了你的體內(nèi)后又在股間借著潤液蹭了幾下,怏怏不悅地搖著腦袋清理干凈了你們身上殘留的粘液。 你不用回頭也知道他的煩躁來自何處:通常他們都會在最深的地方釋放出來,而現(xiàn)在硬挺挺抵在你的尾骨處讓人不能不在意的玩意顯然還生龍活虎。 但是他不得不離開了。這也是你觀察到的一個細節(jié)之一:當蛇蠕動時,幾乎所有人都會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讓你很難不去猜想能讓這么一檔無法無天的混蛋都不得不屈服的人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這就是你最近一周的日常。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也沒有任何退路可以逃。 你躺在硌得骨頭生疼的地面上,整理著自己的處境:這里位于英格蘭的城鎮(zhèn)科克沃斯里一條混亂骯臟的巷子,蜘蛛尾巷;你曾在夜深人靜時聽到似乎有奔流的聲音,那么附近一定有一條河:從書房望出去有一根巨大的煙囪。 除了斯內(nèi)普會定期來“探望”你,其他人簡直和地獄的幽靈一樣神出鬼沒。 更重要的是,你發(fā)現(xiàn)斯內(nèi)普似乎并不在這里居住,至少不在這里長居。他只會在周五傍晚回來,因為在他要求你跪著為他koujiao時你瞟見他垂下的手拿著的報紙上的時間:總是周五。 然后又會在周一清晨離開。 你的直覺告訴你斯內(nèi)普是不被完全接受的,至少在他們這個小團體中。他總是容易被針對,哪怕他幾乎避免自己卷入他們的爭吵,但麻煩總是... 被猛地打開地牢的入口打斷了你的思緒。燭光也驅(qū)散了你身旁的黑暗。 你瞬間看清了來人:斯內(nèi)普。 不禁乍舌自己竟然如此大意以至于完全沒留意男人的逼近,而斯內(nèi)普也沒等你爬起身便徑直走向你身旁的柱子解開了鎖鏈。 你心里嘀咕著時間的流逝難道也和自己的大腦一樣變得糊里糊涂的時候,猛地注意到走在你前面的斯內(nèi)普的步伐似乎有些別扭。 男人坐在扶手椅上,不需要更多示意,你順從地貼著他的腳邊跪了下去。 他的袍子總是帶著一股中藥味,像是...像是什么呢,你有些記不清了。 他抓住著你的手腕向那個羞臊的地方帶,甚至還撫摸起你的臉頰,換上了難得一見的溫柔的眼神暗示著他想要的下一步。 你熟練地用手探去,撫過渾圓的guitou, 或是握住yinjing反復地從根部拉搓,這讓你手里的欲望變得更加硬挺。 慢慢地,暗紅的yinjing直挺挺抵著自己的掌心,guitou甚至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你用指尖將其涂抹開來。幾乎是貼著你的身體的男人忽然打了個顫,斯內(nèi)普猛地將你的手從自己袍子里拉里出來。 “可以了?!彼箖?nèi)普看著你的眼睛,緩緩開口。他總是語氣緩慢,但卻容不得你的半點反抗。他的神情嚴肅得讓你你總會想他第一次是如何“馴服”你的記憶,這讓你的牙根泛酸。 他抬手穿過你的發(fā)絲緩緩摩挲著你的后腦勺,半褪下了褲子。 那東西像旗桿一樣挺立著,堅硬yinjing直直地指著你的臉,沉重膨脹的yinnang在細密的陰毛中顯現(xiàn)、炫耀著,傾斜挺立的莖體包裹著光滑的包皮,開口處一個尖芽般的guitou尖驕傲地露著。 你將手分別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閉眼含入嘴中,而透過手掌下絲滑的衣料,你在那一瞬間感受到斯內(nèi)普原本松弛的肌rou頓時緊繃了起來。 同時你聽見他隱忍的一聲悶哼,堅硬的yinjing在你溫暖柔情的口腔里彈跳了幾下,像是在有力地回應著你的雙唇。光滑細膩的guitou抵在你的舌根不上不下。 過了一會,斯內(nèi)普似是緩過來一般,又開始不滿的揉搓你的腦袋,并且隱隱施力像是想要更將深入地探索這溫暖濕潤的美妙溫床。 你也沒有太過抵抗,順著力放松口腔讓它更加深入,直到抵住了你的喉嚨,這讓你產(chǎn)生了條件反射性收縮,擠壓著碩壯的guitou讓他終于不禁泄出了一絲低吟。 聽起來像是有些痛苦,但你知道他絕對不會阻止你的繼續(xù)。男人死死壓著你的腦袋不想讓你抬頭,而你也只能盡量避免牙齒磕碰到它。 掌著你的腦袋的手力度逐漸加大,試圖讓自己的欲望得到更加充分的撫慰。你有些難以呼吸,更何況喉部被不斷的刺激讓你起了一些反胃的感覺。 但是你忍住了。你要驗證一件事情。 你的右手悄悄向男人的小腿滑去,摸到了一片粘膩。 男人受傷了。 就在你意識到這件事的同時,斯內(nèi)普也猛地拽住你的頭發(fā)將自己的欲望毫不猶豫地抽離開溫柔的口腔。 “如果我是你,是不會這樣做的?!彼恼Z氣依然冷靜,和身下那根蓬勃的猛獸形成鮮明對比。 你直視斯內(nèi)普慍怒的目光,舔了舔嘴唇,什么話都沒有說。 你們對視了許久,最終以男人松開了你的頭發(fā)結(jié)束。但他也意外地沒有立馬讓你回到地牢。你看著他整理好衣物,有些疲憊地靠在了椅背上。 你赤腳踩在棉麻地毯上看向窗外如同迷宮般地小巷,最終無力地發(fā)現(xiàn),你掌握再多的信息似乎都在徒勞無功。 你對事情究竟是從何時起變得如此荒唐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像大雪過后的大地。你為何而來,又將為何而去。 你忽然感覺月光下的黑暗是如此沉重。